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笛MAGI]无法阻挡的爱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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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把头抬起来。”
“……”
裘达尔的语气可不是在开玩笑,我谈了口气然后将作揖顺便挡住脸的手放下,眼睛微抬起来看他。
他在看见我眼睛时有一瞬间的失落,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我瞄准了这个时机,快速地抬腿将浴池边的果盆一脚踢翻。
他一惊,我趁乱迅速地转身离开,只是刚走了一步,手脚就感觉被巨大的力量牵制住了,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是魔法,裘达尔的魔法。
也就是说这家伙连洗澡都不忘带自己的金贵杖子。
“啊——!”
就像是被人猛地往后拖一样,我一连数步往后倒退,另一只手被人握住,掰过我的身子。
没有任何遮掩,我的脸彻底在了裘达尔的眼前。
“……是你。”
“不是我!”
我说完这话就想钻池子里溺毙死了拉倒,这话跟承认有什么区别。
“真的是你。”裘达尔的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像是要捏烂我的肩胛骨一样,“你怎么没死?”
“……”喂,大哥,你这样说显得很想让我死的似的。= =
没有等我愤慨一下,他忽然就把我拽进了怀里,抱住我的双臂收得越来越紧,手摁在我脑袋后面贴近他的颈窝,我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因为洗澡的缘故,比以往的都要炙热。
“你还活着。”他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太好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台词,要不然就是他拿错了台本,这种言情剧男主角上身的画面真是异常不科学。
但是,无法否认的,在我听到这句话后眼眶忍不住又湿润了。
就像是颠簸了一路,终于回到了家,有人在家里等着你盼着你,然后给了你一个舒心的拥抱。
我也想紧紧回抱他,想告诉他我没死,我还活着,又或者是我真的很想你。
只可惜,我不能。
走廊上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开关门、嚷嚷着一定要把刺客抓住的叫喊声。
我想那头猪一定是万分地惦记我,搜人都搜到这儿来了。
裘达尔跟我同时往门那儿看去,下一秒他就言之凿凿地来了一句:“你又做了什么?”
啧,说的我好像平时不干好事,一干准闯祸似的。
虽然我这次确实没干啥好事。
“这其实是一个误会,我对那头猪没……啊!你干嘛……唔唔唔……噗噜噜……”
我的话没有说完,裘达尔这个混蛋已经一把将我拖进了浴池里,按住我的头就往水里摁。
好歹让我先呼口气吧!
其实后面的故事发展很好猜,无非是来人说要搜查,然后裘达尔阴森森地吓吓他们,大意就是你们胆儿是多肥敢惹老子,最后那几个来搜查的家伙居然连个嘴都不敢回,就灰溜溜跑走了。
按照我的理解,这种尿性的故事不该是你来我往两句的吗?这么快结束真的没关系吗?
等到我在水下隐约听到了大门砰一声关上后,我赶紧起身就要往上爬出来,但是摁在我头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原本以为裘达尔只是在确定人是否真的走了,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手下的力度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我的动作加大了。
肺部因为缺氧开始有了灼烧感,我忍不住张开口向上扑腾,只是让水更快地流进口鼻,我捶打抓挠他按住我的手,但无论我怎么用力他都没有放开。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愤怒,他或许是真的打算要淹死我。
说起来,人在快要溺水的时候,当然是能抓到什么算什么,可不会去顾虑太多。
所以我觉得我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做出一些过激的事也是可以原谅的。
这是一种人类的本能。
强调!本能!
“啊——!”
裘达尔的这一声近乎惨叫的叫喊后,终于把手放开了。
我猛地从水里钻出来,用力地呼吸,当新鲜的空气再次涌入肺部,进而至全身后我才终于缓了过来。
嗯,感觉好多了。
但是与我正好相反,另一位就很不好了,正以一个微妙的姿势抱身弯腰,像是在忍耐某种剧烈的疼痛。
罪魁祸首的我当然是明白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做出了什么事,一拳打在他两腿之间的这种事其实也是迫于无奈。
我不自在地干咳一声:“你还好吧,要不然等下去冰敷一下?”
“……闭嘴。”
好吧,我闭嘴,谁叫他刚才差点淹死我,我的劲儿也不过用了两分罢了。
等安静了下来,我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裘达尔没穿衣服,这个姿势看着还挺诱人的,那个优美的肌肉线条和白皙的皮肤,简直就是犯规。
我不自觉捂住了口鼻,从浴池里爬了出去,开始故作镇定地绞干身上的衣服。
“你没有死,为什么没有来找我?”裘达尔已然平息了疼痛,或者说是愤怒。
“……”我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做绞的动作,没有立刻回答他。
原来这就是他愤怒的原因。
可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我突然也火大了。
一直处在被动的我,一直被埃尔萨梅紧紧盯住的我,一直被反复进行残酷实验的我,有什么办法能去找他?
那个时候明明与他只有一墙之隔,却依旧没有办法将自己就在这里的讯号传递给他。
可他居然现在反过来问我?
难道要我说就是你们、你们埃尔萨梅把我害到这副惨状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调整了自己的表情。
再抬头时,我单手抵上他的胸口,故作轻松地调笑道:“好了,这位俊俏的小哥,真是谢谢你替我解围。”
是的,不管出于感情还是环境,现在的我无法坦率地去面对裘达尔,我并不想承认自己。
我毫无顾忌地看着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骗了你真是抱歉,如你所见,我不过是进王宫偷窃的盗贼,不小心被该死的国军发现了,没了办法才躲到了这儿。”
我的谎话说完了,依旧保持着微笑,可裘达尔并没有表态,面无表情地回望着我,猩红的眸子不眨一下,水顺着前额的发丝滴下,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到我的手背上。
“所以……”我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手,勉强撑住自己的表情,不让它崩塌,然后看着随性地慢慢向后方的窗户走去,“所以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我不是她。”
“不承认吗?”
我笑了一下,然后刻意地用自己跟从前完全不同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扯莫名其妙的事了。”我当着他的面一脚把他的衣服从窗口踹下去,“所以,再见了。”
言罢,我一个飞跃,也从窗口跳下。
啧,我觉得就我的演技而言,组委会应该可以考虑给我颁个奖。
可直到我在一溜跑了几百米开外,忽然听到后面有了追逐的脚步声后,我才开始有了点儿后怕。
我转头的瞬间就是一个卧槽从嘴里蹦出来,在我身后追着跑的可不就是那个大麻花,身上依旧是那身骚包的黑衣服。
他捡衣服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以为他来追我怎么也会要裸奔的我真是弱爆了!
后来我再一想,我居然忘了洗澡当然是带了换洗衣服的。
没办法了,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玩命似的逃了,万一被他抓到,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 =
好在内在潜能这种东西激一激都能出来。
我跑得飞快,但是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也没有完全拧干,挂在身上特别重,我只得边跑边脱,直到脱无可脱。
得了,本还想着大麻花会不会来个激情的裸奔,结果到最后我才是最接近裸奔的那一个。
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甩开心理负担,自由飞翔一把,以至于身后的家伙虽然也在穷追猛赶,但我跟他的距离始终没有大幅度地拉近。
我拐了一个大弯,隐约听到有人正在朝这儿走来,我赶紧急刹车,可再一听,这声音怪耳熟的,可不就是夏黄文!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想着他好歹能帮我甩开裘达尔。
“老夏,我……”
我的声音在看到他身后一巴尔巴德国军将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后就收了回来。
……他咋就这么好兴致,大晚上还跟人夜游?= =
我又回头跑,可后面那个的速度更猛,再找条路根本来不及,这儿还是条封闭的走道。
啧,前有狼,后有虎,我这下算是真的进退两难了。
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忽然嘎吱了一声。
没有等我回头,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将我拖了进去。
“唔唔唔。”
“阿凡,是我。”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真·水吟歌爹、烏梅、玉彬各种砸的雷、尤其是真·水吟歌爹,连续几天我都被你砸得愧疚了【捂脸、……最后在你们爱的轰炸中、我终于死回来更新了TAT、还有其他等急了的大家、真是万分抱歉【鞠躬鞠躬
主要是我期末将至、论文报告什么的一大堆,然后平时不读书的我也终于要开始预习了、、咳咳、不然等到考场上就得哭了_(:3」∠)_【别期待我能勤奋更了TUT
七号也是高考的日子、考生们加油!考完再一起来分享战果吧!【拇指
最后、丁丁下章就来了、信我【继续拇指
49独发夜
因为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我根本没有想起身后这个人是谁,但能叫出我名字的一定是煌帝国的人。
跑;快跑;谁拦住我就干掉谁。
这么想着;我张嘴就朝那只手招呼上了一口白牙;这肉质还真够老够糙的。
我这一口是猛足劲儿的;可没想身后那家伙一点都没有动摇,停滞了两秒后更是伸出另一只大手迅速地……迅速地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大骇,没想我被那猪冤枉是淫贼,这下就遇上了真淫贼。
我赶紧向后扭头;讨饶道:〃英雄饶命;我身无四两肉;你要想清楚啊!〃
那个壮汉的身形淹没在一片漆黑的房里;辩不清神色,但他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下,我说完他也扒完了。
我刚想给他一脚,他却把我原先的衣服往地上一丢,我眼明手快将衣服里掉落的粉盒抓住,那个男人又将身上的一件被风裹到了我的身上,并迅速地跑到窗口。
这可不是淫贼办事的节奏。
我在他怀里扭头往后一看,借着月光发现了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和一路从门口滴下的水迹。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真的要帮我。
我对这种粗暴的方法表示可以理解,但是绝不能接受!
于是当我在这位壮汉里度过了几分钟堪比过山车的一路颠倒,且终于被放在地面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回旋踢。
但是他的个子太高了,我只能踹到他胸口,他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了我的脚踝,这在我的预料之内,刚想借此力往上弹起第二脚踢上他眼睛。
可就是这么往上一瞅,当我看清他的脸时,我就下不了腿了。身体因为我的停顿往下落,变成了我被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黑发男人单手倒提的样子。
我伸手指着他的脸,叫出了他的名字:“……阿心!”
他揉了下鼻尖,咧嘴笑了:“哟,阿凡,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性子这么躁。”
我嘴角一抽:“大哥,是个女人被扒了衣服都不会淡定的好不好。”
“这也是,哈哈哈。”他豪气地大笑了两声,把我往上提了一下,脸对脸眼对眼:“你咋来巴尔巴德了,还被神官大人追着跑,那些国军找的刺客不会也是你吧。”
“啊啊,说来话长。”我叹了口气,然后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不会打算就这么抓着我吧,我都快要春光大泄了。”
“啊,抱歉抱歉。”
所以说我这人总在苦逼,但在关键时候还是挺走运的。
用阿心的话说就是在人生最痛苦时陪在他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不帮上一把,虽然不知道我到底哪儿得罪了裘达尔,但是冲他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神官的认识,我被逮住一定没有好事。
这话说的实在太中听了,我忍不住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咱俩不愧是有一起蹲过牢子的交情,够兄弟。”
阿心把我带到的是他的房间,不是很宽敞,但也算不错,我以为阿心这是发家致富的节奏,作为将领护送练红玉出嫁。
结果阿心说,他不过是作为练红玉的嫁妆之一来的。
我吓了一跳,听过陪嫁丫鬟的,但没听过大男人也能干这活。
阿心倒是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得狂妄:“本大爷现在可是煌帝国的最强兵器!”
我忧伤地望着他,总觉得这话就是领便当的前奏,不过他已将自己称作兵器,也就是说——
“阿心,你的实验成功了吗?”
“啊,是啊,现在的我可是变强了哟!”
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完全无法跟那个在地牢里那个成天面带愁容的年轻人联系到一起。是啊,就连块头也大了不少,长了至少有原来的三分之一,要不是脸还是那样,凭声音,我还真认不出他。
“阿凡你呢?”
“什么?”
“现在的你……变强了吗?”
我楞了一下,扯过沙发上的抱枕:“……大概吧。”
从阿心嘴里我知道了好些关于煌帝国的消息,比如那个时候练红玉的伤情,比如夏黄文曾经带着一队人出宫,比如郊外那块儿莫名其妙消失不见的墓地。
一切听起来都挺美好,关于我的消息是一点儿都没有。
我问阿心那个时候明明该是呆在地牢与我作陪的,怎么小道消息知道的这么多?
他告诉我那是他新结拜的两个兄弟告诉他的,一个叫阿体,一个叫阿技,以后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
我挠了下脸,说实话,要是能溜出来,打死我都不会再来这儿了。
阿心替我倒了杯水,放到我面前:“那你呢?自从你在地牢被人带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而且你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被改造后,五感变得特别明锐,根本就认不出你了”
“跟你一样,被组织动了手脚呗。”
他凑近了些:“看样子也是,不过……变漂亮了,也算是好事。”
“嘛,总之后来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我到了巴尔巴德,也暂时摆脱了组织。”
他大吃一惊,嘴巴也合不住了,最后拍着膝盖笑道:“还真有你的啊,居然能从那群人手里逃跑!”
“是啊,明明那个时候已经绝望了,明明已经打算全部放弃的,却在最后发现仍有一丝丝希望的时候又忍不住动摇了。”我仰起头,看着雕刻繁琐的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我啊,可真是虚伪。”
“这样才是人类吧。”
“诶?”
“人性不都是这样的吗?”他莫名其妙地斜我一眼,“所以啊,看到希望就去紧紧握住,那个自己在地牢都被整得惨兮兮、可还不忘安慰我的阿凡可不是你这样的。”
“……嘛。”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心中团聚了很久的阴霾倒是被这个傻大个说得挥去了不少。
“说起来,神官大人干嘛要追杀你?”
“这个嘛……啊哈哈哈哈哈——”我好一阵干笑不语。
“……总觉得你做了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