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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质by青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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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方驰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一无所有的人,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那一点脸上的资本了。方驰知道自己并不难看,也知道肖涤平对自己有意思,更知道借力打力的道理。
对肖涤平的承诺,虽然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但是方驰知道,没有强大的势力罩着自己,即使是在中国,如果金谷川就要咬住他不放,仅凭自己的势单力薄,也根本束手无策。
肖涤平走后方驰心里有些乱。十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盼望自由,如今多年盼望的东西已经拥入怀中,绝不能再次轻易失去。
方驰低头,趴在柜台上轻轻叹息,清澈的双眸暗淡深邃。微微抖动的双肩和紧紧攥着的拳头,透露出他的无助和愤恨。
虽然他曾今那样厌恶俯身与人下,虽然他曾经以为再也不会用身体去换东西。但是这一次,即使面对一只狼,即使很可能是从一个火坑掉入另一个火坑,他也一定要争。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是自愿的,自愿的以色诱人。
“呵~”方驰苦笑了一下,看起来朴春子当时说的一点没错,自己和那些会馆里的男人根本没有不同,只是早晚而已。方驰的手攥得更紧了。
肖涤平,至少还不是狼。有了肖涤平的保护,至少他还能保住自由,至少他身边还有何远。
何远,想起何远的时候,方驰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湿润晶莹:“哥哥——”方驰失声轻轻喊出来,这个时候他最想紧紧抱着的就是何远,最想深深依偎的也是何远。
但是这一切他都不能跟何远说,何远对同性恋者嗤之以鼻的态度,方驰是不止一次看到的。
“恶心”——这就是何远对他们这种人的评价。
方驰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何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冷的就跟冰窟一样。
虽然早就清楚,可是当时听何远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方驰还是觉得,自己曾经偷偷摸摸抱着的那一点侥幸希望,未免太可笑了。
如果何远知道自己就是那种“恶心”的人,而且还想着他十几年,恐怕以后就连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更不用说两人睡在一间屋子、一张床上。
现在的一切必须瞒住何远,方驰使劲的攥了攥拳头捶打桌子。他要靠自己去争,赶走金谷川,保住自由与清净,为此他宁愿付出所有。
垂头丧气的趴着的方驰,在听到店铺门响之后,抹了把脸抬头张望,推开门的是洗衣店孙老板。
“孙哥回来了。”方驰清了清嗓子打了个招呼。
孙老板看出了些许异样,因为方驰的眼睛红红的,声音也不大对。他有些惊讶的问:“你怎么了?”
方驰又狠狠抹了抹眼睛,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困了睡着了,刚睁眼。”
孙老板也没往下深问,就打听起营业状况。方驰简单的汇报之后,他跟孙老板提起,自己干满这周就打算辞职了。
孙老板早知道他这小店留不住方驰这么聪明的人,无奈的点头,还嘱咐方驰以后要是发达了常回来看看。
方驰想换个工作主要还是因为金谷川。他必须挣钱,只有挣够了钱,他才能从金谷川的房子里搬出来,只有有出息了,他才能不用再依靠任何人,平等自尊的生活。
“阴魂不散的金谷川,有朝一日,一定要给那个人点颜色看看。”方驰在心里暗下决心,他紧咬嘴唇,轻薄红润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


(93)
对于撵走那个韩国人的事,肖涤平回去之后考虑再三。虽然他看似整日不务正业,但他并不傻。
那个叫金谷川的住得起那样豪华的酒店,必然是有钱人。而那么有钱却又变身成了个粥饼铺的老板,这就凭添了几份神秘。
有钱的神秘人,恰恰是最不好对付的。如果不是方驰开出的条件如此诱人,肖涤平是绝对不会去冒这个险的。
和方驰年接触一段时间下来,肖涤平多少了解了点方驰的性子。所以他并不担心方驰赖账,只是要怎么对金谷川下手才能达成目的,必须要好好考虑考虑。
他的这几个哥们里,章亦然是学法律的,肖涤平简单跟章亦然说了自己的想法,当然他并没有交待这么做是为了方驰。
章亦然给肖涤平出了个主意:地痞无赖的打打闹闹肯定是不行,即使能闹得关了店,但人还是撵不走。能直接把一个外国人送走的最好办法就是驱逐了,如果这人被发现有某些很恶劣的不法行为,那么就有可能被公安制裁,甚至驱逐出境。
最后,章亦然直接提醒肖涤平:“外国人在中国如果涉嫌卖嫖娼、盗窃等违法行为将可能被驱逐出境。这些方面可以下下功夫,但是一定要证据齐全。”
卖嫖娼?风流韵事最是好办的,而且也更容易上钩些。肖涤平觉得这是条不错的路子,于是他叫来安勇,让安勇找一个叫小黑山的人。
小黑山,本城地痞的头头。现在这个世道,商匪多少都要打些交道的,所以他们和小黑山还是能接触上的。
这种事对小黑山来说根本不算事,而且还有钱赚,小黑山一口答应下来,拍着胸脯象安勇保证做成铁证。
办这种事肖涤平是不会亲自出面的。一是他要保自己的清白之身,任何案底都不能有。二是他也要防着金谷川反击,毕竟那人有什么能量自己还不清楚。一旦查到安勇这条线上,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安勇是不会出卖他的,关键时刻还可以顶罪,这点肖涤平心里有数。
陷害金谷川的事就这么紧锣密鼓的安排起来了。
金谷川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的来临。他正在寻找机会,想当面和方驰说声对不起。
那天方驰把钱扔在地上的事,让金谷川意识到,他必须找机会和方驰当面谈谈,只是这种机会真的挺不好找。他总不能直接冲进方驰家里,毕竟那里还有何远。方驰最近每天上下班又总是和何远一道走,所以也没什么机会半路拦截,结果这事就一拖再拖。
直到有一天金谷川突然接到了方驰的电话,约他到热火谈谈。惊诧之余金谷川本来就不太流利的中文变得更磕巴了,很努力的才说出“谢谢”这两个字。
放下电话,金谷川开始了各种猜测:是这小子回心转意了?终于体察到了自己的那一点心意?想起前几天方驰的冷面孔,金谷川觉得不大可能。难道是要找自己理论一番?或者是干脆拳脚相加?
到底是为什么找他呢?惊喜之余金谷川根本没细细分析,就开始为晚上的见面做准备。他早已想好了要和方驰说的话,但是事到临头却又觉得有些慌乱紧张。
努力平复下心绪,金谷川告诫自己:今晚一定不要再发火,一定要忍住。不管方驰嘲笑自己也好,咒骂自己也好,都不能还嘴。也许这是唯一一次化解仇怨的机会了,只要方驰能原谅自己,即使是刀山,他也一定会翻过去。
方驰的电话,其实是肖涤平让他打的。这几天小黑山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但是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自从被方驰看到在热火与服务生的亲密举动之后,金谷川强迫自己再也没进过什么娱乐场所。虽然举目无亲的寂寞和孤单还是那么深重的包围着他,但是金谷川依然每天窝在自己的粥饼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晃快一个月过去了,金谷川这样检点的生活让肖涤平何处下手?没办法,肖涤平给方驰打了电话,他建议方驰把金谷川叫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制造事端。
其实,让方驰打电话,肖涤平还是存了点心机的。方驰与金谷川之间肯定是旧相识,绝不像方驰自己说的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人而已。而且他们之间应该有些恩怨,不然方驰也不会下这样大的赌注。如果有朝一日一旦摸不清底细的金谷川反击,至少还有方驰这个挡箭牌可以为自己开脱。
方驰听过肖涤平的全盘计划之后,并没拒绝打电话给金谷川。他并不害怕金谷川事后猜出来是自己搞的鬼,其实他也不害怕面对面的和金谷川对峙。方驰要的只是能确保把那人成功撵走,一击而退,丝毫不要给那人反击的机会。
肖涤平的计划让方驰很满意,如果单靠自己一个洗衣店小工的努力,是断断完不成这样的计划的。一旦不能有效的一击而退,方驰担心金谷川又不知道会耍什么花招出来。而且让金谷川意识到自己身边也是有朋友、有势力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打电话电话的时候,方驰镇定的很,丝毫没流露阴谋的味道。金谷川就这样在欣喜不安中等待夜晚的降临。


(94)
晚上八点多金谷川推开了热火的大门。他找了个很安静的位置坐下来,开始等方驰。
一般刚刚开业的时候都是人比较少的时候,也相对清净。金谷川想方驰约了这个时间,是真的想好好和他谈谈吧。
酒吧里贩卖的都是酒类饮品,金谷川叫了杯度数很低的,自斟自饮。他眼静一直盯着门口,希望方驰的身影早些出现。
一边等金谷川一边在心里盘算准备了好几遍的台词。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酒吧里越来越热闹,音乐声已经响起来,而且越来越嘈杂。金谷川看了看手表,九点多了,离预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但是方驰依然没有出现。
他抻长脖子左顾右盼的希望不要错过任何一个从门口进来的身影,但是每次开门都是失望。方驰一向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这是怎么了?就在金谷川胡思乱想的时候,自己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方驰的号码,他冲出嘈杂的酒吧赶紧接听。
“我是金谷川,你在哪?”金谷川焦急的询问。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方驰的声音:“有点事临时耽搁了,你能等我一下吗?我一会过去。”
“我等你,你别着急。”金谷川很体贴的嘱咐。
“好,一会见。”就在热火后厨打电话的方驰掀开门帘的一角,正好看到金谷川有些失望的走了回来。
“真的不出去见见他?”方驰身后的肖涤平开口问到。
“不用,没什么可说的。”方驰一口回绝。
“看起来他挺惦记你的。”肖涤平因为离得很近,听到了一些电话内容。
方驰瞅了肖涤平一眼,他想说:“这不叫惦记,这叫阴魂不散。”但是他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该说的话方驰上次冲进粥饼铺的时候,都已经说过了。可是那个人却似乎根本没有要从自己眼前消失的意思,即使今天再谈,也是一样的结果。方驰根本不想再浪费唇舌。
肖涤平看方驰没做声,纵了纵肩膀:“那好吧,现在就动手?”
方驰看了看表:“有点早,再等等。”
金谷川坐回自己的位置,叫了一杯水。刚刚已经喝了点酒,他得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等方驰出现,所以没敢再要酒。
方驰在忙什么呢?难道是洗衣店加班?金谷川一个人胡乱猜测,他根本就没想到,其实方驰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金谷川一直在等,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他几次看表,似乎有些着急了
“还不动手?这小子要是突然走了就没机会了。”肖涤平有些担心。
方驰其实一直在观察金谷川的表现,他想起来自己以前每天早上都会准时等在金谷川卧室门口的日子。那时候也等过一两个小时,甚至更长。如今的金谷川却早已显出了急迫,方驰不屑的露出笑容:“让他们续水吧,你没见那人桌子上只剩空杯子了吗?”
“OK。”肖涤平打了个手势,给安勇打了个电话。
热火的服务生端着漂亮的水壶,笑容满面的走到金谷川面前:“给您加点水,请慢用。需要什么请按铃。”周到的服务让金谷川觉得不错,正好他也渴了,说了声“谢谢”就端起了杯子大口喝下半杯。
药物反应开始在慢慢显现,金谷川开始觉得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方驰还没有来,他不能就这么睡着了。他一直在抗拒突如其来的困意,突然金谷川意识到有些不对头,自己怎么会一下子这样嗜睡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昏昏沉沉的金谷川被几个男人架出了热火。半夜两点,当地公安局接到了举报,有人在某社区进行不法勾当。就在金谷川的药劲刚过去的时候,警察冲进了当地一处小区。
已经沉睡了两三个小时的金谷川觉得好像有人在推搡他,晃晃沉重的脑袋睁开眼,他发现一群人围着他,还有人在拍照。
他觉得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自己身下竟然躺在街边长椅上,身下还压着个衣衫不整的醉醺醺的女人,而自己也是浑身上下一股酒气。昏昏沉沉中他一开口都是韩语。
还没等金谷川反应过来,他就被人一把揪起来,一拳打倒在地上,随即窝心脚接踵而来。
外国人当街嫖娼的事件一时间被传得沸沸扬扬,金谷川身下那个女人的证词也对金谷川非常不利。
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又涉及国人尊严,金谷川根本没有机会申请到保释。
生平第一次与一群地痞流氓关在一起的金谷川,在看守所里一言不发。无论是好事分子的挑衅,还是办案人员的问询,都不能让他开口。似乎他还没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一连两天金谷川没说过一句话。
英和公司出面聘请的律师,几次告诫金谷川,如果再这样保持沉默,不开口为自己辩解,那么任谁也帮不了他了。但是金谷川依然没开口。
迫于舆论的压力,这次警察的办事效率出奇的快,由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除了处以一定数额的罚款之外,金谷川还被勒令在一周内离境。
如此完美的结局,肖涤平兴高采烈的打电话跟方驰描述。能这样顺利的达成目的,方驰知道肖涤平上下没少打点,他心平气和的跟肖涤平打听:“那个人什么时候离开?”
“听说已经交了罚款,机票定在四天以后。”肖涤平知道的还挺清楚。
“我知道了,他走之后我去找你。”方驰很认真的说。”
“额。”平没想到方驰竟然这么直接,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急。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着急。呵,我这都说的什么?”肖涤平被自己的语无伦次逗笑了。
方驰也笑了,他故作轻松“有债早还的好,我不喜欢欠债。”
电话一端的肖涤平愣住了。
电话另一端“嘟嘟”的忙音传来,肖涤平放下电话,忽然觉得心里像被扎进了一根刺,一点不舒服。


(95)
公布了处理结果,交完了罚款,金谷川终于从看守所里走出来了。走出警局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让金谷川觉得很不舒服。用手遮挡着,他上了英和公司派来接他的车。
还剩四天,他还要办很多事。
首先他让英和公司派人去找那个女人,不出半天就得到了那女人的地址。
金谷川破门而入的时候,那女人正在招呼刚刚拉来的嫖客。英和公司派去的跟着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打发了屋里不三不四的男人。
那女人也认出了金谷川,知道事情不妙,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了。几乎没费什么功夫的,金谷川就得到了“小黑山”这个名字。
金谷川给自己助手姜达打电话,要他立刻疏通关系网,找D市这个“小黑山”的老大。
青际会,其实从起家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性质。白手起家的金家先人是靠着一双手打天下的,不择不扣的黑邦人物。从完成最初的资产积累到辛辛苦苦洗白企业性质,虽然如今的青际集团早已脱离了黑邦的影子,但该有的关系网依然可以随时启用。再加上中韩贸易越来越频繁,要打听D市的黑道情况,对金谷川来说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和小黑山的老大坐在一个饭桌上,已经是一天以后了。出面宴请金谷川的正是D市黑道老大,人称环爷。
席间谈笑风生,金谷川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举重若轻的交下了这个黑道朋友。酒菜过半,环爷一个电话打过去,金谷川就知道了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热火,安勇。
安勇,金谷川去过几次热火,他记得这个人,似乎是热火酒吧的领班。当天晚上,金谷川来到热火伸出手邀请安勇的时候,安勇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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