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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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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巫师。它突然之间变得沉重非常,好像是它或者弗罗多自己有点不情愿让甘达尔夫触摸到它似的。 
  甘达尔夫拿起戒指。它看来是用极纯的纯金制作的。“你能看到它上面有什么铭记吗?”他问道。 
  “看不到,”弗罗多说:“什么也没有嘛。光光滑滑的。它从来也没有擦痕或者用旧的痕迹。” 
  “哦,那么你看!”使弗罗多大吃一惊并且十分痛苦的是,巫师突然把戒指投到熊熊炉火的一角之中。弗罗多发出一声惊呼,伸手去摸火钳,但甘达尔夫阻止了他。 
  “等一等!”他用命令的口气说,一面从竖起的眉毛下面很快地瞥了弗罗多一眼。 
  戒指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过了一会儿,甘达尔夫站了起来,放下窗子外层的百叶窗,拉上窗帘。室内显得黑暗而寂静,虽然还能够听到萨姆的大剪子剪草的咯嚓咯嚓声(现在离窗口越来越近了)从花园里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了,巫师站在那里看着炉火;然后他蹲下去,用火钳把戒指钳出来放到地上,而且马上把它捡起来。弗罗多倒抽了一口气。 
  “它是凉的,”甘达尔夫说:“拿着它!”弗罗多用手掌接住它,缩了一下— —它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粗、都重。 
  “把它捧高点!”甘达尔夫说:“仔细看看!” 
  弗罗多定睛一看,他现在看出戒指上有一行行的细纹,比最细的笔触还要细,沿着戒指延伸,内、外两面都有——火焰状的,显然是某种字母构成的一种流畅的书法。它们发出明亮的光芒,但还是显得很远,就像是从很深的深处传出来似的。 
  “我不会读这些火焰文字。”弗罗多用颤抖的声音说。 
  “是的,”甘达尔夫说:“但是我会。这文字是小精灵语,属于一种古老的文体。不过这是摩尔多的语言,我不愿在这里念出来。但用通用语来表达的话,所说的内容很接近这样的意思:这一枚魔戒统辖着全部戒指持有它就在冥冥中牵动各方这只不过是一首诗中的两行,这首诗在小精灵学中是早已为人所知的:天下魔戒有三枚属于小精灵国王七枚在侏儒工爷那石头的殿堂九枚属于寿命不长的世间凡人还有一枚属于黑暗之君,在黑暗宝座上在摩尔多国那阴影居住的地方这一枚魔戒统辖着全部戒指持有它就在冥冥中牵动各方持有它就能找到所有魔戒在摩尔多国那阴影居住的地方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深沉的嗓音说:“这就是‘主戒’,统辖所有魔戒的独一无二的戒指。这正是他遗失了多年的‘独一魔戒’,这使他的力量大受削弱。他非常想得到它——但绝不能让他得到。“ 
  弗罗多一言不发,静静地坐着,恐惧似乎伸出一只巨掌,像一团乌云在东方升起,向这边阴森森地逼过来,要把他卷里进去。“这只戒指!”他结巴着说:“它,它,它到底是怎样来到我这儿的呢?” 
  “啊!”甘达尔夫说:“这说来话长了。故事的开端得追溯到大黑暗时代,这在现在只有大学者们才记得了。如果我要把整个故事讲一遍给你听的话,我们就得在这里一直坐到春去冬来。” 
  “但是昨天晚上我讲的黑暗之君索伦大帝的事,你听到的传言是真的——他已卷土重来,离开了黑森森中的隐蔽处,回到摩尔多国的黑塔的堡垒中去了。这个名字即使是你们霍比特人也听到过,就像是古老故事中边界上的一团黑影。这黑影每次被击败后,经过一段时间平扰了创伤,就变换一个模样重新生长壮大起来。” 
  “但愿这样的事不要在我有生之年发生就好了。”弗罗多说。 
  “我也但愿如此,”甘达尔夫说:“所有活到看见这样事态发生的人都会这样想。但这并不由他们来决定。惟一需要我们决定的是,怎么样去度过那赋予我们的时间,而且,弗罗多,我们的时间已经开始晚了。公敌正在迅速强大起来,他的计划虽然还未成熟,但我看也在渐趋成熟。我们将很难使之就范。即使他没有遇上现在这个可怕的机会,我们也很难使之就范。” 
  “公敌现在仅仅还缺少一件东西给予他力量和知识去击败所有的抵抗、打破最后的防线、覆盖所有的国度、造成再一次大黑暗时代。他所缺少的,就是这枚‘独一魔戒’。” 
  “那‘三枚’,是所有魔戒中最温和的,是小精灵王爷们藏起来没给他,他的手从来未能摸过、估污过这三枚戒指。侏儒国王们曾拥有‘七枚’,但其中三枚已被他找到,其余几枚已经被巨龙糟蹋掉。‘九枚’由他送给了人类,骄傲自大的人类,他用这样的圈套坑害他们。很久以前他们就已沦为独一魔戒的臣仆,他们变成了魔戒冤魂,成了他巨大的黑影下的黑影,他最可怕的奴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九枚’魔戒隐匿不出已经多年,不过谁知道呢?当大阴影再一次生长起来,也许它们又会跑出来的。但是听着!这样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谈论了,即使是在夏尔国的早晨,也不要谈。”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那‘九枚’他已经收归己有;‘七枚’也已收回到他手里,不然就是已经被毁掉了。还有‘三枚’被藏起来了,但那已不再使他伤脑筋。他只需要那‘一枚’,那戒指是他亲自制作的,那是他的,他把他往日魔力的一大部分输入了这枚魔戒里,以便他能统辖所有别的戒指。如果他重新找回这枚魔戒,他就能再度指挥所有的戒指,无论它们在什么地方,甚至那‘三枚’都不例外,别人在它们身上所花的所有功夫全都白费了,他将会变得空前强大。” 
  “这就是那可怕的机会,弗罗多。他曾相信这‘一枚’已经被毁,以为是小精灵毁掉了它,事情本该如此的。但现在他知道这戒指并没有被毁,知道有人找到了它。于是他便在不断地寻找,心思全集中在寻找这枚魔戒。那是他的巨大希望所在。” 
  “为什么,为什么它没有被毁灭掉呢?”弗罗多喊道:“公敌又是怎样弄丢它的呢?他是如此强大,而这戒指对他又是如此重要!”他把戒指牢牢地提在手里,好像已经看到一只只黑色的手指伸出来要抢走它。 
  “是有人从他那里拿走的,”甘达尔夫说:“很久以前,抵抗他的小精灵的力量比较强,而人类也还没有全部跟小精灵疏远。西方的人类还来支援他们。那是古代史上值得回忆的二早;尽管当时也有悲伤,还有黑暗的聚集,但是有巨大的勇气,采取了伟大的行动,而且并没有白费功夫。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整个完整的故事,或者你会听到这个故事由一个对它更熟悉的人,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但是目前,由于你们最需要知道的是这事情是怎样闹到你们这儿来的,这故事就已经够我讲的了,这就是我要讲的全部内容。是吉尔加拉德、艾尔文王和韦斯特尼斯国的埃伦迪尔推翻了索伦,然而他们自己却在行动中被消灭;后来伊西尔德一埃伦迪尔的儿子从索伦的手上砍下了这枚戒指,把它据为己有。后来,索伦被征服,他的灵魂逃跑了,躲藏了很长的年代,直到他的影子在黑森林里重新成形。” 
  “但这枚魔戒就不见了。它掉进了安杰因大河,消失了。当时的情形是伊西尔德正沿着大河河岸向北进军,在格拉登旷野附近遭到妖怪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他跳进河里,但在游泳时,戒指从他手指上滑脱下来。后来妖怪看见了他,用箭把他射死。” 
  甘达尔夫停了一下。“就在格拉登原野中间的一个黑暗的深潭中,” 
  他说:“这魔戒脱离了人们的知识和传说;即使现在,对它的故事知道得这么多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智者议会也没能揭示更多的内容,不过我想,我毕竟还能将故事讲下去。” 
  “过了很久,但仍是很早以前,在大河两岸,大荒野的边缘上,曾有一种手脚灵敏的小矮人在那里居住。我猜他们应该是属于霍比特人的一类的,跟斯托尔人的远祖有亲缘关系。他们喜欢大河,常在河中游泳,或者用芦苇做成小船。他们之中有一个很有声望的家族,丁财两旺,胜过大部分人家,由一位众人的老祖母管理着,她家法严明,且精通于他们所有的掌故。这家人家有一个名叫斯米戈尔的,是全家最好奇多问、思想古怪的人。他凡事都喜欢寻根究底;他常常在深潭中潜水,在树木和生长着的植物底下打洞,朝绿色的小山包里挖隧道,他还常常停下步来仰观山丘顶峰,或者细看树上的绿叶,或者观察花朵在空气中开放:他的思路和视线都是朝下的。” 
  “他有一个朋友名叫德亚戈尔,跟他臭味相投,目光比他还要敏锐,但不及他动作敏捷健壮。有一回他们驾着小艇顺流而下,来到格拉登旷野,那里长着大片大片的尊尾草和杨花的芦苇。斯米戈尔舍舟登岸,在河岸上到处叫叫嚷嚷,走来走去;而德亚戈尔则稳坐在小艇上钓鱼。突然一条大鱼咬上了钩,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出了小艇,落入水里,一直沉到河底。后来他放开了钩丝,因为他觉得看见河底有~件东西在闪闪发光:他屏住呼吸,伸手抓住了它。” 
  “然后他咕嘻嘻地浮上水面。他头发上插着水草,手里抓了满满一把泥巴,游到岸边。看啊!当他把手中的泥巴洗掉,手中里就留下一枚漂亮的金戒指,它在阳光中发出灿烂的闪光,令他满心欢喜,但斯米戈尔一直在树后面观察着他,当德亚戈尔珍爱地凝视着戒指的时候,斯米戈尔从后面悄悄地走上来。” 
  “‘把这戒指给了我吧,德亚戈尔,我亲爱的。’斯米戈尔站在他的朋友背后说。” 
  “‘为什么?’德亚戈尔问道。” 
  “‘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亲爱的,我想要它。’斯米戈尔说。” 
  “‘我不管,’德亚戈尔说:“我已经给过你一件生日礼物了,已经超过了我的负担能力了。这是我找到的,我自己要。“‘”’哦,你是当真的吗?亲爱的。 ‘斯米戈尔说。他掐住德亚戈尔的喉咙,勒死了他,因为那金戒指看上去实在是漂亮耀眼。接着他就把戒指戴到自己手指上。“ 
  “一直没有人弄清楚德亚戈尔出了什么事;他被谋杀的地方离家很远,他的尸体被藏得很隐蔽。斯米戈尔独自回家,他发现当他戴上那枚戒指的时候家里的人就都看不见他了。这个发现使他非常高兴,他对此秘而不宣,同时利用这办法来刺探各种秘密,把探听到的东西用在邪门歪道上。他在干各种害人勾当的时候变得耳聪目明。那戒指按照他的精神境界赋予他魔力。所以一点都不奇怪,他成了非常不受欢迎的人(当他不隐形的时候),所有的亲戚都躲开他,他们用脚踢他,而他就咬他们的脚。他喜欢愉东西,还喜欢到处一边走一边咕咕哝哝自言自语,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所以大家都叫他‘戈伦姆’,咒骂他,叫他滚远一点儿,他的祖母为了求安宁,把他逐出家门,赶出他们的洞府。” 
  “他孤独地到处流浪,有时也为世道艰辛而哭泣。他沿着安杜因河向上游长途跋涉,最后来到一条由山中流出来的小河,便顺着小河前进。他用隐形的手指在深潭中捉鱼,然后把它们生吃掉。有一天天气非常炎热,当他俯身看一个水潭的时候,他觉得脑袋的背后有东西在烧灼,水中有一道眩目的强光,刺痛他潮湿的双眼,他感到奇怪,因为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大阳的存在。那是他最后一次抬头仰望,向太阳挥着拳头。” 
  “但当他放低视线时, 他看到远远的前方那云雾山脉的群峰。 他突然想起: “那些大山的底下一定是挺阴暗清凉的吧。在那里太阳再也不能监视我。那些大山的根一定真的是一些根,那里一定埋藏着巨大的秘密,打从开天辟地以来从未被人发现过的秘密。“‘”于是他在夜间赶路进入高山地带,找到一个小山洞,有一条小河从山洞流出,于是他就像蛆虫一样钻进了山的心腹部位,从此消失,不再为世人所知,那戒指就跟着他一起进入山的阴影,于是就连它的制作者在魔力重振起来后。都对它的踪迹一无所知。“ 
  “戈伦姆——”弗罗多叫了起来。“戈伦姆?你是说这就是比尔博遇到的那个生灵戈伦姆?多么讨厌的东西!” 
  “我想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巫师说:“这样的故事也可能发生在别的人身上,甚至发生在某些我认识的霍比特人身上。” 
  “我无法相信戈伦姆会跟霍比特人有什么关系,不管多么疏远的关系都不可能有,”弗罗多有点激动地说:“多讨厌的观点!” 
  “无论如何那是事实,”甘达尔夫回答说:“至少对他们的起源这个问题,我知道的已经比霍比特人自己还要多。而且就是比尔博的故事也能使人想到他们之间的亲缘关系。在他们的思维和记忆的背景方面有许多东西是非常近似的。他们能够非常好地相互理解;比起一个霍比特人跟一比方说,一个侏儒或者妖怪,或者甚至一个小精灵之间相理解要容易得多。想想那些他们双方都知道的谜语吧,比方说。” 
  “是的。”弗罗多说:“不过除了霍比特人之外,别的人也猜谜语,而且是几乎同样的谜语。况且霍比特人不会骗人的。戈伦姆一天到晚想骗人。他只不过没法使可怜的比尔博丧失警惕。我敢说,这么一场比赛在他邪恶的心理来看是一桩乐事。因为比赛结束时他将轻而易举地得到牺牲者;而如果他输了,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 
  “对极了。“甘达尔夫说:“但这其中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我想是你还没看到的。甚至戈伦姆也还没完全被毁灭。他抵御侵蚀的耐力已经被证实,甚至比一位智者原来猜想的还要坚强——可能就因为他是一个霍比特人吧。他脑海中还有一个角落是属于他自己的,光线可以透过它,就像透过黑暗中的一条罅缝——从过去射出来的光线。我想,重新听到一个亲切的嗓音,使你回忆起风,回忆起树木,回忆起大阳照在青草地上的景色,以及诸如此类早已遗忘的东西,那真是很令人高兴的。 “ 
  “但那当然最后只会令他身上那邪恶的部分更加愤怒一除非它被征服。除非它被治好。”甘达尔夫叹道:“哎,这对于他来说是没有多少希望了。是的,尽管他没有了戒指已经这么久,几乎都使他记不起来了。 
  由于他本来已经很久没有戴那戒指一在漆黑的暗处不常需要用到它。 
  当然他没有‘隐褪’,他还是瘦削的、坚韧的。但那东西正在把他的思维吃光。当然,这种折磨已经几乎令他受不了了。“ 
  “那大山底下的全部‘巨大秘密’,显然只不过是空无一物的黑夜——没有什么更多的东西可以弄清楚的,没有任何值得做的事,只有讨厌的偷吃和怨恨的回忆。他处于悲惨境地。他讨厌黑暗,而他更讨厌光亮,他讨厌所有的东西,最讨厌的是那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弗罗多说:“那戒指肯定是他的宝贝,是他惟一牵挂的东西吧?如果他讨厌它,为什么不扔掉它,或者离开那儿,把它留下呢?” 
  “你应该开始明白的, 弗罗多,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听到了。”甘达尔夫说: “他对戒指是又恨又爱,就像他对自己也是又恨又爱一样。他摆脱不了它。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意志了。” 
  “有魔力的戒指能照顾它自己,弗罗多。它会叛逆地滑脱溜走,但他的主人们不会舍弃它。他最多只会想到把它给别的人去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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