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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如果可以不爱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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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的事,他已经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结局,但没想到会如此迅速,她心中的恨可想而知。
宋远黎合上手上的材料,吩咐道,“半小时后回B市。”
陈磊会意,折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宋远黎也推开自己的房门。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开始动手整理,就像房间里压根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阮莘莘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的盛怒,却不想高涨的情绪完全没了对手,她哪里甘心,那些报复之后的快感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跃跃欲试。
“宋检察官,这是你送我礼物的回礼,怎么样,还精彩吧。”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最好是不堪受辱后恼羞成怒。
可惜没有,他依旧有条不紊的将所有东西放进行李箱中,拉好拉链,站起身背对着她问了一句,“要回去吗?”
“和谁?和你们吗?”阮莘莘嘲讽的笑了笑,“可惜你身上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宋远黎闻言转过身来,“这可说不定。”
阮莘莘疑惑的看向他,他拉起行李箱,似乎要离开,“刘三认识吗?”
只是因为宋远黎说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她就傻乎乎的跟着来了,一路上她都在后悔,这个她闻所未闻的名字,也许压根就是他随口胡诌出来骗她的,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了。
这次是陈磊开车,她一个人坐在后座几次装作无意的偷看他的表情,不出所料的万年冰山,没有一丝端倪。
他一向是个不屑于撒谎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样一句话,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怎么又忘了在北苑别墅里他是怎么和他那父亲狼狈为奸的,竟然还觉得他正直,真是脑子被驴踢了,被他的虚伪蒙蔽了太久。
车子没去机场,而是到了当地的一间派出所,不用宋远黎开口,阮莘莘也跟着跳下车往里走,他也没说什么。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叫刘三的人,花白头发,长脸细眼睛,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她在记忆里使劲搜索,得出的结论是,她压根没有见过这个人。
可是,刘三却完全相反,在他看见阮莘莘的第一眼起,就激动的不能自已,从角落里一窜而起,猛扑到门口的铁栏杆前,结结巴巴带着颤抖的声音说,“莘莘,莘……莘,你来了,是不是你妈让你来看我的?你们搬去哪儿啦?我一出来就去临县找你们了,可你们都不在了,你妈呢?”
阮莘莘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看着他吞了吞口水,“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来了,乃们期待吗?

、真相(2)

这时,宋远黎正好从所长办公室办完手续走出来,他紧紧盯着刘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就是他当年绑架了小曼,害死了她,这样的败类竟然只判了十年!”
绑架犯?害死小曼?可是他刚刚问她是不是她妈妈让她来找的?难道……阮莘莘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宋远黎看了看她,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继续说,“当年他一口咬定是为了钱才绑架了小曼,可是我一直不相信,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看着他,直到前段时间他刑满释放,我们跟着他来到临县才知道,原来当年他和你们母女一起住在临县,他是你的继父,”宋远黎顿了顿,“也就是说……”
“你胡说!”阮莘莘打断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惊恐来形容。
刘三也没想到宋远黎也会一起来,他诧异的看看他,又看看阮莘莘,满是皱纹的脸上,松弛的肌肉止不住的颤抖,“宋远黎,我早就说过了,绑架你妹妹是我为了你家的钱,是我一个人的事,和别人没关系,我不认识什么杨芸,阮莘莘!”
宋远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杨芸?你怎么知道她的母亲叫杨芸?”
“我……”刘三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愣了一会儿又忽然大喊大叫起来,“宋远黎,我已经刑满释放了,你凭什么又把我关在这儿,我要告你,告你非法拘留!”
“现在我以你做伪供为名再次拘捕你重新调查绑架宋小曼一案,”宋远黎说完向陈磊使了个眼色,“带走。”
几个警察和陈磊一起打开锁,给刘三重新戴上手铐,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刘三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也只是匆匆一瞥,便被带出去。
阮莘莘一直维持着捂着嘴的惊恐状,直到宋远黎一行人都已离开,也没人招呼她一起,原来这就是宋远黎让她一起来的意图,也许害死自己双胞胎姐姐的不是宋家人,而是自己的母亲……
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下身,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宋远黎的阴谋,那个刘三也是被宋家人指使的,指使他污蔑她的母亲,她决会让他们得逞!
一个小警察看到她一直蹲在地上不太对劲,走过来问她,“哎,小妹妹,你没事吧?”
她猛然站起身,把那个年轻的警察吓了一跳,她也没理会,径直朝外面跑了出去。
阮莘莘追上刘三,拦住他的去路,红着眼睛瞪着他,“你是谁!谁指使你的!是不是他!”
刘三为难的看着她,欲言又止,阮莘莘对着他大吼,“你说呀!”
宋远黎走过来把她拖开,阮莘莘一边挣扎,一边开始流泪,想到她凄苦一生的母亲和早夭的姐姐,她不能不激动,不能不伤心落泪,她哭着朝刘三大吼,“你为什么要污蔑我的母亲,你已经害死了小曼,为什么不放过我母亲,你到底和我们家有什么仇!小曼才十三岁,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
刘三被几个人押着往前走,频频回头看着她,皱着眉头,细长眼睛里竟然含着泪水,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眼看他就要被押上车,也许明天就会有调查结果出来,说她的母亲参与了绑架自己女儿的事件,这真是太可笑了,她那一生都在思念女儿的疯母亲竟然会绑架自己的女儿,甚至还害死了她!
阮莘莘奋力挣扎着,不知道是向着刘三,还是向着那些处心积虑伤害他们一家人的罪魁祸首,撕心裂肺的喊,“我妈妈都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正要上车的刘三忽然停住动作,回过头来,和宋远黎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你说什么?你妈妈,她死了?”
B市宣林区检察院,宋远黎,阮莘莘和刘三三人坐在宋远黎办公室里,气氛凝重,谁都不说话,半响,刘三抬起头来,比起几天前在明城竟像又苍老了好几年,他没什么精神,用恳求的语气对宋远黎说,“宋检察官,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莘莘说。”
“可以,那就打开摄像头。”宋远黎的语气无需置喙。
阮莘莘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回来的这几天她已经冷静下来了,既然要把二十年前的案件重新审过,那没什么比弄清楚真相更重要了,反正她母亲已经去世了,林家受到的陷害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害怕他们罪加一等,她倒要听听刘三能说出什么故事来。
“你说吧。”她转过头,垂下眼帘对刘三说。
刘三犹豫再三,竟然先落下泪来,“你妈她苦了一辈子,唉,连一天福都没享过。”
阮莘莘强忍着眼中的酸意,冷冰冰的说,“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
刘三用粗糙的手背蹭了两下脸,才接着说,“当年她丈夫和父亲都被宋家害得冤死,后来又遇到我……”他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半天才接下去,“我带着她到处搬家躲避宋家的人,最后好不容易在偏远的临县住了下来。她一直让我帮她把女儿找回来,我嘴上答应她,可从来没真心想要帮过她,从宋家偷孩子哪那么容易,我就是太自私,我害怕。可我没想到,你妈她平时那么胆小软弱的一个女人,竟然敢自己偷偷来B市,还真的把孩子偷了出来。”
阮莘莘死死盯着他,“你胡说,明明是你绑架小曼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妈都已经不在了,再说,我怎么会骗你呢。”刘三低下头,“当时我发现你妈不见了,就猜到她是去了宋家,我怕她出事,就把莘莘一个人锁在家里,也跟着去找她了,”宋远黎诧异的看着他,他对着阮莘莘说“莘莘”而不是“你”,“等我赶到B市的时候,她真的把孩子带出来了,那孩子明明和莘莘长得一模一样,可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叫妈妈,还哭着喊着要回宋家找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当时你妈妈心里不知有多难过。为了躲避警察的追踪,我们躲了很久才好不容易辗转回到临县,可是,可是……”刘三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老泪纵横,说不下去。
阮莘莘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觉要有一个恐怖的内幕揭发,让她忽然没有勇气听下去,她接口道,“可是什么?小曼被你在路上害死了是不是?说了半天,你还是想让我母亲来替你承担罪名,你说你一直和我们母女住在一起,那我为什么不记得你?即使你后来坐了牢,可我那时候已经十三岁了,不可能不记得你,你这个骗子!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
她说完站起来要走,被宋远黎按住,他转头对着刘三说,“你接着说。”
“宋远黎,你干什么!我不想听,我要走了!”
“不想为你们林家鸣冤昭雪你就走。”宋远黎说完松开手,她果然只是对他怒目相视,但没再起身。
“说吧。”
刘三慢慢也缓过劲儿来,一再看着阮莘莘,最后才说,“等我们回家才发现,被锁在家里的莘莘,被烟闷了,不管我们怎么喊怎么叫,她都醒不过来了,莘莘她是个好孩子,又懂事又爱笑,每天都想着方儿逗我们笑,可怜的孩子,才十三岁就……是我对不起她,要不是我太心急去找你母亲,她也不会,也不会……”
宋远黎再也忍不住,走到刘三跟前,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你说什么?你说一氧化碳中毒的是阮莘莘,那小曼呢?你不是说死的是小曼吗!”他指着一边的阮莘莘,“你看清楚,她,才是阮莘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刘三哭着说,“死的是莘莘,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莘莘呀!”
“那她是谁!”宋远黎朝他大吼。
“她是小曼,宋家人找到临县,我为了保护她们娘俩,就带着莘莘的尸体去自首,说死的是小曼。”宋远黎无法置信的看着他,松开双手,刘三就势软倒在地。
他把目光慢慢转向阮莘莘,几乎无法呼吸,微微张着嘴,眼中满是泪水,却并不落下,只是那么直直的看着她,她是小曼?他日思夜想的小曼?
阮莘莘看着他,忽然发出骇人的笑声,笑得都停不下来,“太可笑了,宋远黎,你以为你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随便找了个杀人犯说我是宋小曼,我就会原谅你们宋家吗?你做梦!我告诉你,我根本不记得什么绑架事件,也没见过这个人!我是阮莘莘,不是什么宋小曼,我和你们家的人没半毛钱关系,我一定要让宋建国身败名裂,让你们家血债血偿!”
她再次站起身要走,宋远黎没再拦她,而是对摊在地上的刘三问,“她为什么不记得?”
刘三结结巴巴的低声说,“她当时太害怕了,又看到莘莘的尸体,就跳了窗户,结果撞伤了头,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阮莘莘听到那句话隐隐的传来,脚步不停,走出办公室,用力摔上门。
随着一声门响,宋远黎也从一片混沌中慢慢清明,他上前给了刘三一拳,打得他躺倒在地,宋远黎咬着牙掐住他的脖子,“刘三,你知道,这几年我一直想杀了你,你要是敢骗我,我现在就掐死你!”
他手指稍稍用力,刘三立刻张着嘴伸着舌头,呼吸困难,艰难的说,“我,说得,都是,实话,杨芸有个,日记本……”
“在哪儿?”
“不知道,她贴身,带着。”
宋远黎松开手站起来,刘三立刻蜷着身体咳得死去活来。
他拿着外套走出办公室,对站在门口的人吩咐,“把人带回看守所,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三被带出去,宋远黎又招呼陈磊,“马上出发。”
陈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头儿,去哪儿?”
“南源县。”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真相过瘾吗?你们猜对了吗?

、真相(3)

再次踏进北苑别墅的时候,阮莘莘不得不想起李莉的惨烈,那个连大学校园都不敢迈进的温婉女子,心里又是一阵悲伤。不由得开始抱怨,陈淮舟的别墅怎么什么人都卖。
好在陈淮舟和宋建国的别墅一南一北相距甚远,几乎是一进别墅区就分道扬镳,这让她心里稍稍觉得安慰。
陈淮舟的别墅离入口很远,阮莘莘谁也没通知,自己一个人慢慢往里走,低着头想刘三那一席话,如果她真的是宋小曼,那就是从小在宋家长大,甚至还叫过她的仇人爸爸妈妈,想到这里,她浑身不舒服,这一定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宋家人设的圈套,想要用那么点养育之恩收买她。
真是可笑。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没防备路边的一栋别墅的栅栏里一阵响动,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狗吠声,她吓得一抬头,才看见两头高大雄壮的藏獒两只前爪趴在栏杆上,朝着她狂吠。她没觉察走得离路边太近,黑底黄花流着口水巨大的头颅几乎就在她身边,吓得她几乎脚软。
她跳起来离得远远的,魂魄方才回归本体,心里暗骂,这家里得多有钱才需要养着两头野兽看门啊。
心里嘀咕着,正好是个路口,一辆黑色轿车减速驶过,她莫名回头盯着看了一会儿,车牌着实特殊,十有□□是政府用车。
阮莘莘到了陈淮舟的住处,阿红领她到后面的泳池边,陈淮舟一圈仰泳,一圈自由泳,像一尾灵活的鱼,在湛蓝的池水中若隐若现。
她站在池边大声叫他,“陈淮舟!”
陈淮舟的身形忽然消失在水面上,过了许久才从池边冒出头来,“哗啦”一声带起一片水花。
他一边上岸一边扯了块毛巾擦了擦脸,头发全部向后顺,露出饱满的额头,更衬得面色如玉,俊美非凡。
他随意的靠在池边的椅子上喝水,阮莘莘跟过去站在他面前,“陈淮舟,我是谁?”
陈淮舟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没事儿吧你。”
阮莘莘不管这些,还是固执的问,“您快说,我是谁?”
陈淮舟站起身也不回答,把她一直推到池边,直接“噗通”一声推了下去。
阮莘莘大叫一声,呛了一口水,幸好是浅水区,她勉强站稳,抹了抹脸上的水,“陈淮舟,你干什么!”
陈淮舟蹲在池边,挑眉反问,“清醒了吗?”
“我很清醒!”
“好,上来吧。”陈淮舟伸手把她拽了上来。
衣服湿透,一离开水就觉得浑身发冷,她抱住胳膊,缩着脑袋坐在他旁边,有点像自言自语的说,“你也觉得我在说胡话。”
陈淮舟不置可否,双手捧着毛巾帮她擦脸和头发。
她呆呆的说,“可是今天就有个人跟我说了这样的胡话,他说我不是阮莘莘,我是宋小曼。”
陈淮舟这时候才觉察出事情的严重性,他停下擦拭的动作,两手用力把她的脸捧起来对着自己,微微眯眼,“宋小曼?”
“我的双胞胎姐姐,从小在宋家长大。”
“是谁说的?”
“一个叫刘三的,当年就是他绑架了小曼,”阮莘莘抬眼看着他,眼神中带着隐隐的不安,“可现在他竟然说都是我母亲干的,还说他是我的继父?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陈淮舟没说话,阮莘莘却急切的想要一个确切的答复,她继续追问,“这是不可能的,你说是不是?”
陈淮舟松开手,嘴里说着,“自己拿着擦。”
她依言自己接住毛巾,慢腾腾的擦了两下,注意力明显还在别处,“一定是宋家人搞得鬼,想让我手下留情,他们想得美。”
陈淮舟目视前方的游泳池,很冷静的分析,“不见得,这个人一出现扯出那么多前尘往事,这是宋建国最不愿意看到的。”
有什么东西忽然从她脑中一闪而过,先前刘三和她说的时候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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