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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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闹了半天是打我玉玺的主意!咦,他要玉玺有什么用啊?
“怎么?知道怕了吧?更可怕的还在后边呐,你小心著点吧!”说着。她搂紧了我,呼吸急促地把脸贴在了我的胸上,半天才气息平稳,轻轻地说:“反正我已经让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这辈子也逃不脱你的手心了,我就把实话都告诉你吧!我不是那个幸子,他们确实有个日本姑娘幸子,是前日本将军大山岩的女儿,不过她已经被我师傅给关进了地牢,她长得有点像我,化名张香玉,到中国名义上是学艺,实际是组织地下组织,收集情报。这次他们实施代号为《移花接木》的计划,日本政府调她来新西兰,接近你,用色艺麻痹你,钻进你的被窝,盗出玉玺,然后杀掉你。再以他人代替你执掌大清和澳商帝国,然后逐步诛杀爱国人士,控制朝政!师傅是用迷心术逼那幸子把事情全交待的,师傅立刻决定派我顶替那幸子来了新西兰,又派了百名师兄妹来辅助我,现在已经全来到了新西兰,但都没打进大和,因为那老家伙太狡猾,他的员工都是从日本直接经川岛商校培训出来的,外人很难打进去。我也是靠幸子的身份才接近的他。而且这是个色鬼,要不是考虑我要用处女之身打动你,他早就要逼我失身了!当然,我也不是他能左右了的,我有自保的手段!人家来是为救国救民的,谁知道竟被你这大色鬼给欺负了,害得我自身难保!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你了,你说我冤也不冤?”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拍拍她的小翘臀说:“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啊,你的处女宝还在,怎么说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了呢?你这可是出尔反尔啊,是不是想讹我呀?”
她拿手使劲儿捏了我那命根子两下,幽幽地说:“你把人家一丝不挂搂在怀里,还说那些没滋味的话,不觉得羞得慌啊?一个女子,让你摸了个遍,搂着睡了一宿,还算清白吗?还能再嫁给别人吗?你是不是想始乱之终弃之呀?你是不是看富察云影好欺负啊?你今天给云影句话,你把云影怎么办,你要没个准话,云影今天决不走出这屋子,也决不离开你的怀抱!云影也不赖你,云影自知命贱,死在你怀里就是了!反正云影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也要是你的鬼了,绝不把清白之身再去让第二个男人搂抱!”
我这才知道这祸惹大了!这是个刚烈的女子,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手!
我扑哧笑了:“你刚才还说你是我的姑姑,不能干出乱伦的事儿呐,怎么这么快就变得什么都不顾了?你不怕乱了伦,遭天打雷劈呀?”
她另一只小手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那是人家的护身的托词,我是靠那个托词坚持没在昨天就扑进你的怀里,我也想靠那托词坚持到完成任务离开你为止!可你把人家的托词打的稀里哗拉,强行把人家扒个一丝不挂,硬把人家搂了一宿,你说那托词还有什么用?我已经失身于你,还有何面目再与别人谈情说爱,再与别人搂抱亲热?至于那姑姑一说,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我是福安康的后人不假,但乾隆爷和福如是不是有那段风流韵事,福安康到底是不是乾隆爷的私生子?这里的个中情由谁能说得清楚?何况已经历经几代,我为其守节亏也不亏?怎么,你那时侃侃而谈,现在到调了过来,是不是把人家欺负够了,后悔了?”
我把她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她嘤咛一声,脸上一片嫣红,美眸流光溢彩,手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严肃地说:“影儿如此可人,载湉岂是无情之人?但今天时间不早了,而且我们今天还得应付不少的事呐,要不然我真想现在就把你的身子给破了!但不管破没破身,我们如此在一起,已经有了夫妻之缘,载湉岂能置你不顾?你放心,今天晚间,载湉一定会恣意摘花的,你有个心理准备吧,就怕你经受不了那风狂雨猛,败下阵去!”
她娇羞无限,狠掐了我几把,喃喃地说:“妾等着那幸福的时刻!”
她爬起来帮我穿上衣服,我也从柜子里找出燕儿她们的衣服让她穿好。她轻轻地说:“我们俩的关系怕是已经瞒不住那几个日人了,你说怎么办?”
我笑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一直寸步不离,告诉她们,你已经成功的征服了我,但玉玺尚没找到!”
第六部 澳商集团 第七章 总督夫人
走进饭厅,那十二个小丫头见我和幸子挽臂而进,都惊奇地看着我们,眼睛瞪得像小牛犊子见虎了!但片刻她们都拍起了巴掌,有一个小丫头竟说:“看来幸子姐姐已经和龙总裁喜结良缘了,我们是不是得讨杯喜酒啊?”
我笑着说:“这话说的不十分准确,我们现在还没结婚,还只是一对恋人。但我和幸子小姐刚才已经谈及了婚嫁之事,我们决定明天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婚礼,各位当然都在被邀之列,希望各位赏光!”
大家立刻都鼓起了掌,连方良也跟着拍起了巴掌,但我看出,他似十分不解!
饭后,我和幸子挽臂登上了龙运号军舰,我的几名小娇妻都大跌眼镜,燕儿走过来偷掐了我一把,低声说:“不知死的鬼!又是见色忘义了吧?”
我笑着把幸子介绍给大家,并且宣布:“我和幸子小姐一见钟情,我们已经商定,明天我们将在澳商集团驻惠灵顿的办事处举行盛大的婚礼,她将是我的第十七位妻子!我将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我的宣布更是让我的四名小娇妻目瞪口呆,就连李相林和邓世昌也大惑不解。
到是燕儿最先明白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急忙上前拉着幸子的手说:“太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经商之道,可得向我们好好传授了!”
文影笑着说:“龙郎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各位姐姐风华卓越,光彩照人,幸子得能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实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幸子好不高兴,又好不自惭形秽矣!”
说着我们走进了卧室,我看看没有外人了,才把富察云影的事讲给了大家。竟说得众人一惊一诧的。燕儿拉着云影的手说:“这么说他们已经备下了一个光绪?”
富察云影点了点头:“应该如此,但我总觉得世界上长得特别像,能瞒过世人眼睛的人,怕是不多,更何况哥哥有这么多的知心夫人,哪个不能识破他呀?而且一个人的作风、言行,岂是那么好学的?我总怀疑他的真实性!但我师傅却特别担心,所以派了这么多的人来,现在万岁知道了,就好办多了!”
再造一个光绪?这是何等大胆的计划?又是何其难的计划?我不敢想象!
莉儿说:“日本人是在用他们的优势来搞阴谋!他们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美容和化妆品的研究,我总觉得决不仅仅是为了商机,没想到他们竟要用化妆来造出个假皇帝来,真是够毒的!这个狼国真应该从根上把他灭掉!”
莹儿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得全力保护我们的夫君了,而且要对他是不是真的夫君进行认真的识别,千万别搂个假货!”
他这一说,燕儿立即下令:“今后看见万岁不管真假一律扣下来,不能让他溜掉!然后大家来一次认真的审查,现在我们就对目前的光绪先来一次审查吧!”
说着竟走到我跟前闻了闻说:“这个肯定是真货,他的气味我一闻就知道,你们也都来仔细地闻一 下,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弄个真假不分,跟假货有染,别说我废了她!”
这一说,几个小娇妻都凑上来闻我,特别是那富察云影,搂着我不停地抽鼻子,弄得我啼笑皆非!
一家人正在笑闹,方良匆匆走来说:“万岁,那个总督小林英夫带着他的夫人小林樱子来看您了!”
我一愣::“怎么还带夫人来了?平时出席什么场合他都带夫人吗?”
方良摇了摇头说:“没看见他带过,就知道他有个小巧温顺的妻子,不过今天来的这位夫人却人高马大的,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日本人,现在也看不清她的脸,她是戴着面纱来的!”
“戴面纱来的?”我又一愣,好像日本人没这个规矩,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名堂?我说:“今天你们都在幕后,一切听燕后的,我带富察云影去见他们,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挽着富察云影的手臂,走到会客厅,见一位矮胖的中年日本人和一个高出他几乎一头来的穿着和服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在看着墙上挂着的我的大像片。这两年,不知道是谁兴起的,各军舰、各军队的指挥部都挂上了我的戎装的大照片,而且都要在开会前先向那照片举手宣誓:“学生牢记我们的使命和校长的教导: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妈的,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希特勒和蒋介石那一套了?我说了几次,张之洞却说:“军人得有军魂,他们选中了校长,校长就不要管了!”
那个谭嗣同更甚,竟在军队中下了个条令,对照片的挂法、尺寸、宣誓的誓词都做了明确的规定,而且对违纪者还制定了处罚标准。
既然管不了,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那两个人都转过了身,那总督惊喜的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说:“龙总裁光临鄙岛,实在是我们新西兰的荣幸啊!”
我笑着说:“总督阁下的措词不够准确了,我现在是在我澳商集团的龙远号军舰上,而且是在公海里,这还是我龙华的天下呀!”说罢先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子尴尬地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也大笑起来:“失言,失言!”
我笑着说:“一个玩笑!”我转过去和那位总督夫人握手,妈的,竟是位功力较高的武士,而且那手根本不属于那绵软可爱的那种,手也挺大,而且身上带着股烟草味。
我暗暗一愣:“日本女人是不行抽烟的,除非是那歌妓,可总督的夫人怎么会是歌妓呐?”
我笑着把她介绍给了幸子:“这是我的夫人幸子,也是你们日本人,我们还没结婚,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将在惠灵顿我们的办事处举行婚礼!”
小林英夫一听,那高兴劲立刻溢于言表:“太好了,这不是大和经理山田的干女儿幸子吗?芳名远播,今日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真人比所传更胜几筹啊!龙总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真是一大喜讯啊,明天我们夫妇一定要参加总裁和小姐的婚礼!”
我们分宾主坐到了沙发上,莉儿竟打扮成服务小姐的样子给端来了茶水,送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茶几前。
片刻,莹儿又打扮成年轻的女军官,给我送来了一个文件,把文件打开说:“总裁,这是公司林总裁发给你的急电,请您过目和签字!”
我看那上面就写了两行字,却让我震动不已,那上面写道:“那总督夫人是男人,他可能就是假光绪,你让他把茶喝下去,你说话改用唐山口音!”
其实我平时说话就有点唐山味,那是跟那个世界的赵丽蓉老人学的,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那声音听美的,而且特亲切。后来我才想起来,我的母亲是河北宝坻县人,她的话里就不时蹦出那里的口音。
我签了字,莹儿走了,我才笑着用唐山口音说:“公司刚起步,事情过于多,这也是不敢离开军舰的原因,让总督见笑了!来,喝茶,这是真正的龙井雨前茶!来,夫人也喝呀!”
我这话,让那男夫人愣了一下,但他马上端起茶杯,掩饰地撩起纱巾的一角,喝了一大口茶。
我心里暗笑:“就这一大口茶就把你卖了,还装女人呐,小样儿,尾巴都没盖住,别说最能装纯的日本女人,就是哪国女人也没这么喝茶的!”
大家唠了几句大和公司这次展销会的事,这期间我连连劝茶,片刻一杯茶就喝完了,莉儿又给续了茶,我一看,那茶壶竟是可以装两样茶的旋转壶,我知道,这肯定是燕儿的主意,估计是给那假货下了毒。
那假货始终盯着我,富察云影偷着掐了我一把,我立刻站起来,迈着八字脚,操着浓重的唐山口音说:“和大和公司的合作,我已经对下面人说了,咋好就咋办!现在我们已经是亲戚了,山田他老人家还会骗我吗?”
富察云影立刻说:“看你说的什么呀,爸爸怎么会骗你呐!他把我都给了你,你还不相信吗?”
小林英夫立刻笑着说:“夫人说的对,太对了!”
我还是劝茶,大家一连都喝了四五杯茶,直到小林英夫走了,才算停止了茶水攻势!
回到卧室,富察云影笑得满床打滚:“万岁演戏的水平不低呀!那样子,差点没让我把茶喷出去!”
燕儿说:“你可亏了没喷出去,你要喷出去,不光失了光绪夫人的礼仪,还把淑儿的绝户计给破坏了!”
我一听愣住了:“不是你的点子?”
燕儿抿嘴笑道:“我哪有那故冬点子,你知道他们给那假货下的什么药?”
我问:“什么药?”
燕儿说:“强力催肥散,世上绝无解药,这人从今天起就特别能吃,特别能睡,特别爱长膘,不出三天,体重就得翻一番,十天下来,就会胖的走不动道,想当光绪?做梦吧,他从今以后就光剩下往肚子里续草料了!”
我说:“我还寻思你们下的是毒死他的药呐!”
淑儿说:“那药一是莉儿这没现成的,二是容易让他们知道咱们下的毒,现在他就是能吃能喝,想不到咱们做了手脚,再说也给咱们留个活标本,省得他们少个累赘!”
我问:“今天他弄了个假货来干什么?”
淑儿笑着说:“学你的口音,做派,他们是为了让这假货学的更像你!这回他回去就努力学习唐山腔和你那八字脚了,够忙的!”
富察云影站起来说:“我得回去看看他们的反应了!中午我赶回来吃饭,我可不想吃了他们下的强力催肥散!”
一句话说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富察云影去了半天,果然在中午时分回到了舰上,拽着我就回到了内室,低声说:“妾看见那人了,确实长得和万岁一般模样,而且那脸上的记也长在那里。他们把那人拿来是让我鉴定和您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说:‘你撸开左胳臂让我看看!’他把左胳臂撸开,我说:‘这就不一样了,光绪这里有一撮黑毛,那底下是一快白斑,上面长的确是黑毛,人说是大贵之相也!’他们听得发了半天的呆!一个人拿出支笔,让我圈定那地方,我就画了铜钱那么大的地方,那人就把那小子拽走了,后来有一个时辰吧,那人把那小子又扯了回来,亮出那地方,果然已经有了铜钱那么大的长着黑毛的白斑。我寻思不折腾他折腾谁呀,就说:‘不行,毛太短了,他的足有一寸长,他那几个妻子看见他就撸开胳臂摸摸那毛,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后来我问了才知道,说每天摸了就有福气,今天我还摸了半天呐!’那人可不听我罗嗦,拽着那小子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让我再看,我着急回来,就点了头!”
她的话刚说完,屋里就乐翻了天,原来我的几个娇妻都溜进屋里来了。
燕儿说:“还真有你的,见面撸胳臂摸毛,亏你想的出来!”
富察云影脸红红地说:“我怕真的分辨不出来,想给他添点记号,太明显的地方,大家都没见过,这谎撒不出去,太隐蔽的地方到时候又没法验,就给他添到了胳膊上。又怕到时检验时他们怀疑,我就说了个摸毛有福,反正是得让咱们知道他是个假货!”
我说:“好,这东西给他添的好!他们还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