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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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宝一怔,对他前后的变化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焦瑞青的荒唐事她略有耳闻,不想招惹上这样的人物,于是说:“我一定把焦二少的问候带到,不过,保镖就不必了,飞机上有保镖。”她出来时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让保镖们先上了飞机,毕竟是公众人物,与公事无关的时候还是要保持低调比较好。
“那怎么行?”焦瑞青把行李箱递给他自己的保镖,还用手掂了掂,并不重,想来林阿宝的行李早就运上了飞机,对林阿宝的话有了几分相信,“林家与我焦家是世交,既然碰到林小姐,理当尽点绵薄之力。”
焦瑞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总之他的目的就是硬塞两个保镖给林阿宝。
林阿宝压根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没头没脑的,她咬着牙,挤出个笑:“焦二少,出境入境是要签证的,你的保镖有新加坡的签证么?”
焦瑞青拧着眉,似在思考她的话,他头一转,看向身后的保镖们:“林小姐的话你们听到了?”
立时,有两个保镖走出来,是一男一女,面无表情地对林阿宝说:“我们两人有新加坡的签证。”
焦瑞青回过头笑着说:“哦,我刚想起来,前几天新加坡有人去了王牌(赌城),输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连夜回国了,我正想让他们二人去催催。”他看着她,说得漫不经心,更像是凌迟。
林阿宝简直要崩溃了,身上一阵阵发寒,嘴角哆嗦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焦瑞青眉角带笑,又说:“刚好,林小姐,你说巧不巧,我正不放心你一个人独自回国,他们呢,既可以保护你一路平安,又能省两张飞机票。这个面子,林小姐,你给不给?”
林阿宝还能说什么呢?焦瑞青把话都说圆了,在这里与他纠缠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她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向晓辉和焦瑞松求救,而且,看焦瑞松神色,没有相帮的意思,似乎还在为她打了他弟弟一巴掌耿耿于怀。两家以后还有生意往来,她不能因为自己让两家人相见尴尬,便说:“那好,既然这样,就多谢焦二少了。”
林阿宝和三人握手告别,晓辉有些担心她,但她自己是个说不上话的,想着林阿宝的身份,焦瑞青总会有所顾忌,现在还是担心自己吧,也就没说什么。
林阿宝看了那两保镖一眼,率先走进专用通道。焦瑞青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举步跟在焦瑞松身后。他的脸有些阴沉,暂时还腾不出手“报答”林阿宝送他的巴掌,今天只是给个小惩而已。
晓辉觉得身后阴森森的,拽着焦瑞松的袖子走得极快,焦瑞松好笑,任由她去,想着回去后又该换衣服了,袖子褶皱成这样,实在不雅观。
刚坐到车上,焦瑞松接到个电话,晓辉看他眉头拧起,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有没有在楼下的花园里找过?……出院手续办过了么?”随着对方的回答,焦瑞松的神色越发紧张和冷硬。
“大哥,你说什么出院,是大姐那里又出了什么事么?”焦瑞松刚合上手机,焦瑞青忍不住问道,他现在一听到跟焦娇有关的事就特别敏感,有些坐立不安,与刚才从容戏耍林阿宝的那人判若两人。
这也是因为旁边有焦瑞松在的缘故,林阿宝的事与大姐事不可相提并论。
焦瑞松冷着脸说:“刚才保镖打来电话,大姐和丁晓光不见了,医院里的监控显示他们在我们给爷爷送行的时候离开的医院。”)
、第129章 睡床与睡沙发
焦瑞青忍不住要发火,憋了好一会儿才忍下来,声音闷闷的:“大姐怎么像个孩子!尽做不靠谱的事!”
焦瑞松没接他的话,而是给孙安邦打电话,让他派人联系航空公司,至少要知道两人去了哪里,是否出了澳洲。
焦瑞青看他分派得有条不紊,立刻下车让保镖们到机场里看看,是否有焦娇和丁晓光:“若是看到丁先生客气点,别惹大小姐生气,还有,只问他们去哪里,其他的事不要多嘴!”
保镖们答了声是,便立刻展开行动。
其实,他只不过是碰碰运气,焦娇不一定会乘飞机,不一定会从堪培拉出发,更不一定会从这个机场出发。甚至,他根本不知道焦娇是否打算走出澳洲。
不到一刻钟,保镖们战战兢兢地回来报告消息,说完后,大气都不敢喘。
焦瑞青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焦瑞松拦着,他会一脚踹翻那个汇报的保镖,保镖吓得冷汗从脑门上流下来。
晓辉从车窗里看到焦瑞青风风火火地返回机场,方向正是林阿宝去的方向。
她等焦瑞松上车后,问他:“大姐他们去了哪里?”绝口不提焦瑞青,她直觉认为焦瑞松不会高兴从她嘴里听到焦瑞青的名字,而且她本人也十分不希望焦瑞青一再出现在她生活中。焦瑞青离她越近,她离前世丁晓辉的杯具命运就越近。
焦瑞松拧着眉心,反应过来她的话,突然嘴角弯起:“就在刚才,就在这个机场,我大姐和你大哥的飞机起飞了。他们去了温哥华。”恐怕晓辉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焦娇的称呼改变了,而且是随了他的称呼。
晓辉点点头,有些担心:“大哥的身体不好,大姐怀有身孕,两个人出去了,连人照顾都没有。”
“这个你放心。你大哥的帐户被丁老先生冻结了。但是我大姐身上有不少钱。”焦瑞松对此倒没有多少担心,焦娇出国的经验不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晓辉面现惊讶,随即蹙眉。没想到丁老爷子心狠至斯,她真怀疑丁晓光到底是不是他亲孙子。
车子行了半路,晓辉突然想到焦瑞青没上车。她没敢问焦瑞松他的去向,猜着是焦瑞青迁怒林阿宝耽误了他的时间导致没遇到焦娇。她不屑地撇撇嘴,焦瑞青就是个小人。明明是他为难阿宝。
送走了一大批麻烦制造者,晓辉神经松懈,瞌睡就来了,在车上时脑袋一点一点的,焦瑞松主动把肩膀借给她,她无意识地靠上去,人在眼皮打架的时候是想不到那么多事的。
下车后。焦瑞松问她:“你想吃什么夜宵?我让晴姨去做。”焦瑞青也走了,澳洲的人和事似乎回到了他们度蜜月之初。只不过那时候的管家是珍妮,现在则换成了方姨。
晓辉睡得脸上还有几道红印子,是焦瑞松西装上的印花,他忍住笑没告诉她,只当作有趣。
晓辉脑袋昏昏沉沉的,随口道:“不饿,我先休息去。”
公寓里的楼梯她走了大半个月,早走熟了,自己扶着栏杆往上走,快速洗个澡,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做护理,钻进被子里不想出来。后来晴姨进来接替了珍妮以前的工作,给她护理皮肤和按摩,晓辉勉强睁开通红的双眸看了两眼便闭上了,睡得很沉。
睡了一回觉,晓辉从梦中吓醒,感觉身上还是有人在揉揉捏捏,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梦已经不在了,自己也安全了,便舒服地哼一声:“晴姨,什么时候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她听人说过,经常性的按摩是会上瘾的,身体对药会产生依赖性,对按摩也会产生一种依赖。
她记得当初跟珍妮说这话的时候,珍妮还笑着对她说:“您是天生来做贵夫人的,就是依赖了,先生也养得起!”
如今再想这话,她仍是觉得不舒服,这时她想到的却是珍妮,自从她去了拉斯维加斯,两人就很少联系了,也不知道珍妮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她打电话问过几次珍妮,但珍妮支支吾吾,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于是她想着改天有时间要好好问问焦瑞松。
一恍神的功夫,还没得到晴姨的回答,只能感觉到有双手在小腿上按揉,她蹬蹬腿,那双手离开她,她是趴着睡的,翻个身,揉着眼睛坐起来,只看个背影向浴室走:“焦瑞松?”她疑惑地出声。
再看看房间里,哪有晴姨的影子?她看看腿,再看看转过身来的焦瑞松,莫名觉得诡异。
焦瑞松站在原地,笑道:“你小腿还抽么?”
这意思很明显了,刚才是焦瑞松给她做的按摩。
晓辉脸上有些红,不过她刚睡醒,看不太清楚:“你怎么还没睡?”
焦瑞松耸耸肩,解开衬衫的袖扣:“我睡哪里?”
晓辉这才发现,她占据了大床,她本来是睡沙发的,今天太困才越了界限睡到床上来了。顿时一阵尴尬,她正要下来,焦瑞松说:“难道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我们睡同一间房这么长时间了,你看我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么?”
要说同房的时候,两人还真没有什么越矩的亲密行为,但焦瑞松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摸下手、摸下脸的动作还是不少的。她一时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实话实说,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而已。
“嗯?”焦瑞松看着她,似一定要她给个答案,他的人品不容人怀疑。
她僵硬着嘴角说:“你人品好,你没越轨的行为。”这样总行了吧?他盯着她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
焦瑞松点点头,直接说:“既然你也相信我,以后还是睡到我的床上来吧,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睡沙发,总有一天会被晴姨发现,传出去不好听。我可不想听到人说我虐待妻子,你也不想有个虐待妻子的丈夫吧?”
晓辉正着恼他说的那句“睡到我的床上来吧”,后面就听到他说了一大堆理由。他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可怎么听着像歪理呢?
她找不到话反驳,且每天除了晚上睡觉那会儿,她还是会睡大床,让珍妮或晴姨给她做护理什么的,以防她们看出端倪。
她还没想好怎么反驳,焦瑞松已经转身进了浴室,留下一句:“你先睡,若是不愿意,还是继续睡沙发吧。”便关上了门,把目瞪口呆加纠结的晓辉关在了外面,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流水声。
晓辉可以想象焦瑞松洗的是淋浴。
她捶捶脑袋,瞧瞧床,瞧瞧沙发,若是焦瑞松真想做什么,她睡沙发有什么用?想着,困意又涌上来,她缩回被子里,把卷到膝盖处的两只裤管放下来,一边忐忑着,一边打呵欠准备与周公约会。
虽是准备好要睡觉了,但此时她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小腿,今天一天的事涌入脑海中,绑架的那会儿她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焦娇情况那么糟糕,焦瑞松走不开,若是焦瑞松不过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想象。
但焦瑞松最后还是亲自来了。她感觉像坐了一回过山车,当时的恐慌是任何人所不能理解的。她与小时候的焦瑞松不同,他被绑架总有焦老爷子去救他,而她不一样。
她揉揉头发,烦恼地抓抓毯子上的毛,揪下几根,因为脑袋还在毯子里,突然就打个喷嚏,把瞌睡虫都吓走了。这下,她睡不着觉,只好爬起来,把毯子抖一抖。这一床毯子和垫子是一套的,她怕再打喷嚏,就把整床床单被罩都给换成全棉的。
焦瑞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仍在折腾:“睡不着么?”他坐在床的一角擦头发,奇怪她突然换了一套床上用品。不过,他的嘴角隐约勾起,语气很是轻快,她终于放弃睡沙发了。
晓辉瞥他一眼,她只看到个侧面,也看不出他的神色,把床单抹平,抱了两套真空被过来,深蓝色的给焦瑞松,她自己盖嫩黄色的。
“就睡了,你也休息吧。”她淡淡地说了句,脸色有些红,无论怎么说,睡床还是舒服一些。
焦瑞松看她爬进了被子里,便把大灯关了,只在自己这边留了一盏小灯,又去了浴室吹头发,弄好了才回到卧室来,这时晓辉已经睡着了。
他转到这边来,看了晓辉一眼,她呼吸均匀,眼眸紧闭,眼袋有一点点浮肿,见此,他轻轻拉开抽屉,安眠药还有十颗。顿时放心了很多。
晓辉安心地睡着了,他困得眼睛睁不开,却不知怎么的,总也睡不着,他轻手轻脚地翻了几个身,突然见黑夜里有光忽明忽暗。是手机的来电闪光提示。
他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脚触到毛毯,想到晓辉几次光脚走来走去,他心里一动,也光着脚踩在毛毯上,出了卧室才接电话。
“什么事?”焦瑞松关上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顺手打开门外的灯,一只白影蹿过,他吓一跳,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瑞青买来的那只猫。
听了电话那头的解释,他眉头深皱。)
、第130章 跑步跑到胃疼
室内光线朦胧,阳光洒在窗帘上戛然止步,却映照出花纹的纹理,阳光被染成玫瑰红,又印染了洁白的羊毛地毯。
晓辉手遮眼睛醒来,感觉自己睡在柔软的玫瑰花海里,手掩口轻轻打个呵欠。好久没这么轻松了。
她一转头就看到焦瑞松面朝她熟睡的脸,他面色安静,被子滑到腰部之下,睡衣滑落半边,露出结实的胸膛,丝制绸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本来刚睡醒晕红的脸更红了。晓辉感觉自己像个偷窥者,明明两人之间的距离能塞好几个人了,她仍觉那人的脸似乎就在咫尺之间。
她快速地起身梳洗换衣,刚出来就听到电话响起,尽管铃声不大,她还是三两步快走过去接了起来,压低声音:“喂?”还瞅了焦瑞松几眼,看他没有醒转的迹象才稍微舒口气。
是晴姨的声音:“大少奶奶,我准备好早餐了,你们起床了么?”
晓辉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焦瑞松睡到现在还没起床真是罕见,不过,他这几天为焦娇的事操心,昨晚睡那么晚,现在起不来情有可原,便对晴姨说:“我马上下来。”说完,她挂上了电话,又瞅一眼未醒的焦瑞松,才拎着拖鞋走出去,直到门外才穿了鞋子。
晴姨刚好上楼来,看她偷偷摸摸的样子颇觉好笑,问道:“您这是做什么?”
晓辉正要嘘声,突然意识到这门的隔音效果十分好,便笑着说:“瑞松昨天累着了,我先下去吃早餐,让他多睡会儿吧。”
晴姨眼中一亮。整张脸生动起来,笑说:“大少爷确实挺不容易。”她跟在晓辉身后说着做了什么早餐。
晓辉坐下来吃着自己喜欢的早餐,心情开朗起来,总算焦娇和焦老爷子以及丁家那一家子都走了,少了人事的纷扰,日子总算太平了。她对忙活着上小菜的晴姨一笑。昨天还以为晴姨会跟焦老爷子一同走。谁知临出门时,大家都走了,晴姨却留了下来,焦老爷子还交待晴姨要好好调理她的身体。
若说以前。晓辉还真不懂焦老爷子这话的意思,可昨天她刚好被焦瑞松“诬陷”了个孕检,当时就红了脸。给了焦老爷子打趣的由头。她只好把这笔债记到焦瑞松的头上。
吃完饭,晓辉想到昨天的绑架还心有余悸,她对焦瑞松的健身房感兴趣起来。晴姨正在指挥几个钟点工收拾厨房,她挺无聊的,就径直进了健身房,反正焦瑞松从未说过她不准进哪些房间。
健身房里有沙袋、跑步机、杠铃等等,晓辉转了一圈,还发现了一个隔开的内室,里面四面都是玻璃。空间宽敞,但又不像是打球的场地。她目光环绕一圈。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几套花剑的防护服,顿时明了这间屋子的作用。
她无意探究更多,便退了出来,在各种器材里面挑了跑步器。
二十分钟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气喘吁吁地下来,扶着膝盖喘了几回,抹抹脸上的汗水,捂着胃走出去。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一堵墙,她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捂着鼻子后退:“唔……”她感觉鼻子要流鼻血了。
“晓辉?”焦瑞松惊讶,看她狼狈的样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她的头发散了几缕粘在脸上,因为胃疼,她顾不得拂过去。焦瑞松两步转到她身侧,扶着她的腰,怎么在家里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晓辉在他的扶持下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晴姨听到动静出来,吓了一跳:“我去打电话请医生。”
晓辉连忙阻止她:“别打别打,只是跑了几步有点累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难怪昨天那么容易被人劫走。
焦瑞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