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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覆你唇畔轻长生 作者:一念情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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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秦玖,就像一个突然的闯入者,打破了这样美好的一对,所以,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情~妇。

秦玖穿着曳地飘逸的薄纱长裙,站在人群外,苦笑不已,看着慕云宵被那些谄媚的人们包围着,他身边的女子,笑容张扬且得意。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任淇,这个性情乖张张扬的女子,如同一把火,风风火火地闯入了她的人生。

慕云宵把她带到了他的生活圈里来,却放逐她在所有人的嘲笑中,秦玖固守着那卑微的自尊,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她是有些怨慕云宵的,既然身边有这么一个俏佳人,为什么还要这样煞费心机去招惹她秦玖?

喝到不知道多少杯的时候,她开始晕眩不已,灯红酒绿之间,仿佛看见慕云宵在人群中在水晶灯的清辉下对着她笑得妖孽无双。

秦玖愤恨地瞪着他,然后在一阵的晕眩中,歪歪地倒在了身边的沙发上,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只漂亮的高脚杯。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她突然发现,酒是一个这么好的东西,真的可以把人心底最悲痛的那一块给遮盖住,不伤不痛。

她恍惚看见谁那双湛蓝得清澈的眼眸靠近她,无比地接近她,她顿时觉得身体就像被点燃了一般,灼热无比,酒精火上浇油,在她的血液里流动,身体燥热不安。

那凉凉温软的触感突然就落在她的唇上,碾转缠绵不已,那凉爽的触动仿佛能缓解她身上那燥热的感觉。

她急迫地伸出手去往那凉爽的来源靠,迷离中仿佛抱到了什么,怀里那东西有一瞬间的愣住,然后就急切地躁动了起来。

那些繁华和喧嚣都已经渐渐地消散了去,身上那东西仿佛能散发出治愈她身上燥热的冰冷,她贪婪地碾转在他的身下。

迷离间,那人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肤,让她颤栗不已,是什么冲破她的身体,然后充满她的空虚,她只觉得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然后迷离中,泪如雨下。

是谁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呢喃,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低,缠绕在她的心中,酥麻了她的心脏。

秦玖在慕云宵的床上醒过来,身边的男子已经不在,她怔忪地坐在床上,锦被滑到腰上,身体赤~裸裸的沐浴在阳光中。

她不是十八岁懵懂的少女,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她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为慕云宵的女人,她从来就不亏本啊,不是吗?她坐在清晨的阳光里,勾起嘴角笑得嘲讽。

青春已经凉薄,她已经回不去那个遇见顾北城的夏日午后,爱情是什么?就是让你获得更好的东西,就算她和慕云宵之间,其实只是一场交易。

金钱和肉体的交易。

这样的认知,让她癫狂不已。慕云宵就是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倚在卧室的门边看着女子半身赤~裸裸地坐在满室的阳光之中,脸上的笑意癫狂而且嘲讽。

这一刻,他突然就认知到了,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凉了一截。

“想不到早上也有这样的福利,宝贝儿,你是想引诱我犯罪吗?”慕云宵低低地哂笑,眼眸促狭地看着秦玖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身,眼底却是清明不已。

秦玖把眼神的焦距从不知名的过去拉了回来,淡漠地扫了一眼慕云宵,兴趣怏怏地耷拉着脑袋,拉起被子遮住了身体。

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漠的,平稳的,无所谓的,慕云宵看得堵心不已,真想把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血液,最好是可以随着他的血液流动。

“慕大少爷也需要犯罪?只要你愿意,唐人街的名媛都排着队上你发的床。”秦玖微微地仰头,迎着阳光冷漠地微笑。

慕云宵被她舒慢的语气激怒,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这个认知多少让慕云宵挫败,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差了点:“秦玖,你还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情人,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你多少应该表示一下吃醋吧。”

秦玖听见慕云宵稍微有些幼稚的话语,轻轻地往上翻了一个白眼,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慕云宵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秦玖闷闷的话语从被子里面传出来,语气没有多大的起伏,平铺直叙的说:“情人就应该有情人的本分,怎么敢和主顾吃醋?”

她秦玖再也不会那么傻,以为这就是爱情,她和慕云宵之间的差距,怎么能是她可以跨越的?

秦玖的话刚落下,身体就被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她毫无防备,就这样赤~裸裸地被慕云宵抱在怀里。

她发誓,她一定看见了慕云宵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促狭了,如同猫一般,闪过他的眼睛。

“秦玖,你知不知道,在某一段时间之内,我只上一个情人的床。”慕云宵把她抱着坐在他的腿上,眯着眼睛看着她因为赤~裸裸的身体而红了的脸。

“慕云宵,你开放开我,你和谁上床不需要来和我报备。”秦玖恼羞成怒,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中,让她感到难堪不已。

慕云宵却像是愈加欢乐了一般,逗弄着她,手缠绕在她的后背上,顺着她顺畅洁白的后背一路直下。

“我就不放,秦玖,想要我放开你,你做梦。”他狼一般的眼眸掠过一些的阴狠,只是那么一瞬间,就转瞬即逝。

秦玖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愣了愣,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被慕云宵压在了身下,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落在她的身上,热烈而且掠夺性强烈,让秦玖一阵阵窒息。

只感觉那么一瞬间,胸口被抽掉了一块,关于顾北城,关于她的年少,都被连根拔起,一切都已经离去。

她和慕云宵是怎么开始相爱的呢?秦玖偶尔会问一下自己这个问题,然后总是没能找到答案。

也许是从那一件事开始的吧,至少她觉得,是那样的。

她和慕云宵的生活并没有因为他们之间睡了一觉而有所不同,她依然努力地工作,依然把工资的一大部分放进慕云宵的账号。

公司里,慕云宵对她的态度,还是那般暧昧不明,在员工的面前,他们之间就只是普通的上司和员工的关系,在没人的时候,他会如狼一般把她抵在他办公室的墙上,肆意地亲吻。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鬼使神差的,她和任淇竟然成为了朋友,和她一般的年龄,或许是养在豪门,单纯得任性的女子。

她时常来找慕云宵,撒娇般的抱着慕云宵的胳臂一声声地叫着云霄哥哥,秦玖端坐在角落里,莫名地感到难过。

有时候恍惚地觉得慕云宵似笑非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探究,有些捉弄。

任淇总是拉着秦玖去陪她逛街买衣服,喝咖啡吃饭,总是喋喋不休地问她云霄哥哥的事情,事无巨细地问。

每每这个时候,秦玖总感到愧疚不已,虽然不见得慕云宵真的爱任淇,以他慕云宵这样薄凉的人,在秦玖看来,是不爱任何人的。

但是,面对这样单纯地把她当成朋友的任淇,秦玖说不出的苦涩,那种愧疚压抑在心中,久久不得散开。

直到那一天,任淇端起秦玖面前的咖啡,泼向她的时候,她才恍惚地觉得,原来,她什么也不曾做错。



、深爱是那厚重的枷锁,总想一生把你囚禁。

任淇是怎么发现的呢?是的,是那天在慕云宵的办公室内,他把她抵在落地窗前死命亲吻的时候,任淇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然后是一场大混乱,究竟发生了什么了呢?秦玖已经不大记得清楚,只是记得当时任淇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往秦玖的头上淋了下来。

她尖着声音对着秦玖吼:“秦玖,枉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你竟然和我抢男人,原来你真的和别人说的那样,你就是一个贱人。”

冬天那么冷,室内的温度那么高,秦玖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冷,身体颤抖着,连心都微微地刺痛。

听见慕云宵冷酷而愤怒的声音徐徐穿来:“任淇,你闹够了没?”男人的轮廓冷漠阴寒,眼底的波光凌厉,任淇顿时很是受伤,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慕云宵,一脸的不可思议。

“云霄哥哥,难道你真的爱上了这个贱人?”任淇激动地指着秦玖,愤恨而且哀伤。

慕云宵轻轻地帮秦玖擦拭着身上的液体,听见任淇一口一个贱人,很是不满地蹙眉,吊着阴冷的眼眸笑意森冷:“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枉你还是受过高等的教育,你看看你这个鬼样子。”

任淇的神色顿时跨了下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秦玖,脸色煞白煞白的不可置信:“云霄哥哥,你才认识她多久?她不爱你的,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她一年多的情谊吗?”

任淇是聪明的,她是可以看出秦玖不爱慕云宵的,曾经也就是因为看出了这个,所以,她才那么自信满满地认为,她的云霄哥哥,始终是她的。

慕云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秦玖,女子的脸色苍白如纸,愣愣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心疼不已,开口的时候,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任淇,你只是被习惯蒙蔽了眼睛,我们不适合。”慕云宵心疼地看着因为这场变故而脸无血色的秦玖,总觉得,该给她最完整的爱。

也是那一刻的心疼,才成全了他们的爱情。

任淇激动了起来,伸出手拉扯着慕云宵的衣袖,哭红了眼睛:“不,云霄哥哥,我们是最合适的,秦玖她凭什么配得上你?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的。”

高傲任性的任淇,总以为她够优秀,爱情就可以唾手可及,可是,爱情这东西,哪里是优秀便可以得到的?

慕云宵突然就轻笑了起来,伸手掰开任淇拉着他的衣袖的手,眼角眉梢都是清冷的笑意:“我爱她,所以,她就能配得上我。”

话语出口,慕云宵伸手把秦玖抱进了怀里,满足不已地微笑,任淇站在边上,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

秦玖在慕云宵的怀里,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慕云宵的那一句我爱她的话,胸腔里是什么呼啸而来,穿破她固守的伤痛,是慕云宵的爱,破空而来,温暖了她的荒芜。

她突然就觉得,不管是任淇对她的恨,还是慕云宵身边的那些人对她的鄙夷,都已经不重要,她爱这个细心呵护她的男人。

然后是一场喧嚣的噪杂,记得慕云宵愤怒的轮廓,记得任淇狼狈的哭声哀怨。

慕云宵拉着她往外走的时候,秦玖回头看了一眼仍然孑然地站在落地窗前的任淇,她的脸上全都是泪水,眼底愤恨如此清晰。

赫尔辛基的冬天漫长而且阴寒,慕云宵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广场上冷风从四面而来,秦玖突然就走不动了。

慕云宵感觉到了女子停下来的脚步,诧异地回头,看见秦玖一身黑色风衣站在巨大的屏幕前,身影单薄。

“怎么不走了?”他伸手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为她抚顺了头发,语气柔和极了。

秦玖突然就很想哭,异国他乡萧索的冬天,慕云宵曾经无数次半夜出现在她的身边,把烂醉如泥的她紧紧地抱着,然后极致呵护。

“慕云宵,你爱我吗?”秦玖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温和的眉目,为她而放低的姿态,总是让她想要流泪。

慕云宵看见秦玖难得的柔和的神情,严肃而且期盼的眸光,有些怔忪,然后就轻快地笑了起来,伸手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笑意悠扬。

“傻瓜,我不爱你,谁还敢爱你?”慕云宵的声线醇厚而且性感,说着情话的时候,总是能让人的心都酥麻。

秦玖听见他的话语,笑着笑着,就哭了,或许就如同慕云宵说的那样,酗酒癫狂的秦玖,除了慕云宵,谁还能理会她?秦玖在二十一岁的时候成为慕云宵的床上之宾,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成为了慕云宵心尖上的人。

命运来了一个豪华的逆转,在那些困苦的人生里,她失去了顾北城和纪如卿,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但是,在赫尔辛基的街头,她遇见了慕云宵,然后被呵护,被爱,总是幸福的。

时光变得悠长而且美好,在她二十二岁和二十三岁的这两年,每一个夜晚,都有一个慕云宵陪她醒在那茫茫的夜色之中,听她说一段段往事,总是心疼她的艰难和困苦。

在她二十三岁的那年冬天,在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的人生轨迹,又开始发生了逆天的变化。

秦玖总是异常的愤恨着赫尔辛基的冬天,漫长寒冷,也让她在那一个冬天,失去了所有。

那是一个极致萎靡的夜晚,秦玖接到了任淇的电话赶到了酒店,那酒店环形的旋转楼梯落满了水晶灯的清辉。

她每走一步,脚底都如同被无数根刺刺到一般,疼得锥心,然后在那个豪华的套房里面,她找到了慕云宵,也找到了任淇。

那个光景是混乱而且萎靡的,情欲的味道还没有散发开来,空气里面那极致的缠绵气味还在,秦玖眯着眼睛,仿佛都能看见他们缠绵的模样。

慕云宵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锦被滑到了腰上,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红艳的唇印在他的脖颈处,异常惊心。

床榻凌乱奢靡,那是混战之后的痕迹,这还真讽刺,秦玖站在壁灯朦胧之间,看着任淇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神色倦怠却滋润。

秦玖就在想,当然滋润了,慕云宵昨晚一夜未归,这么用力的浇灌了一个晚上,不滋润那才是假的。

“你来得比我预算的要晚一些。”两年的时间,任淇已经变得锋芒四起,笑起来的时候,妖媚而且冷静。

秦玖那一刻突然很想笑,她该说些什么呢?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听见慕云宵迷糊的声音深深浅浅地传来:“宝宝,宝宝。”

任淇一脸幸福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慕云宵呢喃的,是她任淇。

秦玖的脸色苍白了一片,空气里隐约有酒气,慕云宵伸手想要抱住床畔的人,却抱空了,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他犹不自知,坐在床上抚着额头,好看的眉头轻轻地皱着,好像有些难受,显然是宿醉了。

昨晚酒会之中,那些人拼命地灌他酒,他是怎么回到秦玖这里的?慕云宵蹙眉想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异样,慕云宵抬起头,看见了站在两边的秦玖和任淇,秦玖穿戴整齐,任淇却穿着浴巾,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不已。

男人都有着对猎物敏感的触觉,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一直叫着的是秦玖的名字,他以为,怀里的人,真的是他的秦玖。

谁知道,一夜缠绵之后,才恍惚地发现,那个人不是秦玖,而是任淇。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害怕的?

秦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一丁点的背叛,她曾经无数次和他说过,她说:“慕云宵,你要是背叛我,我就要你死。”

她的爱疯狂而且热烈,慕云宵却爱得欲罢不能,总以为他能固守住对她的爱,谁知道这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慕云宵伸手想要拉秦玖的手,站在床畔的女子却面无表情地后退,他的手横在半空之中,无力地垂下。

“宝宝,宝宝。。。。。”他薄唇艰难地开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叫着她。

秦玖的心就像被万千匹奔腾的马踩过,把她的胸膛都践踏得服帖,再也无法跳动。

任淇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原来慕云宵叫了一夜的“宝宝”,是专属于秦玖的称呼,她还沾沾自喜,原来,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秦玖想要移动一下脚步离开,才发现那双脚有千斤重,她在心底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就算输掉了所有,都不能再哭了,所以,她用力地咽下了所有的眼泪,拖着沉重的身子,转身离开。

一句话也未曾说过。

身后是慕云宵声声的呼喊,落在心头,只觉得疼得难受,原来岁月如此经不起消磨,她爱慕云宵,已经深到能把自己溺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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