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能吃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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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起身勾起帆布挎包,抱着孩子起身下楼。冬冬只是在她怀中不安的动了动,并没有醒。
她到楼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秦思扬家的地址,才小心翼翼的靠着车座休息。她不是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这深更半夜的,她想了想钥匙可能遗落的地方就是秦思扬的家,她决定碰碰运气去他家找一找。
坐在家中给铁道部、航空公司及汽运公司轮番打电话寻人忙得不可开交的秦思扬,听见门铃声,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走到防盗门前从门镜看着站在外面抱着孩子的杜长晴,愣了一会儿,只觉自己悬着的那颗心落了回去。他想,他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她,就像五年前那次,自己对她的——强丨暴。
杜长晴见没人开门,又试探着按了次门铃,对着怀中睡得香喷喷的冬冬说:“儿子啊,你爸爸家也没人,看来今天你和妈妈只能造假旅店过夜了……”话还没说完,秦思扬打开门,面无表情盯着他们母子。
杜长晴也不和他外道,冬冬这团肉球,抱得她的胳膊酸疼,她需要尽快找个地方把孩子放下。双脚踢掉瓢鞋,她光着脚踩着地板直奔秦思扬卧室,把冬冬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轻拍着他,让他睡熟。
安顿好冬冬,杜长晴关了房门出来,问在客厅中杵着的秦思扬:“你看到我的钥匙了吗?”
秦思扬面色不佳,冷冷扫了她一眼,并不答话。
她耸耸肩,走到鞋柜前,把昨天穿的拖鞋拿出来套在脚上,溜溜达达的走到茶几前,正相对秦思扬说些什么,却看见他茶几上摊着的铁道部、航空公司及汽运公司各种各样的联系方式,她诧异问:“你翻着这些干什么?”
秦思扬冷冷说:“没事。”起身上前,极快的收走茶几上的东西,随意卷了卷扔进书房。杜长晴看得出来,他满身散发着一股怒气,绝对一点就会爆发。果不其然,还没等她来得及点火,秦思扬就抱着胳膊,面色阴沉的命令道:“杜长晴,解释下今天晚上的事。”
杜长晴无所谓的把自己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随意的解释:“我忘带自家门钥匙了,你儿子要睡觉,就只能找你这来了。”
秦思扬冷笑了声,质问道:“你不觉得,吃饭放我鸽子的事需要解释下吗?”
杜长晴整个人从沙发上跳起来,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她哽咽着说:“秦思扬,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我不想和你结婚,你强拉着我去签字领证!行,我不怪你,虽然我贱,我就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我不是你的玩偶,不是你的物品,不是你想玩就玩,想上就上,想领证就领证,想抛弃就随手一撇的东西!你问问你自己,这世间上哪个新娘会被自己老公扔在民政局门口不管不问?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从事什么职业!你跟我结婚,只是因为冬冬,是因为他是你儿子,更是因为……”她咬牙吼道:“更是因为你怕有一天你的私生子会成为你政治生涯的一道黑点,你迫切的需要把他变得合法化,以免他将来挡了你的路!”说完她便将头埋进沙发里嚎啕大哭。
秦思扬看着沙发上哭得后背一起一伏的杜长晴,无法反驳她的话。正如杜长晴所说,他和她结婚,确实是有把冬冬从私生子变成合法生子的考虑。
他转身进了浴室,洗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哭得昏天暗地的杜长晴身边,伸手递给她。
杜长晴接过毛巾,捂着脸继续哭,声音越哭越大,越哭越委屈。她追他追了近十年,他却只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更具体点便是床伴。
她与他在一起的那几年,没有享受过大学校园情侣间漫步校园、吃爆米花看电影的小情趣,而是更像一个职业情妇躺在床上等他发泄完后的转身离开。
她之所以这么向往校园,想回去当老师,就是要回去看看只有校园中才有的令人羡慕的纯洁的爱情,那种没有色丨欲没有情丨欲,更没有利益纠缠,只是单纯的手牵手压马路就心满意足的美好。
杜长晴这一哭哭了很久,直接脸贴着沙发睡着了,脸颊耳边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秦思扬默不作声一直蹲在她身侧,静静的陪着她。见她睡姿极其不舒服,他打横将她抱起,手臂强有力稳稳固定着她,怕吵到冬冬,他将她抱进许久不用的客房,伸进她的蝙蝠衫内,脱了她的内衣,让她舒服些。
杜长晴没有被他的动作惊醒,而是顺势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秦思扬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走进客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翻身将睡得踏实的杜长晴箍在怀中,呼吸均匀,不久也睡着了。
在他怀中的杜长晴缓缓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她盯着秦思扬英俊的脸庞,从鼻尖到眉梢,还如当年一样,可是这个人她相处了近十年,却从来也没有看清楚过。
秦思扬是个喜欢把一切事情简单化的人,他做的每件事都力求简洁目的明确,不会做麻烦累赘的事。
想到这里,杜长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动作极轻的从秦思扬的怀里爬了出去,走出客房,进了主卧。冬冬睡得很安稳,他一向是个不挑床的孩子,平日里能吃能睡得,杜长晴不免担心他超重超胖的问题。
给冬冬塞了塞被脚,杜长晴闻了闻自己,两天没换衣服没洗澡,夏天又闷热容易出汗,黏糊糊的。她轻手轻脚的打开秦思扬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件秦思扬平日里穿的衬衫,想了想,又翻出件宽大的秦思扬的睡裤,出了主卧室,钻进卫生间洗澡。
即热式热水器很是方便,她脱掉外套内衣扔在水池里,站在淋雨下把自己洗了个痛快淋漓。关好开关,穿上秦思扬的衣服,拿起洗手池边的洗衣液奋力的搓洗自己的脏衣服,浴室门突然被打开,秦思扬单手握着浴室把手,迎着浴室的灯光,高大的身影映在杜长晴的眼眸里。
作者有话要说:傻冬冬,爸爸当然要给妈妈吃的哇!
、6爸爸是新婚,可以吃
秦思扬的衬衫穿在杜长晴的身上不仅很长而且很大,她下身套着那件米色加肥的大睡裤,整个人有些不伦不类的,却显得身形分外娇小,惹人怜惜。
秦思扬松开门把手,踏着拖鞋大步进了浴室,居高临下的抱臂站着,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杜长晴也赌气不说话,手里用力的搓洗衣服,不一会儿就将几件衣服涮净泡沫喜好,拿起旁侧的小夹子,一件件的夹杂浴室里专门的晾衣绳上。拿起最后两件往上挂时,杜长晴有些尴尬,她回头偷瞄了一眼秦思扬,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姿态也不似刻意摆出来的。
杜长晴硬着头皮拎起自己的胸衣带,拿着小夹子一狠心夹杂衣绳上,又摸到另一个夹子固定另一处,这动作做得很快,生怕被秦思扬注意到。挂完胸衣,她又以飞快的速度挂上自己黑色的内裤,拍拍手掌大功告成,刚转过身就听到门神一样的秦思扬问:“你把内裤也洗了?”
听到他这话,她的脸有些发烫,面上却故作冷静,眼角余光却瞟见晾衣绳上离她的黑色内裤不远处挂着的正是秦思扬的子弹内裤,这时她想淡定都淡定不能了,直接满脸涨红。
秦思扬向前走了一步,停在她面前,不等她反应,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她在他怀中挣扎着喊着:“秦思扬你要干什么?”
秦思扬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固定的死死的,垂头直视她说:“你可以大声的喊,把冬冬直接喊起来!”
听到他的威胁,杜长晴不敢出声了,只是在秦思扬的怀中无声的挣扎,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秦思扬将她整个人摔在客房床上,她才停下来,一滚身从床边滚到床里,双手拄在胸前床上,双腿外八跪着,警惕的盯着秦思扬的一举一动。
秦思扬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转身出去,将浴室客厅的灯都关了,才转进客房,吸取上次教训,随手将门反锁,淡定从容的一步步向杜长晴走来。
杜长晴被他的气势震住,质问道:“秦思扬,你要……要干嘛?”由于害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秦思扬坐在床边,盯着杜长晴,眼神像一只正要扑食的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他伸手将半跪在床上的杜长晴捞进怀中,邪恶的说:“你把内裤洗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裤子下面穿了些什么?”
听了这话,杜长晴脸色顿时通红,她两夜没回自己的家,也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刚才洗完澡就直接将秦思扬的睡裤套在身上,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穿。
秦思扬才不理会杜长晴的害羞,而是直接将她推倒在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手毫不留情的拽下杜长晴身上极为碍事的裤子,杜长晴笔直白皙的双腿直接暴露在秦思扬的眼里,还有双腿根部的私密处隐隐若现。
杜长晴双手撑着秦思扬的胸前,气息不稳的吼他:“秦思扬,你给我下去……”她努力合拢自己的双腿,想要把隐秘地带藏在,整个身体向上蹿,肥大修长的衬衫倒是起了点作用,半遮盖在她的私密处。
秦思扬半弓着身子伏在杜长晴的身上,细细打量眼前的姑娘。她白皙的皮肤由于害羞而慢慢发红,粉嫩可爱,秀色可人,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很想笑,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盯着她脸色的每一个细节,慢慢的说:“杜长晴你似乎忘记了,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觉得你能跑的了吗?”
杜长晴听见秦思扬这么说,刚想反驳,唇就被低下头的秦思扬吻住,他舌尖划过她的唇舌,缓慢细腻,细细挑逗,颇有耐心。
杜长晴发觉这五年没见,秦思扬的吻技越来越好,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养了多少情妇,把自己练的这么经验丰富。越想杜长晴越气,凭什么自己为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他却风流倜傥过着公子哥的生活,于是她很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舌头,狠狠的只咬了一口,便立即松开牙齿。
秦思扬被咬的生疼,他迅速离开杜长晴的唇,用手背抹了下嘴唇,低头瞪着仰躺在床上极其不乖的女人。
杜长晴被秦思扬骇人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想想又觉得自己委屈至极,寻思寻思小嘴一撇,又要哭起来了。
秦思扬叹了口气,将她从床上搂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斟酌了片刻才开口:“你以前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都哪去了,这些年在外面别的没学会,就学会矫情耍小脾气了?”
杜长晴愤怒的抬头瞪着秦思扬,却发觉秦思扬正盯着她看,笑得极其好看,笑容有些让她沉醉。
见杜长晴乖乖的不反抗了,秦思扬又低下头啄住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探索,单手摸到她脖颈处的衬衫纽扣,手指灵活的一颗一颗解开,从脖颈到胸口再到下摆,顺利无阻。
杜长晴见他这般熟练的解扣子,气愤的扑倒他身上,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扣,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秦思扬也不急着催她,而是摊开双手任由杜长晴在他胸前捣鼓,一副身处世外看戏的模样。
杜长晴终是气愤不过,恨恨的说:“秦思扬凭什么你解扣子就那么熟练?你是不是解过很多女人的扣子?”
秦思扬将手伸到自己胸前,不费吹灰之力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睡衣扣子,笑得开怀说:“女人的衣扣我只解过你的,至于你身上的那件衬衫,我几乎每天都要脱掉一件一样的,能不熟练?”
“算你能言狡辩。”见秦思扬解开睡衣后,杜长晴整个人扑过去,扯着他睡衣两襟把他扒个精光,得到的是赤丨裸着上身的秦思扬把衣扣全开的她抱了个满怀,扑倒在床上亲昵着。
等待秦思扬完全进入后,杜长晴突然说了句:“秦哥哥,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能好好过日子了?”
律动着的秦思扬顿时停住,他没想到意乱情迷之际,杜长晴能问出这个问题。思考了片刻后,他说:“你知道我的身份背景,我的家庭和我的事业是不允许我离婚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好好过日子。”
果然,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北城秦家的权利和名声,她无所谓的笑了笑,闭上眼睛迎接着来自秦思扬的**沉醉。
补化学课的那一年,杜长晴用老爸的手机给秦思扬发了条短信,直接告诉他这是她爸爸的手机,既是希望他别回复,省得让老爸误会,又期待着他能回复,证明她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直到第二日上补习课前,杜长晴都在矛盾。显然,以秦思扬的性格看到那条短信后也就随手就删了,不会有什么后文。
杜长晴放了学,抱起书包就冲出学校,一路小跑,早早到了补课教室,寻了个第一排最显眼的座位坐得安安稳稳。后进来的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同学都用犀利的眼神瞪着她,恨她占了面对秦老师最有优势的座位,却敢怒不敢言。杜长晴一眼就瞧出这些女同学八成是也看中了秦老师,坐直了腰板,输人绝不输气势!
秦思扬抱着教科书和一摞试卷进门,就瞧见讲桌正对着的座位上一个穿着校服雄赳赳气昂昂的姑娘。他脸上不自觉的笑了下,显然是记住了这个同学。
那一堂随堂做了个化学试卷小测试,杜长晴瞧着天花乱坠的化学符号,欲哭无泪。她坐的位置又格外显眼,想交头接耳探讨题目都不行,眼睁睁的交了大半个空白试卷,因为她坐的最往前,这张试卷便被放在了一摞卷子的最上面。
秦思扬收完试卷,盯着放在讲桌上的最上面的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给大家讲习今天该重点学习的知识点。
补习班下课后,秦思扬耐心的讲解了几个女生问的问题后,整理好背包,就看见依旧坐在原位盯着他看的杜长晴。
杜长晴发现秦思扬看向她,想了半天的搭讪理由全忘了,大脑一片空白,嘴里不由自主的说了句:“秦老师,我做你你女朋友吧?”
一向面不改色的秦思扬显然一愣,随即拿出一张空白卷子,递到她手上说:“先把这张卷子弄明白再考虑早恋的事情!”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教室门。
接过卷子的杜长晴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背着沉重的书包蹭蹭蹭往楼下跑,终于追上了走在楼梯回廊里的秦思扬。她扶着楼梯把手,半身探出扶栏,大喊:“秦老师,我会好好学习化学的!”
朝气蓬勃、活力四射,这是秦思扬对杜长晴的最初印象。
秦思扬难得的笑了笑,扬手对着她做了个OK的手势,转过折角,走向下一层楼梯,只留下砰然心动的杜长晴。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秦哥哥啊,你说人家晴姑娘都已经是你媳妇儿了,你就不能说句甜言蜜语哄哄她?在这么嘴硬下去,小心到手的姑娘飞走了呦!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