三八小说网 > H文电子书 >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

第53章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53章

小说: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和揉着被子,一副扭捏的态度,流慕轻叹口气,孩子大了不由爹。“罢了,我扶你去瞧一眼,你回来就得躺床上,银子说你要好好休息。” 
门外的云王躲闪不及,被父子俩撞了正着。父子俩采取了无视的政策,直接走人。西和摸了摸嘉木的脸,流慕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人走了。
天光大亮,嘉木缓缓睁开了眼皮子,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兴奋地叫嚣,疼得他喘不上气。抬个手指的力气也没了,嘉木艰难地露出个笑容,只是照着他如今的情况看来,更像是个苦笑。
这是哪儿?不像他的屋子,还有床帐,大朵大朵的金牡丹,财大气粗的土财气息滚滚而来,闷得嘉木实在无语了。"这是谁家的屋啊?"
“这是在陈府呢!”西和笑眯眯地站在帘幔下,“嘉木,你醒了。” 
“ 西和,你怎么样,孩子没事吧?”嘉木晕倒前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他记起了有人要对西和下手。
嘉木勉强把手伸出被子,但是再往外就难了,“你快过来坐着,别把自己累着了。” 
西和早已忍不住了,如果不是身后的爹亲拉着,他早跑过去了。流慕从幔子后走出来,从他脸上的笑意可以看出他对嘉木这个儿婿的满意,疼媳妇,就是好男人。“我是西和的爹亲。” 
爹亲?嘉木很想伸手拧自己一把,都说人死前会梦到自己牵挂的人,可不是吗?西和就是他最挂心的人。他快要死了吗,不然为什么会见到死去多年的岳爹亲?
嘉木没想到他这辈子比上辈子还悲剧,上辈子好歹活到了三十岁,这辈子连二十岁的门槛都没过呢?“我的命可真苦啊……”嘉木学了一把那些下堂的弃夫喊出了他们的口头禅。
流慕按住青筋乱跳的眼角,他这个儿婿是什么意思,还没说上话就开始相看两相厌,以后他怎么跟西和生活,不行,他要让西和跟沈嘉木合离。“西和,我们走。” 
“哎,爹亲,嘉木是糊涂了,他平常最敬重长辈了。”西和急忙拉住爹亲,嘉木是被打傻了吗,怎么胡言乱语了?
接着,西和一手拉着爹亲,走到床边,“嘉木,这是几?”西和伸出两个指头在嘉木面前晃,心里惴惴不安。
嘉木聚起力气撇撇嘴,他只是动不了,又不是伤了脑袋。不过,这梦是否太过虚假了,怎么感觉好像是正在亲身经历?“西和,你爹亲不是去世了吗?” 
这话彻底点燃了流慕的暴脾气,不敬长辈还能不跟他计较,但是刚见面就咒他死,他可不干了。流慕怒气冲冲地把西和拉到身后,手指着嘉木骂道:“小兔崽子,我不把你们拆散了,我就不姓流。” 
嘉木抹了把脸上的唾沫心子,他清醒了。他这张臭嘴呦,竟然把岳爹亲得罪了,这可怎么好?岳爹亲还说要把他俩拆散,那就是孔雀东南飞,活脱脱的人生悲剧。嘉木含泪咬着被子,再衬着裹成了粽子的脑袋,悲剧到家了!
嘉木受得都是皮肉伤,外抹内服,第二天就能下地了。可嘉木宁愿自己伤得半死不活,这样他也能使个苦肉计,巴咧巴咧地看西和一眼。
话说回来,他的岳爹亲脾气可够倔的,说一不二,听扶风说,他现在就守着西和,一步不离,还苦口婆心地劝着西和跟他合离。
“嘉木,你没事吧?”西和趁他爹爹缠着爹亲的工夫从房里跑了出来。
嘉木就像春心蠢蠢欲动的毛头小伙,红云上脸,一颗心像个小鼓咚咚咚敲得正响。嘉木开了门,欣喜地拉住西和双手,还转头看了看岳爹亲跟后头了没。“你怎么来了,岳爹亲肯放你出来?” 
“爹爹来了,爹亲没空理我,你的伤如何了,还疼吗?”西和边说边摸上了。
嘉木抓住西和的手,摩挲着细滑的皮肤,心愿得偿般长叹一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觉得我已经过了三十秋了,西和,我想你。” 
成亲后的西和还是没遗传到他爹爹的厚脸皮,嘉木朴实的情话刚说完,脸上的红霞飞快地布满了两颊,看得嘉木心里荡漾地化为了一潭春水,“西和,我想要你。” 
西和的脸乍红乍白,最后咬牙切齿地吼道:“沈嘉木,你个j□j上脑的玩意,我就不该来看你。” 
这下,轮到嘉木脸红了,他怎么忘了西和肚里还有孩子呢!“是我错了,你再多留会,我们说说话。”嘉木话里甚至带上了哀求,他们如今隔着几堵墙,近在眼前,却见不了面。
西和站起来又坐了下来,他也想嘉木啊“我跟你说件喜事,昨晚上,孩子踢我了。” 
“踢你了?”嘉木欢喜地搓着手,他小心地碰上了西和西瓜大的肚子,摸了半会,“咦,怎么没动静?西和,是不是孩子有问题?” 
西和叫住朝门口跑的嘉木,“回来,回来,孩子没事。”这么大人怎么毛毛噪噪的。
“孩子还小,活动少,等七八月就该在肚里翻跟斗了。”西和解释了一下,嘉木总算明白了。
嘉木耳朵竖起贴着西和的肚子,悄悄道:“儿子,少折腾你爹亲,等你出来爹给你吃糖,乖啊!” 
西和笑着轻轻一弹他脑门,“还没出来就惯着他,以后可不好管。”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了,(^o^)~!

、蠢人无畏

“阿慕,别关门哪……”英明神武的云王爷变身成了只被赶出家门的狗,双手挡着门极力不让里面的人关上。
西和瞧着云王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瞬间就乐了,该,谁让他欺负爹亲了,爹亲可没那么容易妥协,看着吧,后面有他的好果子吃。“云王,您这样纡尊降贵我们可担不起啊!” 
云王转过头,笑成一朵花枝乱颤的菊花,“儿子,你回来了,嘉木怎么样了?” 
西和对云王的成见没有他爹亲来得深,主要是因为两人曾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前一天才扯上了关系。“挺好的,劳您费心了。”西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嘿嘿,”云王笑着摸了摸自己几日没修理的胡子,“我去看看他。” 
西和看着云王脚下生风的着急样,心想云王何时跟嘉木有交情了。
云王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跟自己的儿婿联络联络感情,日后也方便做事。
嘉木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连有人进来也没惊动在床上翻滚的他。
“你这是做什么呢?”云王咬着他的后槽牙蹦出这话,他在流慕面前伏低做小手都没摸上,他儿婿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哼哼!
嘉木吓了一跳,他岳爹爹不愧是战神,走路都没声!嘉木从床上爬起,掸掸有皱痕的衣服,行了个大礼,“小婿拜见岳爹爹。” 
云王的怒意被这声“岳爹爹”刹那间吹散,儿子不认他,媳妇把他往外赶,但是他的儿婿识时务认了他,果然他儿子看上的人都是俊杰。“起来,起来,我们之间不必多礼。” 
嘉木瞅他的岳爹爹也没外界说得高高在上,挺亲民的,挺随和的。“岳爹爹,我这正有事求您呢。”如今云王是他的岳爹爹,这样一来,救他爹爹的事就好办了。
云王是个爽利人,听说了自己亲家受冤,便把为亲家申冤的事揽在身上。只是,“嘉木,我看这事的关键不在我身上,主要是看你爹爹的态度,如果他坚持自己杀了人,那么就是我也没辙了。” 
“您说得有理,我等会就去牢里劝劝他。”嘉木心里嘀咕着该如何让爹爹改口,他爹爹可是个死脑筋。
托凤冥韶的面子,沈老爷挪了个窝,换了间宽敞明亮的牢房。沈老爷吃了家里送的午饭,就靠着墙壁发呆。出了这种事后,他根本没脸见家人了,更没脸见星罗。如果不是他一念只差,也不会害得青霖父子骨肉分离多年了。
“真是害人又害己啊!”沈老爷长叹一声,翻了个身。
嘉木进了牢里,沈老爷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见到是嘉木,沈老爷笑了,招呼着嘉木坐下。“你来有什么事?” 
嘉木坐在发霉的稻草堆积的简陋铺垫上,打算好好跟他爹爹说说,争取能在太阳落山前把他爹爹劝回正途,坦白从宽。“爹爹,爹亲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陆大夫说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您就是那味救命的药。” 
沈老爷搭在腿上的手一缩,揪住了裤子。他道:“你爹亲没事吧?”虽然爹爹说话的语气四平八稳,但是嘉木听出了一丝丝的慌乱。
“爹亲没事,您虽不愿见他一面,可是他愿意与您一块赴死,您可要在奈何桥上多站会儿。”嘉木半是赌气半是事实地道,爹爹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却连累了爹亲跟他死一块了。
“他真的这么说?”沈老爷吃惊之下,大半身子直立了起来,他的脖颈凑到了嘉木的脸旁,呼出的白烟吐在了嘉木的下巴。
嘉木的脑袋往后仰,与沈老爷拉出了一段距离,“我能把爹亲的命当儿戏吗?” 
沈老爷颓然跌回原处,低头不再说话。嘉木揉着自己的脖子,准备再说几句话。“您前脚走,爹亲后脚就来,我已经跟谭老板打了招呼,上好的木料已经备下,我就等着发丧了。” 
“你……”沈老爷生气地抬起手臂,又无力地落下。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沈老爷忽然对自己逞英雄的行为产生了动摇,他真的要这么补偿人吗?
沈老爷沉默不语,嘉木也是不说话,两人就像比赛似的,谁说话谁就先输了,两人憋着口气不肯松口。牢里的气氛本来就死寂得好像不存在活人,如今被父子俩一搅弄,墙角的老鼠也闭上了嘴,安静地呆窝里了。
一场较量,到最后必定有个胜负。嘉木年轻气盛,即使有上辈子三十年的沉稳压着,也抵不过在商场上混了二十年多年的沈老爷。“爹爹,您有什么话要我带给爹亲吗?” 
沈老爷愣了一愣,什么话?他要想想。
嘉木似乎看穿了沈老爷,他抢先一步埋怨地说道:“您可别说让我看紧爹亲的话,爹亲的性子您比我清楚,他如果打定了注意要死,我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拦不住他,所以您说得实际点,不要拿场面话搪塞人了。” 
嘉木夹枪带棒,明里暗里地指责沈老爷自己闯了祸,却丢给儿子擦屁股的窝囊行为,心里更是恨不得用他磨得发亮的牙齿连皮带肉咬上一口,替爹亲出出气。
沈老爷惨白的老脸硬生生地被嘉木激出了一抹红。搁在平时,沈老爷肯定是大耳瓜子早扇过去了,哪轮得到嘉木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但是,嘉木站住了理,他倒是无理了。“你,你容我想想,再想想。” 
想什么呀?嘉木翻了个白眼,爹爹多精明的人,在生死攸关之际犯起了糊涂,肯定是以前喝了太多侧夫人的迷魂汤,要生要死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考虑不清了。
沈老爷低着脑袋,多日未活动的心眼像推磨般慢悠悠地推起来,只是推磨的人力气小了点,这心眼僵硬着半边身子,动不开。我该怎么做呢?沈老爷翻来想去就这一句话,主要是这事的后果太过严重,弄不好就要赔上两条人命,他那倒霉的儿子必定把他当扒祖坟的贼看待,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嘉木,佑良有什么反应吗?”沈老爷这时候忽然莫名其妙地提到了沈佑良。
嘉木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很想学把不孝子,指着他老子的鼻子大骂。但是他曾发过誓要一辈子孝顺二老,所以这会就算怒火腐蚀他的喉咙,他也要把带脏字的骂话吞进肚里。他扬起嘴角,冷笑几声,“您不惦记爹亲,倒惦记上谋划分家产的狗东西,您对他可够情深的。” 
沈老爷听完,差点没吐出来了。他儿子够行的,说出的话能恶心得人把隔夜饭呕出来。“我什么时候跟他情深了,我就随口一问,你倒当真了。” 
嘉木站起来,他不用等太阳落山了,他现在就想走了。“您就安心去吧,我会把家里、茶行打理得妥妥的,日后每逢清明、忌日、生辰,我跟西和会带着小猴子去看您的。我会好好教育小猴子,千万别学您牺牲一人,保住一家三口。我走了,您好自为之吧!” 
小猴子是西和肚里孩子的小名,这孩子太磨人了像个猴子似的在西和肚里上蹿下跳,折腾死西和了。
说走就走,嘉木不是在说笑。沈老爷也看出来了,他顾不上思索他那句话了,立刻伸手抓住嘉木飘着的衣摆,“你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 
嘉木眼珠一转,爹爹这是松口了?他斜眼撅嘴不屑地道:“我怎么会不管您,您都打定主意要死了,作为孝子的我,也不能拦住您,被人戳脊梁骨说不孝。” 
沈老爷的心眼终于活动开了,明白他儿子正等着他说实话,说了实话儿子就管,不说,他就等死吧!“你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嘉木哼哼两声,勉强算是答应了。
西和已经回了沈家,他一走就带走了云王这尊大神。气得凤鸣翼又在云王妃怀里哭了一场。安西和是他弟弟的事,凤鸣翼总觉得是他在做恶梦,而且是永远不能醒过来的。当然了,他是不可能把安西和当成弟弟,能正眼瞧他已是给足了父王面子。
“爹亲,您就这么算了?”事情出了几天了,可他爹亲只窝在屋里念佛。
花吹雪握佛珠的手一顿,他转过头看着儿子,笑眯眯地道:“你觉得你爹亲好欺负吗?我当年能把那贱人赶出府,这次就能把一对贱人送到阎王跟前。” 
凤鸣翼吓了一跳,他爹亲是要了西和父子的命?他虽然也看不过那父子的得瑟劲,但他还真没想过置他们于死地,顶多是把两人赶走。
西和的肚子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姑娘一天见一个样,从西瓜成了座圆棱棱的小山,一摸再送一脚。肚里的孩子一刻也不安分,从肚里就开始了争宠之路。
这孩子天生就跟嘉木犯冲,只要是嘉木一碰,他那十八连环踢随后就到,警告他爹爹离爹亲远点。嘉木苦拉着张脸,有苦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想着等小猴子出生后就把他扔给岳爹亲。谁让岳爹亲整日捣鼓着如何拆散他跟西和,而且小猴子排斥他的举动多半得到了岳爹亲的加油呐喊。
“这孩子以后肯定是学武的天才,瞅这脚力就是不一般。”流慕高兴地双手齐上,在西和的小山肚,在嘉木看来像极了街边的登徒子。
嘉木惊喜地出了一声,“既然您喜欢这孩子,我们就把小猴子托付给您了,有了您的教导,来日定能成武林一霸。” 
流慕正要开心地应下,但身后的云王拉了拉他袖子,他就改了口:“孩子还是留在爹爹们身边好,况且有小猴子在,你以后的日子不要过安稳了,哈哈!” 
嘉木被岳爹爹的话噎到了,气得直打嗝,“嗝,我去找爹爹去,嗝!”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就完结了!O(∩_∩)O哈!

、铩羽而归

夜已深,寒风呼啸,寒星几点挂在黑色的幕布上,一闪一闪,在寒夜里就像肚里有了一碗热粥似的安心。
花吹雪睡不着,他已经两天没睡好了,一闭上眼那对贱人的身影就在他眼前晃荡,他拿过佛珠砸人,可是佛珠穿人而过落在地上,那对贱人则像是丢了石子后的水面支离破碎,太不让人解气了。
“花左,去告诉鸣羽,事情提前了。”花吹雪转头对着虚无一物的身后说道,大半夜看起来颇为渗人。
嘉木歇息了一宿,大早上就精力充沛地开始在院里蹦哒开了。他今天的心情好,就跟掩了满空的乌云散开见太阳一样高兴,恨不得当下就吼上两嗓子。不过,他可没吃雄心豹子胆,敢打扰了岳爹亲的清净,回头岳爹爹非得削他一顿不可。
嘉木吃了早饭,又伺候着还没睁眼的西和吃了饭,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着他的岳爹爹起来。他们约好了要去城主府替爹爹翻案,爹爹松了口,这事就好办多了。
日上三竿,急坏了闻鸡起床的嘉木。他甚至派了扶风到云王门口蹲着,屋里一有动静就立马回来禀报。可怜的扶风竟忘了世上有种职业叫影卫,他还没靠近门口,云王的影卫便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扔出了院门口。
扶风眼巴巴地蹲在院门口,眼睛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