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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瓶邪同人]不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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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做了防范措施,呼吸道还是受到了一定伤害。我极力忍着还是咳了好几下,一股铁锈味从喉咙涌上来差点没让我当场吐出来。闷油瓶走过来坐到我边上,帮我把水拧开递给我道:“没事吧?”我点了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缓过来。“吴邪。”闷油瓶突然又叫了我一句,还没等我回应,他就抓住我的手道:“把衣服脱了。”我当场傻住了。“咦?小、小哥你说什么?”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肯定是我听错了,结果他又重复了一次。这下我真的傻了,我是告白过没错,闷油瓶之前的反应一直都是忽远忽近暧昧不清,这下子就算是突然开窍了也用不着进展这么快吧!
  闷油瓶看我没反应,压过来伸手就把我上衣扯开。别看闷油瓶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儿,力气大得很,我根本就挡不住他,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要是招来小花和黑眼镜还不知道又要被怎么损了。我心一横闭上眼打算认命。我能感觉到闷油瓶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锁骨,一路往下,在胸口偏上的位置停了住,然后又是一声“吴邪”。我被迫张开眼和闷油瓶近距离对视,后来回想起来当时情景,我有时候会想,或许闷油瓶当时那个眼神是让我真正决定不回头的的契机。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我们见过很多小孩子眼睛总是特别的黑亮,而闷油瓶的眼睛也是黑,但那是一种不见底的黑色,说的文艺一点,就像一潭浑浊的死水,怎么搅都兴不起一点波纹,怎么搅都看不清那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这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昏暗的光线下,总让我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哭出来。
  我这才想到,本能地低下头看向闷油瓶的手指放着的位置。咒印已经延伸到胸口上方两公分不到的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点麻烦,我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身上的咒印了,之前有一段时间似乎都没动静,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它已经延伸了这么多。相比于闷油瓶,我的反应竟然是更为淡然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哥,我如果死在半路上就是我的命,到时候你们就不用管我了管自己出去吧。”闷油瓶看了我很久,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死的”就站起身走到一边去了。我不知道闷油瓶这句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我想就算是闷油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我在咒印爬到心脏前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没一会闷油瓶就让我们动身了。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看着头也不回走在前面的闷油瓶,嘴角忍不住有点上扬,闷油瓶啊闷油瓶,不管你的焦虑是不是无意,我吴邪这辈子值了。通道很长,为了节约电源我们把手电都打在最低亮度。幽暗的通道里我忍不住想起上次的类似场景,我想我该庆幸当初迈出了第一步。通道一直走到头我都没有再跟闷油瓶讲过话,而我的心情是出奇的平和。大概很多患了绝症的人都会是我这样的心情。




☆、水墓

  我以为我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抓住了这个墓室设计的情况,但是我好像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尼玛根本就没有一个理念是正常的!
  看着眼前的一大片清澈得不合理的水,我脑子里已经连惊讶的信号都懒得发出来了。在以前人的理念里,水在风水上起的作用十分巨大,运用起来也是诸多禁忌,而且大多是水的流向,哪有人会不分青红皂白弄一墓室的水的,难不成墓主人是打算把这里当成游泳池死后有个消遣娱乐的场所?
  我觉得自己的眉毛现在肯定一跳一跳的。闷油瓶他们也觉得奇怪,这墓主在这里设了这么一池的水,无疑是破坏了这阴宅的风水,那么是什么样的诱因让他抛开祸及子孙的风险不顾设计了这个墓室?而且这里的水包养得比之前东方朔的墓室里的还要好,难不成这下面还接通了在罗布泊里的地下水源?
  “游过去?”黑眼镜指了指眼前的水池。显然,我们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和“钉山”的那个墓室不同,这个墓室的两边根本没有可以依附的东西。而且可能是因为这个墓室装的都是水,为了防潮,墙上全都涂满了油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就像漆了一层水色。小花用手指抹了一下,那一块墙面立刻就变了一种颜色。小花一脸恶心。看来这回他的飞檐走壁也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闷油瓶看了看水里,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伸手拦了一下,说了句“我先下去”就利落的脱掉衣服做了个简单的热身动作就跳下水去。水在表面上看起来很清,但是很奇怪的是闷油瓶跳下去之后我们就看不清他了,就好像这整个水池表面盖了一层逼真的3D影像。闷油瓶很快在另一边露了头,在水里浮出上身环视了一圈之后重新潜下去游了回来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包里接过去顶在头上。小花挣扎了一下跟着下了水,然后是我,最后是黑眼镜。小花水性很好,三下两下就到了对面。我头上抓住背包,看着前面姿势优雅的小花,忍不住感叹了一下人和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在斗里,你永远没办法真正做好十全的防范,因为很多时候一些意外的发生根本就不在你的想象范围内。我下了水还没游多远,就感觉越走越困难,脚下明明是在水里,可是总觉得时不时会踩到一些让我脚底打滑的东西。我一步一步小心安稳地往前挪走,比我晚下水的黑眼镜都跑到我前面去,没一会就下了岸,而我却像被卡在原地没有移动一样。他娘的老子平时也不会缺乏运动啊,怎么手脚这么不听使唤了。我还在心里骂娘,就听到小花叫了一声“小邪”,然后是“咚”的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我一看,竟然是闷油瓶又跳了下来。我还以为他是嫌我慢来拉我一把。眼前一大片水色的物体铺天盖地朝我盖了下来。
  我本能用手挡住脸,手臂上立刻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我用力甩了一下,用包在自己头上拍了几下,把身上的东西拍下去了一部分。这攻击我的东西长得实在是。。。。。。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块被水泡烂了的土豆,通体透明呈不规则的形状,有突起的部位应该是它的腹部。每块突起的肉块上面长出两条细而短的豆芽一般的倒钩。这些倒钩看起来很不起眼,可是就刚刚扎进我手臂那力道看来,绝对是不能小瞧的。
  闷油瓶跳下来显然是想来就我,但是这些水怪根本就不如他的愿,前赴后继地挡在我们中间,在水里面闷油瓶的手脚根本没办法如愿施展开,鸣鸿刀砍刀水里威力就被减了大半,他愣是半天近不了我的身。黑眼镜和小花两人站在岸上用枪清理,但是水怪数量太多,我们这次带的又不是机关枪,效果微乎其微。而和之前的鬼面蜘蛛相反,这些水怪看准了我攻击,就算闷油瓶再怎么砍杀,它们都毫不还击。所幸为了不想让小花看到我身上的咒印多一个人唠叨我,我的身上还剩下一件保暖背心,这时候还帮我起到了一定的拖延作用。不过这些水怪根本就是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扑,身上的衣服估计撑不下去了。
  腰上突然出传来一阵刺痛,我不用看都知道上身的背心的惨状了。不过事实上除了一下一下被蚊子叮一样之外我并没有太大的从感觉,这里的水质可能有问题,能麻痹痛觉。水面下一丝一丝的红色浮到水面之后铺散开来,越来越多,我是没有这个勇气去想象水底下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样了。闷油瓶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不过似乎他还是没有在攻击圈内。我用手又拨开一只水怪,结果抹了一手滑滑的东西。我一愣,下意识往四面墙看:我操,这整个墓室的墙壁上原来全都是这种怪物,难怪被小花手一摸就变了色。
  攻击的怪物一波接着一波,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加上失血,我渐渐连反抗动作都懒得做了。闷油瓶的神通这次好像没办法起作用,每次他一靠近我就会被簇拥着后退,在水里面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估计一下,小花和黑眼镜手里的弹药也差不多要用完了。我觉得奇怪的是我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哥儿们,不要浪费子弹了。”我笑着对着小花他们喊。说完,小花还没开口,闷油瓶就叫了一遍我的名字——更确切地说是吼了一次。我觉得我这辈子能看到闷油瓶那滩死水泛起波澜真是我天大的福气了。
  视线有点模糊过来了,我甩了甩头,几只怪物看准了机会一样扑到我脸上就是一顿咬,疼得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只是这一痛倒是让我清醒了一下,脑子里冒出个主意——我怎么刚刚没想到,黑暗里生活习惯了的生物大部分有怕光的特性。想到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伸到包里面摸出了照明弹。我还担心会不会因为我刚刚拿挡那些怪物而把包里的东西弄湿,不过事实证明这次的装备质量确实不错,这包的密封防水效果真没话说。我把照明弹扔出去,也不管到底是扔到哪里了。
  整间墓室猛地暴亮起来,我的视线瞬间白了一下,赶忙把眼睛闭了上。不出所料,几乎就在照明弹炸开的瞬间,那些怪物全都发出怪叫纷纷从我身上逃了开。我的眼睛还没能适应过来亮度,手就被人拉住,那人用力把我拽过去,拉着我就往前面游,我努力维持平衡,虽然勉强跟上了,但还是呛了还几口脏水。上了岸之后我拼了命地咳嗽,一想到那水里全是那怪物身上不知名的□,我就恨不得把内脏吐出来。
  照明弹的光亮能持续一段时间,但是就怕在亮度降下来之前那些怪物就会适应亮度,而现实证明这些怪物是能上岸的,尽管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之前就靠在墙面上的时候它们没有攻击我。显然闷油瓶的想法跟我一样,把我带上岸之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就拉着我就走。走了几步之后他发现我已经没了多少体力,干脆把包挂到手臂上,手一带把我拉到他背上,背着我迅速转移阵地。意识已经说不出来是处于什么状态了。身边发生的事情我能通过声音清楚感觉得到,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双眼是睁着还是闭着。视线所及都是一片白蒙蒙的东西。
  我感觉我们跑了有一段路之后闷油瓶停了下来,大概是离水墓室比较远了。一旦停了下来,我就又无法抑制地咳了起来,这一咳就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加上少了那水的麻痹作用,我痛得恨不得把自己卷成球。到后来咳嗽是停下了,可是身上的伤口的存在也更加清晰起来了。我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这点伤不算什么,可是当闷油瓶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好几声,还好闷油瓶没有被我影响大,上药过程很快就结束了。
  眼睛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费力地把手拿到自己眼前晃了晃,发现只能看到一些黑影,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是失明了吧。举在半空忘了放下的手被人抓了住,我感觉到有东西绕了上来,大概是绷带。然后是闷油瓶的声音在边上响起来道:“眼睛闭上,一会就会好的。”我点点头,乖乖闭上眼睛。果然过了一会再张开,就能清楚看到了。
  我们现在大概又是在一条墓道里。我被安置在地上靠着墙坐着,视力一恢复就看到闷油瓶、小花还有黑眼镜一字排开蹲在我面前眼巴巴看着我,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开花了?”这一摸,我才发现,我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绕了一层绷带,估计这绷带下面的样子就算没有开花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了。男人嘛,脸上多几道疤会更霸气一点,这么想想我也就释然了。他们看出来我没事了,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的样子。闷油瓶一声不吭抱着鸣鸿刀坐在我左手边,黑眼镜在我对面靠墙坐下,而小花就在我左手边坐下,形成我被包围在其中的形式。谁都没有说话,我心里觉得暖意涌了上来。闷油瓶似乎是在闭目养神。那黑眼镜就算在这种黑暗的环境里面也还是不愿意摘下眼镜,不过动作倒是没变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只有小花最无聊,手机玩厌了,就时不时戳两下我的脸,最后被我忍无可忍地拍开了才安分。




☆、坟舞

  坐着坐着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得还做了个梦,可是梦境里出现了什么醒过来之后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小花一口一个羡慕,说要是自己神经也能跟我一样粗就好了,这话我是怎么听都没听出来是在夸我。我们一路沿着墓道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还是不是特别的清晰,浑浑噩噩的总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可不管我多努力想听清楚都是徒然。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闷油瓶他们全都不见了,而我看起来也不是在原先的墓道里。四周全是似曾相识的白雾。怎么回事?他们人呢?我有点傻了——一条道这么走着都能弄丢?
  雾气里渐渐浮现出人影,这个场景我已经遇到不止一次了,皱了皱眉也没多想,不过人影的数量也不像前两次那么多。只有三个人。这次的黑影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从我身体穿过去,而是朝我伸出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娘的这次这些人影竟然有了实体!我一惊,手用力甩了一下。那黑影看起来没料到我会反抗,一下就被我挣脱了,我连忙转身想跑,可是一转身就直面另外两个黑影,“他们”看出我的意图,并排就挡在我面前,我拐了弯刚想绕过去,又被身后反应过来的黑影拽了住,“他”一用力,我就感觉自己的背部就被摔倒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他”压上来把我两只手腕拉高扣住。这诡异的姿势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艹,这是闹哪样?难不成老子要被鱼肉了?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我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蹬腿就踹,压住我的黑影好像被我踹中了哪里,我清清楚楚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虽然立刻就又收紧了。我心里得意地盘算着再给他补上一脚,那黑影居然索性整个压了上来,一条腿还卡进我两条腿之间。这姿势比前一个还要惊悚,我踹了几次没能成功,只能想到用嘴咬了。这么想着,我一口就朝大概是那黑影的肩膀的位置狠狠咬了上去。开始满口都是布料的触觉,我也没想那么多,下死劲用力,没多久嘴里就充满了铁锈味——这些黑影会流血的?那黑影僵了一下,可是似乎没有推开我的打算。紧接着,我的耳边又响起来一些模糊的声音,只是这次,我稍微听清楚了一点——“吴邪。”闷油瓶!
  我以为是闷油瓶他们来找我,嘴上更用力咬了下去,心想要是个人的话肩膀估计差不多要被我咬穿了。一些血液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被我吞了下去,我也顾不上有没有毒了,总比莫名其妙被解决了的好。只是我当时没注意到,另外两个黑影为什么没有上来帮“他”。
  视线里的雾气慢慢散开了,我眨了几下眼睛,环境一下子暗了下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墓道里。我眼睛朝另外两个黑影站立的位置看了看,是小花和黑眼镜,那我现在在咬的人难道是!我连忙松开口,头往后仰去想拉开距离看清楚,没想到太用力了一下子撞上墙面,差点没给我震出脑震荡。我摇了摇头,晕眩感过去之后,我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闷油瓶,他左肩上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大片。
  “小。。。。。。哥。。。。。。”我知道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很难看,可是眼泪止不住有什么办法!闷油瓶听我叫他,手下的力才松开。放开我后退了两步,用右手按着自己的腹部。我那一脚一点犹豫都没有。“小哥。。。。。。”我庆幸墓道里光线不够亮,我吸了吸鼻子,想稳住,可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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