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师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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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衣服。”
说完佟君一脚把越舟踹下了床,摸黑去洗了手,顺便迅速把自己的也解决了一下。
“佟大医生,你这不厚道啊,”越舟把他堵在墙根上,“本来是件休闲娱乐放松的健康活动,你就为了一个星期不洗衣服跟我来个什么葵花点穴手!你没听见我说的是‘光明正大地正面交锋’吗?!”
“我也没偷袭你啊,我的确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面’跟你交锋。”
“你这什么歪理?”
“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有便宜不占我傻吗?”
越舟气结,你当然不傻,你精得很!
“我要睡觉了,”佟君爬到上铺躺下,“明天记得把床单毯子一起洗了。”
越舟顿时觉得自己傻逼了,跟佟君斗他赢过吗?怎么就给自己多增加劳动量了呢?真是脑袋不清醒了,睡觉!
过了两天,简辉去换完最后一次药,佟君就说不用再去了。简辉这段时间有越舟当保镖,换了牢房又养好了伤,心情好了,小脸都圆润了不少。阿龙他们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白鬼的处罚,也没再出现在简辉身边,越舟觉得照顾得也差不多了,就没再打算天天带着他。自己也就是一时逞英雄,帮得了的就帮点,但他可不想帮一辈子。既然身在此地,就要学会自保,老依靠别人是不行的。
但简辉可不这么想,他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越舟的小弟,跟前跟后的,陈锋他们说他是越舟的小跟班他还挺自豪,越舟见这样不行啊,就拉着简辉跟他说道理。仔细跟简辉分析了现在他已经没有危险的情况,所以要开始学会自我保护云云。
结果简辉听了一大通,认真地点点头,对越舟说,“越大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虽然会的不多,但我动作快,能帮你干活,你就能多歇会儿。”
“我跟你说半天白说啦?”越舟气结,“我不是要让你帮我做事,也不是要让你当我的手下!”
“我知道,”简辉说,“越大哥你救我也就是举手之劳,根本没想要我报答,但在我看来就不是一个道理,你救了我,还对我这么好,我要是不报答你怎么对得起我的良心呢?”
陈锋哈哈笑着,对越舟说,“哎呀老越,你可真受欢迎呐。”又对简辉说,“你越大哥不缺你这点劳动力,你不帮他他干活还快些呢,你这不是帮倒忙吗?”
简辉脸一红,“我……我还能帮越大哥打饭,洗衣服,搓背……我会的可多了!”
说到洗衣服,越舟倒是想起了,急忙把最后两口菜往嘴里塞,“哎呀我差点忘了,我今天得把佟君的衣服和床单洗了……”
陈锋奇怪,“你为什么要帮他洗?”
“打赌输了。”
陈锋来兴致了,“你跟那个变态医生关系挺好的嘛,你们打什么赌?”
“男人之间的赌,结果那丫的耍赖,我真是输得……唉别提了,我还得去洗衣服呢。”
说着拿起餐具就要走,简辉急忙小跑步跟上,“越大哥,我帮你洗吧。”
“你瞎起个什么劲?”越舟说,“那是我跟佟君打赌输了,不关你的事,要知道不是我自己洗的,还不知道被他损成什么样呢。”
“那……那你洗佟医生的,我洗你的。”
“你小子怎么就不听人好好讲话呢……”
越舟跟简辉放完餐具,回牢房拿了东西去澡堂。他到底也没甩掉简辉,简辉还坚持要给他刷背,他拧不过,只好由着简辉了。洗完澡简辉先他一步把一大堆衣服都抢了过去洗起来,越舟无语,只得在旁边刷床单和毯子,衣服就全给简辉洗了。
不过看简辉洗得挺认真的,一点点仔细搓,比自己洗得干净多了。越舟想起佟君个当医生的,还是有点洁癖,给简辉洗也正好,免得自己没洗干净,佟大医生还得找麻烦。
由于衣服都晾在牢房小窗旁边的晾衣绳上,在澡堂这边洗完了还得拿回去,简辉端着个大盆抱着衣服跟在越舟后面去了越舟的牢房晾衣服。结果正晾到一半,佟君回来了。越舟心虚,脸颊抽搐地冲他笑了笑,佟大医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把书往桌上一摔,佟君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脸上阴侧侧的。
“不错嘛,知道找帮手,还压榨童工,嗯?”
最后那个嗯简直嗯得荡气回肠,越舟除了伏法认罪不作它想。谁知简辉却窜出来,一脸诚恳地对佟君说,“佟医生,是我自己要帮越大哥洗衣服的,你别怪他。你放心,我洗得可干净了,你的衣服我洗了三遍呢,床单和毯子越大哥洗了一遍,我看他洗得不好,又重新洗了一遍,保证比他洗得干净多了。”
佟君挑眼看越舟,越舟冷汗,“那什么……你爱干净嘛……所以我那个……”
“谢谢你了,小辉,”佟君笑眯眯地对简辉说,“我当然知道你洗得比他干净多了,不过呢,我可不是为了要他洗干净才给他洗的啊。”
“啊?”简辉蒙了,不是为了洗干净,那还洗什么啊?
“你也知道吧,他是跟我打赌输了才罚他洗衣服的。”
简辉点点头。
“既然输了,就有义务要履行诺言,这是一个身为成年人的责任,也关系到他的自尊。”
简辉想想,好像也对,又点点头。
“你把该他自己做的事给做了,不能对他进行惩罚事小,伤他自尊事大啊。”
简辉吓一跳,这还升华到自尊的高度了?
“你看,你帮他洗了,你觉得他现在高兴吗?”
简辉看了看越舟,后者正一脸纠结地望着正在忽悠小朋友的佟大医生,满脑门冷汗。
“是吧?他不但不高兴,还问心有愧,这状态简直就是无地自容。小辉啊,你的一个良意的举动,却是把你越大哥的自尊心撕成一片片地洒在地上还踩两脚啊!”
听佟君这么一说,简辉心中立即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一脸歉意地对越舟说,“越大哥,都是我不好,我就是想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帮帮你,没考虑到这么多……佟医生说得对,我不该这么伤你自尊。”
说着,跟牛皮糖一样粘着越舟不放的简辉居然收拾了自己的盆子就走了,临走前还对越舟说,“越大哥,以后我不会为难你了,我会在其他方面尽量帮上你的忙的。所以你也要好好跟佟医生道歉才行,佟医生大人大量,肯定不会怪你的!”
卧艹啊!这小子是被佟大变态洗脑了啊!
佟君得意地对他一挑眉,“看到没,这叫智商,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你要怎么感谢我?”
越舟松了口气,“你是为了帮我说服小辉才……”
“当然不是,”佟君鄙视地瞄了他一眼,“第一天就偷懒,再多洗一个星期吧。”
“……”
在沈言承诺的一星期后,事情果然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阿龙死了,被狱警发现倒在猪圈的角落里。
猪圈里当然没有监控,犯人们在这里劳作的时候狱警都在外面守着,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时刻都得盯着犯人。猪圈的味道没人喜欢,狱警们站得也离这里有一段距离,没人会特意去关注猪圈内的情况,毕竟要是犯人想从这里逃走,还早得很,随便一个岗哨都能灭了他。至于斗殴,通常情况下都是能听到动静的。
不过阿龙却死得悄无声息,直到外面的狱警觉得不对的时候进去猪圈,却没有发现阿龙的身影。刚开始狱警吓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犯人跑掉了。当角落里挡住视线的一只大肥猪走开时,他才看到阿龙倒在那里,眼睛圆瞪,脖子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歪着,已经没了呼吸。
沈言和狱长到的时候,狱警已经把阿龙的尸体从猪圈里拖出来了。狱长一头冷汗地训斥道,“怎么把人拖出来了?你这不是破坏案发现场吗?!”
被训的狱警脸上畏缩心里嘀咕,南柯岛上又不是第一次死人了,以前都是随便在报告上写两句,尸体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了,都没见你说要查什么案发现场。不过想起现在这里有上面派来的人在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沈言过去看了一眼尸体,然后对狱长说,“犯人是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会标准格斗技的左撇子,熟人作案,排查一下平时跟他比较熟的犯人吧。”
狱长和狱警心下惊奇,这看一眼就知道啦?不过沈言既然没追究破坏现场和狱警怠工之类严重得多的话题,这是多喜闻乐见的事啊。于是狱长板着脸对旁边的狱警说,“听到没,还不快去查?”
“查完之后把有嫌疑的都带到我办公室里来。”
说完沈言就走了,季雨阳追上去问,“他的头折的方向朝右,怎么会是左撇子?”
“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觉得犯人是从他背后袭击的。”
季雨阳大吃一惊,“要拧断脖子一击致命,一般都是趁受害者不注意从背后袭击……”
“那是一般。”
“怎么,难道这案子还很特殊?”
沈言一笑,“你觉得有我在的地方,会发生一般性案件吗?”
季雨阳被囧到,他怎么忘了沈言这特殊的死神附体的体质了呢。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沈言身边涉及到的案子无一不是诡异复杂,这才造就了他在大学时期传奇般的名声。
后来沈言一声不吭地跑美国去了,就更加给他的传言留下神秘色彩,到现在学校里还留着关于他的一些事迹。当然了,这还要归功于季雨阳的青梅竹马、曾经暗恋过沈言的宁雪同学没事时写的一本叫做《青城大学诡案录》的侦探小说,把沈言经手过的那些案子成倍地夸张升华到艺术的高度。她本来是写着玩的,没想到还真被出版社看中出版了,于是她也就和沈言一起在学校出了名。
最令季雨阳不满意的是,在小说里,宁雪把自己写成沈言破案的得力助手,还跟沈言来了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他季雨阳就变成了每次都坏事的死跑龙套。最后那段沈言被邪恶组织追杀,为了保护宁雪,同时彻底消灭邪恶组织而架着装满了炸弹的直升机坠海,简直写得荡气回肠,不知道哭瞎了多少青春少女的狗眼。
季雨阳心想这辈子都不能让沈言看见那本小说。
排查了半天,狱警就带了两个嫌疑犯到沈言的办公室,还好沈言说是左撇子,比右撇子少多了,找了半天就两个。
沈言盯着他们俩看了一眼,指着一个说,“把这个放了吧。”
言下之意嫌疑犯就是另外一个了。
被留下的人叫金全,以前当过兵,退伍后在一家保安公司工作,因泄私愤而杀了他的雇主一家。他右手也能用,但杀人打架的时候都是主用左手,格斗技也一流。
沈言歪在沙发里,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自己招了呢,还是要我帮你?”
金全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他不知道沈言完全是凭他的面部表情断定的,还以为人家拿到了什么证据,所以干脆地承认道,“阿龙是我杀的,我早就想杀他了,要是当面打,我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有几个跟班一直跟他在一起,也没机会。”
“今天倒是个好机会,谁指使你的?”
“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干的,”金全可能是回忆起了跟阿龙不愉快的经历,脸上显出愤愤之色,“那王八蛋以为跟了白鬼就了不起了,天天在这儿耀武扬威,年前我两个兄弟都被他们一伙打残了,一个成了瘸子,一个成了瞎子,本来在这里日子就不好过了,残了的人只能等死。我那个瞎了的兄弟受不了,自己去冲撞狱警,被打死了。长官,你知道在这里死了的犯人会怎么样吗?连尸体都运不回去!就给他家里人发个死亡通知书!我等着报这个仇等了一年多了,要是今天没被拿着,我还要把胖子他们几个一起杀了!”
沈言心里不满,招得这么快干嘛,一点意思也没有。他让狱警把笔录做了,金全被送去了禁闭室,这事就算结了。季雨阳问他,“你不是说你身边不会发生一般的案子吗?这案子简单得也太无聊吧,半天不到就结案了。”
“简单,也不简单,看从哪方面讲了。”沈言把本子扔了躺在季雨阳腿上,“单从金全这边看,不过是个仇杀的案子,也没有留下任何疑点。”
“你觉得还有疑点?”
“疑点不在金全身上,而在指使金全去杀阿龙的那个人身上。”
“金全不是说是他自己干的吗?”
“金全跟阿龙有私仇是真的,但他还不至于一定要铲除阿龙。一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机会,二是有机会也不敢下手,怕白鬼报复。”
季雨阳皱眉,“你是说,白鬼指使的?”
“不一定是白鬼,但金全肯定得到了杀阿龙白鬼不会插手的保证才下的手。”
“要不要我把白鬼他们带来问问?”
“问你妹啊,”沈言翻了个身,随便赏了季雨阳个白眼,“结案了不懂?”
季雨阳不赞同,“你就这么不管了?你以前不是一定要找出真凶才罢休的吗?”
“有些事,不是找出真凶就能结束的。”
季雨阳听不懂,心里却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但他看沈言一脸倦色,也没继续问,反正他知道沈言的本事大着呢,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你怎么又睡,你这神作息到底是怎么来的啊?有时候晚上十点就睡了,有时候到两三点了还跟打了鸡血似的。”
“困还需要理由吗?去把门锁了,今天不接客。”
季雨阳无奈,只得去跟锁了门。回头见沈言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去拿了毯子给他盖上。沈言睡觉时的脸让他百看不厌,或许是因为只有这种时候,沈言才会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
他亲了亲沈言的脸,沈言没醒,看来真是困了。季雨阳纳闷,昨天晚上沈言11点就睡了,睡到早上10点过,还是自己把他叫醒的,怎么这会儿又困了呢?而且看他的脸色真的不好,白得透明,眼睛底下也一大圈青晕,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季雨阳有点急了,摸摸他的额头,也不见烧,但那张脸看起来说不是生病了还真没几个人信。沈言他是知道的,虽然从美国回来性子变了不少,但骨子里的傲娇和倔强却是打死都改不了的。前几天发烧了不吃药,有个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不去看病。
要是现在带他去看医生他肯定不去,季雨阳想了想,把沈言留在办公室里,叫了另一个狱警守着门,说沈医生有重要的论文要写,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他自己则奔医务室去了。
季雨阳心急如焚,门都没敲就冲进了医务室。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差点没栽一跟头,气得立马就把警棍从腰带上抽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呢?!”
只见佟君和越舟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越舟把佟君压在柜子上,还把佟君的衣服掀了起来,正用手指挑逗胸前的乳♂头。佟君抱着越舟的背,一只手从越舟的腰后伸向了裤子里。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眼带血光,裤裆里也支起了小帐篷。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佟君把越舟叫去抽血,越舟又旧事重提,说那天打赌佟君耍赖,要求重新比一起。他提出来的条件是双方都不准摸对方的那里,要用纯技巧让对方射出来。
“技巧?”佟君一脸鄙视,“你也配说技巧,技巧两个字不得哭死啊。”
越舟不爽,“我虽然吧,没结过婚,但该有的经验都有,那可是真枪实弹……”
“没想到你身为国际刑警居然还光明正大地去嫖娼。”
“不是嫖娼好吧!是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你的正常交往的结果呢?”
“那不是……被人给甩了嘛……”
“终于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