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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上官鼎孤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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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伸手接过宝剑后,他才故意背负双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步向瀛壶钓翁走去。

  管云彤与瀛壶钓翁,早已调息复元,并早已思得对敌之法,知道眼前两敌,功力深厚惊人,硬打硬接,只怕难挡全力一击,暗忖硬拼既然不可,便只有避重就轻,设法游斗,待对方真力稍减后,再全力与敌人作生死一拼,如仍不幸毙命敌手,那也是技不如人,心甘情愿了!

  两人心中早已有打算,是以眼前病弥勒、上官池蓄势欺近,丝毫不觉紧张,双眼凝神,随着对方的欺进之势,一步一趋也缓缓后退。

  病弥勒孤云和老怪上官池,都是久经大敌的人物,那能看不出两人的心机,不由暗声笑道:“殿内虽然宽敞,也不过十丈大小,我看你们能退到哪里去?”当下互相交了个眼色,似乎浑然不觉的,一步步慢慢逼进。

  这四人两对,就这么慢慢彼退此进的僵持了一会工夫,管云彤、瀛壶钓翁两人,已然快退到靠近石壁,但因强敌当前,无暇顾虑到此,是以浑然不觉。

  忽听上官池哂笑一声,道:“你们回头瞧瞧,看还有没有退路?”

  此话一出,两人有如醍醐灌顶,不自主右腿向后一挥,脚触右壁,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后无退处,看来只有舍命一搏了!只是……”

  一念末了,管云彤脑际忽闪灵光,忖道:“单打独斗,对方高一等,但我们如能合力使用,敌人也不一定承受得起。”

  闪念及此,不由哈哈一声大笑,道:“你先别得意,先接咱们两掌看看……”

  话未说完,人已迅快无比的横挪四尺,到了瀛壶钓翁的身后,当下收好银箫,贴壁而立,左手扶住瀛壶钓翁肩头,右掌抵住他命门,将全身功力,循臂传导过去,接道:“钓翁,先给他一掌试试!”

  他这等出乎意外的举措,不过一刹那之间,待得话声落口,瀛壶钓翁顿感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不觉精神一振,右手甩下钓竿,就势举手挥掌,向上官池猛劈过去。

  这时,双方距离,不过五尺远近,瀛壶钓翁掌势劈山,便有一股如山排海的劲道,带着强烈的啸风之声,雷奔电闪般的向上官池撞去。

  病弥勒武学精深,见闻广搏,一看两人这般施为,就知这出手一击,凝聚了两人的功力,上官池修为再深,也难招架得住,不由大吃一惊,忙声叫道:“上官施主快退……。”

  话尤未了,但闻一声暴响,上官池一个瘦小的躯体,被震的“蹬、蹬、蹬……”一连后退了七八步才拿桩站隐。

  原来上官池由于距离过近,一时计不虑此,出手硬接了一掌,他功力虽较对方任何一人深厚,但也挡不住两人合力一击。

  两人一掌击退强敌,精神不由大感振奋,瀛壶钓翁长眉转动,目视神蛛教主大声喝道:“你站着干什么?何不施出你自命不凡的西域绝学,也来试上一试?”

  病弥勒冷然一笑,道:“投机取巧,以二对一,亏你还有脸说话?”

  瀛壶钓翁哈哈一声调笑,道:“就凭你们这种邪门外教与穷凶恶人,也配讲武林规矩?江湖过节?只怕三尺童子听了也要笑掉大牙!”

  这几句话,骂的尖酸刻薄,直把个神蛛教主气得全身发抖,钢牙暗挫,但他可有自知之明,以一对二,绝难为敌,只瞪着一双快要喷出火的凹眼,望了望瀛壶钓翁,转头向上官池瞧去。

  上官池虽被两人隔体传功,合力一掌震的“蹬,蹬”后退,但只不过血气翻涌,内腑并未受伤,他修为深厚,就两人说这几句话的工夫,业已暗中提气,调息复元,当下略一沉忖,便已思就破解之法,面向神蛛教主道:“教主,你我分进合击,看他们能支持几个回合?”说完,提气行功,径向左面欺去。

  病弥勒暗道:“这法子倒是不错。”当下如斯响应,从右面欺身而上。

  就在两人左右欺进,举势待发之际,那鸣警的钟鼓之声,陡然大作,但听钟声鼓响,交相合鸣,并在钟鼓音响中,挟带着怒叱暴喝之声,且是愈来愈近,听去已离殿门不远。

  管云彤眼见两人左右欺来,正在大感焦急,现下一听钟鼓声响,心头不觉一宽,低声说道:“钓翁,赶快储势发掌,别让他们欺进身来,只要能再支持片刻工夫,你我也许……。”

  一语未毕,忽听病弥勒一声大喝,道:“就是天塌下来,也要先把你们击毙掌下!”举手一掌,猛劈过去。

  他这里刚一出手,上官池也双掌平胸推出,他早已势满待发,此刻又是全力出手,但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猛掌风,浪涌过去。

  瀛壶钓翁虽然明知自己两人功力较对方稍逊,一掌接实之下,可能立判生死,但在眼下这等当口,也不能不舍命一拼,就在两人出手的同时,也自双手猛分,以十二成劲道,硬接击来的掌势。

  这种内家真力交打,一点取巧不得,四股力道凌空一触,瀛壶钓翁立感心头大震,血气翻涌。





孤剑第十三章 外来救星



第十三章 外来救星

  但对方早存速战速决之心,那容他有喘息的机会,一掌接过,耳际又响起上官池的喝声道:“再接咱们两掌试试!”两人左右同时欺进一步,双掌连环劈出两股排空劲气,呼然挟击而至。

  瀛壶钓翁知已到了生死关头,忽的吐气开声,奋起全身之力,猛然双掌疾翻,又硬接了一击。

  硬接两掌以后,瀛壶钓翁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头昏目眩,一粒粒的汗水,顺腮滚滚流下,而管云彤背后传过来的劲流,也已十分微弱,处此情境,心知敌人只要再加一掌,自己两人便要立毙掌下……。

  蓦闻一声大喝,接着咚咚两响,挡守殿门的六个黄衣僧人,右边两个中了暗器躺下,十余点银芒破空飞入,大殿上三十六支松油炬烛,被打熄了二分之一,飒飒风响中,殿门外闪电般穿进三个人来。

  刹那变故,全场震惊,病弥勒、上官池同时收势停手,掉头回望。

  这时,管云彤一身功力,几乎全部传给了瀛壶钓翁,人已快要接近虚脱状态,虽已觉出有变,而且知道这变故对自己大是有利,但却无力瞧看,只是合眼依壁而立,闭目静静调息。

  瀛壶钓翁喘了口气,定神瞧去,只见身前五尺以外,三人并排而立,中间一人宝像庄严,僧衣云履,正是领袖宇内武林,少林寺掌门方丈无我大师。

  右面一个剑眉星目,神采奕奕少年,手提一把北怪适才拿着的定剑,左面一个秀美绝伦,身着玄色劲装的少女,正是半月前在小南海中,与自己打了一架的薛寒云。

  这三人突然现身,有如电光石火,使得病弥勒同上官池眼看就要得手之际,又已功败垂成!两人不由气得目眦欲裂,火腾万丈,但鉴于三人夺门而入声势,却又不敢贸然出手。

  瀛壶钓翁打量清楚了身前何人,心头随之一宽,但接着又是一紧,暗道:“你们如早来片刻,倒可合力与对方一拼,但眼下我与管云彤真力消耗过甚,已形同废人一般,仅凭你们三人之力,只怕还是凶多吉少,想到此处,不觉黯然一叹……。

  无我大师神光如电,刚一夺门进殿,便已看清了二人内力消耗过甚的殆危局面,身形甫停,立即发话说道:“两位放心调息,眼下之事,有贫僧同二位小施主在此,大概不妨事了……。”

  忽听上官池大笑一声,接道:“大师这话不觉言之过早吗?”

  无我大师转过身子,双掌合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庄容正声的肃然说道:“天山一别,转眼三十寒暑,上官施主丰采依旧,贫僧这里问好了!”话完当胸一揖。

  上官池干咳两声,阴阴一笑道:“上官池仍能活到今天,大师有点意想不到吧?”

  他口中虽在说话,两眼却盯在那青衫少年身上。

  无我大师似不愿与他饶舌,转脸宣了一声佛号,向病弥勒庄容说道:“贫僧无我,这位大师父,想必就是威镇西域的神蛛教主,病弥勒大师了?”

  无我大师执掌少林门户,领袖宇内武林,望重四海,名播天下,此刻他一报出名号,病弥勒不觉微微一震,暗道:D怪不得他敢于硬闯本教重地,原来这老和尚就是当今中原道上,目为泰山北斗的少林寺方丈。”

  半下略一沉吟,凶心忽起,凹眼翻了两下,沉声说道:“老和尚猜的不错,本教主正是孤云,你既不事先通报,也不投柬拜山,带人深夜擅闯本教重地,出手劈伤教下弟子……”

  话到此处,倏然一顿,两眼突射凶光,厉声喝道:“要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本教主可要动手超度你了!”

  双掌相抵不停交搓,两目凶光真逼在无我大师脸上。

  无我大师一面运功戒备,一面说道:“孤云教主责备的一点不错,贫僧当面领罪,但贵教桩卡重重,我们仍按武林规矩行事,只怕明天此时,也难见到教主佛驾。”

  说着,掉头望了下正在调息的管云彤与瀛壶钓翁,又道:“如果我们晚到一步,两位施主岂不是横尸殿中了?”

  病弥勒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说话,那适才带着三僧而去的矮佛突然转回殿来,他看了倒在门边的两个黄衣和尚,脸上露出一抹杀气,扫了无我大师等一眼,大声喝道:“是哪个伤本教弟子?站出来让佛爷见识见识!”

  薛寒云傲然一笑道:“是我打伤的,你要怎样?”

  矮佛冷笑厉叱一声,道:“那佛爷就先超度你了!”

  肥躯转动,正待欺身过去手发难,忽听上官池高声说道:“副教主不要急在一时,他们既然来了,谅也逃不出去,老朽想借片刻时光,问那娃儿几句话。”话一说完,人已停步在那青衫少年面前六尺之处。

  当前形势,无我大师居中,寒云与那青衫少年,一左一右并肩排立,正好挡住正在调息的管云彤与瀛壶钓翁。对方三人,也是并排而立,病弥勒凝立中间,矮佛在左,上官池在右,正好六人三对,相向而峙。

  只见上官池炯炯双眼,把那青衫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阵后,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

  青衫少年见他冷言冷语,根本不是问话的语气,立时心头冒火,当下剑眉一轩,沉声答道:“在下蒲逸凡,从哪里来的?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上官池想不到眼前这年青的小娃儿,竟敢反唇顶撞自己,闻言眉峰一耸,杀气立现,但一刹那间,又恢复了原来冷漠神情,问道:“你可知老夫是谁?”

  蒲逸凡是从无我大师与他的对话中,得知眼前这位须发霜白,身材瘦小的老叟,就是寇公奇要自己代为搏杀的北怪上官池,便知他要向自己问话原因,可能是见自己拿着适才入门之时,从那僧手中取回的宝剑,因而引起疑念,联想到自己就是他那夜在沧海钓庐,引进窑洞之人,此刻见自己在此地出现,怀疑南奇可能已脱困而出,而要问自己,当下朗声答道:“尊驾卅年前威镇江北,此番毁诺而去,更是轰动江湖,大名鼎鼎的北怪上官池,谁不晓得?”

  上官池暗道:“这娃儿既然知我此番毁诺而出,定是那夜引进窑洞之人无疑,只不知南奇也是否同他一道出来了?我得设法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略一沉吟,又问道:“这么说来,你手中的宝剑,也是别人给你的了?”

  蒲逸凡道:“不错!”

  两人这几番问答之言,听得在场之人,全是大惑不解,想不到眼前两个辈份不同,年龄悬殊的人,怎么讲起话来仿佛有甚渊源似的?

  上官池存心要从他口中打探南奇,立时接着问道:“那给你宝剑之人现在哪里?”

  蒲逸凡听得心中一动。暗道:“此人一生所惧,仅寇老前辈一人,眼下我何不想个法子,吓唬他一下。”

  他乃性情冲动之人,心中想到就做,闻言故意不管上官池的问话,一双神光,却望殿门口,说道:“寇老前辈为何现在才来?可把晚辈同大师等苦了!”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全是一怔,不约而同向门口望去。

  上官池更是闻言变色,大吃一惊,暗道:“南奇此时赶来,看来今夜是凶多吉少了!”一面运功戒备,一面闪眼瞧去,但几个黄衣僧人堵门而立,殿内烛影摇红,空无一人。

  蒲逸凡见大家齐目望着殿门,忽然触动灵机,身形微挪,闪到管云彤身旁,轻声问道:“管师叔,现在觉得怎样了?”

  管云彤虽是在运功调息,但暗中却随时都在注意当前局势的变化,知道自己同瀛壶钓翁不调息复元,单凭三人之力仍不足与对方一拼,听得蒲逸凡相问之言,忽心中一动,立时低声答道:“可以行动了,赶快设法冲出去!”

  这不过眨眼间的事,病弥勒、矮佛、上官池三人瞧了一阵,并未发现有人侵入,心中疑念忽生,及一听到蒲逸凡与管云彤的说话,知道自己被人所愚,不由心头大怒,病弥勒大喝一声,右掌猛劈而出,但觉一股强劲的回旋力道,啸然向几人逼来。

  薛寒云、蒲逸凡两人各劈一掌,斜截劈来掌势,那知力道初发,矮佛和上官池也随即挟怒出手,四掌并举,劲风陡卷,一左一有,横里击来。

  无我大师虎吼一声,把毕生功力运集双掌,猛推而出。

  这种内家真力拼斗,一丝不能取巧,无我大师与蒲逸凡,薛寒云,合接对方三人一击后,立时觉着心神一震,尤以病弥勒打来力道,涡旋成风,回转不绝,劲道正锋虽被三人罡力霍开,但却感到一服回旋之力,卷的人随势欲起,立足难定。

  无我大师党出不妙,大声喝道:“快退!”双掌护胸,领头带路,当先向殿门口冲去。

  这时管云彤、瀛壶钓翁业已大部复元,与人动手虽嫌力不足,但行动却是无碍,眼见无我大师冲向殿门,跟着随后疾进,紧接着薛寒云、蒲逸凡也展开身形,抢奔殿门口而去。

  但闻几声惨叫,堵门而立的几个黄衣和尚,两个被无我大师遥空劈出两掌,震的当场死去。

  几人这夺门而退的转变,有如电闪雷奔,待到三人出手拦截,无我大师已掌毙二僧,带头冲出殿外。

  只听殿内传来病弥勒一声惊心动魄的大笑道:“你们还想去吗?”话声一落,人已追出大殿。

  蒲逸凡宝剑出鞘,对走在前面的薛寒云道:“云姊姊,你护送管师叔他们先去,让我挡他们一阵试试!”

  薛寒云听后一怔,暗道:“对方三人,一个个功力深厚,单打独斗,尚且难以为敌,你以一敌三,岂不是白白送死?”

  当下转过头来,急声说道:“这怎么成,要么,我留下来一同拒敌好了!”

  “无我大师虽然武功了得,但他一人只能开路带头,管师叔、瀛壶钓翁功力未复,不能与人动手,群僧拦截追袭,断后岂可无人?姊姊赶快让他们走,等下让几个老家伙追上,要走就来不及了!”

  薛寒云既不放心他一个独拒强敌,但又顾虑管云彤他们冲不出群僧的拦截,一时急得芙蓉失色,呆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当儿,无我大师一“马”当先,已不顾多造杀孽,数十年修为功力,运集两掌,远劈近扫,但闻拳打脚踢惨叫连连,拦截群僧,又被他伤了五六个。

  但是神蛛教下和尚太多,个个俱不畏死,一个被他击伤倒地,另一个又接着扑上,而他还要顾到身后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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