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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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胞,请派船把他们全部接走。我们不欢迎也不承认他们是印度尼西亚的主人。”
四月三日,日本军队的三万人在雅加达登陆,印度尼西亚的土人在城里的街道上欢迎日本大兵,有的少女当场搂着日本大兵又亲又啃,甚至有人喊出:“我们要加入日本国,把华人赶出印度尼西亚!”
进军印度尼西亚的决定一下,我们的四艘战舰就在1921年四月六日掩护六艘运兵船在爪哇岛的芝拉扎、日惹、庞越三地同时登陆。
印度尼西亚的所谓的政府军,跟我们的军队才一个照面就溃不成军,被打的如鸟兽散,连那些到处杀人放火的土著一起钻进山洞和水泊里躲了起来,想躲过这一阵再卷土重来。
妈的,让你狗崽子喘气,做你娘的大头梦,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你杀了人,发个声明就躲过去了,我可不是糊涂蛋,决不给你狗种留根!我下了死令,穷追到底!先拿爪哇岛开刀,不留狗种!
我这令一下,战争立刻就打乱套了,爪哇岛上处处烽烟,时时枪响。战斗没有形,没有什么像样的战役,却打得热火朝天,淑儿讲话,现在打的是屠狗乱战!
四月九日,我李相林部的六万军队在强大海军舰队的配合下,突然包围了有日军驻扎的雅加达市,并向日军发出了勒令其撤离的警告。
日军司令长官小林清二当天就拒绝了我们的警告,并开始在雅加达四面构筑工事,准备顽抗。
妈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是乱战,就得把你们两家都得调动起来,让你们狗咬狗,造它一嘴毛!你真要撤走了,我怎么让你乱战!我就是把你们困在雅加达,让你们疯咬起来!你们不是亲密无缝吗?我就让你们好好亲密亲密,不让你们咬个扬儿翻天,不让你们杀个你死我活,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淑儿立刻和中国政府联系下令海军封锁了日本的出海口,切断了雅加达和日本的联系。 我让李相林部只管围住雅加达,暂时不打不攻,只切断该城市的一切食品供应就行了。
我的命令是:“不打城里的,单打出城的,想进城的全往里放,但不准带食品,想出城的,除华人外,日人和土著一个也不行!”
看看雅加达围好了,我立刻下令:“爪哇岛上,除我同胞,全部是土匪,都给我抓起来,送到集中营里审查,凡是参与杀我同胞的,一律送到北冰洋去给我开荒种地。没参与杀抢掠夺的,送到贝尔加湖去搞开发,让他们自力更生弄饭吃,种出稻子吃稻子,种出石头吃石头!”
菲儿扑哧笑了:“指这帮懒蛋种地,都把他们饿瘪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三百六十行,总不能有打家劫舍这一行吧!“我说。
溥林和溥非各带一队人马从东西两路开始清剿印度尼西亚的土著杂种。
印度尼西亚的丛林和沼泽多,清剿相当困难,土匪一看我们来势汹汹,都钻进老鼠洞里不出来了,大有落地生根之势。
两个小子的女人都是高智商的才女,她们鬼点子也多。宋美龄依靠当地华侨掌握了土匪的去向,采取先断粮,后围堵,拉网式前推,没到半个月就推到了三宝垄一带,清剿击毙了土匪四十多万,活捉了土匪八十多万。
蔡欣也不甘示弱,和溥非一起拿出灌老鼠洞的本事,在各山洞里猛灌烟水,硬是在半个月时间里,击毙了土匪六十多万,活捉了六十八万多土匪,在短短半月里就从西横扫到东,也在三宝垄胜利和大哥的军队会了师。
说是土匪,其实包括了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土著人,这些人连大带小,几乎都参与了烧杀抢掠,不把他们打进土匪行列天地都不容!
经过在大陆一段的教训,溥林和溥非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两个人配合的倒挺和谐,打仗时边抓俘虏边筛选,把一些没大罪恶的小姑娘都交给了他们夫人的女兵团,这二十几万女人经过教育,都运到了龙华岛,送进了纺织厂当工人去了,准备给没结婚的我军战士当家属。剩下的歪瓜裂枣,都让他们给运到了爪哇岛南边的圣诞岛上,说是便于管理,便于审查。
好在这里气温暖和,百十万人上了岛,吃住也好解决,只是苦了我们的运输船,一趟趟地运他们,足忙了好几天,总算安顿下来了。
接着,两个人找到一个大鼻子商人一顿嘀咕,笑呵呵地拍了板。
妈的,这俩小子不知道搞什么鬼,看着他们那神叨叨的样儿,我想问一问,淑儿把我一拉说:“孩子的事,你别管那么多,反正都是为了给华侨出气,你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你没看见菲姐姐都参与了吗?准不是走歪歪道就是了,不让你知道,是不想让你担责任,你就别问了!走,我可是困了,你得哄我睡觉了!笑什么,都是你给惯的,都作下病了,你不搂着,人家就是睡不着!”硬把我拽着就扯进了屋里。
这俩小子也真有点能耐,把土匪集中后,请了不少人到岛上去给讲法制课,讲劳动创造世界,讲华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他们的成功是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得来的,而你们掠夺他们的财富是不劳而获,上帝是不允许的,你们是会遭到报应的!
我真有点笑这两个小子太愚了,你对狗讲人的道理有用吗?那不是对驴弹琴吗?
我看看他们开始把军队转移到苏门答腊岛去了,也就跟着菲儿和淑儿转道到了那里,看着他们采用在爪哇岛的老套子,开始对新的地方进行清剿。
但谁知道就在这时,圣诞岛就出了大事儿,一百多万土匪竟在一夜间失踪了。
妈的,那叫一百多万人啊,怎么会在一夜间消失了呢?就是拿船运也得运几天啊,出他妈的鬼了!而且奇怪的是那些看押他们的警察竟都昏睡了过去,叫醒他们,竟都一问三不知。
我把溥林叫到我的房间,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溥林笑道:“不就是一群土匪吗?没就没了吧,还省得我们派船往北冰洋运了,省事又省钱!您应该高兴才对呀,总不能为一群贼上火吧?”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两个小子头几天神神叨叨干的就是这事儿!
都杀了?不太可能,他们知道我是不太喜欢杀戮的!放了?更不可能,他们现在对这些人的仇恨比我还厉害,不可能放过他们!
正在我疑虑重重时,珍儿问我溥林交上来的一笔巨款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明白了,两个小子肯定是把那一百多万印度尼西亚土匪卖到美洲去了!
这可是件大事,一百多万人,从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起码菲儿、曹福田、我海军司令都应该知道,甚至连淑儿也应该知道真相,里里外外,就瞒着我一人!那些贱贼,当猪当狗卖,我都没意见,问题是这太容易在国际上惹身麻烦了,我们可是在世界要扮演完美的角色的啊!
我气冲冲地正要好好问问溥林,溥非却进来说:“父亲,巴厘岛上有两支队伍打的难分难解的,好像都是印度尼西亚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土匪正在围杀我华人同胞,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我还能说什么,把手一挥说:“那就去巴厘岛!”
第六部澳商集团 第二十一章 真假华人
巴厘岛就在爪哇岛的东边,隔海相望就可以看见那里乱哄哄地厮杀着,我立刻调来战舰,带兵登上了巴厘岛,让士兵把交战的双方都围了起来。
我让人用中、英语连喊了几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双方才在东西两地对峙着放下了手里的刀枪。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一方都是精壮的汉子,一方却都是老人、儿童和年轻的女人,双方人员都是伤痕累累,所幸死的人倒不多。而且奇怪地是老人孩子那方似乎还占着一点优势。
我让双方各派一名代表到我面前说明情况。
不一会儿,溥林带来了一个精壮的汉子和一名英气勃勃的年轻姑娘。
精壮汉子光着上身,剃了个和尚头,满身都是滚动着的疙瘩肉,下身穿着一条飞了边的短裤,看见我就大哭起来:“老乡啊,你们可来了,我们可让这些土人给祸害苦了,现在我们的老人孩子都让他们给杀光了,我们躲到这里,他们还是追杀过来了,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呀!”
他一口福建的闽南语说的十分流利,我狐疑地看看他,然后把脸转到那姑娘的身上。姑娘长的美极了,一双剪水双眸盯着我,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头油黑的长发随便地束在脑后,秀美的弯眉微微蹙紧,樱桃小口轻轻地歙动着,操着生硬地粤语说:“你信吗?”
我呆住了,我虽然拥有大清、俄罗斯、朝鲜、日本的十几位绝世美女,但对这英气逼人、别有一番山姿水韵的美女还是看得如醉如痴,我纵情欣赏着她的玲珑妙曼的身材,品味着他那小莺初啼的声音,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温柔地关怀了一下,耳边还传来了菲儿轻声地低骂:“色狼,人家问你信不信那汉子的话呐!”
我笑了:“信和不信,我还得听听你的阐述!我中华百姓流落到四方,为开发建设那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不允许有人欺侮他们,更不容许有人杀我同胞、我就是带兵给我大汉同胞做主来了!”
那姑娘眼里渐渐地盈满了水韵,那汉子却扑通跪在了地上:“青天大老爷啊,可盼来了亲人,盼来了救星啊!我们在海外受的委屈太多了,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说着咣咣地磕起了头,扯着大喇叭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溥林上前搀起他来,温和地说:“别哭,我们这不是来了嘛!”
那姑娘厌恶地看了看溥林,眼里的水韵消失了,代之的是鄙夷的目光,她微微一笑道:“你想拿我们怎么样?”
我笑了:“你还没说明情况,我怎么能下结论?你说说吧!”
姑娘淡淡地说:“我还说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吗?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瞪了一眼溥林,他低头退到了一边,宋美龄走上前,笑着说:“我夫君也没认定他说的是真的,他只不过是告诉你们,我们澳商集团来这里就是给我华人撑腰来了!让小妹看,姐姐虽然汉话说的不太流利,但你却是真正的华人,而且是地道的广东人,只不过出来的时间长了,没回过家乡罢了!”
她的话一出,那姑娘的眼里又充满了雾腾腾的水韵,但却倔犟地把头一摆,盯着我说:“你看看我们这群人,是追杀他们的样子吗?我们占点上风,是因为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比他们更敢拼命;也是因为我们都会点祖国的武术!”
我点了点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冒充华人,这还是一件新鲜事,这说明敌人畏惧我们华人的力量了!说明我们华人已经可以挺起腰杆活着了!”
我的话刚说完,姑娘冷冷地说:“说得好有什么用,那得看你们的作为!”
溥林气得小脸煞白,冲动地想上前说什么,被宋美龄轻轻地拉住了。
我也冷冷地说:“你不把经过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从西边的拉亚角抓土匪抓到这里,看到的多了,参与虐杀华人的,有的就是几岁的孩子,还有耄耋老人,因为一个狼族,不管狼崽子和尚能蹒跚的老狼,都是食人的动物!”
姑娘把头一扭:“你还是多问问其它人,我和这头恶狼说明不了问题!”
我一摆手,让人把姑娘和那壮汉带到了一边,姑娘看着我,眼里闪着诧异和不安,但她的银贝轻咬着娇唇,挺着腰,还是什么也没说;相反,那个壮汉却连呼道:“亲人啊,快救救我们啊!”
片刻,溥非领来了一位老人,他说:“这是那姑娘一伙的,父亲还是问问这位老爷爷吧!”
我看看老人,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脚步走的却十分轻捷,一看就是练过武的。老人看见我,突然愣住了,然后扑通就跪了下去:“万岁,恕小民赵天民有眼无珠,不知道万岁亲临!”
我也愣住了,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您认识我?”
老人说:“1894年在朝鲜平壤打小日本那仗,我参加了,那仗打的,可真解气呀,疯狂的小日本让我们揍的连滚带爬的,太过瘾了!我就那时看见万岁您了,这么些年了,您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神武,我们华人有福啊!”
我高兴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我现在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刚才那位姑娘太倔犟了,什么也不肯说,光想让我猜哑谜,所以请来老人家想问问事情的真相!”
老人笑了:“我这丫头小玉儿都是让我惯的,不知道深浅!我们是万隆东边的赵家庄的,我们一庄人都在这里,这伙子恶人看中了我这姑娘和她的那帮子小姐妹,大乱一起,他们就纠集了数百恶徒到我们庄烧杀抢掠,被我们打跑了!后来我姑娘看看四周村屯的恶徒都开始烧杀抢掠华人,就保着我们村的老幼逃到这里,原想避乱躲一躲,谁知道这伙恶徒又追到了这里,我们正在难处,万岁就带人来了!”
我问:“这伙恶徒是华人吗?”
老人把嘴一撇说:“哪是咱们华人,刚才那小子叫山田太一郎,别看他说的一口流利的福建地方话,他是在琉球长大的日本人,万隆杀咱华人,就是这小子开的头,他手下那帮人,都是当地的无赖,无恶不作。领头的是琉球四虎,他就是老大!我说的你先别信,你先分别审一下那些无赖,听他们怎么说,你就明白了!”
我谢了老人,把老人送回了他们那群人里,然后让溥林一个一个审那些壮汉,不到一个钟头,溥林来了,低着头说:“父亲,我好悬让那小子给骗了,这是伙在印度尼西亚的黑社会的人物,这次在印度尼西亚挑起的虐杀华人事件就是他们挑起来的,这些人哪个都有十条八条人命,都是死几个死都不多的恶徒!”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以伪装出现的恶人确实不太好认,但这也正是锻炼我们识别能力的时候!好了,把那姑娘和那恶徒请回来吧,别表现出我们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要看看那恶徒怎么表演!”
溥林笑了:“父亲想看看大灰狼是怎么装成羔羊的?”
我点了点头:“也可以长点见识嘛!”
片刻两个人又被请回来了,我让人拿了两个行军椅请他们坐下。姑娘倔犟地不肯坐,那壮汉小眼珠骨碌了半天,高兴地说:“恩人,把事情搞清楚了吧?”
我笑了:“这点小事再不搞清楚,我不也是太笨了吗?事情结束了,你想上哪去?”
那人立刻说:“听说咱们的人还没打下雅加达,我想去参加攻打雅加达,我要亲手消灭那些惨杀我的父母的恶人!”
我说:“好,你的要求我完全可以答应,不过,现在我得先借你点东西!”
那人立刻说:“好说,只要我有的,您要什么给什么,绝对没得说的!”
我笑着说:“就怕你不肯给呀!”
他把胸脯一拍:“没问题,我山田太………………”
我一愣说:“哦,你怎么起了个日本名?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日本驴子!我这一辈子,领着人杀了近百万的日本驴子了,因为这是一个狼族,是个一 直想吃人肉的杂种群,你怎么也是这群里的呀?”
“不不不,长官,您听错了,我不叫日本人的山田,我姓单,就是单字念善的那个音,名叫田园的田,泰山的泰。”那人急忙解释,但两条腿开始哆嗦起来!
我笑了:“我说呐,咱们华人怎么起了个狼名呐!我听说万隆有个琉球四虎,就是这几个王八蛋开始惨杀华人的,我要是抓住他们,非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