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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学是情人,社会是老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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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眼皮青蓝各异,胸挺臀撅,看得人口水直流。
  任欲看到其中一个女孩似曾相见,很像年轻的欧阳明莉,于是在比赛结束后,就把女孩叫到任欲的总统套房里谈话。不到一个星期,任欲带那个女孩到“念奴娇”玩,出来被一大群记者堵在门口拍照,一个记者不知死活地提问是不是他有恋童症,引得任欲气急败坏地当场把记者打翻在地。
  任欲成于媒体,败于媒体,很快任欲成为了媒体的抨击,从殴打记者,保养情妇,倒卖毒品枪支起家的商人,猥亵者,各种谣言谎言满天飞。妇女保护协会,儿童保护协会,中国总工会纷纷对他口诛笔伐。审计局,税务局,经济犯罪调查科秘密展开对明莉集团的调查。
  明莉集团逃税漏税高达几千万,明莉集团有贿赂政府官员的行为,明莉集团在处理一些地产问题上,与黑社会有一定的勾结。当这些不好的消息就传出来,全体明莉集团员工上下哗然,携款私逃的携款私逃,辞职的辞职,成批的产品被查出不合格,销售商退货成风……谁会想到当明莉集团达到最辉煌的时期,也就是走向衰败的时刻,这个以财富、美色和权利所构建的不可撼动的财富帝国,终于崩塌了。
  那个时候,任欲正在拉斯维加斯赌城玩押大小,赌运极旺,一路顺风,押大开大,押小开小,用十万发家,到凌晨正点时赢了三百多万,这时注意他很久的一个瘦小的老头问他敢不敢到包间里玩梭哈,任欲正赢得舒坦,痛快地答应了,那天几桌下来,任欲又从在赌城号称小赌王的老头手里的钱赢了七百多万,这样他一共赢了一千多万,那红红绿绿的筹码堆满了桌子一堆,像一座小山,煞是好看。正当任欲高兴的找不到北时,他的保镖把手机递给他:“任欲,我们的孩子出事了。”
  那天,保姆告诉欧阳明莉孩子有点发烧,她就急匆匆开着那张任欲送的宝马车看病抱着孩子去看病,看完病后,因为医院的车位满了,她的车只好停在马路对面,当她急于闯过马路的时候,一张轿车疾驰而来……
  任欲连夜飞到回了回来,赶到医院的时候,欧阳明莉已经清醒,受伤并不严重,只是腿部被撞断了,而孩子的情况就不乐观了,脑袋破了个大洞,医生弄了半天才止住了血,再加上送到医院的过程失血过多,天生资体就弱,急需输血。
  就在这紧要关头之时,医院里没有这孩子的血型,试了很多人的血都不行,医生说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血型,一时半会不可能从别的血库里找到。欧阳明莉的血试了,不对,试到任欲的时候,正好符合。
  任欲当场就蹲在那里,一声不响,泪流满面,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天机。在欧阳明莉声严厉色地催促下,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秘密:他已经是一个爱滋病人了。
  任欲知道自己得了爱滋病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几个月前,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一个小孩算命极准,出于好奇的他一个人跑到了那个算命小孩的家里,那个小孩抱着玻璃球技里哇啦半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说你浑身是病,以后我就不敢说了,天机不可泄漏。任欲开始不当真,后来还是跑到医院里作了全身检查,当他看到结果的时候,他如同撞了鬼一样,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全身颤抖不止,突然,这个世界天旋地转,万事俱灭……
  那个时候,苏倾国的爱滋病已经发作,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等待着死神随时来看望她,她安慰着悲痛欲绝的父亲,心想:“自己是任欲手里任欲摆弄的一枚棋子,任欲又何尝不是被命运任欲摆弄的一个可怜的人。”
  在机场里,有一个男人像丢了魂似的,四处张望,没命的向周围人打听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小女孩,那个男人拿起电话拨打,对方已关机。终于,在登机入口处看见那个女人,他高呼“欧阳明莉,你要去哪里?”那个女人拉着的那个女孩拼命向她挥手,大声喊道:“妈妈,我们要去那里啊,爸爸,爸爸,我要爸爸。”那个凄凉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机场大厅,可最后母女两个的身影消失在了登机入口里的拐弯处。
  那个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直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钱扔向天空,钞票在天空中像忌日的纸钱一样散开,任欲嘴里不停地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脸狰狞的笑……
  第四十七章 毕业(二)
  离别的日子终于到了,在时间、空间的间隔前、在无奈的现实考验下,真诚的祝福、深情的热吻和完美的爱情终究如黑夜中即将熄灭的火柴慢慢成灰,山盟海誓、柔情蜜意、唧唧我我终究将变成了一颗夜空中的流星转眼飞逝。
  谁还记得当初的愿望和理想,谁会知道一步步艰难地走过,留下的却是诸多的遗憾和不完美。谁明白我精心策划着我的美丽未来,为什么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谁会想到我想倾心爱我深爱的女孩,为什么爱会那样的疼痛。
  宿舍楼里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403室的李鸣四个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一直静静的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这时有人问我们开学第一天是干什么来着,其他三个异口同声地说打牌,马上四个人就在桌子边上坐定了,在打牌前四个人约定谁要走就说一声,有一点注意不准哭。
  四个人闹腾了一阵儿,宿舍的气氛也热闹了点,吴光辉说他要走了,背起行囊就冲下楼去,当走到楼底的时候,吴光辉对这宿舍楼大喊一声:“兄弟们保重了,再见了,我的大学。”
  宿舍里的三个人马上冲了下来,来到吴光辉的面前,兄弟几个本来是想说几句一帆风顺之类的祝福的话,但是嘴还没张也不顾刚才的约定了,眼泪就下来了,索性三个人就把吴光辉一把抱过来,紧紧地一起抱在一起,哽咽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哭了,
  李鸣是第二个走的,走得时候也是坐一辆出租车,李鸣想想过去发生的事就像做了场梦,叹了口气,挨个儿跟两个人告别。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场面上气氛还算不错,周国说李鸣,等你升官发财了,可不要忘了咱们弟兄,你有饭吃,就留口汤给俺,常回学校看看,毕竟你家就在这里。
  李鸣点点头,握着任欲的手说好好对欧阳明莉,欧阳明莉这个女孩难找啦。然后头也回钻进出租车,在司机的反光镜里,李鸣的头靠在座位上,泪流满面。
  任欲是和欧阳明莉一起走的,走的时候周国把两人一直送到学校大门口,学校门口,明媚的阳光肆意的从一望无垠的天空中倾泻下来,将两个的身影映照在大门门口的地面上。周国一直目送着阳光中那个两个亲昵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就在那身影在拐弯处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轻轻地嘟囔一声:“兄弟,祝你们幸福!”
  周国一个人回到宿舍里,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想走却有什么事好像没有完成,在宿舍里扫射了一遍,才想起来拿起笔在刘天山记录的黄色网址下慎重地写上——刘天山、张一龙。接着满意地背上自己的行囊,锁上门,门里重未有过的安静。
  宿舍的地上躺着几个从大一入学时学校发的到现在还没有用过的水壶,上面布满了时间的灰尘,从没洗过的球鞋和袜子,留在了桌子和床底的深处,墙上三级明星贴图的胸部被谁挖了两个大窟窿,发泄着不知是谁的性苦闷,盗版碟、啤酒瓶、烟头和扑克牌等乱七八糟地堆在了桌上,床板上写过的情书、一页页七零八落的漫画书和足球报无声无息地等待来年的主人。
  让我再走一次留下我无数足迹的校园,让我再走进教学楼上一次自习,让我再一次和好友去操场踢一次球,吹一次牛,让我再去小酒馆集体喝一回啤酒,让我再一次打扮整齐了,悄悄走到女生宿舍的楼下,再一次凝望那扇凝望了无数次的蓝色的窗帘,因为那里有我心动的女孩,再一次等待,等待,等待让我心动如潮的靓丽身影,那怕一次也行。
  过去的日子就像一个个精心策划的晚会,你看到的热闹、繁华都只是点缀,感动、美好仅仅是表面,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无人的角落,看着那风吹雨打,看着那世事无常,看着那沧桑变化,看着那最终的结局——曲终人散。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你们就像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开吗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朴树《那些花儿》
  第四十八章 假药
  李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只有野草的荒野里,荒野,广大而无边让人找不到方向,李鸣扯起嗓子叫喊,回音四荡,没有人回应,李鸣发疯地跑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了,等毫不容易走到迷宫的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迷宫的出口却是一个万丈深渊,李鸣陷入了绝望,突然有人从背后推了他一把……
  李鸣又从这个噩梦中清醒过来,自从他家出事以来,这个梦就时常在他梦境中出现,他又几次冥思苦想地想知道这个梦的意思,可是只是徒劳无功,他请教心理医生,医生只是告诉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大的缘故,叫他安心放几天假,放松下就没事了。
  这时电话来了一条短信,李鸣一看,原来是水月发来的,上面写着:你咋天晚上好坏。李鸣心里高兴了半天,开车的时候,突然摇了摇头,心想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简单,一句话,一条短信,一件不起眼的挂件,都会让我们心里澎湃半天。
  这天李鸣一到公司,他前脚进办公室,秘书李洋后脚也进来了。李洋鼓起勇气,小声地说:“李总,可能我们这次遇到麻烦了。”
  李鸣问:“什么麻烦?”
  李洋说:“有个职员在履行检查仓库里价值一百多万的药品时,发现全部属于假冒伪劣产品,而且经调查这些药品已经有一半以上流入消费者手中。”
  李鸣生气地说:“药监,药监,我早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你们的脑子是长了干什么的。”
  李鸣站了起来,抽着烟,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半天才指示李洋说:“现在不管公司付出多大的代价,你赶快把所有卖出去的假药收回来啊,药监局知不知道。”
  李洋无可奈何说:“还不知道,我担心的是如果一旦我们进行回收的时候,可能会惊动药监局和媒体,那么公司后果不堪设想。”
  李鸣又问:“那些药主要是从哪里来的?”
  李洋小声地说:“就是那个自称是药品销售经理的谭桑。”
  原来在李鸣和水月玩峨眉山回来的火车上,任欲结识了一个山东人,他说他叫谭桑,是一个药品销售经理。谭桑和任欲在火车上聊得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谭桑还热情地邀请李鸣两口子到他们那里玩,他还邀请李鸣到他的公司里参观,因时间关系,李鸣婉言拒接了他的邀请,到是李鸣当场答应回去后会和他联系,没想到谭桑很快找上了门,并且他供应的货比其它家都便宜,于是两人就签了货物李鸣很高兴这次出去,不仅水月同意嫁给他,还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秘书刚走出去,李鸣立刻打电话给谭桑问个究竟,谭桑开始还不认账,死活咬定那些假药不是他提供的,后来两个人吵开了,后来谭桑干脆撕破脸皮摔下一句话威胁说他俩是坐在一条船上的,我死也不让你活,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里嘟嘟的响个不停,李鸣无力地做到椅子上,脑子里一阵混乱,这时水月走进办公室,轻轻地从后面搂住李鸣,温柔地问:“你怎么啦,是不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李鸣微笑着说:“没什么,今天你想吃什么?”水月感觉到了李鸣眼里一丝忧郁,似乎有什么事隐瞒了她。
  两个人在一家西餐厅里吃了点东西后,水月提议为了减肥要走路回家,李鸣仔细打量了下水月说你不肥嘛,水月立刻一边追打着李鸣,一边说看你敢不敢笑话人,敢不敢笑话人。两人追逐了半天,李鸣一把将气喘吁吁,妩媚动人的水月搂在怀里,动情地看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大学毕业前吴光辉所说的那句话“那种爱的感觉一生只有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的真正含义,
  水月眨着睫毛,天真地说:“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
  李鸣微笑着说:“老婆大人,我当然会爱你一生一世。”
  水月又问:“如果你不爱我了,你会告诉我吗?”
  李鸣把水月楼得更紧了,叹气似地说:“傻丫头。”他明白那件事不可能隐瞒聪明机灵的女孩子了,于是就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利害关系,原原本本告诉了水月,没想到水月坚定地告诉李鸣一定要将造假药的人送进监狱,如果李鸣因此也进了监狱,那她会一辈子等着李鸣,直到他出来。
  原来在水月读初中的时候,父亲得了癌症,经过治疗父亲的病得到痊愈,可是到后期治疗的时候,原本好好的父亲突然暴病,医生告诉水月,他父亲是吃了假药而死。父亲的死亡无疑使不宽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闲在家的母亲不得不到外面,找了一份扫大马路的工作,含辛茹苦的供水月读书,而年幼的水月对于父亲的死亡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所以水月发誓要学医治病。
  当生活中的一切在动荡不已的时候,我们似乎感觉到一切是那样的平静。
  李鸣小的时候,总喜欢拉着母亲的手逛灯会去,然后买一串冰糖葫芦,蹲在一群大老爷们儿面前看下象棋,糖葫芦是那样甜,象棋似乎永远没有个输赢,一转眼,李鸣长大了,一切物似人非了,李鸣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呢?大街上一个伙子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在那里混啊,李鸣对这人毫无影响,他说我是你大学的同学孟勇啊,在403室跟你打过牌的?在沃尔玛超市等水月买内衣的时候,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女走了过来说:“还记得我吗,在大学里,你还拉过我的手呢?”
  可是或许某年某月的一天,那就是你生命的终结,那年你可能是15岁,可能是24岁,可能是33岁,可是世上的一切对于你毫无价值,那一刻你会想什么?
  穿着一身结婚礼服的李鸣,匆匆忙忙地从教堂驾车赶回家,去拿忘在家里的结婚戒指,刚走出车门,突然,有人一闷棍子狠狠打了过来,李鸣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鲜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满脸直流,滴嗒滴嗒地落在地上,李鸣想张口喊点什么,可是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那家伙扬长而去,他还想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觉眼皮很重,原来他是如此困了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血缓慢地流着,一些东西似乎变慢了,一些情景开始混乱了,穿着婚纱的水月,真美;我答应你我要养你一辈子,我答应你,答应你;谭桑那张阴谋的眼神,夜总会里,钞票纷飞,张有福那狰狞的脸;任欲开学时一身农民打扮;那个空荡荡的家……这一切毫无规律的事物构成一个巧妙完整的链环,把他拖进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暗的深渊,这是谁安排的?似乎一个声音在远处不停地哭着,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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