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流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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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放心,这传必然也是只会传好的了。”
萧尹说完便去前面处理事情了。
荣瑾瑜看着萧尹离去,才缓了口气,觉着有些累了。
“荣玉你身子不好,不如早些休息吧,这有些话我终归是要说与你知道的,早晚而已。”
顾偌颜看到荣玉有些疲累的样子,想来他重伤未愈便劝其早些回去休息。又知他对于刺客事件有所疑问,便想着找个借口告诉他,免得他多想。而且,这人要为自己所用,自己的身份终有一天是要告与他知道的。
“如此也好,确实是有些累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别的事情我们来日再说。”
荣瑾瑜应了话,便起身,由花柔和荆若漓搀扶着慢慢的往回走了。
“嗯。”
顾偌颜点了点头,看着荆樾和花柔搀扶着荣玉离开了,花颜也是一道离去了。
荣瑾瑜回了房里,已是困倦不已,坐了会,饭都没吃就又睡了。
这众人见此,各有所想也都无话,各自忙活,休息去了。
荆樾是越发的看出来,荣瑾瑜喜欢顾偌颜了,想着是该找个机会问问他了。不过,这顾偌颜的身份他倒是不急着知道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这顾偌颜可是个不简单的女人,荣瑾瑜以后会不会吃亏?
花颜倒是觉得荣瑾瑜对顾偌颜是有情,可顾偌颜倒像是无意,她也还在思量着顾偌颜的身份。
对于荣瑾瑜和顾偌颜,花柔估计是看得最清的一个了,荣瑾瑜喜欢顾偌颜她也是看出来了,只是这顾偌颜还没有动情,那这算不算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呢?
冷灏夜跪地,道:“主子,京城传来消息了。”
冷灏夜向顾思敏传达着今日最新得到的京城方面的消息。
“嗯?”
“前几日左相李忠辅,当朝进谏说公主年已及竿,却迟迟未曾婚配,天下万民都希望公主能早日拟得佳婿,以示龙恩。几乎是同一时间又有人故意谣传,说是公主重病,需得大婚冲喜方可痊愈。一时之间,朝野上下,均是纷纷拟表上奏,请求皇上念及公主生命安危,早日选得乘龙快婿,替公主完婚。”
冷灏夜一口气说完了,近期京城发生的有关于公主的事情,静静的等着公主发话。
顾思敏还未话说,陆染尘却先行,哼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公主的婚事,何时轮得到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议论、催促的。”
陆染尘听不过耳,便当着顾偌颜的面牢骚起来。
楚流苏立刻,阻止道:“染尘,你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公主还没说话呢,你急什么?”
楚流苏见陆染尘气愤不已,知她是好心,替公主气愤,可是有时候这说话还是要注意的。
顾偌颜看了看她们二人,道:“无妨,你们都是我的近身,在我面前说说,我自是不会介意,可是你们要记住,有些话在任何人面前都说不得。”
顾偌颜自小就知道陆染尘的脾性,也知她是好心所以从不跟她过多计较,都任由她去了,只是这陆染尘的脾性在私下还好,还是要提点她别一不小心在外人面前捅了篓子才好。
“是,奴婢知道,自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多说的。”
陆染尘知道自己有时最是口快心软,只是,这毛病自己想改了许久都是没能成功。
顾偌颜皱眉,道:“那些大臣,还真是会生事惹非呢,看来又是有人煽风点火了。”
那些王公大臣再是位高权重,也是不敢过问皇宫内院的私事,何况公主下嫁又岂非儿戏,定然是有人推波助澜了。
楚流苏关心的,问道:“那公主可是知道是何人所为,又有何企图吗?要不要我们出手去收拾了他。”
这等卑鄙无耻算计自家公主之人,就算是公主不计较,她们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难道是父皇?”
顾偌颜没有回答楚流苏的疑问,却是略有所思的自顾疑问了起来。
“主子说是皇上?”
楚流苏等人听得公主自己疑问,互相对望,俱是一惊,这人要是皇上,那该当如何她们倒是没有想过。
顾思敏略微一想,便否认,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是父皇,父皇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和我耍如此手段。”
如此看来这幕后黑手最有可能就是想要拉拢我,利用我的势力又可削弱我在父皇心中的位置,自古以来这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自然就是别人家的了。这百姓们都是如此重男轻女,又何况于朝廷社稷呢?
“而且,皇上已经传来密令,叫公主早些回去,以便应对。”
冷灏夜听得公主否定了是皇上的疑虑,又继续说了,皇上下达的密令。
“嗯,知道了,我们明日便回京吧。”
顾思敏边说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行离去。
楚流苏等人见公主挥手,便不在说话,静悄悄的退了出来。
顾思敏便坐到了床边,暗自猜想起来。过了许久,顾思敏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父皇这哪里是应对不过来呢?明明就是想把我嫁出去了。只怕是他还要给我找个,强有力的后台靠山呢。
即便不是父皇,他肯定也是想顺势坐收渔翁之利的,给我拟得佳婿,最不济也能给我找个靠山了,他是想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了。
42
42、第四十一章 九月之约 。。。
“荆兄,实不相瞒,在下私有急事,实是不便多留了。”
翌日一早,顾偌颜就前去找荆若漓开门见山的告辞了。
荆若漓微微一顿,道:“哦?何时启程?那顾兄可需要我等帮忙?”
荆若漓听说顾偌颜是前来告别的,不想她,竟如此直言了当,想必真是有急事了。
顾偌颜微微摆了摆手,道:“即刻就要启程,帮忙那倒不用,此次只是在下家中之事而已,家父稍信来催,也不好多留。方才我已是去了荣兄房里,荣兄伤势未愈,还在休息,我也是不便打扰的。故先来此,相请荆兄有劳替我跟荣兄道别了。”
顾偌颜刚才去了荣瑾瑜房里道别,不料,见其未醒,也不好打扰,复又直接奔了荆若漓住处而来。
荆若漓点了点头,道:“那,如此的话,我也不好再留你了,只是不知我们今日一别,何时再能相见?”
荆若漓自知是留她不住了,便问起了再见之期。
顾偌颜见他问再见之期,便道:“我还有一句话:九月之约勿忘,我们长安再会。此话可要烦请荆兄,帮我代为转告于荣兄了。”
顾偌颜这一句话,不但告知了再见的时间、地点,就连提醒荣瑾瑜的事情也托付给了荆樾。顾偌颜见荆若漓似是有话想说可他又有些扭捏,便已猜到了荆樾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的话了。
故又接着说道:“秘密就是秘密,一旦说出口的事自然就算不得是秘密了。也没有什么好去探究的事情,我们已是朋友,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便好。”
顾偌颜说完这话,就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荆樾。
荆若漓看了看顾偌颜,点头笑道:“是啊,有些事我们大家心照不宣便好。既然不久便能再见,那我就不送顾兄了,祝顾兄一路顺风。”
荆若漓又一次感到这女人的聪明和手段,既然她不会再提自己和荣瑾瑜的秘密,那现在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顾偌颜一拱手,道:“承荆兄吉言,我们日后再见,告辞。”
哼,果然不是普通人。不管你们是世家子弟还是世代经商,这人我必然是收定了。
顾偌颜向来欣赏聪明之人,荣玉和荆樾恰好都是。而且,明里自己现在和他们是朋友。暗里,他们这天大的把柄,现在就在自己手上,要他们为自己办事又有何难。只不过是要让他们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效忠自己,却也是得多下点功夫了。
荆若漓目送顾偌颜等人出门远去,就又回了房间,想等荣瑾瑜醒来在告知此事。
待到下午,等荣瑾瑜吃了饭又去了墨云轩,荆若漓才开始告诉他这件事。
荆若漓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荣玉,顾偌颜走了。”
但,这眼睛的余光,却是没有离开荣瑾瑜的脸。
荣瑾瑜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仿若只是走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闲人一般,问道:“哦,何时走的?”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里是有多么的纠结万分,思惑万千。
荆若漓把玩着茶杯,道:“今日一早,说是家中有急事,便来道了别。她来找你告别时,你还睡着,便没有打扰你,却是有一句话要我转告于你的。”
哼,哼,小样还挺能装的,你骗的了别人,骗的了自己吗?骗的了我吗?荆若漓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哪会不知荣瑾瑜此时,外表刚正,心里却早已是风起云涌了。
荣瑾瑜一愣,怀疑似的,问道:“哦?她说了什么啊?”
该不会是。。。
荆若漓仍旧慢慢悠悠的,说道:“九月之约勿忘,我们长安再会。”
荣瑾瑜又问道:“哦,没有别的了?”
果不其然,她还是铁铮铮的记着九月秋试的事呢,自己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此时,荣瑾瑜又开始在心里纠结起来,这去吧,弄不好自己的一生就毁了,这不去吧,好像答应了的事做不到又有些不厚道了,他一时之间倒是犹豫不定的。
荆若漓似是戏谑的,问道:“没有了。那你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荆若漓此时已经是完全抱着看戏的态度了,这荣瑾瑜心中所想他又岂会不知,这人同自己一样,不喜政权,不喜阴谋。逃到这江南来也是为了摆脱那些个是是非非的,现在要是回去,又恰逢是九月,不就是秋试之期了嘛,顾偌颜这九月之约,想想也知道这荣瑾瑜曾经是,脑子多么不正常的答应了下来。
荣瑾瑜微微摇头,道:“不知道,我想我是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自己的心了。”
荣瑾瑜稍稍想了想自己对顾偌颜的感情,就觉得是一团乱麻,丝丝点点,混乱不堪。
荆若漓突然正色,道:“那,你可是要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想清楚了,这可是关系到一生的大事了。”
荣瑾瑜见他十分正色,也郑重的,说道:“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荣瑾瑜看了一眼,从玩世不恭的态度变做正经非常的荆若漓,就觉得自己真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了,这对于以后生活路线的坚定,还有对于顾偌颜这份,若有似无自己都搞不清处状况的感情,是该彻底的抉择自己要如何了。
花柔自从今日听得荆樾说顾偌颜离开了,倒是有些欢喜的。她自知这荣玉是喜欢上顾偌颜了,甚至到了为之拼命的程度。可她心里还是愿意承认荣玉只是一时被顾偌颜迷惑了心智,才会如此动情,现在顾偌颜走了,荣玉应该慢慢就会忘了她的,到时候自己再去表明心意,这样成功的机会应该会很大吧。
花柔不自觉的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这心里便欢喜起来,整个人都似以往一样精神起来了。
可荣瑾瑜就和花柔想的不一样了。。。
“难道我就长了张寂寞的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荣瑾瑜极力的否认掉了自己认为寂寞才会爱的这个答案。
“哎呦,那一定就是因为那天的阳光太过耀眼,才显得那一瞬间太过唯美。才让我觉得顾偌颜美丽的无与伦比。如此美好的事物,叫人怎能不喜欢?归根结底,都是月亮惹的祸,啊呸,不对,都是太阳惹的祸,好好的,没事那么刺眼干神马?我当时一定是热的中暑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头脑一热,就沦陷了呢?”
你个荣小白,你说,六月份的太阳不刺眼神马时候刺眼?啊?神马时候?你以为你在南极北极日本北海啊?亚洲乃至整个大陆地区,有木有六月份还太阳不刺眼的地方啊?有木有?有木有?
荣瑾瑜此时混乱的有些不堪,他极力的找着这种借口,他想抵挡顾偌颜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他想否认那天自己对顾偌颜的感觉,可是却总是只能力不从心的欺骗自己。
荣瑾瑜在朦朦胧胧、恍恍惚惚之间,犹见一名女子,流连花间,兜兜转转始终是看不见她的面容,却只能见其背影摇曳。
细细望去,只见她身着一袭碧绿纱衣,身姿轻盈窈窕,削肩细腰,如丝般的长发垂落腰间,云鬓微偏,一只简单的金步摇斜插,更是衬出她风姿卓越。
真个是,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姻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蓦然间她已是转过身,回眸浅笑。那清波流盼,深邃幽亮,如一潭清泉亮澈干净。真真是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芙蓉如面,眉如柳,淡粉的嘴唇微微上扬,领如蝤蛴,肤若芬芳,美得如此无瑕,好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
“偌颜?”
方才待那女子将脸转过来的一瞬,这映入荣瑾瑜眼中的面容不是顾偌颜,又会是谁?
荣瑾瑜似是愉悦欢快,似是惊喜万分,竟是把持不住轻呼出声。却,只见她依旧是,笑而不语,温婉如诗,醉意如梦。
凝望之时,眼神灼灼,情深意切又不乏柔情似水,堪堪是风情万种、爱意无限。翩若惊鸿,静若处子!轻颦回眸,醉梦花间。
“偌颜,你,你不是走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怎么?难道荣玉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性感魅惑的嗓音,柔柔慢慢,轻轻的,淡淡的,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似是猫爪挠心般,溶进了荣瑾瑜的心里,一时之间,心痒难耐,心痒难耐。
“顾偌颜,你可知,你翘起的嘴角才是最美的记号。”
就在荣瑾瑜热情度持续高涨、亢奋度持续增高的关键时候,一阵清凉的微风把荣瑾瑜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他用力的甩甩头,想使自己清醒起来。可清醒后他就看见了荆若漓等人都坐在亭子的一角,茫茫然的看着他,似有不解。
但,就在若漓告诉我,在梦中我笑的很甜,还轻轻的叫着顾偌颜这三个字的时候。那一瞬间,我就懂了,为什么我梦见的那个人是顾偌颜。
突然之间我懂了,突然之间我明白了,突然之间我决定不在逃避了。不管未来会遇见些什么,我都不想再去逃避了。既然我可以为你不要性命,那往后遇见什么我都不会再动摇了。顾偌颜,我爱你,我很肯定,我很确定,我爱你。我想对你行一世之责,许一世承诺。你微笑的表情,像是画中的那一副风景,我想,这就是爱情。
荣瑾瑜低头痴痴的,自问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便是相思了?”他此时的心无疑是迷乱的,可能这就是爱情。是啊,这就是爱情,日久天长的爱情,犹如似慢慢培养起来的爱情一般漫长,这很美好。
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