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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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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历先生……”为了确定一下我方才那麽些许的想法中是否有一条是有成立的可能,我叫了坐在不远处正看著什麽的阿历一声。

“嗯?有事吗?医生。”他礼貌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问我。

“我想问一下,那个……叫什麽来著……什麽特……”

“温特。”

“啊……谢谢,那位温特先生有没有什麽婚约对象?”真的没把那整一就败家子脸的家夥的名字记下,但幸好阿历绝对是个好秘书──有时想想,要不是因为要请他的薪酬一定很高,我肯定会请他来帮我挡电话的──特别是我那位有时凶得跟西伯利亚母熊似的,编辑美人的电话。

“没有,温特少爷今年才16岁,虽然看起来是老了点,但他的确还很小,要不是因为这次维深少爷出事,他也不会从美国回来,他基本上是除了继承关系较深外,跟这个家里的东西绝缘的少爷。”还是一惯的温和而礼貌,阿历微笑著解答了我的问题。

“噢……这样啊……”那就不是他了吗?……

“那亚历山大先生呢?”我接著问。

“啊……候爵大人也没有,候爵大人才刚离婚不久啊……”

“谢谢。”我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谢意──那也不是他吗?……

那到底是谁呢?……最起码给我个小小的提示嘛……

轻轻的揉捏著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我思考著行凶者身份的可能性──反正靠维深那几个字是没啥路用的了。

矢车菊……难不成还真是多花杀了他吗?──花?!

我怎麽把这事给忘了……真是……

马上的忆起了今早所看到的少女,我迅速的抬头看想阿历。

“阿历先生,你知道这城堡里还住著一个少女吗?长得很像维深的一个女孩──她是谁?”

“哎呀呀……医生……你是在哪里见到这位小姐的……”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十分的惊诧,阿历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早上……就在那个小教堂里……很怪吗?”那女孩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吗?为什麽我见过她会让阿历表现得如此震惊?

“那位……那位小姐一直都不愿意见人的……从她十三岁那年到这座城堡住下之後,她就没出来见过外人──我也没见过她,不过听你的形容,跟前候爵说的一样,所以,我想你大概见到的就是那位小姐吧……”阿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但终究还是解答了我的疑问──但也不过是一部分。

“那她是谁?”

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阿历微微的低侧著头,像是对我这个问题有点想避而不谈的的意味──如果真让他这麽做了,我的名字就能倒过来写了。

“告诉我吧,这没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吗,我又不算是外人。”──这句话的含意很明显,如果你这个当律师的都能知道,那我这个当代理人的就更要知道了。

又犹豫了数秒,但最後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告诉你。”他这才抬头看向我。“那位是伊莉斯.洛基.罗伊德西尔小姐──她是维深少爷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如此的相像……但为什麽要给自己的小孩起名为洛基呢?……那不是北欧神话中邪神的名字吗?……

同母异父……但我怎麽没听维深说过他母亲有改嫁过?……虽然他谈母亲的话题极为少数,但也不至於连她改嫁的事都没有跟身为他心理治疗师的我说过才对……

“那个……罗伊德西尔小姐是莱芬斯特夫人的私生女……”这时,见我没反应的阿历又说了一句。

“私生女?!”难不成贵族都这样吗?

我感到有点不明所以的愤怒了。

“是的……其实,夫人从五年前把小姐交给前候爵之後,就一直没有出现过,因为她是维深少爷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我们也有联系过她,但找不到,好像是到什麽地方旅行了。”

旅行……是有点像维深所描述的那个贵妇人会做的事……

“那第二顺位继承人,对前候爵来说的,是谁?”这个问题好像我也没问过。

“就是莱芬斯特夫人啊……她也是贵族的後裔嘛……而且……她本处的家族,是比莱芬斯特家还要有威望的名门啊──小姐就是随夫人本家姓的。”阿历似乎对我不知道这件事感到有些惊奇,不过现在我也没那麽好的心情去理这个问题。

“那你是说,维深如果有事,很有可能他母亲会是下一个目标吗?”──如果来自名门,而且是族长的母亲的话,根本上,她成为目标的可能会比是凶手的可能要来的多……

而且……她目前不是正处於失踪之中吗?……

白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的阿历,我拿出手提电话,拨通了韦恩的手机──

“韦恩学长吗?快帮我找个人,还有,你查过了那个有可能是代号为‘矢车菊’的杀手或团夥没?……”

问题越来越多,疑问越来越深……

目前,我们能做的似乎都只有无力的挣扎──是谁布的网……

网住了我们这群鱼?

……

矢车菊 第五章 双头龙
幸福是什麽?

这个问题如果你问一百个人,大概就会得到一百种答案──这个词背後所代表的东西是抽象且主观的。

因此,当你以“你”的角度去为他人评断幸福的定义时……你可见的,并非幸福──而是你本身所认为的幸福……

我不知道幸福是什麽……也因为不知道,所以一直以来我不知道要不要去追求幸福。但我知道,我现在所拥有的平静,让我很满足……

…………

晚上,很安静的夜晚──这也算是一种有助於思考的环境吗?……

回想下午及傍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让我觉得这个过分安静的夜晚,是多麽的让人感到一种无言的焦躁……

……

下午3:40,韦恩十分著急的回到了古堡,在他用颇为粗鲁的方式冲进我所在的偏厅前,我正被第三次拒绝探望罗伊德西尔小姐──当然,那个拒绝我要求的人不可能会是那位小姐本人,而正是那位我很不会应付的管家雷蒙,还有一直在一边打边鼓的阿历,当然不能不说的还有一个在旁边安抚我的亚历山大。

“寒!!糟了!”韦恩的大嗓门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发作得特别厉害?……这是什麽习俗吗?警察或正义的一放在说什麽重大线索或新重发现时总是要用吼的或者喊的。

但我这个有点发昏的脑子却正好很受不了这无疑与噪音无异的东西。

“怎麽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所显示的无奈与漫不经心──我该感叹吗?……韦恩有时在某些地方跟某只猪的行位动作很像……

还是说所有人都是这麽做的?

“我们找到那位‘夫人’了!但……”他是故意的吗?!在我听到他那句话而睁大了眼睛等著下文时,这家夥居然在这个地方给我拉长音的但?!而且那个“但”之後就只是一脸不知道说啥才好似的望著一旁的地面。

我微微的微笑著看著韦恩──如果这小子这样都不给我说下去的话,我绝对会把现在积压下来的所有怒气、怨气之类的东西,以一种名为“武力”的办法,全数发泄在他身上。

看到他浑身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颤,我开始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己那个微笑的效果感到高兴──我真的有那麽可怕吗?……我可是很多人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吐出了两个字,但却又停了下来。

“韦恩你搞什麽?要说就快说啊!”近日来的怒气让我有点无法保持平日的冷静,我现在真的是非常的想找个人来狠狠的揍一顿以一解压在胸口上的郁闷。

他有些怯意的看著我,小心的说。“你要答应要是我说的话……你不会砸东西,不会骂粗话…………最重要的……不要打我……”

白了他一眼,从这几句话里我大概也能知道他到底找到了一项什麽消息──应该不会是好消息了。

点点头,我算是答应他的要求。

“呃……那个……”韦恩搔了搔头。“那个…………”

“说!”

“我们找到了可能是爱西莉沙.比柯罗法恩.莱芬斯特夫人的尸体……”他越说越小声。“在爱琴海里…………”

可以感觉到韦恩在小心的看著我的表情,而一旁的阿历和雷蒙则是同时的喊出了一句“什麽?!”──然後就愣在一边。

雷蒙还不断的重复呢喃著“怎麽可能”几个字。

死掉了吗?……这麽巧?……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还是早已算准的?……太阳穴的位置再一次的隐隐发疼,我用力的揉了揉那个脆弱的穴位,开始回想一些细节的问题──我是否还漏掉了什麽?怎麽老觉得这事不怎麽对劲呢?……

虽然说维深的母亲被杀并非始料不及的事……但她死得那麽是时候,倒是让我非常头疼……而且,感觉怪异。她是被人和老爷子同时安排暗杀的?……但如果就维深所说的他母亲的为人和他家族的关系……我还是觉得那两个人有相互谋杀的可能……不过这也只是个可能,本来想著如果能看到那为夫人的话,就能知道这件事(我指的是老候爵死亡的事)是不是她干的,要是可以这样的话,最少可以排除掉好几个可能性(例如想杀维深的人是不是她──就算机率再低,也不能忽略它的可能性)……那能找到凶手的机会就大一些了……但无奈……她也死了的话……

不过……有没有可能……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多年前一个曾经是教材的精神病病例──说的是两个人,因为长得很像而一直以为对方才是自己,到最後,两人把身份完全的对换,但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过去,所以,只能自己为“自己”编造一个过去……

但这里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例子所说的东西,我想说的是──对换。

“韦恩……”回过神来後,我看到的是韦恩正在面对两位成年男性的追问的痛苦表情──他从学生时代起就不习惯做应付人的事。

有点想笑,但这个时候我还幸灾乐祸的话,等下要真把学长给急哭了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尘莫低头轻声一笑,我抬头望向那边“纠缠不清”的三人。

“韦恩。”我提高了一些声量,以便让那几个争吵中的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啊?──啊啊!什麽事?”韦恩在反应过来之後马上用一种感激的表情看向我──为什麽我会突然有种看到一只可怜的大型犬的感觉?……

“你们能确定那具尸体就是莱芬斯特夫人吗?她死了几天了?面貌上可以断定那是莱芬斯特夫人?”我看著他问。

“死亡时间是三天前,尸体被放在一张救生艇上,应该是死後被移上去的,面貌上也可以辨别,但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证明很齐全。今天我刚去问的时候,就很巧的有那边的分部传过来的讯息……要不然你以为我怎麽这麽快?”他稍稍站离那两位直到刚刚之前都还跟他“激烈”讨论的人。

真的很想笑,但还是狠狠的把笑意压了下来,我继续问。

“那DNA呢?DNA也确定吻合?”

“怎麽可能这麽快?!Hance啊……就是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晚上才有结果啊!”韦恩对我怪叫。“你还真当我超人啊……”

没有理会他的抱怨,我只知道一样东西──暂时还不能把那位排入犯人名单虽然是很後面的位置的夫人的名字删掉。

“那那个代号的问题呢?你查到什麽?”──还是要用一下那位光荣负伤的维深先生给的提示的──虽然现在我觉得他有点像是在耍我……

很诚实的摇了摇头,韦恩回答我的问题。“没有,不是说没有这个代号的人,而是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这次下手的人。”

“为什麽?”

看著韦恩走到我前面的沙发坐下,他边移动身体边继续我们的对话。“因为有一太老──那最少是30年前的名单,而那个人早就在25年前销声匿迹了,而另一个在案发时应该在做另一件工作,所以也不对,最後一个……呃……当时他人在我们ICPO的局里喝茶……你说有可能吗?”

又不是……到底在搞什麽?──那个该死的矢车菊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个死维深!只给我这点东西叫我怎麽推?!──这家夥还真是绝对的有病!要明知道要杀自己的人是谁那就直接写名字啊!干嘛弄这种莫名奇妙的东西要我在这边帮他耗损我可爱的脑细胞?……不过……如果维深不愿意写的话……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是他不希望他会做一件这样的事的人?

这麽说的话……维深这小子是在帮那人拖时间吗?……他要等他什麽?回心转意?还是自首?

轻声的笑了出声──再也忍不住的,我必须嘲笑一下维深那过分天真单纯的思维──如果那个人或那些人要真是个有良心或什麽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为了钱而去做这些剥夺他人生存权力的事情。

不过……这个世界上还跟我现在这麽想的还有多少?……呵呵……那是说我也是个天真的好孩子吗?……这真是荣幸呢……不知道这样的话魔鬼能不能不邀请我到他的炼狱之中做其中一名住客呢?

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在苦笑,不过,现在我好像真的除了做这些无甚意义的事情外是什麽都没办法做不是吗?……

突然之间,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晨在那小教堂中遇见的少女的身影──“阿历……”轻声开口,我叫了那位又一次重新整理东西的律师先生一声。

“有事吗医生?”我抬头看他时突然发现雷蒙不在了,大概是去宣布关於莱芬斯特夫人的这条最新消息了吧……

“我想知道……莱芬斯特夫人有没有立遗瞩?而如果维深把家产给了他母亲的话……那夫人死後,谁会得到那笔家族遗产和维深本来就已继承的公爵的遗产?”

“呃……这个……我查一下看看好吗?因为本来真的没想过莱芬斯特夫人她会……”看到阿历的脸色有点白,我没有等他说完就点点头。

“那你尽快查给我吧。”

“好的医生。”

…………

回想完毕,我坐在那扇古典味极中的大型窗台上望著窗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很亮,那银白似的光芒淡淡的挥洒在地面,看上去就像一层镀了淡金的物品。

轻轻的叹口气,我开始进一步的被脑海中乱成一团的线索和思路所纠缠。

脑海中铺陈出的是各种各样的可能,然後是相对应的否定,直到最後剩下了我本身所感觉的最可能是的几种──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对这座古堡里的人作了一点分析。

雷蒙是个绝对尽职的管家,而在他眼中看来,就算是“那个”夫人,也算是他的主人之一,很认真而且很规矩的一个人──维深说过,从小除了他父亲,他所接触得最多的人就是雷蒙。而母亲……

在维深的眼中,他的母亲就跟我眼中我的父亲一样──我们都是被陷於该恨与不该恨的两难之间的人。

只是,他母亲──因为我没见过她本人,只是听维深的描述与看过照片──在我的脑子里,她绝对是一个可以很绝情的人。维深说过她是一个名门之後,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从维深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没有对他笑过,更不用说是去抱他──维深曾经对我说,他和他母亲曾有过一年里都没说过十句话的记录──一是他母亲不喜欢去理他,二是因为那位夫人总是喜欢外游。

而到了最後……

那是维深没有告诉我的部分──那个“妹妹”。

这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呢?还是因为他不想说?……应该是或者吧……总不可能他不知道的……还是说──他是还来不及跟我说就已经被……

那个少女……如果说一定要说出矢车菊是在指代谁的话,我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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