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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论主角搅基的可能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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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您并不能主动采取谋害主角的方式来完成任务。但是,如果主角被其他人伤害,进而使背景崩溃,甚至于主角死亡的,任务同样算作完成。这一点请您知悉。】

依旧是晕眩感。然而,这次云行还未睁眼,就听到外间传来声响,为求稳妥,他便保持了闭眼的状态。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奴婢参见九王爷。”
“免礼。”
声音清淡如冬日里挂着积雪的树梢,却在云行的心里掀起了惊天骇浪。
此时,云行的脑海里充斥着前身和九王爷在一起的各种画面。春日里一起泛舟湖上,夏天缠着他去京郊看那十里荷塘,秋天在凉亭里听他抚琴,冬日里手捧热茶对着他静坐发呆。
而后画面一转,一个苍白的少年在夜里低泣,九叔,九叔……云初,云初……吾爱云初。
这样深刻的眷恋,绝对不止是寻常的孺慕之情了。
当朝太子,爱上了他的皇叔,这样禁忌的感情,在这宫闱之内,少年也只能埋在心底了。
脑海里仿佛有人在绝望地呐喊,云行被震得头痛欲裂,额头上渐渐起了细密的汗水。
他只得勉力压下疼痛感,努力听清外屋的动静。传入耳中的,是衣袂摩擦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一点点向云行靠近。
片刻后,脚步声停止,云行的鼻间嗅到一阵似有若无的冷香。床的一边略有凹陷,应当是来人坐下了。
“行儿……”
云行胸前的空气有轻微的流动,而后,他就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一块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
“行儿,你睡得够久了。快些醒来吧。九皇叔以后每日给你带八珍斋的糕点。”
那样怜惜的口吻,让云行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脸上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来人叹了口气,而后又是衣袂摩擦的声音,安静了一阵后,又传来翻阅书籍的声音。
看来这云初是打算在这东宫待上一会儿了。云初不走,云行只得继续佯装昏迷。
东宫乃太子居所,自是无人胆敢喧哗,一时间,云行只听得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和间或夹杂的几声咳嗽。
看来,云初的身体并不怎么好。
约莫一个时辰后,那个清淡的声音才再次开口吩咐:“照顾好你家主子。”
“是。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照顾好太子爷。”
看来,云初是要走了。
云初的脚步声消失后,又过了一盏茶功夫,云行这才幽幽地睁开了眼。
静立在旁的宫女惊喜道:“啊!太子爷,您醒了!”太子若是好不了,他们这帮奴才全都得遭殃。
“嗯……”云行揉了揉额角,“水……”
多日未曾饮水,云行此刻干渴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很快,一杯温热的茶水就递到了云行面前。
“爷,这是九王爷千辛万苦给您寻来的方子。据说,大病初愈的人喝这茶最好了。”
温茶划过喉咙,留下阵阵刺痛,云行清了清嗓子,立刻感觉好多了。看来这茶果真不赖。
“九皇叔有心了。”云行示意宫女再倒一杯水,“我昏睡几天了?“
宫女恭敬地接过杯子满上,这才回话:“回爷,您昏睡了有三天了。”
三天……够把皇宫搅得天翻地覆了。
“下毒之人,查出来了吗?”
“回爷,前天,九王爷已经揪出主犯了。皇上大怒,直接将主犯判了死刑。”
九王爷,九王爷……这个故事的主角总充斥在云行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这九王爷果真如他表现的那样,不过是个温柔可亲的皇叔吗?思及此,云行蹙了蹙眉,“你认为,九王爷是怎样的人?”
那宫女一听,顿时惶恐地跪下,道:“爷,可是奴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念在奴婢侍候您多年的份上,还请您饶过奴婢这一次。”
那惊惶的模样,活像眼前的人是个心狠手辣的魔头。的确,前身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难以诉之于口的禁忌之情,日日夜夜折磨着他,让他的形貌变得苍白瘦弱之余,也让他的性情变得敏感多疑而又暴躁易怒。
别人是求而不得,前身却是连求都不能求。
云行尽量缓和了神色,温言道:“起来说话。”
宫女听后,畏畏缩缩地拿眼偷瞟云行,见云行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才慢吞吞地站起了身。
“本宫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好。不必惶恐。”
宫女低垂着头,唯唯诺诺道:“回爷,九王爷……在民间素有贤王之称。虽自小体弱,但体恤民情,清廉正直,又文采风流……”宫女说到这里,竟是略微红了脸。
主角果真是魅力无穷。
记忆里的云初,就和宫女说的那般,是全国子民心中的神。
所有人都说好的人,不是大善,就是大恶。
前身坚定地认为云初是座遥不可及的仙山,是梦里都不忍碰触的美好。而现在的云行,却只觉得,此人心思难测,不得不防。
倒也不是有何证据。只是经历了上个世界,和桑未相处多了,在这方面的直觉判断也上升了个层次。而这云初,看似怜惜入骨,却总给云行强烈的违和感。
云行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可以停下了,“先退下吧。”
东宫殿门高寒,仅仅是一扇大门,也透露出无比的厚重感。日光透过门窗照进殿里,只留下浅浅的惨白。
一只鸟雀误打误撞闯进来,扑棱着翅膀,一次次地撞在窗户纸上,却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啾唧的鸟啼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宛若哀鸣。
云行站起身,一扇一扇,将寝殿的窗户全部洞开。
做完这一切,他再回身寻找鸟雀,哪还有它的身影?阳光肆意地照进来,宛若某种仪式。

第二日,云行依礼前往拜见他的父皇。
守门的太监见是太子来了,忙请安,“太子殿下,陛下已等您多时了。”
不知他这一世的父亲又是何种模样?
进得屋内,云行立刻下跪,“不孝子云行特来请罪。”
龙椅上的中年人面貌端肃,眉宇间带着上位者的凌厉,然而,在抬头看向云行的瞬间,满眼的冷然都化成了慈祥与疼爱。
“行儿何罪之有。那有罪之人,朕都已经惩处了。”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走到云行面前将云行扶起,细细打量了个遍,确定云行没事,这才继续说道,“父子之间,哪需这些虚礼?行儿可还有哪里不适?”
云行笑答:“回父皇,儿臣已经大好了。劳父皇您挂心了。”
“唉,到底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人也成熟了。”皇帝欣慰地舒了口气,“不过,你说的那是哪的话。父亲担心儿子,是理所当然的。”
这位皇帝虽然是九五之尊,但却是世间少有的痴情人,登基后,他顶住各方压力,愣是一生只娶了皇后一人。哪怕皇后过世,他也没想过续弦。而云行,正是他们唯一的子嗣,自然是千般疼宠。
但是,前身和皇帝的关系却依旧不亲。
因为,云初。
皇帝一直反对前身和云初来往。前身又怎肯答应?这一来一去,二人便生了嫌隙。
而现在,云行只想好好补偿这位天下间最有权势的父亲。虽然,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云行了。
“所以,儿臣称自己有罪。父皇日理万机,儿臣明知父皇心疼儿臣,却依旧出了这样的事,让父皇龙体操劳。” 说到这里,云行的声音都有些哽咽。这样的皇帝,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对外人再冷酷,回到家依旧如春水般温柔,“父皇放心,云行今后再不会让父皇忧心。”
闻言,这位久居高位的男人,眼眶竟微微有些湿润,最后竟是软声道:“你不再和父皇置气就好。偶尔胡闹没什么不好。一切有父皇在。”

出得帝皇寝殿,云行一路散步去了御花园。这身子在床上躺久了,再不运动,可就要生锈了。
刚接近御花园,他便听得凉亭中传来渺渺的琴声,从技巧到情感无一不精。
都说琴音传神。乍一听,这琴音里满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但以云行的功力,细细听来,又品出几分狂躁和暴虐。
会是谁?抱着这样的想法,云行悄声走近,便见一白衣青年正焚香抚琴。一串串琴音从白玉般的指间缓缓倾泻而出,手美,音美。
正是云初。
云初作为皇太后最小的儿子,深受太后喜爱,及冠后依旧被强留在了这宫闱之内。自从皇后身死,后宫之内再无妃嫔,皇上便也听之任之了。
“九皇叔。”
琴声骤停,“行儿?”


、第26章 宫墙之内(二)

这是云行穿越过来后,第一次看到云初的面貌。
眉毛很疏淡,唇色也很苍白,整个人就像一幅淡然写意的水墨画,融在这漫无边际的秋意之中。
这样的人,若是长在宫外,不知会是何种风华绝代的模样。
一片暗黄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在云行头上。云初见状,绕过琴台走到云行面前,抬手取下落叶,又帮云行理了理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云初的脸蓦然占据了云行的整个视线,似有若无的冷香如空气般环绕着他。
这大概就是诱使前身沉沦的根源吧。温柔有时候比无情更无情。
忽然,云初快速地抽身退离,左手撑在石桌上,右手拿着块稠帕挡着嘴,轻声咳嗽起来。
身后侍立的宫女,立即端上汤茶。云初喝下一口,用稠帕擦了擦嘴角,这才舒了口气。
那宫女接过茶杯后退下,行至云行身边时,停下脚步,“太子殿下,莫怪奴婢多言。只是您病着的时候,我家爷没日没夜地查案子,为您找出幕后主谋,难得抽出些空闲就是去您那看看您好点没。如今您这身子好了,我家爷还亲自来御花园等您。我们爷体谅您,您……”
“夏露,住嘴。”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刚才咳嗽咳的,“我不过是见秋意正浓,忽然起了兴致,才来这边弹琴。”后一句却是解释给云行听了。
“不怪夏露,是我疏忽了。”于情于理,他病好后,的确该到云初寝殿里登门拜谢。
“无碍就好。”云初以眼神示意夏露将食盒打开,这才向云行温言道,“这是八珍斋新出的蜜茶酥。你试试可合你口味?”
八珍斋,正是云初昨天提到的那家。
记忆里,前身很是喜欢八珍斋的糕点,前身尚幼的时候,不能私自出宫,每每出了新品,便只能缠着云初给他带来。
这八珍斋在整个京城的贵族圈里也很有名气。出了新品,自是引得全城轰动,买的人常常能排到半条街。
而云初虽然贵为九王爷,遣来的小厮却总是乖乖地排上一两个时辰的队。八珍斋的老板上赶着给他开后门,他只回了一句“我家爷让我排着,我就排着”。
有此楷模,一时京城贵族子弟人人争相效仿。少了人插队,那些平头百姓自是开心,纷纷称赞九王爷贤明。
而这不过是贤王众多事例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前身爱极了八珍斋的糕点,云初却是个不吃甜食的。如今,云初弹琴时,旁边却备了个装着糕点的食盒……这蜜茶酥显然是为云行准备的。
看来云初的确是在这等他到来。
而他来这御花园也不过是兴之所至,云初却猜到了。这不免让云行有种自己为他人掌控的禁锢感。
云初见云行只是沉思,并不动手,便捻起一块蜜茶酥递去。
云行注意到云初的动作,蓦地从沉思中惊醒,忙道谢:“九皇叔,这些天多谢您了。”
云初闻言,捻着蜜茶酥的手顿了顿,只将它放在了石桌上。原本满含笑容的脸也略微沉了沉。
“九叔很高兴,你这次醒来成熟很多。但九叔不希望你因此和九叔生分。”一字一句,由云初说来,都情真意切。
“嗯。我明白的。”说完,云行直接捻起石桌上的蜜茶酥就往嘴里送,却被云初伸手夺下,扔在了地上。
“既然明白,就不该吃了。”
说完,云初将那装着蜜茶酥的盘子推到云行跟前,“你是太子,应该得到最好的。”
云行一面暗自品味着这句话,一面拿起一块蜜茶酥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可喜欢?”
“似乎甜了些。”
云初闻言轻笑,“病了一场,连口味都变了些。以往你可是最爱吃这甜食的。”
“可九叔不爱吃,我也不要吃了。”
“呵呵,还和小时候一样,孩子气。”云初失笑,也拿起一块蜜茶酥吃了起来,“如今九叔吃了,你可要吃?”
“嗯!”云行点头,又拿过一块啃了起来。和桑未待久了,他的演技也精进了不少。
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云行这才请辞,“九叔,我想出宫逛逛。”
云初对于云行要出宫的事,毫不意外,只淡淡道:“出宫?可是又想去哪玩了?”
“嗯。太久没出去。憋得慌。你看,我的身体都大好了。”说完,云行在云初面前转了一圈,以示自己完好无缺。
云初笑着看云行动作,待他停下后才叮嘱道:“多带些侍卫。”
竟是就这样默许了。
这正是云行觉得违和的原因。
若云行此时面对的是皇帝,皇帝必定会说他身体初愈,且还不确定主谋是否有其他同伙,出宫一事暂缓。
而云初,只会温柔地提醒他,记得多带些侍卫。
从小,云初就是这样纵容着前身。这才将前身养成了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模样。
至于皇帝,他政务繁忙,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前身。一旦前身不注意,云初就帮着前身把皇帝出的难题一一应付了。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九王爷,一个是未来的皇帝,谁敢告密?
而那云初自小长在深宫,他父皇还健在的那会儿,他什么后宫倾轧没见过,怎会不知道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是把前身往废物里养?
远的不说,说近的。这次的中毒事件,如果不是云初纵容前身,下毒之人也没那么容易接触到前身。
亏得前身心心念念的只有他这个九叔。
这也是云行对他第一印象不佳的原因。
然而,直到今天,云行见到了他本尊,却又觉得,或许这个人还有云行所不知道的一面。
一个真正心性狡诈的人,生不出这样一双眼睛。那眸色如最深沉的夜,其中又蕴含星光点点,宛如无尽的星空,包容万物。
他们的时间还长,云行有的是时间,来拨开他的一层层假面。

向云初告辞后,云行便带着五六个便衣侍卫,踏出了宫门。
曾经,云行和苗淼一起去怀州时,云行就为那车水马龙的古代集市而震惊,他现在进得京城集市,才发觉,那怀州比之京城,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从街头到街尾,到处都是吆喝声。云行却没有停下一观的兴致。身边的人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了。他思及苗淼当时兴奋好奇的脸,如果苗淼来到这,肯定会更开心吧。
“这玉镯怎么卖?”
“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
“官人,您看这玉镯,这光泽、这颜色、这手艺,三十两银子,绝对没卖贵了。”
云行只是随意的一瞥,却在看到那个问价的男子时,蓦然停住了眼。
虎背熊腰,络腮胡子,还有那靴子侧面绑着的匕首……这人可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和本朝关系恶劣的胡人。而且,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普通人。
思及此,云行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离远些,这才走到那男子身边,拿过小摊上他相中的镯子。那摊主没注意到,云行却是看到了,先前那男子口中反问,手上却已经掏着钱袋打算买下了。
那摊主见云行出来打岔,忙道:“这位官人,这镯子已经有人相中了。您不如看看其他的如何?”
云行不言语,只用手指弹了弹那玉镯,便有些“喀喀”的声响,像是在敲败絮一般,“老板,你这镯子声音听起来可不怎么好。三四两银子便差不多了。三十两……可别镯子没卖出去,反惹来了官司。”
摊主见云行那架势就知道遇上了行家,听得云行所言,更是冷汗尽出,忙道:“我刚才不过是与这位官人说玩笑话。这位官人看来英武不凡,我就将这镯子送于这位官人了。”
那男子闻言冷笑,“如果我拿了你这个镯子,那我岂不是成了和你一样的人。”
说完,男子又转向云行,抱拳道:“我叫胡临,刚才多谢你提醒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面对摊主时冷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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