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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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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这里就见有小黄门来报,说是林大人进宫觐见,皇上顾不得礼数,越过太上皇就喊了一声宣。

太上皇恨声道:“出息!早晚叫他拿捏了你!”

皇上都二十几岁的人了,面上竟然浮现了几分羞怯之色,叫太上皇看了又生气又无耐。

不多时林粲进了东暖阁,先往榻上瞧了一眼,见皇上面色虽然不好,到不像是要命的样子,心里稍安,这才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见他一付灰头土脸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怕是几天未换过,显见是得了信就骑快马赶了回来,心里对他的怨气就减了几分,又见皇上双眼微红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们必有贴已话要说,只骂了几声孽障,就自己回宫去了。

他甫一离开,皇上就道:“快起来,你这是几天没歇了,我算计着,你最快也要五天才到,”

林粲起身坐到榻上,抬手抚上皇帝的额头,“还有些热呢,伤口怎么样,愈合了没有?”

皇上有些泄气,“还没有呢,太医查了三天也不知这是个什么毒,只能天天换方子,瞧哪个有效就多吃几付,”

林粲恨声道:“这帮子庸医!”

这时戴权捧着茶盏说:“吃杯茶润润嘴吧,奴才瞧您的嘴巴都裂开口子了。”

林粲拿过茶盏一饮而尽,又问戴权皇上遇刺时的情形如何。

戴权说:“这回狩猎去的西山,本来草还没返青呢,根本没有猎物可打,却突然冒出来几只狐狸,跟着去的侍卫就分散开来追狐狸去了,皇上也追着一只狐狸追出去老远,老奴在后边缀着,没跑出几里地,就瞧见皇上在马上晃了一下,就这么掉下来了,把我给吓的哟,立时带着人追过去,就见皇上脸色煞白躺在草窠里,左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奴才当时要喊人,皇上却不准,只让草草包扎了伤口,当时就返京,回到宫里才传了太医给医治,”

林粲问:“这事,外头没什么风言风语吧?”

戴权道:“您放心,这事瞒得仔细,跟着去的侍卫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一丝风声都没传出去,外头只知道皇上染了风寒,这几日早朝都免了,大臣们的请安折子也都压着呢。”

林粲又问:“那宫里边呢,都谁知道了?”

戴权:“只太皇太后并皇后知道,旁人一概不知,这乾清宫如铁桶一般,你不必担心。”

皇上遇刺受伤并且中毒,这可是大事,传出去大青国祚不稳。

林粲说:“叫我瞧瞧伤口,”

皇上说“太医刚给换了药,这会子已经裹上了,前两天肿得厉害,今儿个已然消了。”

林粲是凭着一口气,从金陵骑马回来几天几夜没合过眼,这会子见着人知道没有大碍,精神就有些困顿,皇上心疼他,叫戴权伺候沐浴更衣,林粲却不肯,“你既没事,我就回府去了。”

皇上拉住他的手,“才回来就要走,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多陪陪我。”

林粲揉揉眉心,“我回去睡一觉,明儿个再来瞧你。”

皇上急道:“你这是认真恼了我,再不理我死活了吗。”说话急了些,立时引来一阵咳嗽。

戴权连忙在一旁抚背,劝道:“可不敢动气,太医说这毒入肺理,稍一不好就会勾动咳嗽之症,林粲你就跟皇上说两句软话吧,你二话不说接了太上皇的旨意就南下,皇上这心里一直难受着,要不是和你赌气,他也不至于在这个时节去打什么猎。”

打个猎也成我的罪过了,林粲在心里冷哼,脸上冷得像冰渣一样,到也没再提回府的事。

皇上见他没走心下稍安,喝过水顺气,又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为皇后有孕的事气我,我是一国之君,若无嫡子,国事必乱,那十几个庶子将来为争夺大位,必然搅起一番血雨腥风,再来一次九龙夺嫡,这大青朝怕是要保不住了,若论情义,我是负了你,若论一国之主,我自信问心无愧。”

林粲淡淡的说道:“您是圣主明君。”

皇帝气苦,做皇帝的也有诛多的不得已,林粲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二。“我只是求个子嗣罢了,又不是与人淫乐,你这些日子身在金陵繁华之地,枕身的人伸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又何来怪我!”

林粲说:“这么说咱两算是扯平了,自此以后你也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各自取乐岂不快活。”

“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也不知道谁气谁呢,皇后有孕有事你到瞒着严实,她五月即将临盆,直到正月我才瞧出端倪,算算日子,是去年七八月份有的,那个时候你正与我亲的热的,天天在我耳边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哄得我昏头转向的只围着你一个人打转,你到好,转头就弄出个孩子来。”

皇上知道自己理亏只能低声下气的给他赔不是,“就这一回,我只负你这一回,太医说了,皇后这一胎必是男胎,只要我有了嫡子,就再不理那些女人。”

“这哪有准啊,若皇后再生个女儿呢?”

皇帝也发了狠,“若她再不争气,朕就废了她,另立个有子嗣的,你再别与我生分了,如今有人行刺我呢,若不是我躲得快,咱们就再也见不着了。”

林粲心里再气也心疼着皇上,于是不再提皇后的事,“刺客抓到了吗?”

“当时人手不足没有追击,后来让曾泰搜了山,也没发现什么。那支箭到成了唯一的证物,只是实属平常,是军队里常见之物,成千上万的打造,发到军队里也无人计数,多一支少一支的根本没法查找。那箭上的毒到是罕见,只是过于罕见了,太医们无人知晓此毒的来历,更别想顺藤摸瓜查到行刺之人,看来,这个亏,朕是吃定了。”

林粲闻言也觉得烦恼,这怕是要成一桩无头公案了,然而这幕后之人不除,怕是还有下次。

“这幕后之人也不难猜,寻常人等做不来这等刺王杀驾的事,真要做也是有望登得皇位的人才会做,现如今有这个指望的无非两个人,一个是忠顺,再一个是理亲王,先把这两个人看起来,别叫他们离了京城……”

好戴权在一旁叹气,“忠顺王爷到还罢了,理亲王是上月中旬的时候奏请离京的,”

林粲一惊,“为何?”

“北边发了雪灾,他奏请救灾去了。”

林粲道:“北边?不会是去平安州了吧!”

皇上听罢也觉得心惊:“朕这几日病糊涂了,竟没往深了想去,他离京救灾,没多久朕就遇刺,若他真是往平安州去的,怕是已经存了不臣之心。”

皇上如果没了,太上皇身子羸弱,忠顺又是个提不起来的,到时候理亲王这个废太子的儿子圣祖仁皇帝的嫡孙还真有望上位。

真是好算计!

林粲问:“他走了多久了,如今还追得回来吗?”

皇上略一思讨,摇头道:“怕是已经进了平安州,那平安州是废太子的老巢,他父子二人经营了数十年,一旦到了那里,朕就是下旨,他也未必会回来。”

林粲说:“你先下道旨意召他回京,不说什么事,只催他快回来,他若是领旨回来了,就先看管起来慢慢查,若抗旨那他的反意就昭然若揭了。”

皇帝到不这样想,“怕是要打草惊蛇,他早有准备,而我们却仓促应对,以无心算有心,胜少负多,到不如先忍下一口气,暂时装做无事,待我剪除了他的党羽再说。”

林粲:“旁人不知道行刺的事,理亲王自己能不知道吗,他这会子怕是已经收到信了,你又连着几天不朝,他猜也能猜出几分。”

皇帝笑道:“他到有几分聪明,不过,他那人聪明过了头以为全天下人都是笨的只他一个英明神武,我明天就上朝,你瞧着吧,他必然不会轻动,以他的心思,他的计谋都是顶顶周全的,再没有人能猜到是他指使,只要我不动他,他就会安安稳稳的呆在平安州,兴许还会假装巡查灾情,做个好臣子呢。”

林粲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你准备先剪除谁?”

皇帝道:“头一个就是甄家,你这些日子也没少收集甄家的证据吧。”

林粲叹道:“被人坑了还得累死累活的为人家卖命,我这是何苦来呢!”

皇帝说:“若不是看在你暗中查访的份上,你当我有多大的气量,能容眠花宿柳的胡混,究竟查到些什么,可有实据。”

林粲:“旁的事情我也没查,只查了甄家纵奴行凶这一项,他们为了几亩地就烧死了两家人,这件事周围的乡亲都知道,只是甄家势大求告无门,这两家里有一家有个出嫁的女儿,到是个敢出头的狠角色,她愿意出首告甄家给爹娘报仇,我已经派人偷偷的送她进京,不出十日便到,会有人领着她去都察院告御状。”

皇帝:“民告官可是要先滚钉板的,她一个妇道人家怕不怕?”

林粲:“要不怎么说得找个狠角色呢,等闲妇人听到钉板之事早吓瘫了,唯独这女子到也有股子狠劲,而且我也会替她安排的,断不会叫人整死她,你只须跟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通好气,就可以将甄家一举拿下了。”

皇帝笑道:“你这猴精!那甄家是百年公候,若真被一乡野妇人搬倒了,怕是羞也羞死了。”

林粲说:“枉他们行事谨慎,却不防家有恶奴,只纵奴行凶杀人灭口这一条,就足以抄家剥爵,只要抄了甄家,还怕拿不到他们罪证吗,这些年甄家究竟贪了多少,怕是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一查一个准,再有,甄家与理亲王私下来往,江南官员的孝敬都是通过甄家上呈给理亲王的,这来往的书信中又能牵出一堆人来,所以抄了甄家是大大的有用。”

皇帝到犹豫了,“这么一说到该缓一缓,怕是抄了甄家,理亲王就坐不住了,这样,你叫那个苦主晚几日再去都察院告状,状纸也先拿来叫朕瞧瞧,这事要做就做成铁案,不能叫甄家有一丝翻案的机会,也不能叫理亲王太早察觉,朕手里虽握有兵权,但也怕事起仓促叫百姓们遭了兵祸。”

林粲打着哈欠应了,他连日里骑马赶路,又说了这许多话,早困得不行,就要告辞回府。

皇帝说:“怎的还要回府,这东暖阁你又不是没住过。”

林粲说:“何苦叫太上皇瞪我!今儿个他是眼瞧着我来的,必然在宫门口安排了眼线,我若是不出去,他气狠了来搅闹一番,我总是住不踏实。”

皇帝说:“我瞧着父皇的意思应是容下你了,他刚刚也没说什么。”

林粲:“那是当着你的面不好说罢了,背地里指不定怎样呢。”

皇上也记得太上皇刚刚才说过赐死之类的狠话,也不敢强留林粲,只想着来日方长,又嘱咐了几句就放他出宫了。


 104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第二天;皇帝便勉强上了朝;只在大殿上坐了半个时辰;就传了几位阁老去西暖阁里议政;虽然脸色依然不好;到是安了臣子的心。

林粲这几日都是白天在东暖阁里伺候皇上,赶在宫门落匙前出宫,不曾在宫里留宿,他这一规矩,皇上心里就起了猜忌;不知道林粲是因为太上皇不敢留宿;还是因为记恨皇后的事不愿留宿。林粲也不管他如何,执意不肯住下。

这一日;林粲才从宫里回府;就听得林载安小声禀报,贾府的琏二爷来府上拜访,似乎有要紧事情。林粲心里一惊,这贾琏在平安州任职,这会子回来怕是平安州那边要出事,急急的去外书房里见了,贾琏让林粲屏退了众人,开口就说:“理亲王到了平安州!”

林粲问:“何时到的,带了多少人马?”

贾琏大惊:“你怎地一点不惊,难不成你早知道他要去平安州?”

林粲冷哼道:“一个自作聪明的老小子而已,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贾琏接着他的鼻子骂道:“半年不见,你更加张狂了,那可是理亲王,我等小人在背地里谈论他都是罪过呢。”

林粲才不在意这些,只问:“你快说,他何时到的,你又是如何知晓,难不成,理亲王敢大摇大摆的进平安州。”

贾琏说:“到不曾招摇,我也是听同僚私下议论的,你给我的那些银子,到是有用,我在平安州这大半年里人缘可好了,”

林粲笑道:“我知道你在平安州没少做事,你报回来的消息我都瞧见了,至于那点银钱,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林粲广有家财,你花掉的那些不过九牛一毛而。”

贾琏道:“给你做事,真痛快!”

两人相视一笑,林粲算是认下了贾琏在平安州所有的开销。其实林粲心里也知道贾琏花掉的那些银两中必定有些花帐,但是水至清则无鱼,让人家给你卖命,你就得出得起命钱。

贾琏又说:“理亲王是四月初二进的平安州州府,当天晚上知府大人并几位知府同知连带通判大人并安抚使司大人便聚在一块,我本不知晓,只是当天晚上,我约了我的顶头上司安抚使司秦大人一同去喝花酒,秦大人早看中了平安州里的头牌小娘子,我把人拢好了要献给他,他却没来,我料着必有州府里有事,那个秦大人是爹死了都要娶小老婆的,断不会为了旁的事情失约,后来我又使了些手段才问出来,竟然是理亲王来了,”

林粲赞一声琏二哥好手段,又问:“理亲王是不是一直没出平安州。”

贾琏道:“又叫你说着了,你是不是还是别的探子。”

林粲却道:“我当你是兄弟,可没当你是探子,琏二哥可不要妄自菲薄!”

贾琏笑着摆摆手,“探子就探子,能为皇上效力,并不低贱。我这回算是体会到了先祖的爵位来之不易,想来我不过是刺探个消息,就整日介担惊害怕的,先祖父却是在战场上拿命拼杀死人堆里也滚过几遭,才为我等儿孙挣下了如今的富贵,着实不易,今后我要朝乾夕惕日日反省自身,再不做以往的纨绔行径了。”

林粲:“琏二哥肯发奋图强,又何愁没有好前程!”

贾琏:“若说起前程,我手里到真有些好东西,要拖林兄弟帮我换个前程。”

林粲问是什么,

贾琏拿出一个锦盒,手拍在上面说道:“这里面是平安州的城防图,有一个册记着四个城门的兵力武备,还有守将的姓名家世脾气兼性,另有一个武备库的库存实录,这个武备库可不是报给朝庭的那个,而是理亲王私藏的,掌握在安抚使司大人手中的那个,林兄弟瞧着这些东西够不够份量。”

林粲抚掌大笑,琏二哥真乃能人也!

第二日林粲就进宫将这些东西献给皇帝,皇帝也夸奖贾琏能干,又恐贾琏是私跑回来,惊动了理亲王一伙人。

林粲却道贾琏乖觉并非私跑回来,而是领了差事回京送冰敬,这也是朝庭的惯例,外省官员往京里送孝敬,一年两次,春天送的叫冰敬,秋天送的叫炭敬,这钱并不是送给朝庭的也不是送给皇帝的,而是送给六部的官员,都说京里有人好办事,外省的官大都巴望着京里的官,不求雪中送炭只求别落井下石,平日里结个善缘,犯了事大家高抬贵手留条后路,名字起的好听,春天送来银子叫冰敬,那意思是叫官员们夏天用冰使的银子,秋天送来的叫炭敬,自然就是冬天用炭使的。

有了这样的借口,自然不怕平安州那边起疑,皇帝叫林粲给贾琏安排一个京里的官,官职暂时只能升半级,等平安州那边事了,再另行赏赐。林粲领了旨,没几天就给贾琏安排了一个京营火器营的护军参领职务,叫贾琏不必再回平安州。

吏部的调令送到了贾府,这次连送公函的人也难免要恭喜贾琏几句,这才半年,从六品外省官员跳到了从五品的京官,贾琏这一跳可是跃过了别人大半辈子的辛苦,这位国公府的公子可是真有本事。贾府里自然也是一片喜庆,贾府见孙儿出息,自然高兴,命二太太给张罗一次戏酒,请亲戚们来热闹一回,也冲冲近日的晦气。

贾琏并凤姐又回到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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