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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质by青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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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驰经过一段时间的农场生活,是很知道如何与老人们打成一片的,他大大方方的和这群老人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径直走到一排单杠前开始了热身运动。
方驰娴熟自如的动作早就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不出预料的没过多久就有老大爷先开口和方驰搭话了。
不出一顿饭的功夫,楼下的一群人已经围住了方驰,笑声不断。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方驰开始关注那个老大娘身边的大狼狗,养狗的话题一展开,老人们你一眼我一语的聊得很热烈。方驰找准机会,把话题转到了与何伯一起进来的那个老人身上,并且漫不经心的提起了刚才和这个老人一同进来的牵着两条小狗的何伯。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方驰知道了何伯现在是一个人生活,住在小区五号楼的二单元。何伯的儿子在本市一家知名的杂志社上班,回来的时候不多。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却让方驰得到了重要的信息:何远上班的地方。


(63)
《风格》杂志社,是这个城市第一家私人文化产业,坐落在繁华的益生路。随着这几年的开放,这本杂志的发展越来越快,格调也越来越高,在业内拥有良好口碑,在非国有资金创办的文化产业中属于佼佼者。
当第二天方驰站在这个杂志社的马路对面的时候,赫然发现这个杂志社离自己住的小河街一点也不远。
这也是一条并不算很宽的马路,但比小河街要热闹多。而且这条街上似乎集中了一些文化娱乐产业。除了《风格》杂志社,还有两家酒吧,一家洗浴中心。
方驰站在马路对面无限感慨,自己因为何远随意的一句话学了经济,而扬言要学经济的何远却在杂志社上班,成了舞文弄墨的文人。这样的巨大反差让人啼笑皆非。
冬日的寒风吹过来,已经等了一上午的方驰有些腿脚发软。他真的想看看何远现在是什么样子了,那个当年一脸神气的司令员是不是依然那样意气风发?有了媳妇儿的人应该是成熟了吧,至少应该是个稳重的男人了,方驰一边等一边想象。
一上午过去了,还是没见与何远相似的人经过。等的辛苦的方驰并不知道,何远最近出差了,根本不会出现。
中午的时候,方驰买了点吃的,蹭到杂志社的门卫旁打听起来。这里每天来找编辑的作者读者都不少,保安对陌生人来访并不意外。从门卫那里方驰知道了何远出差的消息,方驰有些失望的转身往回走,在杂志社对面的一个公交车站停住脚步。
一边等车方驰一边四处张望。突然他发现了车站后面一家干洗店挂出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个招聘启示,原来这家洗衣店要招工。方驰眼前一亮,自己的毕业证还没下来,而且现在他也的确需要工作来养活自己,总不能总用别人的钱。
以前跟着金谷川的时候,他也处理过多种衣料,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最关键的是,这个地方与《风格》杂志社只是一路之隔,杂志社大门进进出出的一干人等,从这里看出去一清二楚。
方驰乐了,不管何远什么时候回来,他总要经过这里,坐在这里看着何远经过的感觉一定不错。想到这些方驰推开了干洗店的大门。
店主是个中年男人,因为前一个帮手回老家了,所以需要招人。没想到竟然能招到这么英俊的年轻人来店里工作,他一直以为对这个有兴趣的只能是下岗女工。在提了几个干洗衣物的常识问题后,店主再次觉得是捡到宝了,当即承诺如果干满三个月肯定加工资。
确定了上班的时间和工作的细节之后,两人签订了简要的用工协议。方驰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就是每天早中晚的上下班时间他要负责前台工作,而且他额外要求了一些细节,比如需要手洗处理的衣物必须提供温水和手套作为保护等,店主都一一答应。
工资给的并不算高,但维持一个单身男人简简单单的生活要求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定好工作,方驰慢慢的逛回了家,准备明天开始上班。
一个经济学专业的硕士生,满怀喜悦的迎来了他的第一份工作:洗衣店小工。
方驰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能满足他内心的快乐,他并不在乎外在的东西,什么他人眼光、别人的评价、什么实现自我价值,这些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重获自由的人如今最为珍视的就是“随心随性”这四个字。
但是他并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今天他的这个选择,他的人生又将伸展出新的枝节,新的朋友和境遇正在前方等着他。


(64)
金谷川在声色场所沉寂了六七天之后,终于回了家。
一进门玉叔就看出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金谷川已然熬红了眼睛。玉叔并不想和金谷川提起电话的事,但是金谷川一进门还是问了起来。
玉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金谷川:“简少爷已经来电话报平安了,一切都好。只是说起房证和银行卡的时候有交待,这两样东西会寄回来,房子就算暂住,钱是不需要的。”
对于这个结果金谷川心里早有预料,他淡淡的对玉叔说:“寄回来怕不安全,密码就写在银行卡背面。这些东西让他先保管着吧,离开的时候留在屋里就行,会派人去收的。”
交待完这些,他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推开书房的门,好几摞照片还整齐的摆放在那。金谷川远远的望了一眼,累得仰倒在门口的沙发里。
虽然已经有六七个月没有见过面了,虽然自己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虽然几天前摔门离开的时候还是怒火中烧。但是当那个人真的远在千里之外的时候,呆坐在书房的金谷川还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难受。
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纵容他?如果这几个月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是不是今天就没有这么失落的感觉了?
但他转念又一想:如果那样的话,也就看不到那么灿烂的笑容了,金谷川一声长叹,取舍之间总是不能十全十美。
这几天流连在笙歌艳舞间,他总会想起那些照片,那些笑脸。他沉重的起身,想绕到书桌旁边翻看照片,刚刚伸手就看到了摆在书桌明面上的一张字条。
这是简东驰的笔迹,金谷川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纸上只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要走了,临走前想跟你告别。多谢十年来的照顾和今天的放手,今后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话语和字迹都那么洒脱,字里行间流露着自由的喜悦。
金谷川皱了皱眉,从这两句简短的话语中,根本看不出来那个人对他有丝毫的留恋。想想也是,被限制了十年自由的人,一朝飞出牢笼,又怎么会在乎看守的感受呢?更何况这个看守还曾经那样的伤害他。
金谷川拿着字条自嘲的一笑,自己还盼望着能看到什么打动人心的话,看来真是痴心妄想。
不过金谷川也注意到,简东驰并没有称呼他会长,或者是使用敬语,想来在解除了以往的关系之后,简东驰已经能站在一个与他平等的高度说话了。
金谷川知道这两句话只是礼节性的告别,又有谁会真心感谢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简东驰还是善良的,说的很客气,但在他心里未必就不恨自己。金谷川心里明白,收回一颗心要比放走一个人难得多,不仅要百倍的用心,更多的其实还是要看天意。
如今就让简东驰尽情的享有自由吧,这也是他应该拥有的。至于自己,就在漫长的等待中琢磨天意吧。
金谷川翻看着桌上的照片,打电话给助手姜达,让他找人留意那个已经改名叫方驰的人。他还特别嘱咐,派去的人一定要经常更换,不要大意而露了马脚。
这次字条就放在书桌上,想来拍照片的事已经被拆穿了,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金谷川也知道要加倍小心了。谁会喜欢总有人关注自己的言行呢?被窥视的生活必然是不受欢迎的。
但是金谷川依然想知道方驰的一切,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找到何远?是不是拆穿了何远已经结婚的谎言?何远并不喜欢男人,下一步会与方驰有交集吗?方驰会不会也会偶尔想起千里之外的自己呢?
如果从此以后没有一点方驰的消息,金谷川会觉得整个世界都了然无趣了。
夜幕之下,金谷川为自己倒了杯酒平复心绪。他知道等待的艰辛,更知道天意的重要。
方驰不就是为了自由的那一天等了十年吗?那么他也可以等,虽然不一定会有结果,但金谷川觉得心里一直惦着一个人的感觉就如同手中的这杯陈年佳酿,苦中带甜,回味悠长。
等待,是人生的必修课,人人都会经历。但是等待不等于放弃,更不是无作为,坚定的内心和努力的行动,会在等待的漫漫长路中为你指引方向。



(65)
方驰第一天开始上班的时候注意到益生路是一条很热闹的路。白天的热闹是因为这里有几栋高层,各种单位和公司不少。晚上的热闹是因为那两家酒吧和一个洗浴中心。
这两家酒吧说来奇怪,离得并不太远,但却有各自的受众群体,并不会出现互相抢生意的情况。
干洗店的生意一般,因为周围居民区不多,来洗衣服的家庭主妇也少,只是有些上班族会把职业装拿过来清洗。
方驰第一天上班就把临街的大玻璃窗擦了个干干净净,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洗衣店开门营业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到晚上七点,中间休息一小时。勤快的方驰到的挺早,午饭由老板提供,一般都是一个菜,两个男人吃得还挺香。
老板姓孙,好像还有别的事要忙,每天都会来,但时常会出去一段时间。没事的时候,方驰就坐在窗台旁研究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几天总不见何远的身影,方驰知道他一定是出差还没回来,只有耐心等待。
转眼间方驰上班已经一个星期了,各方面都熟悉的差不多了,孙老板对他也很满意。
这天刚刚开店就进来三两个打扮入时的男人要干洗衣服。方驰正在后面忙着,赶忙从衣服堆里钻出来接待:“欢迎光临。”随着清脆的声音,穿着个围裙装的他一抬头就被这几个人盯上了。
就听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哎,这小子长得可比你好看啊。”
“不错嘛,啥时候来的?洗衣小哥”另一个毫不客气的凑到了方驰眼前。
觉得他们有点特别,方驰如实回答:“前两天刚上班。”
这几个人这时候都凑上来盯着方驰看,七嘴八舌的开始评头论足。
只听后面的高个子说到:“这货色窝在这可惜了啊。”
“对对对,安哥说的是。”另外几个随声附和。
方驰不明就里,没搭茬,继续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
这几个人是来干洗衣服的,交代完正经事情,那个高个子问方驰:“你在这一个月挣多少?”
方驰谨慎的回答:“不多,挺少的。”
“没考虑换个挣得多的干干?”高个子挺直接的提了个建议。
方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也算得上的眉目清秀,看着倒不像坏人。而且从他们几个的着装上来看,也穿的挺时髦,并不像街头小混混。
“这活挺好,我挺喜欢,就不用换了。”方驰回答的也很直接。
“哦?这样啊。”方驰如此肯定的回答,显然令对方有些意外:“不想知道能多挣多少?”高个子不解的追问。
“不想换嘛,所以知道那些对我来说也没意义。”方驰一笑。
那个男人深深看了方驰一眼,没再说话。而另外一个则搭着高个子的肩膀模仿方驰刚才的话调笑起来:“安哥,人家不想换嘛。”
临走的时候,高个子男人留下了一张名片夹在门框上:“这是我名片,哪天想多挣了来找我。”之后一行人出门笑作一团的消失在街角。
方驰走过去拿起那张名片看了看,上面写着:“热火俱乐部,安勇。”
热火俱乐部?在哪听过这名字。方驰一时想不起来了,随手把名片扔在了前台继续忙活。
临近中午老板回来了,方驰叫他孙哥。
两个人在前台吃午饭的时候,孙哥发现了那张名片,拿起来看了看不屑的问道:“这帮小子来过了?”
方驰看见老板手里的名片回答到:“上午刚开店的时候来的,来洗几件衣服,你们认识?”
“以前也来过几次,算不上认识。这帮人可都是靠脸蛋吃饭的,钱来得快,他们的衣服都是不错的料子呢。”
方驰觉得老板话里有话,但他不感兴趣也没往下追问,继续吃自己的饭。
“对了,他们的衣服得小心点洗,别看有钱,小气得很。洗完的衣服挨排儿的给你检查一遍,哪像爷们,都跟娘们似的墨迹。”老板显然是有点不满,继续发着牢骚
“他们是干嘛的?”方驰随口问到。
“喏,街角那个酒吧的服务生。”老板随手一指。
方驰终于想起来了,就说好像听过热火这个名字,原来就是街角的那个酒吧。
“服务生挣得多吗?”方驰有点好奇。
“端盘子能挣多少?吃饭都不够。不是说了嘛,这帮人挣钱主要靠脸蛋。”老板一脸神秘。
“嗯?”方驰一下子没听懂。
孙老板又解释起来:“那个热火是咱们这最有名的同性恋酒吧,同性恋知不知道?”
“噗嗤”一下,方驰刚咽下去的一口饭全喷到了地上,还连带呛得自己一阵猛咳。
孙老板一看方驰的样子以为他是吓到了,赶忙解释:“没事没事,他们不常来,我们都离他们远远地,挨不上边。”
方驰一闭眼,深吸了口气才重新坐直。 


(66)
一团乱麻生活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方驰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和热火的这帮人扯上什么关系,但是麻烦却缠上了他。
安勇他们送来的衣服被他给洗坏了。
这事要怪只能怪何远,谁让他这么久都是音讯皆无,搞得方驰心神不定的总想盯着杂志社的大门。
孙老板也看出来方驰喜欢隔着玻璃往外看这个爱好,所幸把处理衣物桌子搬到了前面,这样不仅光线好了,而且总算实现了两不耽误,方驰干活的效率提高了。
但是忙中出错,那天下午孙老板出去后。方驰就给这些衣服分门别类,刚分好抱着要到后面去按类漂洗,就看到杂志社门前晃来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远远看着象是何远,他就放下衣服拉开门探头出去仔细辨认。
好一会儿才确定不是,等再回来抱衣服的时候结果就拿错了,水洗的变成了干洗,干洗的竟然扔进了水里。
这可是个无法补救的错误。**洗了的还好说,主要是不能水洗的被水洗了,恢复起来很难。
晚上孙老板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个错误一下子黑了脸。看看这些被洗错了的衣服大多都是热火的那些人送来的,都是些羊绒料子,这下子方驰可闯祸了。
被狠批一顿肯定是免不了的了,方驰很不好意思的认错,而且表示自己愿意赔偿。孙老板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不免又气又恨:“你赔?这些要你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陪的,而且我们这里是加倍的赔偿,你用什么赔?”
孙老板一叹气:“只能想办法尽量恢复了,但是这种材料缩水很厉害,特别是大衣,不比毛衫有抻头。能不能恢复原样很难说。”
凭着多年开洗衣店的经验,这两人忙活了大半天,又烫又熨,总算救回来几件,但是还有两件已经缩的不成样子了,实在是没办法了。
气得孙老板揪起衣服来大喊:“穿这么瘦的衣服干嘛,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方驰一看老板真的是气糊涂了,赶忙来劝解:“不行还是我来赔吧,不就是几个月的工资嘛,该赔也得赔。”
方驰诚恳的态度终于让他平静了下失控的情绪,孙老板也知道肯定是得赔偿了。想想这孩子出来打这种苦力的工,一定也是家里挺困难。他考虑了下说到:“这两件衣服加起来怎么也得五六千,你难道几个月不吃不喝吗?实在不行我也垫点,咱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不过你的身份证可要压下,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去。”
 “谢谢孙哥。”方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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