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渣渣渣 作者:了了是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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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被敲了几下,霍远道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霍倾城不敢表露丝毫,手握着棋子盯着棋盘。
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似的,门又被敲响了。
“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霍远道像是自言自语,实则是说给霍倾城听。
“父亲,该你了。”霍倾城将自己棋子放入棋盘,敲门声对于他来说像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去看看怎么回事……”霍远道将棋子扔在一旁。
霍倾城起身走向大门,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步伐和幅度,当手接触门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大门开启,门外是一脸焦急的霍盛。
“什么事情?”霍倾城将霍盛让进书房。
“朱莉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了,刚刚被佣人抬回房间,医生正在路上……”霍盛走到霍远道身前,急忙开口说道。
霍倾城原本看不出神色的脸,眉头微微挑了挑,他有些惊奇有些不能置信的看向霍盛。
事情确实是发生,只不过换了主角,便变得南辕北辙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在那个女人身上发生什么貌似都是合理的。想到这里,霍倾城突然觉得有一种笑意从心里涌上来。
“怎么掉下来的?”霍远道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露出几分担忧。
“山林中有一个树坑……”霍盛看了看霍倾城随即又看向霍远道,微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朱莉小姐昨晚派人挖的,说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野味能掉进去,没想到她今天约翠翠小姐骑马,自己掉进去了。”
霍盛这话说完,霍倾城不着痕迹的挑了挑嘴角,事情已经明显,是有人在作茧自缚。
霍远道脸上的表情越发得难看,步履有些急的走出书房朝朱莉房间所在的方向走去。
霍倾城有了一种闲庭漫步的感觉,心情难得的舒畅,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正午,花园里阳光明媚,远远的看去,一棵向日葵正面向太阳吸取着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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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的房间门外守着很多人,除了几个佣人外,便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柳依言。柳依言时不时的往房间里探探头。
看来她的谨慎小心是正确,花花的脾气不好,经过驯服之后也变得乖顺听话,她和朱莉骑过草坪,一切看起来还算是正常。
直至进入树林,叽叽喳喳麻雀聊天的声音让她警觉起来,树林里的光线幽暗,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发现那个陷阱。
她本想就装作不知道,稍微绕一些路绕过就算了,这种事情难得糊涂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和朱莉在这个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个是囚,一个是客,一个是卑,一个是尊,她想朱莉将事情挑明,那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只是柳依言万万没想到,花花那匹败家马,突然尥起蹶子,一脚踹在温莎的屁股上,马蹄子的力量可想而知,温莎吃痛的一声嘶鸣,猛地一跳,你说巧不巧,单手握缰的朱莉便直奔陷阱而去。说时迟那时快,一点能伸出援手的机会都没给柳依言留,只听见一声哀号,便没了声音。
柳依言还记得当时自己顺着陷阱向下看去,朱莉的姿势怪异,手臂和小腿以一种常人无法达到的姿势扭转着。
这个坑还太深,足足有两人那么深,柳依言向下喊了喊,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她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不觉得痛了。
朱莉被送进房间,也没见她有清醒的架势。
柳依言正想着,远远的看见霍倾城和霍远道的身影。
霍远道的步伐暴露了他的担忧,紧随其后的霍倾城的步伐反而看出了几分轻快。
父子两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差,柳依言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男人总有逆反心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莉和霍倾城估计能成利益上的婚姻,再加上霍远道的强势,说不定霍倾城是怒不敢言,或者心不甘情不愿,现在朱莉这样,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也许会觉得有些暗爽。
更何况朱莉是霍远道的客人,出了事情最不好交代的便是霍远道。
突然从霍倾城那传来一道打量的视线,柳依言不小心与他对视一眼,急忙别过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
她的心扑扑乱跳,霍倾城的那个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像是有些宠溺似的,就好像再说,她怎么这么顽皮,把人弄成了那样,她低下头不敢再看霍倾城。
“人怎么样了?”霍远道一进屋便问给朱莉做紧急处置的家庭医师。
“右手脱臼已经接上了,左手骨折,左腿好像也断了,我先用东西给她固定上,得抓紧送到医院去,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应该是痛晕了……”
医生的回答让柳依言不自觉的又往人群后面缩了缩,她真希望此时的自己会隐身,朱莉可是贵客,才来一天就断手断脚,还是什么意大利黑手党的女儿,那些人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还是那句话,她倒是不怕死,怕的是死的那个过程。
想到这里,柳依言让自己的身体紧靠着墙壁,将自己藏在众多佣人的后面,此刻她有些庆幸自己这副身体的体格瘦小。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柳依言扭过脸,是吴妈,吴妈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柳依言会意的点点头,她被吴妈拉着从人群走了出去。吴妈越走越快,直到两人进入柳依言的房间,这里已经远离众人的视线范围。
“少爷让我送你回房间,让我叮嘱你这几天老实点,乖乖的,要是没事就别出来。”吴妈急匆匆说了两句话便要出门,后腿还没迈出去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饭菜我会让人送到你的房间里,你这孩子下手也太重了,不过好样的,人善被人欺,吴妈看好你。”
只见吴妈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彻底的走出去。
柳依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感觉自己是有口难辩,她是一点害人之心都没有,吴妈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故意似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片森林里估计除了马就只剩之鸟能证明她的清白,那也就是说,还是没有人能替她辩解。
柳依言不由得觉得悲催的摇摇头,想她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现在貌似又演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
柳依言叹了一口气,窗外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响,原来是阳台上站着两只麻雀。
“我今天还以为这个翠翠死定了,没想到绝地大反击,你看见没有,她的马一脚把那个女人踹到了陷阱里。”说完这只麻雀甲便飞走了。
柳依言真想为自己辩解,不是她的马踢的朱莉,是她的马踢的朱莉的马,差了好多有没有。
正沮丧,又一只麻雀飞了过来。
“我今天还以为这个翠翠死定了,没想到她真不是一般人,你看见没有,她一脚把那个女人踢进了陷阱里。”说完麻雀乙又飞走了。
没一会又飞来了麻雀丙。
“我今天还以为……”
柳依言有些发傻的坐在凳子上,听着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版本,简直是越传越玄幻。
得,就算是找鸟来替她辩解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欲哭无泪,她是被冤枉的,她真的没有踢朱莉。
“乌拉乌拉……”救护车的声音响起来,柳依言向下看去,朱莉被医护人员抬进救护车。
霍倾城和霍远道没有一个人跟出来,柳依言突感鼻子痒痒打了几个喷嚏,说不定那父子俩正在研究她的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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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气氛诡异又静寂,霍远道坐在沙发上,霍倾城站在一旁。
“朱莉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霍远道说完紧盯着霍倾城,等着他的答案。
下限
“那个女人就在房间里……”
“你不心痛?”霍远道打量着霍倾城。
“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趁着朱莉没醒,我希望父亲别让她太痛苦就行。”
霍倾城的话像是取悦了霍远道。
霍远道伸手指了指沙发说:“坐吧,朱莉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女人能解决的,虽然事实如此,但她扛不起来这么大的事。”
“嗯。”霍倾城应了一声,坐在霍远道对面。
“这件事情等朱莉醒了再说,不过这个叫翠翠的女人倒是有点意思,你对她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之前没有?”霍倾城看向霍远道,让霍远道能看到他的眼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出了这个事情以后,我倒是觉得,把她当成玩具可惜了,培养培养也许会有用。”
霍远道听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书房里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
“我去趟医院,再去拜访几个朋友,你去看看那个叫翠翠的,女人有的时候比男人的用处更大,只要她死心塌地跟着你,什么事情都能为你做出来。”说着霍远道站起身子轻拍霍倾城的肩膀,直到他走出书房,霍倾城绷紧的情绪才松懈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想起下午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担惊受怕了那么久,没成想结果竟然是如此这样富有趣味,不过,霍倾城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一个像小猫般无害的女人,将彪悍的如同母老虎般的朱莉弄得昏迷不醒,她是有多深的心机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如果说她是无心的,说她运气好,连他都不能相信,更何况是别人?。
想到这里,霍倾城冷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出了书房的门,一声略显响亮的摔门声暴露了霍倾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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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言百无聊赖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真的是很无聊呀,这个房间里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她除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就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发呆。
总之就是一个字呆。
刚刚她看到霍远道出去了,此时家里应该只剩下霍倾城,也不知道父子俩商量出来自己的下场没有。
柳依言正琢磨着,房门便被推开了,霍倾城冷着一张脸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依言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朱莉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霍倾城开了口。
“如果我说一切都是意外你会相信吗?”柳依言看向霍倾城,见霍倾城没有任何的回复,她自觉无趣的耸耸肩:“既然你不信,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
“嘶……”柳依言一声痛呼,她的下巴被霍倾城捏住了,他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柳依言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她看着他的目光也不回避,也不躲闪,直勾勾跟他对视在一起。
“一切都是意外?”霍倾城眼中满是质疑。
“当然是意外。”柳依言应了一声,眼中也露出一些嘲讽。
“你觉得委屈了?”霍倾城又问道。
“没有,如果伤的人是我,那一切便是情理之中。如果伤的人是她,那便不合情理,无论我解释什么也没有用不是吗?因为没有人能相信我。那个坑不是我挖的,我没有本事,也没有能力挖一个那么深的坑,这点你比我清楚,既然清楚你又来问我,不就是认为一切都是我设计的,觉得我心思毒辣吗?”
柳依言说完紧盯着霍倾城,如果说刚刚在朱莉门前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霍倾城的担忧,那么此时此刻,她感受的则是霍倾城的质疑。
柳依言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她自己都预料到了,甚至连麻雀都觉得是她动了什么手脚,霍倾城有质疑也是正常的,但她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闷闷的气不顺,说话也好像带着点火药味。
柳依言抿着嘴,她觉得如果她是霍倾城,那肯定会被自己的这些话给激怒,说不定她的小命今天就得休矣,说不定霍倾城来找她就是为了把她的罪名坐实,好拉出去当替罪羊,等朱莉家人查起来的时候,用以表明和霍家没关系。
要是霍倾城这么干,她也能理解,虽然有些无以言表的失落,但她认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双手没有像柳依言预计的掐住她的脖子,而是搂住了她的腰,一张柔软又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当我面可以说不是你干了的,但这些话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想在这里待下去,就让他们随意去想好了,听懂了吗?”
柳依言似懂非懂的看向霍倾城,他的面目柔和了,带着些暖意和温柔,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冷若冰霜的,现在又变得这么……就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柳依言避开霍倾城注视,有点别扭又有点不解的问:“为什么,如果让大家知道是我,那朱莉的家人会不会来找麻烦?”
“有的时候谎言要比真相更真实。”
柳依言点了点头,说她全懂吧,她还有点不懂,说她不懂,其实她觉得她还是懂了,总之是大概明白一个意思,想要在霍家生存,与其当成一朵柔弱的小百花,还不如是一朵霸气毕露的霸王花来得要好。
脖颈和耳边传来了酥麻湿糯的吻,柳依言缩了缩脖子,察觉到是霍倾城在啃咬她,她是真佩服霍倾城发情的功力,别看在外人面前冷艳高贵的样貌,私下里就像是没有节制似的。
眼看着他的吻已经快接近她粉嫩的樱桃,柳依言猛地推开霍倾城的头,有一个问题她一直想问来着,刚刚自身难保的时候,她无暇顾及,现在知道自己没事了,这个问题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对了,那两匹马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柳依言眼中是满满的担忧和心痛。
“明天就准备处理掉。”被打断好事的霍倾城有些不满。
“能保住它们的命吗?”柳依言再次推开霍倾城的脑袋。
“不过是两个畜生而已。”男人在某些时候总是不耐烦的,霍倾城也不例外,他表露出自己的不满。
“畜生也是有生命的,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保住呢?”柳依言又一次推开霍倾城的脸。
“你想保?”
“嗯……”柳依言点点头,眼中露出乞求。
“想保也可以,看你的表现。”说着霍倾城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他看了看时间说:“那个家伙一个小时以后就回来,你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就保,否则晚饭我们吃马肉。”
“你不说明天才会处理吗,怎么又提前了?”
“你不是想保吗,想保就拿出点诚意。我要是不满意,它们明天被处理和今天被处理你觉得有区别吗?”霍倾城挑挑眉,脸上露出孩子般无赖的表情。
“你真懂得趁人之危。”
“你学得越多,在这里便越能自在,我是在教你怎么生存。”霍倾城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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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房门被敲了敲,门外传来吴妈的声音,意思是霍远道预计十分钟以后到家。
柳依言正坐在霍倾城的身上,她咬着嘴唇,腰被霍倾城抓住正不断的上下纷飞。
“好,我知道了。”霍倾城此刻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那么的清冷。
霍倾城的声音一落,柳依言便发现,她被换了一个姿势,从跪坐变成趴在床上。
柳依言双手抓紧了床单,如果说刚刚霍倾城还有节奏和技巧,那么此时此刻他变得杂乱无章,除了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什么章法也没有。
柳依言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在如此快速的进出下,她根本就坚持了不了几秒,一股克制不住的汹涌像是决堤般的涌出,在这一瞬间,另一个洪流从相反的方向袭来,与之会合,就像对战的千军万马在战场中相遇激烈的碰撞。
柳依言觉得自己的小腹瞬间便被充满,圆滚滚的,胀得几乎快要爆炸了似的。
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痉挛。
此刻的霍倾城已经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像是欣赏风景一样,站在床边看着她不能自持的颤抖。
柳依言觉得羞愧欲死,但又没有任何的力气,她像是虚脱了一样。
大门又传来敲门声,是吴妈提醒车子到了院门口。
“我先下楼。”
“马……”柳依言有气无力的提醒道。
“你既然喜欢,那就留在这里好了,我本打算明天送马场去养来着。”
“你骗我?”柳依言想起刚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