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蚀心绝恋(网络版) 作者:淡漠的紫色(潇湘vip2014-11-26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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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担任公关部高级职员……不,除了工作上,她的私生活我也要知道,我要知道任何关于她的情况!”
——
这次的事,看似告一段落,实则余波未却,因为大家都在等着总裁之位由谁取代。贺家二十多个成员都暗潮汹涌,各怀心思,而今晚,餐桌上气氛更是格外凝重和诡异。
“爸,二叔罢免总裁之位已经好几天,正所谓国不能一日无君,这新任总裁的位子是否应该决定了?”贺一然的老婆肖婉仪突然发话,她出身名门,气焰向来不低,加上又是大媳妇,这个家老早就由她来当,难怪说话如此盛气凌人,即便对象是贺云清也亦然。
在座其他人,顿时都起了或大或小的反应,大家无不耸起耳朵静候,贺一航一家四口则面色大变。
只有贺云清,一派淡然,不回话,继续慢吞细爵着饭菜。
这时,贺炜也插话,“爷爷,我听到一个消息,一直不敢相信,既然妈妈现在提起这事,我就跟您求证一下吧,听说您准备让贺煜接管总裁之位,条件是他成家立室。”
贺炜话音刚落,在座的人无不惊诧。
肖婉仪则又是大嚷,“阿炜你说什么,这消息你听谁说的?你确定?”说着,她视线回到贺云清那,气急败坏,“爸,您怎么可以这样,您不能因为李晓彤出身豪门世家就偏重阿煜呀,要说起家世,我们妮娜外家也不错呢,为什么您选阿煜,而不是阿炜!”
李妮娜,是贺炜的妻子,也忍不住跟着低声抱怨了一句。
贺炜眸光诡异,解释道,“爷爷安排给贺煜的妻子,非李晓彤,而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高级职员凌语芊,家世平凡得很,叫穷人也不为过!”
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贺煜的母亲——季淑芬同样深深震惊,凌语芊……凌语芊……不,不行!
“你们要是都吃饱了,那回去吧,别打扰我吃饭!”贺云清总算道出一句,不怒而威。
大伙即时噤声,贺炜几人也在贺一然的眼神制止之下,不甘心地沉默下来。
一顿饭,在冷寂的气氛中过去,贺云清上楼休息,其他人陆续离开。
刚回到家中,季淑芬拉住贺煜盘问,“阿煜,贺炜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娶凌语芊?你爷爷要你娶那个凌语芊?”
贺煜不语,眸色深深。
季淑芬更是焦急,“阿煜,你回答我呀!”
“老婆,先别激动。”贺一航忽然拉了她一把。
季淑芬顺势转问贺一航,“老公,你一定也知道的对不对?这事,是不是真的?”
“呃……”
“那就是真的啦!不,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阿煜娶一个残花败柳、恶心到底的贱人!”
“老婆——”
“你爷爷真是老糊涂,鬼迷心窍,恶心巴拉,自己用过的女人还安排给孙子,这个老不死,真是个老不死……”季淑芬越说越激动,口不择言起来。
贺一航面容一怒,下意识地甩了她一巴掌,“你发什么疯,胡说什么,不准你这样侮辱我爸!”
突如其来的掌刮,让季淑芬一怔,不由更加愤怒,“什么侮辱?我说的事实,凌语芊是他的情妇,是他的小情人!她根本就是个贱人,先是勾搭振峯,然后又勾搭老爷子,这次,还痴心妄想嫁给阿煜,哼,她休想,我不会让她诡计得逞的!”
“住口,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事实!”季淑芬继续不甘示弱地瞪着丈夫,“你想想,老不死要不是被那小贱人给迷惑,怎会突然提出这样的条件?!”
铿——
一阵尖锐的破碎声,响彻云霄。
只见,原本放立在旁边的明朝古董花瓶被重重地踢倒在地,爆开的瓷片洒满干净整洁的大理石地板,经手人,是贺煜。
他脸色吓人,赤红着眼,来回瞪着父母,而后,怒气腾腾地冲出门去。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068 嗜血狂怒(高潮来了)
于门口处,出其不意地碰上一个人,一个令他恨之入骨的人。
“呵呵,爷爷果然不是一般的疼你,不但准备让你继承家产,连他上过的女人也与你分享。想我也是他的孙子,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厚爱我?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小尤物,非一般的贱呀,果然是一双玉臂千人枕……”
“篷——”
贺炜尖酸刻薄的嘲讽侮辱瞬间变成了一声惨叫,贺煜揪住他的领口,对准他的腹部狂打了几拳。
贺煜本就怒火攻心,如今正好发泄,结果,贺炜被打得口吐鲜血,抱着身子倒地打滚,嘴里大叫大骂,嚷着要告贺煜,但贺煜丝毫不怕,没人作证,那根本就是告 不赢的事。他趋身过去,撒旦般俊美又吓人的脸庞停在与贺炜只有几厘米处,冷冷地留下了警告,“管好你这张臭嘴巴,不然,等着见阎罗王!”
说罢,他站直腰杆,再给贺炜一记凶残的瞪视,高大挺拔的身躯走向车房,驾车离开家园。
他依然面若寒霜,脑海不断闪现着一幕幕令人愤怒的画面,突然,手机有来电,他听完电话,把车子加速,当车子驶进某条道路时,一男子上车来,坐在副驾驶座上。
男子大约30岁光景,身材健硕,长相粗犷,正是贺煜两年前结识的好朋友何志鹏,职业是私家侦探,一直暗中帮贺煜做些商业调查,这次正是被贺煜委托去调查凌语芊。
何志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面色阴沉的贺煜,汇报出来,“大哥叫我调查的女孩,没什么特别,她父亲白手起家,但中途破产,刚读大二的她被迫辍学,靠一高中 同学的关系进入华尔顿酒店工作,然后转到贺氏集团。直到最近,有人看到她和贺老先生在一起,两人态度亲密,信封里有几张相片,还有段录音,录音背景有点 吵,但有些对话还是可以清楚听到,你都先看一下。”
后半段话,把贺煜给深深震住,看着志鹏递过来的大信封,他没伸手去接。
何志鹏沉吟片刻,把信封放在车头,“你先看,有事,随时打给我!”说罢,他在贺煜肩上轻轻一按,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轻轻的关门声,在贺煜冷寂的心驰微微一荡,闪烁的黑眸紧盯着车头上的信封,手慢慢伸了过去,拿起信封,从中取出相片。
其中一张,背景是一间高级餐厅门前,人物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爷爷,女的,是她!日期是一个月前。
另一张,背景是一条走道,人物还是他们,她挽住爷爷的手,娇小的身子紧紧依偎着爷爷。
仅仅两张相片,却足以挑起贺煜的满腔怒火,阴鸷的黑眸死瞪着上面的人,大手使劲揪着相片,几乎要把相片给捏碎。
稍后,他将相片放到驾驶座上,取出录音器,动作非常迟缓,几乎是不情不愿,按下了开关,一段特别处理过的录音,播放而出:
“我……我想嫁……嫁给贺煜。”
“呵呵——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呢,你今后可得听我的话……”
“……我还是喜欢你……你只要记住,将来你身为贺家的媳妇……”
“……丫头,不枉我喜欢你,那就这么定,你等着当阿煜的新娘子……”
志鹏说得没错,尽管背景沙沙作响,可他依然清楚听见他们的一些对话,那嗓音,即便是透过录音,也令他极为熟悉,极为愤怒!
“丫头,不枉我喜欢你,你以后可得听我的话……丫头,不枉我喜欢你,你以后可得听我的话……丫头,不枉我喜欢你,你以后可得听我的话……”
咔——
录音器被狠狠地砸到车头玻璃上,令人恶心暴怒的对话,随之消失。
贺煜俊脸泛青泛红,呼吸粗促,刚才那番话,像一条条绳子紧勒在他的脖颈上,任他如何挣扎如何反抗,都摆脱不掉,他即将窒息,几乎窒息。
一个是他最敬重崇拜的爷爷,一个是他深受迷惑的小女人,然而他们……
回到家族三年,他看到的,都是爷爷正派的一面,奶奶中年早逝,爷爷却没再娶的念头,也从未染上任何桃色新闻,如今,竟然和一个不够22岁的女孩扯上关系,还为她,做出那么多的补偿。
而她呢……其实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就已被折服,那清纯绝美的容颜,楚楚动人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自己,令自己心悸魂动。本打算慢慢剖析她的内心,查出她为何对自己做出这些独特的举动,原来,那根本是别有用心!
贺煜多希望,这些相片和录音是假的,然而,志鹏并非一般的私家侦探,曾经帮他做过无数商业调查,从没出过错。所以,这事根本就是真的,爷爷晚节不保,她则不知廉耻!
越想,贺煜身体越发颤抖和哆嗦,纵横商场的他,也曾面临各种困难和险境,但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黑色旋涡,思想和意志都被消磨,妒 忌、厌恶、憎恨、愤怒等像怪兽似的吞噬着他的心,咬啃着他的骨和肉,使他坐立不稳,淡定不下,贯有的冷静和从容抛到九霄云外。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鹰眸窜起了无法遏制的火苗,那乌云满布的脸色,恐怖惊骇得令人想到电影《2012》里天崩地裂前夕的天空。
他启动车子,一踩油门把速度调到最大,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发出令人浑身颤抖的嗷嗷吼叫,车子驰骋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他在愤怒吼叫,到车子停下来时,他面容痛苦,挥臂使劲捶打在方向盘上。
时间,一点一点地消逝,许久,许久,他取出手机,拨通一组电话,低沉得近乎沙哑的嗓音冷冷地做出了吩咐,“立刻回公司,到我办公室。”
通话结束,他把玩着手机,眼神宛若此刻的夜空,遥远而深广,漆黑而寂寥,有股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之势,一会,他再次启动车子,朝公司奔去……
另一头,凌语芊握着手机,足足愣了两分钟之久才清醒,连忙换上一袭浅蓝色裙子,跟家人交代一声,离开家门。
自那天起,她又是将近半个月没见过他,脑海一直残留着那天振峯的紧张汇报和他听完后露出的焦虑之色,故她一直留意着公司的情况,甚至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振 峯,可惜振峯每次都是急匆匆地说几句,只叫她别理公司的事,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便半点不提。后来,她从李秘书那里得知贺煜又出差去了,而且还是 去一周,她心急如焚,不得不打他的手机,但每次都是忙音或无人应答,今天,总算等到他的来电,等下,总算可以见到他了。
他这么晚约见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很想念很想念她?思及此,一股喜悦之情即时涌上凌语芊的心头,还蔓延全身各处,蔓延到她美丽的脸上,整个人更加的绝美和动人。
她一下的士,快速朝办公楼奔跑,终于抵达他的办公室,在休息室找到他,看着那日夜萦绕于梦中的身影,她一时激动,主动扑进了他的怀抱。
贺煜脊背猛地一僵,随即把她压在床上,不由分说地撕开她的裙子,大手一个用力,掐住她丰满的胸,两只手各自掐住一边。
“啊!……”
凌语芊立刻惨叫出声,泪珠如断线的珍珠,哗哗滚出她的美眸,突如其来的剧痛俨如一座大山毫无预警地狠压过来,她感觉自己的两边ru房像是被压了个粉碎。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状,他没半点疼惜,反而心中燃起一丝嗜血的痛快,融合着依然怒不可遏的狂怒,俨如一头凶残的野兽,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069 狠狠地蹂躏(高潮)
冷眸半眯着,道道寒芒凌厉而火热地射在她身无寸缕的娇躯上。曾记得,第一次看到她光裸的身子,是在他喝醉酒的情况;第二次看,是在他意乱情迷之下;而今第三次,他非常冷静,那是一种愤怒的冷静。
这具身子,果然妙曼,既有着少女的娇嫩和纯真,又有着少妇的妩媚和性感。美丽的锁骨,丰满的浑圆,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粉粉蜜蜜的绯色,像雨后的葡萄,又像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两口,然后整个吞到肚子里。而那最最柔软的地带,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撩人的魅惑,等待男人去采集,忽然,他还想到了罂粟,沾满了毒却又让人无法克制地想去尝试的罂粟。
迎着贺煜火辣辣的注视,凌语芊禁不住地赧然和羞涩,尽管她已无数次这样身无寸缕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就算他身份为贺煜后也有过两次,可她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那如烈火般炽热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给烧着,要把她给吞掉。
胸前,还隐隐作痛,但她并不责怪他刚才的粗暴举动,只因,他是他,是她最爱的男人,这辈子唯一深爱且爱入骨髓的男人,曾经为了他,她受过更大的痛,今天这点痛,她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今天这样,一定事出有因的。
思及此,她才忆起重要的事,于是弯腰坐起身来,温柔地问,“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吗?上次那件急事,已经过去了吧?”
正在情迷意乱中的贺煜,像是被针蛰了一下,快速回过神来,看到她媚眼中的关切和担忧,他先是怔了怔,紧接着,方才那混乱的思绪被他极力甩开。
她问这个做什么?难道爷爷没有告诉她?也对,她只是一个情妇,爷爷最多是……给她金钱,给她荣华富贵,甚至乎……给她一段婚姻。
婚姻……
被镇住的怒火顷刻破冰而出,再一次冲上贺煜的胸间,他俊脸恢复阴森和沉郁,猛地脱去自个的衣服,矫健伟岸的身躯直直压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阳刚,压住她的柔软。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凌语芊身子微微一抖,感受到他滚烫的地方压挤着自己,她无法克制地,嘤咛出来。
他唇一扬,发出了嗜血阴森的冷笑。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她对性爱的迎合那般熟练和自然,她根本就是个贱货,清纯只是个虚伪的外表,她早就懂得挑逗男人,那个男人,是肖逸凡?池振峯?或是……除了他们,还有谁?不管有谁,不管有多少个,都不包括他,绝不包括他!
冰冷的眸,愈加暗黑和阴鸷,他粗鲁地抓住她的手,分别固定在两侧,低首,像刀片一般薄凉而锋利的唇迅猛覆在她柔软的樱唇上。
他不是吻她,而是直接咬在她的唇上,用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住那花瓣般娇软细嫩的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即时扑鼻而来,属于她的血液与他口中的气息相互融合,这间中,还有她悲惨的痛叫。
绝色的容颜蓦然发生了扭曲,他却视若无睹,满腔怒火化成疯狂而粗暴的啃咬,强健的身躯牢牢按住她欲抗拒挣扎的身子,用力吸吮着她唇上的破口,把那带着咸咸的、腥腥的、还似乎有点甜甜的鲜红液体吸进嘴里,他的嘴唇瞬时也艳红起来,血染般的妖娆。
“呜呜——”凌语芊发出了痛苦的呜叫,本能地挣扎和抗拒,不断扭动的身子于是不停地摩擦着他的。
以致,又是一阵迅猛的激流贯穿了贺煜全身各处。蒙在表层的冰不由自主地融化,情欲总是伴随血腥相约而至,兴许这就是体内兽性基因的另一种体现,他停止对她嘴唇的折磨,张口狠狠咬住她胸前的丰盈,又是疯狂且粗暴地吮吸着属于她的芳香,也几乎又是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恣意狂猛,在她洁白无瑕的身子留下一个个印记,那些印记,或红,或紫,俨如一朵朵小花长在她的身上,别样的娇美,别样的绚烂。
狂野澎湃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宛若滔滔江水而来,又如火一般烈烈焚烧着,贺煜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