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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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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孩子若对人好起来,那必是掏心掏肺的好法,这门亲事又是他亲口求来的,对黛玉一准错不了。”

林粲也知道曾铣是个实诚人,不过……“这人若是太实心眼了,有时候就犯愣,我妹妹什么样,师娘您最明白,她怕是有颗堪比比干的七巧玲珑心呢,看见花儿开就能笑,看见花儿谢就能哭,喜怒哀乐贪嗔痴各式各样的悲喜都装在她心里,时不时地就露出一点来,今儿个蹙眉不语,明儿个托腮沉思,曾铣他能明白其中的意味吗?他要是不明白,空有一腔情义,也哄不得人。”

朱夫人:“黛玉的心思是过于重了,若要猜,别说曾铣,怕是连你也猜不中。”

林粲连连点头

朱夫人又说:“可你也要想想,世人的心都一样大,旁人只放百十件事,她却要放一万件,这颗心还受得住吗,古来多少才子才女虽留下亘古的文章,却都福薄命浅,后人都叹天妒英才,熟知不是他们思虑过重,生生拖累了身心。”

林粲闻听此言不禁想到了太上皇,太上皇才五十几岁就缠绵病榻,怕也是心累,在位才十三年,国事再繁重也累不着身体,耗费的都是心力。这样一想到觉得师娘的话在理。

朱夫人问:“你是盼着黛玉的诗文流芳千古,还是盼她无病无灾呢?”

林:“自然是身子重要,诗文书画不过是宜养性情的玩意儿罢了。”

朱夫人笑道:“这才是兄长该持的立场,前些日子,有几位夫人上门求黛玉的诗文,都被我挡回去了,无论旁人如何,咱们至亲至近的人总是盼她平安,没的为了一个才女的虚名累坏了身子。”

竟然还有此事,林粲没想到妹妹已在京城贵府之中小有名气了。灵光一闪,又问道:“那几位夫人只是来求诗文吗?会不会另有深意……”

朱夫人:“我可没心力去猜她们的心思,不过……她们府里的公子,我到是都打听清楚了,”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可惜,那么好的家世却没一个有出息的,多为声色犬马之徒,偶有一个不胡作非为的,也是躺在祖荫之下混吃等死。”

林:“哦~所以您才把那几位夫人给挡了。”这后院的事也挺有意思的。

朱夫人只瞥他一眼,懒待接话,只续着刚才的话头说道:“我问过黛玉的奶娘,听她所言,黛玉原在贾府时,就常常以泪洗面,身子弱得如风中之烛,请大夫看病是常事,到了林府里身子方才好些,我就在私心里琢磨,这是不是因为遇上了一个混不吝的哥哥,没人陪着她去想那些悲春伤秋的文章,这样想来,嫁个粗人也不错。”

黛玉自从住到林府里,身子确实一日好过一日,连每年春秋两季都要犯的咳喘之症也无药自医了,虽然外人看起来仍是弱不禁风的杨柳之态,可是林粲心里清楚,妹妹身子虽弱却很少生病,太医一年里拜访林府都不超过五次。再想想妹妹最近看的文章,李商瘾、李煜之流已甚为少见,到是范蠡的《计然篇》、史记中的《货殖列传》总放在手边,想来这也是自己对妹妹潜移默化的影响。若是嫁进曾家,她会不会去看《三略》、《六韬》、《尉缭子》……想到此处,恼子里出现黛玉捧着兵书研读的模样,虽然有些违和,但总比对着春花秋月暗然落泪要好。

这时,有小丫头在廊下传话,说是朱先生请公子到外书房叙话,林粲不敢耽搁,立时辞了朱夫人随丫头到前院去了。

朱先生也是一副随意的打扮,衣袖尚不及腕,老人家待林粲行过礼,就把屋里的下人都打发了,问道:“你跟你师娘说些什么,怎么去了这么久,打从你进府,我就在这等着,竟有半个时辰了。”

林粲才要解释,朱先生又说:“你和皇上的事万不可对你师娘讲,她虽疼你,到底是个妇人,偏爱在宅门里嚼舌头,还有内务府钱大人的夫人、翰林院周大人的夫人常与她聚在一处说些内院琐事,你若是对她露了口风,转眼间就能传得满朝皆知……,”

“先生!我又不傻,哪会随便说去,再说了,我师娘也不是您说的那样啊。”

朱先生并不想就此放过他,还是一再嘱咐,万不可对人言说,毁身败誉种种……把林粲说得不胜其扰,到是减去了几分尴尬。上回对师傅坦承了与皇帝之间的情义,还明说了不成亲,从那以后心里就一直别扭,生怕先生当真恼了,再不认这个徒弟,如今看先生殷殷嘱托,料是不生气了。于是把曾家提亲的事禀报了先生。

朱先生挦着胡子点了点头,“曾家到是门好亲事。”

林粲在朱夫人面前还规矩几分,到了先生面前就肆无忌惮了,他说:“哪好啊!一家子粗人,连嘉勇公夫人都舞枪弄棒的,我妹妹要是嫁了过去,不知会不会沾染了武人的习气。”

朱先生笑道:“嘉勇公夫人确实是位奇女子,黛玉做了她家的媳妇,跟着学些强身健体的招式,也算是家学渊源,不为过,不为过,哈哈哈。”

林粲无耐的抚额,人人都说学生肖师傅,自己这着三不着两的毛病应该是先生教出来的,怨不得自己。

朱先生笑够了才问道:“看你这一脸的不乐意,想必是瞧不上人家。”

林粲低头嘀咕:“蠢得像头牛,我瞧得上才怪。”

朱先生心情不错继续调侃着小徒弟,“牛~也没什么不好,你说他像牛,齐码说明曾铣他身强力壮,”

林粲苦着脸求师傅,总不能让妹妹去放牛吧。

朱先生总算说到了正题:“男人家就该根骨结实经得住风雨,我最瞧不上那些个文弱的公子,风吹一吹就受了凉,看到一起惊马就受了惊吓,这样的人都是纸糊的身子,你能指望他做什么,他以为手捧书本心向先贤就能考取功名,熟不知功名之路何其艰难大成者寥寥无几,只说今年春闱的三天大考,天寒地冻的掐灭了多少书生的希望。”

这事林粲到是亲身经历,今年春闱时的天气出奇的寒冷,号子里又不让用炭火,不少学子没熬满三天就被抬出去了。

林:“照这么说,牵头牛回家也不算是坏事了。”

朱先生点着林粲的额头笑骂,“也就是你这无法无天的泼皮,才敢把国公府的世子、四品骁骑参领、上过阵杀过敌的骁勇武将比做牛马。”

林粲不傻,自然听出了朱先生话里的意思,于是懒洋洋地说道:“我知道他家门第高家世好,他自己也是个肯上进的,可我就是觉着他和妹妹不般配,”

朱:“婚姻者,结两姓之好,门当户对即为般配。你心里那些个小儿女情怀皆不足为据,”

朱先生见林粲低头不语,就知他心里仍有些不乐意,深怕他一时犯了牛心左性儿搅黄了这桩好姻缘。于是又劝道:“天下妇人都以丈夫为天,是为妇德,你道是为何?”

林粲眨巴着眼睛装痴呆,学生我虽然饱读诗书却从未看过《女戒》,妇德这类高深的学问岂是我辈可以涉猎的。

朱先生继续说道:“天地万物皆有阴阳,本无高低卑贱之分,是我们为一已之私欲才将女子圈进了后院,不准她们出门又不准她们读书,立下无数的臭规矩,表面上讲的是斯文道德,内里无非是将女子视做自己的所有物,不许旁人觊觎罢了。男子们都自视甚高,觉着自己生下来就比女子强,嘿,不过是身份所限,女子当中聪慧者有之,男子当中蠢笨者亦有之,若有朝一日,女子可以参加科考,怕是要把天下男子都比下去呢。”

林粲被这一席话击得目瞪口呆,他平日里虽有些口无遮拦,却从不敢做此离经叛道之言,不成想,他家先生这一张口就把千百年来男尊女卑的天道论常驳了个翻倒。

朱先生仍嫌不够,再次聊发少年狂,“女子不比男子差,她们为什么还愿意依附于男子,事事以男子为先呢?”这话仿佛是在问林粲,又像是自问,林粲当然答不上来,朱先生也不指望他能有如此的眼界心智,于是自己说道:“因为这个世道只给男子备下了进身之道,士农工商九行八做,样样都是只容男子,女子除嫁人之外再无出路,她们被众多的礼法说教困住了手脚,不得以才奉男子为尊的。”

林:“先生所言之事亘古以来未有人悟到,足以开宗立派创立礼法新说,可是……然而……这与我妹妹的婚事何关?”

“蠢物、蠢物,与曾铣等同!”

林粲老实地窝在椅子里不说话了。

朱先生又说:“为师教导你,好叫你明白男尊女卑无关天道只在人为,女子要得活命就必须依附于男子,而男子若想得一女子,则必有其安身立命的本事。”

林粲有些明悟了,“您的意思是,女子要嫁就嫁个有能为的,反之,若是男子没本事就娶不到那个以他为天的女子。”

朱先生点头:“到是比曾铣强些。”

“怎么总拿我跟他比较呢!”

朱:“你们两个到有几分相像,都不肯靠着先辈的余荫过活,你就不必说了,那曾铣本是国公府的世子,什么也不必做,只熬日子就能等到世袭的爵位,可他偏偏上了战场,这份上进心正应了周易乾卦所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林粲还等着后半句,见先生不说,难免相问:“先生要夸奖人总要把话说全才是,怎好说一半剩一半。”

朱:“后半句?厚德载物四个字,你们两个谁也当不起,”

林粲讨个了没趣,只说:“我明白了,您是说曾铣家世好又知道上进,将来准能让妹妹安享尊荣,说白了还是关于银子吗,我要是给妹妹预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她就算嫁个穷书生,也能一生富贵。”

朱:“糊涂,老百姓有句话,嫁夫嫁夫穿衣吃饭,一个男子若是连家里的开销都负担不起,他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家丈夫,男子汉就该顶门立户,为女人撑起一片天,从外头挣回功名挣回银子,女人们才好安心呆在内宅,如若男人没出息,惦记上了媳妇的嫁妆银子,那叫坐吃山空,女子难免心生不安,生出自己出去挣银子的想法,如此一来,就离毁家败誉不远了。”

林粲听着有理,又想起了贾家的事,那贾家可不就是男人不行,女人乱来吗。

这时有小厮在廊下回话,说是药煎好了,朱先生只命送进来。

林粲问道:“先生身子不爽利吗,是哪位太医给开的方子?”

朱先生叫那小厮把药碗放下就退出去,“这药不是我吃的,是为师特意为你寻的方子,专治体虚气弱之症,你快趁热喝了吧。”

“体、虚、气、弱!师傅啊,您徒弟我从小就跟这四个字无缘那!”

然而朱先生异常的坚持,“我要你喝你就喝,日子长啦,你就知道这药的好处了。”

“听您这意思,不只今天这一碗?”

“这个自然,就算是金丹也没有一颗见效的,打今儿起,每天一副,让砚台服侍你用药,若敢耍花样,为师就亲自盯着你。”

“这到底是什么仙药哇,值得您这般上心。”

“莫问,只管喝!”

长者赐不应辞,林粲没法子,只好端起碗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喝完咂么着嘴,此药味甘还略带着腥味,似有冬虫夏草入药,…… 这暑热天气里竟然煎虫草喝,指不定催出多少痤疮燎炮呢,真不知先生是怎么想的。

林粲又与先生说些旁的,在朱府里用过晚饭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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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前一阵家里有事,现在终于安定下来可以写文了,至于说家里具体有什么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的,我正考虑开个新坑把家里的事提高到艺术的高度


 94章

第九十四章、林粲和皇帝的家事

如今林粲住在正院里;他不耐走大门;就吩咐人把花园子的北门打开,走湖的北岸到橖院,他一进府,老管家林载安就得了信,紧赶慢赶的来到橖院侧门恭候,行过礼之后就说:“回大爷,沐公子又来了。”最近沐公子来得次数太多,还每每都要住下,老管家虽然进不得橖院,那里面的事情也猜出了一二。

林粲瞧着管家欲言又止的神色就明白了;老管家这是心里发虚想让林粲给个章程;恐怕还暗含着劝谏之意;以主仆的身份来讲;管家这样做也算是尽本分,不过林粲可不想让他把话说出来,好吗;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个小心眼的人指不定怎么记恨呢;于是林粲淡然一笑;问道:“沐公子可有用过晚饭?”

林载安报怨道:“那橖院里不准咱家人进,奴才哪里知道呢!”

林:“这就是他的不对了;虽然以安危为本总该有些关防阻碍,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待会让戴权与你商量一下拿出个日常相处的章程出来,一家人总不好如此生分的。”

一家人!?

老管家恨不得以头戗地,谁敢跟皇上称一家人呢!有心挑明了说,又碍着林粲身后跟着一群丫头小厮,只好拿戴权做筏子,说道:“奴才哪有资格跟戴老爷商量事,虽然都是管家,到底身份悬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凑不到一块的,爷还是收了心思吧。”您跟皇上也是同理,皇上就是再宠你也不可能留在府里跟你过日子,你就别做梦了。

林粲闻言到是装起了糊涂,他说:“也对呀,戴权是个六根不全的废人,你二人身份确实相差悬殊。”

管家被气得憋回一口心头血,只好凑近林粲压低了声音说道:“大爷还是正经娶位夫人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睛向橖院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说:“这事长不了。”

林粲知道今天若不给管家一个交待,日后怕是还要生事,于是凝目敛容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今住在橖院的人就是我林府的夫人。”

说完不待管家回话就迈开步走进橖院,早有内监守在院门相迎,管家等一众林家仆妇都被挡在了门外。

橖院如今已是焕然一新,戴权从宫里带出来皇帝喜爱的家具摆设把林府原来的东西都替换掉了,林粲喜爱的黄花梨家具被丢进了小库房,恒河流域运来的金星紫檀木被宫里的能工巧匠做成各样式的桌椅床榻,掌灯之后闪着缎子一样的光华。地上摆着青铜的冰鉴,桌上摆着皇上心爱的西洋钟表,连围帐之类也换成了皇上喜欢的浓墨重彩,唯一留下来的林府旧物,就只有几只青花瓷瓶,不过也被换上了紫檀木的底座。

林粲无耐的摇摇头,戴权这个老货,总觉着他家主子住在林府里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把这橖院改成第二个乾清宫,誓不与林府雷同。

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么忠心护主,这是添乱呢还是搅局呢!

皇上已经沐浴过,正歪在南边的大炕上看奏折,见林粲皱着眉头进屋,就问:“可是朱先生又为难你了,”皇上一来林府就听说林粲去朱府请安,难免担心,于是有此一问。

林粲本想说说两个管家的事,又一想这事说了怕也无用,两人立场不同,站在自己一方看,做得都没错,于是就按下了心思,只说:“朱先生毕竟是我的亲师傅,他哪舍得为难我呀!”

开口之前那犹豫的神色已被皇帝看得清清楚楚,以前说话都是直来直去,怎么如今关系近了,说话却有了防备。他心中不快,面上就流露出几分,说起话来都带了些盘问的语气,“瞧你这遮遮掩掩的样子,怕是朱先生没说我的好话吧。”

“你这人就是好猜忌,我可跟你说啊,这是在家里不比朝堂,把你那一万个心眼子都妥妥地收起来,平常过日子不用想那么多。”

这时戴权捧了一个水晶碗进屋先给林粲行礼,低眉顺眼地说道:“公子您回来了,这是平谷县刚进上来的大桃,水灵灵的又甜又多汁,奴才用井水灞过了,您和皇上一块偿偿吧。”

咝~林粲觉着一股邪火直往上冲,自己从不吃桃,看着都难受,别人兴许不知道,戴权这个老货是自小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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