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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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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有叫起,林粲只能跪在地上,他低着头,眼瞧着皇帝穿着一双云底黑帮鹿皮朝靴从自己身边经过,绕过书桌坐到紫檀木圈椅上,依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林粲此时摸不准皇上的心思,也就不敢妄动,只在心里边瞎琢磨,皇上今个干嘛来了?这是要与自己和好吗,还是说他只当是师兄弟互相走动。

砚台机灵,挥手叫侍候的人都下去,只自己并戴权两个知情的守在屋外等吩咐。

皇帝只坐着,不说话,林粲也不知该说什么,砚台并戴权都站在外间屋屏声敛气的,一时间,这屋里静悄悄的一丝动静也无。

皇帝此时既委屈又无耐,堂堂的一国之君被人家甩了,还得巴巴地赶来哄人,这真是把脸丢到爪哇国去了。但又不能不来,林粲这小子看起来随和容易亲近,内里却是个没心没肺的狠心贼,在身边的时候能甜言蜜语的哄着,不在身边转头就能忘了。皇帝知道他的性子,自己若是不来,两个人的事怕是真要断了。

皇帝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小指已然活动自如但仍有些痛楚,想到当日那一场争吵,皇帝真是悔不当初,到不是后悔吵架,而是后悔吵架之后没把人扣下,白的便宜了北静王。林粲这个东西,就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儿,没人拴着他,他就要做怪。

皇帝暗自叹息,怎么自己就被这个人吃得死死的,罢了,来都来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林粲这个人,人又刁滑货又抢手,除了温言软语的哄着他,还能怎么样,横竖拴紧了他的心才是正理儿。

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皇帝才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朕都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连杯茶都没有,这是你林府的待客之道吗。”

林粲知道这是皇帝给自己台阶下,立即起身去吩咐砚台上茶,并亲自端了敬给皇帝,皇帝见他低着头,把茶碗举过头顶,那个恭敬劲就别提了,心里又不自在,皇帝说:“这会子到真规矩,也不知是谁冲着朕大吼大叫的。”

林粲说:“我也是为了妹妹的婚事,情急之下言语无状,还请皇上恕罪。”

西暖阁那次争吵,一开始确是为了林家姑娘的婚事,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味,如今两个人心里别扭的,早不是那事了。皇帝觉着林粲这么说,根本就是在搪塞,自己都纡尊降贵来到林府了,他却还端着架子不肯说几句梯几话,真真是可气!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说道:“行了吧,这儿又没别人,装样子给谁看呢。”

林粲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了,皇帝亲至,明显是在示好,但来了以后这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到底什么意思呀。

皇帝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于事无益,但心里又是气又是怨的,言语上不防头也是有的。见林粲不搭话,也不知他是被噎得没话说还是就恼了,自己也不愿再刺他,也怕他认真恼了,自己这趟就白来了。于是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转,走到博古架前,没话找话,皇帝指着一只青花玉壶春瓶问道:“这只瓶子是元代的还是明代的?”

林粲原本闷着难受,见皇帝询问连忙走过去说道:“这是前明永乐年间的萱草纹玉壶春瓶。”

皇帝点了点头又问:“你不是喜欢元代的青花吗,怎么摆了个前明的。”

林粲讪笑道:“元代的青花瓷稀世少有,都存在各家高门显贵的府邸里,市面上跟本见不到,我也只是到朱先生家里解解眼馋罢了。”

皇帝记得宫里边到是存了几十件元代的青花瓷,想要赏林粲一只,但又想到,如今二人的关系有些微妙,这个赏字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于是又问下一件,“这件也是前明的吗?”

林粲说:“是啊,这件也是前明永乐朝的花果纹梅瓶,这种器型,元代的时候也多有烧造,但在纹饰上多以刀马人物为主,到了明代,文官当政,所烧造的器物文人气息更重,多以花鸟鱼虫为主,少见拿刀动枪的人物了。”

皇帝知道林粲除了喜欢珍珠以外,就是喜欢青花瓷,钻研此道多年,与他谈论这个,他就可以放开了性子,果然,林粲不等皇帝再问,就指着一只青花大盘说,“还有这只,这也是永乐朝的,一束莲纹折沿大盘,前明的皇帝希望官员廉洁奉公,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就烧了许多这样的大盘,赏赐官员,意头到是好的,到底是死物,拦不住官员贪腐。”

说了会子话,皇帝心里也舒服了一些,又问道:“怎么这几样都是永乐朝的,朕听说前明的成化瓷器也不错。”

林粲说:“皇上说得是,成化朝的斗彩确是独步天下无人可及,只是成化无大器,都是些小碟子小碗儿的,虽是精致,却不如永乐朝的瓷器气度雄浑大器,再者,凭他万千姿色,我独爱青花一种,永乐朝烧造青花瓷所用的苏麻离青料,是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带回来的,等到成化时,就用光了,我私下认为成化的青花瓷差永乐朝远矣。”

皇上并不精于此道,从这一篇论述中只听真了一句话:凭他万千姿色,我独爱青花一种,

于是斜着眼瞧了瞧林粲,暗忖,若对人如此,就好了。

林粲不知皇帝何意,以为自己又说多了,于是连忙闭上嘴。

皇帝自在屋里踱步,走到书桌旁,看到桌上的帐册子,于是拿起来就要翻阅。

林粲瞧见帐册子就是一惊,那里头还夹着自己与北静王来往的信件,若是被皇上看见了,岂不是又要醋了,林粲素有急智,此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也不说什么,也不拦着皇帝,只扑腾一声就跪下了,

皇帝原是讪讪地无话可说也无事可做,瞧见帐册子新鲜,想拿来翻翻而已,谁知林粲在这个时候行了大礼,皇帝纳闷,问道:“你这是何意?”

林粲说:“小人请皇上恕罪,今年……小人忘了给皇上送节礼了,”

皇上险些被气个仰倒,暗讨,原来你以为朕是来找你讨要节礼的,手中的帐册子直接甩在了林粲的头上,怒气冲冲地问道:“那你打算送朕什么?”

林粲死盯着帐册子落了地,见信件没有露出来,于是心也落了地,他讪笑着说,“小人明日就呈上礼单,”

皇帝正气着,直说:“不必费心了,朕瞧着这博古架上的几样青花瓷就很好,就这些吧。”

那几样东西虽不如元代青花名贵,却也都是稀世难得的东西,林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集上来的,一时要割舍了,心疼得林粲直想骂街,有心和皇上打个商量,这时,戴权在外间屋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宫门要落钥了。”

林粲心里有鬼,盼着早点送走这尊大佛,也不等皇帝发话,就说:“小人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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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林:明天就呈上礼单

皇:不用费心了,就你吧!

明永乐萱草纹青花玉壶春瓶

明永乐花果纹青花梅瓶,

明永乐一束莲纹折沿青花大盘

元代刀马人物纹青花梅瓶

明成化斗彩鸡缸杯


 58更新

第五十八章、守岁2

皇帝觉得自己真是用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一时恼恨,也任性起来,你想赶朕走,朕偏不如你的愿;于是对戴权说:“今个咱们不回去了,”

说完话,自己也臊了,这林府以前也住过,但今时不同往日,两个人连洞房都入了,这次自己要求留下来;这算不算是求欢。

林粲听了这话可发愁了,皇上要住下;可要住在哪里?以前还不妨事,现在两人之间已然那样了,皇上要和自己同榻而眠,自己怕是忍不住的,皇上能愿意吗,上回在西暖阁里,为这事还吵闹一回,皇上自然是不愿意的,若他还想仿着洞房那夜再来一次,丝~

林粲想到这里就是一抖,不禁想到自己被整的惨兮兮的样子,大过年的,自己要是一瘸一拐的去拜年那可就太丢人。但皇帝说了要住下,自己能轰人吗,其实也轰过,但是现如今这等情形,两个人本就有些不睦,要是越性把人赶走了,皇上认真恼了可怎么办?

左思右想也没个成算,低着头不说话,皇帝见林粲不出声,知道他不愿自己留下,心里更加堵得慌,但也不肯就此回去。直接叫了戴权进来,说,“朕累了,伺候朕安寝。”戴权是办老了事的,一声不哼引着皇帝去了右边的卧房,临走还捅了捅不知事的林粲。

留下林粲一个人站在书房里,有心去厢房里睡,又怕皇帝……,有心跟去卧房里睡,更怕皇帝……

砚台这会子溜了进来,请林粲的示下,“奴才伺候您洗漱吧,别让皇上等久了。”

林粲问:“你说皇上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砚台瞧着林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恐怕是要大爷你……。”最后两个字没敢说清楚,咕哝着出来的。

林粲自然没听真着,问道:“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试什么,试金还是试银,试你个祖宗,当爷是什么人啊。”

砚台立马跪了,“大爷饶了奴才吧,奴才什么也没说。”

主仆两个正闹着,戴权走了过来,他素来瞧着林粲恃宠成娇的样子不顺眼,难免唠叨几句:“我说林大爷,您还磨蹭什么呢,还不紧着去伺候皇上?”

伺候!

这个词刺到了林粲,他问道:“敢问戴老爷,你要我怎么伺候皇上?”

戴权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笑着说:“怎么哄着皇上高兴就怎么伺候呗,横竖已经开春了,皇上说的新宫殿就要开工了,您要是不想流芳千古,就想个法子哄得皇上断了这个念头才好。”

还有这个事呢!

最近事多,先是黛玉的婚事,后又是两个人争吵,再有北静王搅和,又为过年忙乱了一阵子,林粲早把宫殿的事忘得干净了,这会子戴权提起来,林粲又多了一件愁事。

戴权瞧着林粲的脸色,就知道他又犯了没心没肺的毛病,必是把这事给忘了,叹口气说道:“你别怪我多嘴,从你七八岁,跟着朱先生读书的时候,咱家就伺候过你,仗着这点体面,今个就越性多说几句,你跟皇上的事,原也不算什么大事,历朝历代都出过风流天子,公卿之子成为帝王榻上玩物的事多了去了,不值什么,只一样,别闹开了叫百姓们议论就好,现如今,你们两的事还只有乾清宫里几个贴身伺候的人知道,若是真把宫殿盖起来了,那就满朝皆知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林粲也知道皇上犯起拧来,几头牛也拉不回来,这盖宫殿的事,只能自己去劝,于是硬着头皮进了卧房。

中厅的右边两间是起居之所,外间有一张罗汉床,是给上夜的人用的,里间才是林粲的睡房,摆着一张苏州产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此时,帏帐已经放下,料想皇帝已经睡了。

床的旁边,立着一个衣架,上面搭着皇上穿的暗红色常服,林粲瞧着有些心痒,那一晚,皇上矫健的身躯叫他看了个过瘾,可惜身上难受得厉害,竟没顾得摸上一摸,想到这里只觉得口干,手指头不受控制的去挑床帏子,才要碰到,又收回了手,罢了,论功夫,自己打不过他,空有些力气,又不敢真动手,若被他按着再来那么一回,真真是要命的!

这屋里不敢睡,林粲想到外间屋的罗汉床上凑和一晚,出来一瞧,发现戴权和砚台两人已然睡在上面,砚台问:“大爷可是要吃茶?”

戴权比砚台明白,他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快些去吧,横竖他也不能真吃了你。”

林粲长叹一声,无耐的回了里间,坐在拔步床对面的大炕上倚着墙歪着,渐渐竟睡实了。

……

将至子时,外面的鞭炮声突然密集起来,林粲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皇帝一身白色的中衣站在眼前,手中拿着一件猞猁狲大裘,似乎想盖在林粲的身上。

林粲这会子尚没有全醒,见这情形难免嘲笑一句,“真贤惠呀!”

皇帝这回却认真恼了,委屈求全了一晚上,这小子还来嘲笑自己,一甩裘衣,骂道:“没心肝的混帐东西,你不待见朕,朕就如了你的愿,再不来烦你了。”说着就嚷着戴权回宫。

林粲此时彻底醒了,他拉住皇帝,说道:“这么晚了要去哪。”

皇帝说:“我又不是没地方住,非要赖在你府里不成,”

皇帝急着向外走,林粲死拽着不放,他们这一闹腾,外间屋里戴权和砚台早就醒了。

砚台迷迷糊糊的说,“皇上叫你呢,还不快去,”

戴权老奸巨滑,他说,“别管,快装睡。”

他们两个不进来搅和,里间屋只林粲和皇帝拉扯不清,一个不想走,一个真想留,皇帝自然就没走成。

林粲强拽着把皇帝扯回拔步床,按着他在床沿上坐了,说道:“你现在回去叫开宫门,还不闹得鸡犬不宁的,”

皇帝还在气头上,他说:“那也比赖在这里,讨你嫌的好。”

林粲说:“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皇帝暗忖,你若不嫌我,怎的不来床上睡,但这话是绝问不出口的,皇帝也知今晚的情形,只能在这里忍上一晚了,当下就不管林粲如何,自己扯了被子背冲着林粲躺下了。

林粲瞧着皇帝的后背,待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这会子再要下床又不好意思,要睡到这里又不知人家让不让,正是进退两难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只好先坐在床沿上,曲着一条腿,一手搭在膝头,另一手掐着眉头,头痛头痛。心里有万千个念头,千头万绪纠结在一起,心乱如麻。

皇帝虽是躺下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实,他听着林粲的动静,似是一直没有睡下的意思,以为林粲当真嫌了自己,一时恼怒,忽的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林粲,

林粲正自烦心,不妨头,瞧见皇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得向后躲去,不想他本来就坐在床沿上,这一躲,就从床上掉下来了,

皇帝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抱怨,想咒骂,想叫嚣,却没料到林粲此时会出丑,也绷不住嘴角向上勾了勾。

林粲坐在地坪上仰头望着皇帝,皇帝本就长得俊,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这时半嗔半怒的样子到真有一点让人遐想。

皇帝见他坐在地坪上不动,就说,“你傻了,上来呀。”

林粲被这话勾得心里一颤,酥了半边身子,但马上又平复了心情,暗中对自己说,莫要瞎想,皇上决无此意。

乖乖的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在皇帝身边,

皇上瞧他那个样子就冷笑道:“做什么装出一幅胆小的样子来,你当真怕朕吗?”

林粲被洞房那一夜吓着了,一躺下就不安生,他说:“哪能不怕,你上次下的狠手。”

这是皇上唯一觉着有愧的地方,说起这个,皇上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他说:“那不是头一回吗,朕就不信,你头一回的时候能有多好。”

林粲说:“想当年,我头一回的时候……”

“和谁呀?”皇帝阴恻恻的问道。

林粲把被子举高些盖住脸,闷声说道:“时间太久,忘记了!”记得也不能说呀,被皇帝知道了,一准去找人家麻烦。

皇帝冷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心里又把我往坏处想呢,怕我记恨才捂着不说是吧,你也不用操这个心,我也不是那乱吃飞醋的,这个事不能细想,想多了,只自己伤神,你原本养着一院子的人呢,这个醋也吃不过来。”说完,便径自躺下,依旧背朝着林粲。

林粲探出头来问道:“咱们不是散伙了吗?哪里还有醋吃。”

皇帝也不回身,说道:“哪个同你散伙了,合卺酒也吃了,洞房也入了,你这辈子都是朕的人。”

林粲探着身子去瞧,见皇帝闭着眼睛一脸泰然,他忍不住捅了皇帝一下,说道:“嗳,你也太不讲理了,什么事都得讲个你情我愿吧。”

皇帝这会子才翻过身来,仰面躺着瞧着林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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