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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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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卫士拖着李莲英就往外走,吓得李莲英又哭又喊:“老佛爷,救救我呀!我李莲英可是忠心耿耿啊!”
  慈禧一摆手:“放了他吧,他也是对哀家一片好意,不要难为他了!”
  我不情愿地摆了摆手说:“既然皇额娘讲情,这次就饶了这个奴才,但大内总管不能让他再窃居了,他经手的账目也得让户部来人查查,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江山给败坏了!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钱都揣进他的腰包!对了,顺便让敬事房再给他刷刷茬,别让他反性,把皇额娘的清誉给毁了!”接着我就喊道:“齐得福,你马上把大内总管接过去,配合户部阎大人查清李莲英当值时的一切账物!差一笔朕就打他一百仗,看朕打不烂你个狗奴才!”
  小福子急忙跪下说:“奴才接旨!”
  慈禧急忙说:“等等,大内总管先暂时空着吧,小福子还是跟在你身边吧,你也离不开他呀!至于李总管,我看他对我大清…………”
  我站起来说:“既然皇额娘仁心宅厚,不忍处置这个奴才,那不如皇儿今天就斗胆抗命了,干脆毙了他,以绝后患!”说着从卫士手里拿过一把枪,一拉大栓,吓得李莲英急忙磕头:“老佛爷,免了奴才的总管吧,奴才情愿告致回家!奴才绝不敢再侍候老佛爷了!”说着还挤出几滴猫尿来。
  慈禧忙说:“得,得,免了他大内总管,让小福子补缺,明天就接手吧,哀家给皇儿再派个总管太监,一会儿过去交接。李莲英就留在哀家身边行走吧!”
  我仍不解余恨地说:“皇儿看着,户部阎大人如果有什么变动,肯定就是这个奴才搞的鬼,孩儿立马就杀了他,免得让他乱了我大清!”
  回到家里,我和小福子对着笑得前仰后合,正笑得起劲儿,外面传过话来,阎敬铭在外面候见。
  我吃了一惊,他知道我保他了?那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连这样的清官都和大内有勾结,别人还能好了吗?难怪人说大清臣工里勾外连,真是不假呀!
  我让人把他让到养心殿,我整理好衣服走了过去。
  一进养心殿就见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下,我忙上前搀他起来说:“丹翁老,快起来,丹翁老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说:“敬铭有一事需和万岁请示,近日翁同和翁大人来找老臣,言海军各舰队都要安装新式通讯设备,需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不知可否不安?”
  我让他气得哭笑不得,我说:“必须得安,安上它以后,各舰船间联系调动、配合就方便多了!现在都靠手旗联系,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而且也极易暴露给对方,对指挥不便!”
  “那可不可以动用海军衙门的存款?”他还在罗嗦。
  我一摇头说:“不可以,那笔钱已经安排出去采购设备和制造军舰了,大清舰队已经十分落后了,再不加强,我辈就要当东倭的奴隶了!”
  他也一摇头说:“可臣听李鸿章李大人说,‘综核海军战备,就渤海门户而论,已有深固不摇之势。’这可不像万岁所言啊?”
  第一部 五年生聚 第二十七章 天津暗访
  我立刻笑道:“李鸿章虚报冒领之事,爱卿难道没有切身的体会吗?他的话岂能相信?现在我舰速度才14。5节;而日人军舰速度已达24和26节;我军舰大炮均为后膛跑,射击速度慢;日人军舰大炮已经改为速射炮;日舰大炮开六炮;我舰大炮仅能还一炮;你说我们还有优势吗?而且日人近年掀起造舰高潮;每年都新造五六艘铁甲舰;这岂不又占我一先?我们和日本舰队之比已居下风,他说的深固不摇之势又在哪里呢?难道非得像马尾海战败得一塌糊涂才不再吹了吗?”
  他擦着脸上的汗说:“臣明白了,臣幸亏今日来万岁这相询,否则单凭她人之言;险误我大清军国大事矣!”
  我也一愣:“丹翁老不是为朕今日去太后处所言之事来的吗?”
  他也一愣:“万岁去太后处所言之事?臣不知道;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更不想知道万岁行踪!上教臣管户部,臣就只是为大清看好金库而已!它事不关臣耳!”
  我暗暗称奇:“好一个为大清看好金库,忠志之心令人赞叹,可惜是替一个昏馈的政府在卖命!可悲呀!”
  送走阎敬铭,我嘱咐了小福子交接时注意的事项,让珍嫔在家过问此事,自己和燕儿、菲儿、白雪、李相林四人化装成小厮,随张之洞骑马奔向了天津。
  张之洞有点太气人,让他给我当老爷,开始死活不干,后来我下了死令才勉强同意,但还是十分拘束,不时还冒出句‘臣下’来,我气得踢了他几脚,没想到这几脚到把他踢好了,他高兴地说:“万岁没拿臣当外人,臣岂能再拿万岁当外人?”
  天津,远古曾经是海洋,战国时有民散居。汉、隋在这里开凿运河,逐渐成为重地。宋、辽时这里是前线,金、元称直沽。明代设置海津镇,后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纪念明成祖朱棣夺权政权,改称天津,并筑城置天津卫。清为直隶州府所在地。天津是京师北京城的重要门户,也是北洋军队的主要驻防地。
  张之洞早已经知道燕儿和菲儿是女人,而且是我的爱妻,今日见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对其身份不解,而且开始并没认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儿介绍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校长开口就说杀人,我还暗暗怪校长心太狠了,没想到来了个移花接木!白雪现在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才埋没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儿说:“她现在既是万岁的保镖,又是燕儿姐姐的军械所的所长,闲不住她的!”
  我们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长两枝枪,长枪都裹在行李里,短枪别在腰上,加上六个人的超强的武功,一般的遇到点麻烦还真不怕什么。
  六个人说说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赶到了天津。
  我们由张之洞引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海河边上的庆春园。张之洞说:“我们先在此住下,然后要去见几个人!”
  我们要了两个套间,张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个套间,李相林住在外间,算是贴身保镖。我和三个女人住了一个套间,白雪住在外间,燕儿、菲儿和我自然住进了里间,不过对白雪,我总有点歉疚之情和爱恋之意。
  放好了东西,我们六个人只带了短枪,穿着便装就走上了天津街头。
  近年由于外国军队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天津变成商埠,各国商人来往于此,一些洋货多从这里转运至内地,所以这里比较繁华,街头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到了天津的买卖街,张之洞说:“这里有四个总督府的军官在里等着我们,为了避免万一,是不是万岁先回避一下?”
  “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齐谈,当然你是主人,我是师爷,他们是护兵!”
  说着,我们就进了一家叫和兴园的饭店。
  我们一进屋,一个小跑堂就过来问:“是不是山西巡抚张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说:“正是,四位大人来了吗?”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楼赏菊斋里静候张大人大驾!”
  说着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刚登上二楼,从一个雅间里就涌出四个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上下文官打扮的人来,见了张之洞都抱拳说道:“ 张大人光临天津,让在下兴奋异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盘桓几日,也让我等饱听大人雏凤之声!?”
  张之洞说:“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随侍万岁身边,难得出来,在此见过几位朋友,晤谈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时间过长!”
  一紫红脸膛的汉子说:“太可惜了,清流翘楚到此我等无幸能与之畅所欲言,太遗憾了!”
  张之洞说:“过誉了,之洞没见万岁之前,尚敢言勇,遇当今万岁之后,倍感孤陋寡闻,岂敢再狂言乱语!”
  众人一愣,一黄脸青年一面往赏菊斋里让,一面说:“一个满州达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张之洞诚惶诚恐的说:“非然也,当今万岁却有过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晓军国大政之策,而且体恤民情,关心百姓疾苦,爱护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御外夷光我中华之意,实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进到屋里,大家分主次就席,边饮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起。
  一白脸青年说:“大人难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满州达子吗?”
  张之洞:“此言差矣,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我们不能把哪个民族当成外人,就是汉人也是无数民族融合而成的。古代中国只在当今河南、山西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异族了。这样看来,就连山东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岂不都成了异族?后来中国向南发展四川、贵州人又成了异族!辽东满洲很早就是我们的国土,那满洲人自然是我们中国人!要按远古来论,就连我们北京人天津人,好长时间也一直不在中原的范围之内,那我们岂不也成了异族?大丈夫立于世上就应当有开阔的胸襟,岂可把自己的同胞当敌人杀来打去,让外夷有可趁之机?我们就是要携手振兴我们中华之帮,让外国鬼子不敢再欺辱我们。当今皇上虽是满洲人,却是个想在西太后的烂摊子上亲政图强,想唤起民众之力抵御外夷,这同样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我们自然要全力相助了,毕竟先保卫国家才是正理!”
  一席话说得四人沉默不语了,正好小二开始上酒菜了,一个黑脸汉子说:“好了,既然是为张大人接风,我们又到这赏菊斋,那就以菊花为题吟诗赏菊吧!”
  这时我才看见,屋里四面摆了无数盆菊花,虽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却令花开改变时令,却也有独到之处!再看那些菊花,争相绽放,千姿百态,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气逼人,沁人心脾!
  张之洞说:“好,那就以古人的咏菊诗为酒令,从我开始,到谁那谁来一首诗,吟出来大家就喝一杯 吟不出来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众人连声说:“好!”
  张之洞说:“我吟元稹的《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众人说:“好!道出了菊花的卓尔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轮到紫脸汉子,他说:“我吟陶渊明的咏菊,芳菊开林曜,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众人又道:“好,说出了菊花的气节!”众人又喝了一杯。
  那黄脸汉子说:“我吟郑谷的《菊》,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
  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众人道:“好,说出了菊花的别具风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一, 寂寞东篱湿露华,
  依前金靥照泥沙。世情儿女无高韵,只看重阳一日花。”
  黑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二, 过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诗客断知闻。恰如退士垂车后,势利交亲不到门。”
  燕儿说:“我吟刘克庄的《菊》,羞与春花艳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风。不须牵引渊明此,随分篱边要几丛。”
  菲儿说:“我吟郑思肖的《寒菊》,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味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
  白雪道:“我吟陈佩的《瘦菊为小婢作》,瘦菊依阶砌,檐深承露难。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黄巢的《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那四人脸色大变,坐立不安。
  那位紫脸汉子说道:“这位兄弟,这诗不可再说了,这是反诗啊!”
  第一部 五年生聚 第二十八章    肝胆相照
  我笑道:“大家觉得现在这个朝廷不该反吗?”
  四人面面相觋,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这个朝廷,上昏愦荒淫,挥霍无度,勾结阉党,惨害忠良,屠毒百姓,献媚外夷。朝中阉党弄权,卖官鬻爵,排挤忠良,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各封疆大吏,不思报效国家,只求盘剥肥己,不思保家卫国,只会拥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卖儿鬻女,国弱民困,军队如一盘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这样的朝廷还值得我们去保护吗?就你们这些热血青年,难道真的要为着腐败透顶的王朝殉葬吗?”
  那黄脸汉子说:“兄弟说的都是实情,可现在群龙无首,谁来重整山河?谁来拯救黎民百姓,我们四人也是空有救国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张大人的救国之策,才来拜见张大人,求大人指点迷津,不料大人又说出泄气的话语,岂不叫我们更加迷茫!”
  张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领会错了,之洞刚才一席话不是说自己现在迷蒙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认识到自己过去的清谈实是误国,而且片面反对洋务;实是误我大清。大清闭关锁国;科技落后;不引进西方技术;如何振兴?之洞正是认识到错误;才决心跟着万岁;立志团结有志之士,训练精武之师,号召千万民众,积蓄我们的力量,准备从他们手里把国家和军队的权力夺过来,建设一个新的政府,让百姓当家作主,行科学救国之策,走富国强兵之路,让国家强大起来,民众富裕起来,把外夷赶出去,把国权争回来!”
  紫脸汉子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张之洞的胳膊:“张大人,你说吧,我们跟着你干,把这个鸟朝廷掀它个底儿朝天!”
  白脸汉子一抱拳说:“张大人,不瞒您说,我们四个都是北洋军里的布衣社的成员,我们早就想起来造反,只是没有龙头,不敢轻动,大人您就领着我们干吧,我们现在在这军队里一万多弟兄,基本控制了盛字军中十八个营的十一个营,铭字军中12营的六个营,庆字军中8营的四个营,只有总督府的仁字军那5个营我们还没办法打进去,不过他们就两千五百人,成不了气候!”说完他指着紫脸汉子说:“我大哥李宾,就是布衣社的总舵主!现在是盛字军的步兵副提督我叫赵虎,是铭字军的步兵副提督!”他又指着那个黄脸汉子说:“他叫聂士诚,是庆字军的总兵!我三弟。”又指着那黑脸汉子道:“他叫伍彪,是北洋舰队的参军,丁大人的外甥!我四弟。”
  张之洞,看看我,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着说:“各位兄弟,话既然说到这,我就实话告诉各位吧,大家不要跟着我,而是跟着这位——当今万岁,我们东点军校的校长龙翔宇一起干!”
  四个人当时就呆住了,我说:“怎么,四位爱卿对某还不相信吗?”
  紫脸的李宾怀疑地说:“听说那个皇帝弱不禁风,可他…………”
  我想了想,要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跟着走,尽快地掌握住这支不小的力量,我必须和他们肝胆相照,推心置腹才行,当时我就站起来说:“各位应该知道朕所处的环境,杀机四伏,危险不断,这这样的环境里如果不实行韬光养晦,恐怕我连一天也活不下去!正因为我是载湉,我才更体会到,这个社会制度的腐败,才更知道我们应该把这个社会制度连根铲除,形成一个让有作为,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走向振兴之路,富强之路的能人来当权的社会制度,不要让世世代代靠血源,靠亲情来推选当政的人,这样选出的人,一可能是暴君,二可能是庸人,把这样大的国家交给他,怎么能担起天下兴亡的重担?怎么能领导人民摆脱外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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