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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果可以不爱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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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宋远黎回答,最后从会议室出来的陈磊就窜了过来,她抬眼看到他,心里一抖,与他相比,宋远黎简直就是玉树兰芝,陈磊随意的挽着袖子,头发凌乱,胡子也没刮,眼睛刺红,看到她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嫂子,你总算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他是谁?大家也猜猜。

、他(2)

没等宋远黎回答,最后从会议室出来的陈磊就窜了过来,她抬眼看到他,心里一抖,与他相比,宋远黎简直就是玉树兰芝,陈磊随意的挽着袖子,头发凌乱,胡子也没刮,眼睛刺红,看到她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嫂子,你总算是来了。”
阮莘莘知道陈磊的性格,对那怪异的称呼也没放在心上,看着他凄然的表情好不容易忍住笑,“怎么了?”
“我求求你,赶快把头儿带走吧,我们已经五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累得跟狗一样……”
宋远黎没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是不是给你的活儿还不够,你还有空在这儿磨叽。”
陈磊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就差抱住阮莘莘的大腿痛哭流涕了,“头儿,我们都不像你一样钢筋铁骨,你瞧瞧,全工作组也就你还有人样,你看我还没找对象呢,天天这么熬,未老先衰,一副老相,还哪有小姑娘正眼瞧我呀。”
“平常有小姑娘瞧你吗?”
阮莘莘在心里鄙夷了宋远黎一把,这人嘴真损啊,果然陈磊悲愤交加,语无伦次,“不是,我,我……”我了半天还是不敢发火,表情极其精彩,最后还是从根本下手,“咱那工作不是已经告一段落了嘛,这活儿明天做来得及。”
阮莘莘也趁机怯怯的拉住他的手,“休息一下好吗?”
他没说话,阮莘莘咬咬牙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我想你了。”
说完立刻坐回去,红着脸却还偷偷看他,宋远黎本来已是疲惫不堪的精神忽然就好了起来,瞧着她巴巴望着自己,受用到不行,眉眼已经有了笑意,“你再等我一会儿。”
宋远黎站起来朝办公室走去,陈磊见状眉开眼笑,万分狗腿的跟上去,回头悄悄的朝她比大拇指。
路上阮莘莘想着要自己做饭,让宋远黎在车里等着,自己去超市,他不肯,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害得她怕他太累,都没心思挑拣,以最快的速度扫荡一遍,急匆匆拉着他上了车。
大概觉察到了她刚才的滑稽行为,宋远黎一边开车一边问她,“晚上吃什么?”
阮莘莘刚才乱拿一通,根本不知道都拿了些什么,这时候听宋远黎问她,才低头翻购物袋里的东西,“嗯,西芹虾球,凉拌金针菇,爆炒鸡胗,哦,还有鱼,你想吃清炖还是红烧?”
宋远黎心里柔软,声音也温柔起来,“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阮莘莘停下动作,抬起头,却没看他,她最受不了这个外表冷静的男人说情话,她从小到大没接受过多少关怀和爱护,感情也习惯从不外露,现在忽然有人对她这样好,她都不不好意思看他。
一时间,车里有些沉默,到了一个路口,正是红灯,宋远黎踩了刹车,抬起双手用掌心揉了揉眼睛,“莘莘,跟我说说话。”
阮莘莘这才回过头仔细看他,他放下手的时候,眼睛通红。她听说人因为疲劳驾驶,开着车就能睡过去,心下一惊。其实她一早就想和他说李莉的事,可是在检察院看到他那么累,也没忍心再烦他,这会儿才觉得不对。
红灯转绿,宋远黎跟上前面的车,阮莘莘只犹豫了几秒,说,“今天见了一个朋友,怀孕了。”
宋远黎似乎猜出她下面还有内容,本着多说清醒的原则,开口应着,“嗯,怎么啦?”
“还没结婚,孩子的爸爸有家室,见不得光,让她流产。”
宋远黎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厌恶之情显而易见,“这样的父母……哼。”
不管在别人眼中小三有多么的可恶,可是在阮莘莘这里她只觉得李莉可怜,不由得为她辩解,“她是真爱那个男人,可惜,她太傻了,那个男人有权有势,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也不可能接受她和孩子,可她还是不死心,过两天还不知道要多伤心。”
宋远黎目视前方,表情冷峻的问,“那个男的是谁?”
阮莘莘诧异的看他,然后明白过来,“你想查他?”
“这样的人罪有应得。”
阮莘莘心情复杂,又希望那混蛋受到惩罚,又担心李莉受不了,“还不知道,她不肯说。”
“知道了立刻告诉我。”在他眼中,揉不进一粒沙子。
阮莘莘没说话,还好宋远黎的公寓已经到了,他帮着她把东西拿出来,一起上了电梯,等进了门,先前有点尴尬的气氛已经一扫而光。
阮莘莘急着把东西放进冰箱,提着食材放在流理台上,熟练的系起围裙,“你先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下,晚饭一会儿就好。”
宋远黎没答话,站在不远处看她。在她没出现之前,这间公寓刻板硬朗,乏陈可及,但他也并不觉得什么不好,也不觉得生活单调平淡,可是自从她出现以后,他的生活开始不知不觉的变化,公寓里多了花瓶和鲜花,沙发换了暖色调的沙发套,还有配套的抱枕,冰箱里总是满满当当,流理台边挂着粉色和蓝色的围裙,还有一大一小两副塑胶手套……生活忽然多姿多彩起来。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次,可现在再看她围着流理台忙碌,他还是觉得温暖,甚至感动。
他走过去,很自然的从后面抱住她,她有点意外,手里的动作一顿,语气带着点撒娇,“干嘛呢,我在做饭呢。”
本来他只是想要抱抱她,可是一接触到她的身体,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憋死。
他窝在她衣领里用力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直起身,扳过她的身体,恶狠狠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抱紧她,“明天去我家,好吗?”
她心里一动,面上很柔顺,在他怀里点点头,“好。”
不知谁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的声响,阮莘莘扑哧一声笑出来,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这样我没法做饭。”
宋远黎也笑笑,放开她坐回沙发,打开电视。
等阮莘莘把四菜一汤摆上餐桌去叫宋远黎时,才发现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姿势不太对,低着头,微微张着嘴,呼吸深沉,闭着眼睛黑眼圈比之前看更加严重。饶是如此,他依旧是英俊逼人,未见半点邋遢,面色如玉,头发服帖,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
阮莘莘有点傻气的蹲在他面前,目不转睛地看,这真是一个像松柏一般的男人,不单单是英俊,还有永不低头的坚韧,萧萧肃肃,光明磊落。
他醒着的时候她是不敢这样毫无顾忌的看他的,她怕他会发现她眼中的黑暗和算计。他和自己,陈淮舟都不一样,他一样聪明,睿智,比他们有过之无不及,但是他的行事方法和手段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不屑于耍阴谋诡计,对相信的人就选择相信到底,不加注一丝一毫的怀疑。
和他相比,自己真是一个卑鄙阴暗的人。
宋建国怎么会有这样正派的儿子!
可惜,不管再怎么不配,宋建国终究是他的父亲!
宋远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窗帘没怎么拉好,外面是个阴天,有微微的天光透进来,四下里看得真切,餐桌上还摆着一桌子菜,不过看起来没有人动过。他身上盖着一条毯子,阮莘莘则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趴在他身上睡得还没醒。
他起来一半的身体看到阮莘莘又躺了回去,她看样子也很累,他怕把她吵醒。
不过下一秒,他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他探身去接的时间,阮莘莘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看他要接电话,阮莘莘抬头看他,“要去你家吗?”
宋远黎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放下电话立刻起身往浴室里去,“今天不能回去了,我马上要走,你再休息一会儿。”
等宋远黎进了浴室,阮莘莘才完全清醒过来,看来和宋建国这个老东西正面交锋的日子又要拖延了。她起身往餐桌前走,把菜在微波炉里转了转,又烤了几片面包,煮了两个鸡蛋。
从浴室里出来,宋远黎已经换好衣服,收拾停当,阮莘莘招呼他过来,“再急也吃完饭再走,昨晚也没吃。”
宋远黎依言坐下,心里却惦记着别的事,只挑着面包这种补充碳水化合物的东西吃,阮莘莘在旁边也没有胃口,“出什么事了?”
“西岭制药的员工罢工游行,和维持秩序的警察起了冲突,可能有伤亡,我们需要介入调查。”
“罢工?为什么?”
“现在还不能确定,之前西岭制药的员工有很多都患了癌症,理赔不顺利,”宋远黎显然对西岭制药很熟悉,不像是第一天注意到,“西岭制药的生产排污有很大问题。”
她还想问什么,宋远黎已经吃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问她,“昨天你说的是李莉吗?”
阮莘莘倒没觉得惊讶他能猜到,点点头。
“她的母亲就是西岭制药的员工。”
宋远黎说完走出去,阮莘莘呆了半天才想到宋远黎为什么告诉她,手忙脚乱的找到手机打电话,可惜李莉的电话一直都没打通。
阮莘莘一直焦躁不安,电视,网络都没有丁点的报道,怕打扰宋远黎的工作也不敢随意打电话,最后还是打给了陈淮舟。
“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伤亡情况还没有最后确定,据说有很多中学的学生。”陈淮舟声音沉稳,似乎不觉得意外。
“怎么会有学生?”
“今天是周末,学生都在放假。”
“那李莉的家人呢?”
“还在等消息,”陈淮舟顿了顿说,“宋建国就快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他,就是宋建国,汗,好大众的名字

、心碎(1)

“还在等消息,”陈淮舟顿了顿说,“宋建国就快出现了。”
她的心一提,“什么意思?”
“西岭制药是宋建国新开发的公司,为了降低成本,他贿赂相关人员,土地价格接近于无偿,节能减排远远没有达到国家标准,这几年渐渐出现员工突然患癌的事件,周围群众也越来越不满,才会出现罢工□□。”
陈淮舟声音平稳,几句话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阮莘莘的心却渐渐沉重。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以前不告诉我?”
“你想要报仇,现在才是最好的时机,一击即中。”他的声音本就习惯于漠然,没有起伏,此时透过电波传来更增添了几分冰冷和刻板,她心里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严重。
“陈淮舟,你告诉我,今天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陈淮安似乎轻笑了下,“姐,你就要报仇了。”
“那些学生……”阮莘莘一口气堵在胸口,郁结不下,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陈淮舟,你还有没有心!”
默然许久,电话里才传来陈淮舟越发冰冷的声音,“恐怕在你眼里,这世上只有宋远黎有心,可惜,”他冷哼一声,她都能想象到他俊美却阴冷的笑容,“他的心迟早要碎了。”
陈淮舟挂断电话,自嘲一笑,我的心早已被你踩在脚下,碾的稀烂。
阮莘莘看着手机屏幕渐渐变暗,忽然觉得浑身无力,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没好好吃饭的缘故,她觉得眼前发黑,慢慢蹲下身体,捂住双眼。
她不是没想过要报仇的代价,但是这么久以来,她所想到的最多也就是即便要放弃和牺牲自己,也要不顾一切为父母和小曼报仇,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了拉下那些高高在上的恶人,她的牺牲微不足道。
除了她,还有很多素未谋面的无辜的人,忽然凭空消失。为了她,为了她的仇恨。
那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该轮到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慢慢的,她的脑中渐渐清晰,乞丐赵六,醉酒的王总,大堂经理,崔广柱的那些手下,或许还有李莉,李莉的家人,宋远黎……
她不敢想下去,其实并不是她想不到,只是一直在逃避罢了。她怕想得太多,就没勇气坚持下去。
宋远黎抱着她说,“因为我爱你!”
母亲歇斯底里一边打她,一边尖声叫喊,“冯景行,冯闵茹,宋建国,这些人,这些名字,死都不要忘!是他们,他们害死了你的爷爷,你的父亲,还有姐姐!毁了我,毁了我们的家!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她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宋远黎和母亲的脸在脑中轮番出现,还有无数个声音,叫嚣着在她脑中疯狂游走,她觉得自己的头痛得几乎要裂开。
她已经忘了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过了,来到B市?或者更早一些,离开南源县?
她有些不记得了,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让那些声音都停下来,不要再吵了。
她剧烈喘息着,咬着嘴唇,满嘴腥甜,用力朝一边撞去,“嗵”的一声,脑中的喧嚣全都消失了。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温热的鲜血沾了满手,她慢慢露出一个笑容,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报仇,报仇,报仇!
她整个人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在图书馆度过了周末,周一上课时接到了宋远黎的电话。
她从后门溜出了阶梯教室,一直走进卫生间才接起电话。
“在上课?”
“嗯,出来了。”
“有个不好的消息,”宋远黎难得的显出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直截了当,“李莉的弟弟在冲突中受了重伤,在医院抢救了两天,刚刚停止了呼吸。”
“她弟弟?怎么会是她弟弟?”阮莘莘有些木然的问。
“情况有些复杂,她母亲的状况现在也不好。”后面的话阮莘莘没太听清楚,好像有人在叫他,他说了句什么就挂了电话。
她慢慢放下手机,看着镜子里的人,神情木然,额头贴着一块丑陋的纱布。
下意识的找到李莉的电话,看着那十一个简单的数字,她最终还是按了“返回”键,慢慢走出卫生间。
现在去又能说什么呢,说你弟弟的死都是因为我要报仇,还是装作一无所知说一些虚伪无用的话去安慰她。
前一种她没有勇气,后一种她没脸。
她没去找李莉,李莉却来找她了。
那是又过了几天的事情,电话里李莉的声音有些哑,但却意外的平静,“莘莘,明天我就要和他摊牌了,你来陪陪我好吗?”
她几乎是连一秒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别说是陪,这会儿李莉就算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绝没有一个不字。
“好,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短信很快过来,她盯着那个地址觉得眼熟,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滨江路,正是陈淮安的公司开发的那片别墅区。
第二天一早,阮莘莘就从学校出发,也没再想着省钱坐地铁,直接在校门口叫了出租车,报上地址。
越往郊外走,路边的景色越熟悉,紧邻滨江的住宅,还是别墅区,少之又少。考虑再三,她还是拿出手机打给宋远黎,“滨江路南苑别墅,C1403,李莉要和那人见面。”
挂断电话,车子已经停下,照旧远远的停在门口,阮莘莘知道缘由,直接给钱下车。
要进门的时候被保安拦下,阮莘莘看了看,陈淮舟的标准果然够高,连物业保安也比其他地方高档得多,高大威猛,人也长得精神,穿着黑西装系黑领带,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些人是跆拳道黑带或者曾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她也不觉得丝毫诧异,陌生人想要进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的地方,里面的住户又有多少的秘密可想而知。
那么陈淮舟所知道的,又有多少呢?
“您可以进去了,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保安给李莉打了电话,毕恭毕敬的对她说,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了看掩映在高大乔木中的一座座白色房子说,“这里我不太熟悉,你能带我去吗?”
“当然,”不出她所料,她的要求没有被拒绝,从值班室里出来一位年轻的接待人员朝右手边一伸手,“这边请。”
阮莘莘松了一口气,和陈淮舟完全是不同的方向,可马上她又自嘲一笑,她到底是怀疑什么又在侥幸什么。
李莉住的地方和成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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