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情忏君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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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幽会之处真是无懈可击,不但外头隐秘得就算路人经过也猜不到
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就连里面也顾虑周全。
他踏稳脚步,屏息静听,确定了洞内只有一人的纷乱呼吸,才松了口气。若
是现在让他发现她的男人也在此,他不晓得自己体内那股激狂凶猛的欲望会不会
使他发狂得失去控制,甚至伤人的地步。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缓慢地再踏前
一步。
一整天滴水未进,再加上摔疼的头部和刚才在风雨中挣扎着走了一段相当吃
力的路,在在都令连君瑶疲累不已,只能贴着墙猛喘大气,而更要命的是,她浑
身冷得似坠入冰窖,牙关也不受控制地打颤,猛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怕是得了风寒,连君瑶沮丧地叹口气。
就在此时,洞口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霎时令她的背脊无由地生凉。她侧首
一望,在黑暗中,似乎有团黑影在慢慢移动,接近自己。
不!不可能的!这里根本没有人!只是错觉而已!
可是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浓,她全身的毛孔全部自动竖起。
“不!不会的!”她神经质地喃喃自我安慰。
凌洛风止不住呻吟出声,这小村妇一把沙哑性感的嗓子对如今已欲火焚身的
他无异是火上加油。
“谁?是谁?”连君瑶难以自制地尖叫出声。一定是她疑神疑鬼,才会听到
人声的,一定是的!
“别怕!我……”凌洛风边往前走,边脱下湿透的衣服。
“你……你是……”人还是……鬼?连君瑶被这念头惊吓得登时脚一软,昏
了过去。
凌洛风适时接住她的娇躯,搂抱着她坐在干草地上——这必定是因为常在这
里幽会而预备的。而这一抱也立即让他感觉到她的体温冰冷得不成样子,再不立
即帮她褪下这身湿漉漉的衣裳,她很可能会活活冻死。
搂抱着她,竟令他有种抱着湖边那女子的感觉,而事实上,她柔软细嫩的娇
小美胴和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也像足了那小丫头。凌洛风讶异于她这把年纪,体态
仍像少女似的玲珑有致,触手所及的肌肤依然细腻滑溜,比起花样年华的女孩儿,
竟然毫不逊色。
实在不该再想起那小丫头的!经过这一阵摸索,再加上想念他她那可爱的娇
颜,瞬间另他体内的火焰燃烧至极点,再也无法按捺下去,他动手捻醒怀中的人
儿。
连君瑶悠悠醒过来,有一瞬间的迷茫,但赤裸的身子令她霎时清醒过来,她
尖叫一声,爬起身准备逃命,然而已太迟。
凌洛风一伸手便捞住她冰冷的身躯,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间,轻声哄道:
“小东西,别怕,我不是鬼!你就将我当成你的情郎!”
平日,这自然是种侮辱,但此时此刻,他已不在乎这个,谁叫他已经到了饥
不择食的地步!唯一的要求只要她乖乖地合作。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连君瑶惊惶地挣扎,奈何挣脱不
了。
“没有我的体温你会冻死!”凌洛风忍住腹部的胀痛,用讲理的语调同她说
道,而这也的确是事实,本就春寒料峭,再加上这场大雷雨,气温更是比日间陡
降了一倍,而且这洞内比外头还要阴凉上几分。“还是,你有办法可以生个火取
暖?”
他的冲动正抵住她浑圆的股间,得到些许的快慰;却又挑动更深更猛的灼痛。
“我宁愿冻死!放开我,放开……”虽然他的身体传来阵阵暖意,深深的恐
惧仍驱使着连君瑶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无论她怎么死命挣扎,仍然是徒劳无
功。
“别再扭来扭去!”她柔嫩的臀瓣不断地摩擦着他炙热的欲望,凌洛风痛苦
地抽气,不由得粗喘着气低喝。但这反而加深了连君瑶的恐慌,她尖叫着使尽吃
奶的气力,用身体各处可使用的部位往后撞击他。
“哎哟!”突然她头部的伤处撞上他坚硬的下巴,痛得她一阵眩晕。
“怎么了?”凌洛风哑着声问,并腾出一手摸索着她的脑袋,立即摸到个小
肿块。
耳听她频频发出痛楚地抽气声,却仍不放弃挣扎,他索性点了她的穴道,随
即运气将掌心轻轻贴在她的伤处,舒缓她的痛楚,另一手则搓揉着她仍然冰冻得
在发抖的四肢。
“你使了什么妖术?放开,放开我……”连君瑶在惊骇中,逐渐明白他是不
会放开她的,而她的身体也动不了了。
然而身体无法动弹,意识却更加敏锐。在他炽热的掌心下,她好像感觉到头
上的肿块正慢慢地消肿,而疼痛也正一点一滴地消退,四肢在他的揉搓下渐渐不
再觉得冰冷,进而开始有了暖意。她突然觉得他的怀抱好像那白衣男子一样的宽
敞、舒服以及温柔。不。更是炙烫得几乎伤了她的肌肤……
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是真的要帮她,还是要害她?这样毕竟于礼不合……
忽然间,他的左手覆上她的玉丘,带着诱惑缓缓搓揉着。
“不要!你,你放手!”连君瑶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苦于不能动弹,只能
无助地任由他轻薄……
胸臆间一阵翻腾,凌洛风倏地收回在她伤处的掌心。刚才一进来时,他之所
以没有运功力为她驱寒,就是因为之前施展轻功追逐她时带动了体内的气血加速
运行,使药力发挥得更猛更烈,令他差点儿就忍不住想即时要了她,就好像此刻,
腹部的炙热再度转化成一种致命的痛楚,几近要将他撕裂……
难不成这春药还会致命?凌洛风心中一凛,不觉捏紧了她的玉峰。
“放手!你放手!”连君瑶哭喊出声,本能地知道即将会发生可怕的事。
凌洛风的脑海里即时浮现出湖边那女子梨花带泪的俏脸。奇怪,他的脑海怎
么总是浮现出那张心型的小脸?
他突然感到一阵懊悔,要是下午来得及问明那女子叫何名字、家住何处,他
可以提早拥有她,然后带她回家,如今就不必强迫这个不识相的女人,这让他觉
得自己像个采花贼似的……
他轻怜地拥紧她,舔去她嫩颊上粉圆的泪珠,“乖,不哭!”他低柔的安慰
换来她一声压抑的吸气声,“我不会叫你吃亏的,要什么你尽管说。”
“求你,放开我!”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做不到!”豆大的汗珠自他的身体各处不断地冒出,
凌洛风死命忍住腹部的胀痛。她哭泣的哀求声令他心生怜意,她的抗拒又是这样
的顽强……如果他能的话,他早就放开她了——他从来就不习惯强迫女人,但体
内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痛楚,已将他的自制力几近吞噬殆尽,不容他就此放手。
连君瑶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何听起来这样痛苦,却明白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她止不住泪如雨下。
“今晚,一切好像都已经注定了!你乖,我会补偿你!”凌洛风粗喘着气说。
益发狂猛的痛楚席卷他的全身,他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制。
他用双臂箍紧她的身子,灼烫的唇攫住她的香耳,轻轻舔舐,一手紧紧握住
她的酥胸,搓捏揉捻,无所不用其极;另一手则探进她的腿间,捏住她的小花核,
疑惑地逗弄着,刚硬男性来回摩擦着她紧窄的股间……
连君瑶在黑暗中骇然地瞪直眼,却无从避开他灼烫魅惑的唇和手,更无法逃
开那坚硬如烙铁般的不知名东西的攻击。
然而在狂乱的惊慌中,体内竟升起一股燥热感。就在此时,他侧过头来封住
她的小嘴,坚决地撬开她胶合的齿唇,肆意畅饮她口里的温香;而她,在尝到那
男子吻她的味道,体内竟升起一股不该有的酥麻感……
感觉到她的改变,凌洛风松口气,顺势解开她的穴道,大手更用力地压在她
微微湿濡的花蕊上肆意搓揉……
“不,不要……”连君瑶使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前扑去。
凌洛风顺势将她压在干草上,她那沙哑性感的嗓音令他的欲望像火山即将爆
发似的,益发强烈地在他体内不断窜升……又一阵痛楚在他的体内爆发,于是他
抬高她的娇躯,让娇小的她跪趴着,本能精确地找到她幽谷的入口之处,挺进她
的柔软之中……
连君瑶的身躯倏地僵直,惨叫出声。凌洛风也没错认那层障碍,他即时愣住。
在这一刻,他想亲手勒死连富强!他让他凌洛风成了什么?一个辣手摧花的
色魔!
撕裂般的痛楚贯穿连君瑶的全身,她咬着牙往前爬,想要远离这可怕的男人。
一股深浓的歉意涌上凌洛风的心头,可他已是箭在弦上,无法在这时候停住,
况且错误已经造成,就算他此时抽身离开,也改变不了她的清白已被他毁了的事
实。
“乖,别动!对不起,你放心,我会负责!”他哑柔着声低哄,以身躯钳制
住她,强按捺住被万蚁啃噬般的不适感,静伫在她紧窄得不可思议的幽穴里。他
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双手也不放松地爱抚她细致的娇躯,试图撩拨她的热情。
半晌后,腹部那股撕裂的痛终于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小东西,你乖,
忍一忍!”他尽力缓慢地抽动起来,可没多久,身子便如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地
尽情驱策奔驰……
不知过了多久,但对连君瑶来说,几乎是一辈子,他仍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激
烈地冲刺着,那恍似要将她撕裂般的痛楚已经褪去,慢慢转化为一股酥酥麻麻的
快感,一声娇吟逸出她的唇边,她赶紧咬住下唇,疲乏的娇躯往下一软……
意识到她的虚弱,凌洛风伸出左手撑住她,运气于右掌贴上她的嫩背,身下
的动作益加狂猛,所幸,她娇小的身子已接纳了他,开始随着他的节奏而微微摇
摆……
他内心的歉意略微减少了一点,持续更深更快地冲击着她,半晌,体内一阵
气血翻涌,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他忙收掌,而下身也同时一紧,随即埋入她
柔软的幽穴深处,释出热液。
连君瑶在黑暗中睁开眼,昏睡前的一切霎时涌上心头,一声哀泣逸出唇角,
她慌忙紧紧捣住嘴。片刻,确定身边的男人没被吵醒后,她才忍住惊慌抖着手轻
轻拨开腰间的大手爬离他的身边,又凭着记忆摸索到昨天下午洗干净的衣服,也
顾不得还没干透,便胡乱套上。
她小心翼翼地爬出洞口,大雨仍持续不停地下着,她毫不犹豫地便拔腿狂奔。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个噩梦,然而全身的酸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
的清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毁了!她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了。
她知道那代表什么——从今以后,她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泪水涌进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随即扑哧扑哧地掉下来。
“娘,怎么办?我以后怎么见人?娘,为什么您当日不带我一起走?”
她哀绝的痛哭声在大雨中淹没,化成声声的叹息。
蓦地脚下一空,哽住她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转眼间,她已滚下小山坡……
第三章凌洛风醒来时,洞内的寂静让他知道那小村妇已经不在了。
昨晚她昏睡过去后,他也跟着睡下,由于内力的亏损而导致几乎走火入魔的
内伤,令他竟睡沉了,连她何时离去都毫无所觉。
他走出洞外,天已放晴,只是地下难免泥泞。他看到两组模糊的脚印,大的
属于他自己的,小的那组不消说自是属于那小村妇的,从那纷乱沓杂的小脚印不
难看出她是如何仓惶逃离这里。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却仍无助于纾解心头的郁闷——生平第一次,他亏欠
了一个女人!
她的反抗与那湖边女子有点不同,湖边女子虽也有点忸怩,但她的抗拒只是
象征式的,敏锐如自然看得出她也是愿意的,所以他可以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没有愧疚地占有她,而这小村妇开头的那种死命挣扎,却说明了她捍卫自身贞节
的决心……
无论他平日如何地放荡不羁,起码的原则他还是有的,若非昨晚身不由己,
他断不至于会做出这种强占良家妇女的事来。
她是否会找人来抓他?他飞身上树隐藏着并顺便察看,并没看到任何人上山。
他之所以隐身,只是不愿意让人知道青风山庄的少庄主,竟然会是个强占女
人的男人,人们不会明白他昨晚的冲动,只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
他希望能与那小村妇私下解决,他亲口答应过会负责,所以无论她开口要什
么,他都会答应——毕竟这是他欠她的。他强占了她的清白之躯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很可能导致她心仪的男人不要她,若真如此,她的幸福就被他凌洛风给毁了。
为此,他对她不能不有份深深的歉意!
太阳缓缓移至中央,凌洛风已运息疗伤一个多时辰,聚集在胸臆间的那股闷
气才散去,只是这内伤并非一时三刻可以痊愈,他只好暂且搁下先不管了。然而
这期间却仍不见那小村妇的身影,想必她是不想找他算帐了,要不然愤怒的人群
早就杀上山来了。
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长叹一声,掏出一张面值一万两的银票放在干草
上,又解下腰间一块雕着飞龙的玉牌压在银票上,最后运功在墙壁上刻了几个字
——若有任何要求,可持玉牌至扬州青风山庄。
再度跨出洞外,时已近午,他得先去昨日那小湖边,会会那女子,敲定纳她
为妾的事,再去连家退掉婚约。
或许命不该绝,连君瑶滚下的那片山坡既不陡峭而且还长满了草,山脚下是
一大片树林,而挡住她身子的大树离平地并不远,所以,除了手脚的几处皮外伤
外,她竟奇迹般地没有任何大损伤,只是虚弱的身子令她无可避免地又昏了过去。
恍惚中,狂风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然后天亮了,暴雨狂风不再肆
虐,太阳露出脸来……也许是下意识不愿醒来,她仍将自己蜷缩在树底下。
直到远远传来一群女人的笑闹声,她知道村里的许多妇女都会来这树林里捡
些柴回家,也是下意识的,她知道要避开人群,于是勉力撑起虚弱的身子偷偷踅
出树林。
她无意识地拖着身子往前走,混沌的脑子虽然仍有一丝清明,记得昨日那白
衣男子之约,但心底凄凉地明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未失身前,她就已经配不上他
了,如今……拿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罢了!如今她连痴心妄想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她竟走进了家门,一路往西厢走去,才刚转个弯,便被人挡住。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连君瑶茫然地看一眼身前的人,听若无闻地呆立在原地。
“你还不走!”秋香发急了,夫人正为娇客失踪了整夜而恼怒不已,现在上
上下下的仆人大部分都被派出去寻找那凌公子的踪迹,若是让夫人知道她没有阻
止大小姐在贵客未离去前就先回家,那待会儿肯定有场好打等着她。
走?走去哪里?连君瑶抬首望她一眼,又垂下头。
“哎哟!大小姐,客人还没走,夫人让你不要在客人离开前回来,你忘了吗?”
这大小姐今日怎么这般迟钝?
“哦!”连君瑶轻轻应了一声,媚姨好像有说过这样的话。
秋香见她仍一迳发愣,禁不住情急地推她转身,“大小姐,你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