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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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他逼问手术流程以及目的,把焦子甫的龌龊暗自骂了千百遍,他真不敢相信那是他父亲能做出来的事。
他对焦子甫早已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或绝望。
他指着那瓶液体问:“你们是在怎么得来的这个东西?”
“是一个叫崔黎明的和同事在KTV聚会,喝醉了酒,我们让人带了他到酒店……这件事从头到尾他不知道。大公子,这瓶液体我们还没动用过……”脸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的白褂医生恐惧地看着他,没被泯灭的良心说了实话,这条命大公子不放在眼里,可他自己站在死亡的边缘才知道生命有多美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焦瑞松若有所思,又问了些晓辉的情况,原来晓辉被注射的那种液体可以促使她在短时间内分泌卵细胞。焦子甫做得更绝,他不是要晓辉怀孕,而是想要弄个试管婴儿,神不知鬼不觉,将来好以此威胁晓辉,进而让他这个儿子丢尽脸面。
他到底欠了焦子甫什么?老话说,孩子是来向父母追债的。偏偏焦子甫反了过来,他是向儿子追债的。
白褂医生隐晦地提起那药物若是没有别的药物中和,会有催、情的效果。
焦瑞松头一次抓狂了,让人打断了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医生护士的双手,直接把他们丢出了酒店,没有双手,没有完成任务,且他们敢做这件事必是有把柄在焦子甫或者杨湛的手上。可是,他管他们死活!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不可思议却又顺理成章。
此刻。晓辉则是被焦瑞松逼着看一段录像:“有录像为证,晓辉。那晚就是这个样子……”
焦瑞松给她看的当然不是她如何不知不觉被人设计,而是——焦瑞松从宴会回来,身上还穿着那晚的礼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他走到床边叫了她几声,床上的晓辉迷迷糊糊地说热,接着她就开始脱衣服……抓着焦瑞松不放……开始剥焦瑞松的衣服……不顾廉耻地整个身子贴到他身上……
晓辉简直想要尖叫了,她拨开他的手:“你录这个做什么?你个变……”变态!
焦瑞松不以为意地笑:“我怕你‘秋后算账’。或者责怪我让你对初、夜没有印象。怎么,难道你不知道你那晚是个什么样子么?”
他没有继续扳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她不愿意和他一起看,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焦瑞松起身倒了两杯红酒来,关了大灯,转身时看见晓辉正在到处找遥控器,急得团团转,但偶然的一眼两眼她还是忍不住偷瞧屏幕那里。
他轻笑。女人再害羞再矫情,可女人天生有处、女情结和好奇心。
找了半天,画面里的男人已经被女人压住了,而画面外的焦瑞松悠悠然地边欣赏,边品尝红酒,嘴角带着纯粹观赏的微笑,更过分的是。焦瑞松还“好心”地问她:“宝贝,你在找遥控器调声音么?喏。在我这里,我替你开了声音好不好?”
晓辉羞愤欲死。为什么以前没发现焦瑞松这么恶质不要脸?
她扑上去,一把夺了遥控器,拼命按红键。
“焦瑞松,你快点!”
一把熟悉的声音,糅杂了羞、恼、怒、柔、媚,从电视机的方向传来。
“轰——”晓辉本来脸就红了,这时恐怕从头皮红到了脚趾。那声音不是她的是谁的?
“焦瑞松——”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想做的事就是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最最想做的事就是一脚踹得焦瑞松撞死在豆腐上!
焦瑞松夹着高脚杯的手绕过她肩膀,“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宝贝,我忘了告诉你,遥控器坏了,好像所有的设置都成了‘取消静音’。”
说着,他含了一口红酒,扔掉空杯子,杯子闷声响着滚落到柔软的床垫上。晓辉看到他眼里的红光,他笑得比花朵还灿烂,她僵住动不了,接着焦瑞松抬起她的下巴将他口中的红酒渡到她口中。
她呛得要咳嗽,焦瑞松却用他的舌头堵住她的嘴,将她的呛咳和红酒吞到自己肚子里。这时晓辉仿佛听到录像里的喘息与她耳边的粗喘合成一体,她头微斜,看到画面里的两人变成了男人堵着女人的嘴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她。
好像……
焦瑞松眼角余光看着录像,轻声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声音道:“晓辉,你别动。很快,你就会记起来了……”尾音消失在他舌尖,他摸了摸晓辉的脑袋,像在给炸毛的猫顺毛,对她的不抵抗满意地笑了笑,从额顶一一吻到脖颈,她一有动作,他就吻回她的唇,掌下不轻不重地揉捏两团白皙柔软,直到她意乱情迷才转移阵地,趁她脑子如一团浆糊时,温柔地一件件褪去她的衣物。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记起什么来了?
晓辉心脏如擂鼓一般,咕咚,咕咚的鼓点一声声敲在她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上。她想,她又在做梦了,那种小女孩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心理让她放弃了挣扎,心里隐隐有种遗憾的期待,行随意动,她的手自动自觉地环上焦瑞松的脖子。这让焦瑞松更加兴奋,大开大合之间,晓辉感觉又回到了海里,身上阵冷阵热,她轻叫一声,像洪水泄闸,热流从喉咙深处滚滚而出,与另外一支相似的乐曲组成了完美的交响乐……
(咳,大家脑补,回来后咱们再共同建设河蟹社会……)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止息。
晓辉摇着空荡荡什么都想不起的脑袋,她很累,想睡觉,偏偏神经这时候该死的兴奋,所以,焦瑞松的话清清楚楚地一个一个字传入她的耳朵里:“宝贝,你看,你那晚多热情,还没停呢!”
晓辉抬抬累得合不上的眼皮,压抑的声音传入耳中,入目的是儿童不宜的画面。她真的不想说什么了,看他一脸餍足,她恨得想揪他耳朵。
她正要爬下去关了电视机,以免再刺激到焦瑞松狼心勃发,焦瑞松却飞快地拉住她,搂回怀里,仔仔细细审视她的脸。
晓辉知他心里想法,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怎么办?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没有那样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晓辉虽然做戏,但这种做戏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只是她自己故意忽略了而已。
“你想痛……?”焦瑞松面上没了笑容,用怀疑的口吻问,“女人不都是怕痛的么?”
他之前为了这一夜特意瞧过几本女性写的小说,那里面都写男猪脚为了女猪脚的第一夜做了多少准备,弄疼了女猪脚,女猪脚是多么的哭天抢地,各种国骂……可见,女性有多么痛恨那层让她们痛的薄膜。
晓辉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充满了哀怨。怕痛,跟痛得没感觉没印象,压根是两回事好不好?心底却打怵,千万不能给他错觉,就这样,她就已经吃不消了。
焦瑞松略有歉疚地沉默。
晓辉再接再厉:“如果我说我怕痛,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
见他沉默,她开始悄悄往外挪。
“抱歉。”
晓辉逃走的动作一顿,她掏掏耳朵,焦瑞松在跟她道歉?可是她怎么觉得他道歉道得很委屈呢?
“算了,都过去了。”晓辉故作淡定地道,又说,“今天实在太累了,先把电视关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就让人无限遐想,晓辉偷瞄一眼画面里焦瑞松的身材,忍不住心神荡漾,咳,成、人教育不是这么教育的吧?刚才他们那样,感觉真像……照镜子……
焦瑞松背转身握拳抵唇,以防嘴角的笑意流泻出来,衣服也没穿,起身关了电视机。
他转头时,被一件越空而来的毛毯击中,他闻到上面的味道,身体又绷了起来,转眼见晓辉身上又多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明明他很控制力道了,还是伤了她。傻丫头!明明怕疼的!
电视一关,晓辉心事了一桩,周公就找来了,但焦瑞松担心她出了汗再睡会不舒服,不允许她睡,威胁要抱她去洗澡。
晓辉哪敢让他得逞,瞌睡虫不翼而飞,飞快地跑进浴室匆匆洗了才出来,而这个时间,焦瑞松换好了床单被子,室内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暧昧了。
她心里一暖,记得事后收拾,焦瑞松这个好习惯值得表扬。)
、第176章 重回明珠校园
第二日一早,晓辉醒来,脑子清醒时,乍然记起昨晚的事,到处找不见那盘录像带,气得脸都红了。
好容易出外走亲戚,两人上车后独处,她质问:“你那时候录像做什么?”
早有预谋?
焦瑞松不会告诉她那是手术医生准备用来威胁晓辉的手段,笑盈盈道:“我本来打算拍几张你睡觉的照片放我手机里,谁知道你会……那样?”
晓辉又喜又怒,威胁他销毁录像带,此事算是揭过。
过了初二之后,焦瑞松开始忙起来了,四处走街串巷——呃,走亲访友。
晓辉借此机会把焦家的亲戚认了个全,有些焦家人是远亲,特意从国外回来过年,焦瑞松告诉她,这些人在建立明珠的时候对焦老爷子多有帮助。
明珠能在五大洲吃得开,与这些焦姓华人华侨不无关系。
除了这些亲戚,还有焦老爷子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后代,他们与焦老爷子差不多,是从走私漂白过来的。
一个好汉三个帮,说的就是明珠。
另外就是焦母那边的亲戚了。晓辉听了焦瑞松的介绍后,脸上的笑一直很僵硬,原来焦母娘家是政界的,在政界很有影响力。
晓辉隐约记得丁老爷子与焦瑞松谈话的时候会谈到费氏,有拉拢的意思。焦母可不就是姓费么?
说来说去,焦家只有她是个不名一文的软柿子。焦母和焦子甫把焦家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焦老爷子最后舍儿子就儿媳,若是将来她与焦瑞松闹了不愉快,她只有被焦家踢出去的份。
她抬抬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焦瑞松。
焦瑞松疑惑地摸摸脸:“怎么,我脸上粘了什么东西么?”
“没有。”
“那你看我做什么?”
晓辉嘴角抽抽:“你好看。”
焦瑞松吻她唇角,没有多问。
晓辉道:“你祖母和你母亲有财有貌有才华,有背景,有势力,我什么都没有。你……哪一天我年老色衰……”
焦瑞松被她逗笑:“你为这个郁闷?这有什么好郁闷的?才貌么,你比我年轻将近十岁,我是老头子的时候你还是个中年美妇,该我担心才是。至于,财产势力,你有油井,我祖母母亲可没有,你有我,还怕没有势力么?”
晓辉听了这才展颜。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的谈话就变得这么没营养了。
恋爱中的人,没营养的话也是甜言蜜语。
到了初八那天。焦瑞松拎了两瓶茅台,带着晓辉到明珠大学校长那里走后门。
晓辉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在她认为纯洁干净的校园里,紧跟在焦瑞松身后,就像是跟在家长身后忐忑地去见老师一样。
焦瑞松握紧她的手:“我跟辛校长打好招呼了,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他哪知道,晓辉是因为进了熟悉的校园而开心到激动得手脚颤抖?
果然见校长一切顺利,别说塞进来的是校董孙子的太太。就算是焦瑞松在大街上随便拉两个乞丐送进来,那他也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接收。
走出校长办公室,晓辉长长呼出一口气。
焦瑞松笑:“很紧张?”
晓辉点点头,她前世是崔晓辉的时候,哪有机会近距离接近校长?更别说与她眼中如孔老夫子一般存在的校长说话了。好在辛校长没像别的人那样见到焦瑞松就点头哈腰、阿谀奉承,虽然收了焦瑞松的礼,但也是看也不看一眼,不卑不亢地与他说话。
这让辛校长在她心里的形象没有完全倒塌。
焦瑞松轻拧她鼻子:“辛校长是我小学和初中的校长。我初中时他还带过我一年,是我的老师。我新年来看望老师,他自然高兴。”
原来是这个名目。
晓辉抬起下巴看他:“原来你是来看望老师,顺道送我上学啊!”
焦瑞松再拧她鼻子:“小坏蛋,本末倒置!”
晓辉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放心,着意退离他两步:“这里是学校。你注意点,别乱说话!”
她想起在床上时焦瑞松总是叫她“宝贝”。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又低声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宝贝!”
焦瑞松看她脸红就知道她想哪里去了,不禁笑出声来:“那我叫你什么?达令?亲爱的?还是,老婆?”
他每说一个词,晓辉就起一次鸡皮疙瘩,他怎么那么肉麻啊?
“我看你叫宝宝和贝贝的时候,也叫宝贝,我会有错觉的!”晓辉义正言辞地道,她至今还记得有一晚上她偷听焦瑞松打电话,他就提到了“宝贝”。
只是她现在不想追究他叫的到底是不是焦贝贝和焦宝嘉,刻意遗忘而已。
焦瑞松一愣,恼了:“你胡说什么!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他会有心理阴影的。
晓辉也知道男人有时候会因为一些阴影“站不起来”,她点到即止,也就不说了。不过,从这以后她再也没听过焦瑞松叫她“宝贝”了。
为免晓辉越说越不像话,焦瑞松提议带她参观明珠校园。焦瑞松在明珠上的小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大学出国留学,而除了明珠大学外,其他三个附属的中小学都在城区。因此,对这个校园,晓辉比焦瑞松还熟悉。
但晓辉只跟着他走,当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转到大路上,花架下,草地上,四处都有三三俩俩未回家过年的学生或说说笑笑,或捧着书本,或行色匆匆。
晓辉从他们身上看到另外一种生活,不禁有些怅然。
“还是做学生的时候单纯,不用操那么多心,也不用想着吃了上顿没下顿。”晓辉心有感触地说道,纵然她大学的时候一直没停过打工,家里的经济条件不算优渥,但她真的从未担心过吃不饱,因为她知道她的背后有父母。那些忙碌不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充实。
这是生活态度的问题。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焦瑞松的表情可以称得上稀奇了。
晓辉笑笑解释:“不是我担心自己现在吃不饱饭,而是因为出了大学校门,我们肩上的责任多了,不光光为自己而活……唉,我越说越远了。”
焦瑞松道:“难怪你想回来上学。”
晓辉笑言:“我什么都没有,还不兴我用知识武装自己么?”
“晓辉,”焦瑞松停下步子,认着地看着她,“你记着,你还有我。”
晓辉逆着光看他,他的脸被阳光照耀得看得清每一个毛细孔,黑色的眼珠呈现透明,比泉水还要清澈。
她点点头:“我知道。”
焦瑞松再次起步,握着她的手更紧。是他给不了她安全感么,为什么她总是玩笑一样地说自己是一个人?
过了初八,回家过年的人们陆续回到工作岗位上。
继焦瑞松坐上首席执行副官的位置之后,第二轮争权展开,焦瑞松不再像之前那样清闲,开始忙碌起来。这个忙碌是相对的,以前焦瑞松一般每天工作两小时,现在他则像正常上班族那样朝九晚五,陪晓辉的时间就相对少了些。
晓辉也不在意,正在抓紧复习功课,辛校长收她是有条件的,她有英国某贵族女学院的学历,但毕竟不是在学校接受正规教育,必须通过考试。考试在校长特殊问题特殊对待的承诺下,由文科或理科高考改为法语和西班牙语的听说读写考试。而且她曾经有过心理方面的病史,学校不歧视“特殊”群体,但丁晓辉生活特殊,还必须进行常识考试。
晓辉一边背单词,一边撇嘴,她又不是弱智儿童,还常识考试!
自然焦母一听说晓辉要上学,立刻就炸毛了!
但她还记得李大师和庙里的大师们都说晓辉会为焦家添丁进口,她也不敢太过分,忍着怒气,“好声好气”地道:“晓辉,上学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你都结婚了,这样抛头露面不好吧?”
晓辉蹙眉,不着痕迹地展开,也同样“好声好气”地道:“妈妈,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女性不能抛头露面的说法早就不存在了。而且,妈妈,我记得您是英国的留学生,每次夫人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