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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MM都在天上飞-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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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为了从孙穷经那得到些许的希望,不惜出卖花碧雪,花小鹤为了让我帮她,明明和我不熟,也要往我的床上爬。或许,真的只有失去自由的人,才能明白自由的可贵,从这一点来说,我并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人有资格去责备她。
  与张莲和幽幽一同走出去时,我又回头看了花小鹤一眼,见她默默地坐在那里流着泪。我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和花碧雪、花花都是抱着无法得到自由就宁可死去的觉悟走进幽云地阙的,现在她得到了自由,花碧雪和花花却都死在幽云地阙,甚至都是死在她的手中,现在的她到底是高兴还是悲伤?
  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判断她所做的事的对和错,但从内心深处,我也实在很难对这样的女人生出好感。
  美美用卦术算出恨云生会死,就算明知道危险也要哭着追上去,张莲和庭庭因为担心我,明知道进入绝恋封绝和幽云地阙就很难出来,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跟她们比起来。花小鹤的心灵实在太过阴暗,阴暗得让我怀疑,就算体内的冰符已经消失,她又是否真的能够得到自由?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太多事做,跟张莲和幽幽到甲板上吹了吹风,不过冬季的夜风实在太冷,与其说是吹风,不如说是自虐,没过几下我们就又进入舱内,然后张莲和幽幽回她们的房间睡觉去了,而我则去了庭庭的房间,看看她醒了没有。
  来到庭庭的房间门口,因为怕她已经睡着,会吵到她,所以也没有敲门,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结果却看到她坐在床上,掀开她的衣裳看着什么,一看到我进去,马上就把衣服放了下来。
  她是在看她胸口的那朵桃花烙印么?
  装作没有注意到她刚才的举动,我坐到她的旁边,笑着问:“庭庭,你的身体怎样了?”
  她抓着衣角扭来扭去:“也、也发育了很多……”
  我:“……”
  难道她刚才只是在看她的胸大了没有?
  “我是想问你还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好笑地说。
  她斜斜地瞅了我一眼:“现在才跑来关心我!”
  “我一直都在关心你好不好?”
  “我才不信,”她可爱地嘟着嘴,“刚才就听到你和莲姐、幽幽她们在外面有说有笑的,也没见你进来看一下,等她们都跑去睡觉,没人陪你了,才想到过来看我。”
  咳……原来她早就醒了?
  不过她的生气也就是作作样子,她往里面缩了缩,拉着我的手:“这么晚了,天气好冷,云哥哥你也躺上来。”
  脱掉外衣,我也爬到被子里去,两个人一同躺在床上。她侧伏在我的胸膛,翅膀在被窝里舒着,暖和得很。
  有太多的事想要问她,不过最先想起的却是她和张莲之间那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
  我问:“庭庭,昨天张莲好好的怪了你一句,然后你跟她说对不起……你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她低声说:“莲姐把她的天蝉衣给了我,我明明没有穿,却骗她说我已经穿上了,所以、所以她在怪我……”
  竟然是这个样子?
  又向庭庭追问了几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在进入幽云地阙前,张莲就把她的天蝉衣给了庭庭,可是庭庭还是被卢眉娘一剑刺伤,于是张莲知道庭庭并没有把天蝉衣穿上,才会好好的怪她一句,庭庭知道张莲其实是在关心她,也就只好老老实实地道了歉。
  第三百二十章 逼供美少女!
  “庭庭,”我准备开始问她重点。“在幽云地阙里的时候,你为什么能够……唔!”
  她突然爬了上来,吻在我的嘴上,把我想要问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虽然知道她又是在用这招来回避问题,但她那香香软软的小舌头塞进我的嘴中,让我忍不住跟她热吻起来。
  吻完后,她将脑袋缩进被窝,羞羞地说:“在你离开的那几天里,我跟幽幽学了一些东西,你、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跟幽幽学的东西?难道是……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的脑袋开始往我的腹下滑……
  忍住,必须忍住,绝不能让她就这样躲开我的“逼供”。我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了上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庭庭,我问你……”
  “云哥哥,你欺负人!”她哭了起来。
  “我哪有?”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眼泪。
  “你就有就有就有!”
  “我哪有哪有哪有?”这是琼瑶剧么?
  “就算人家的胸没有变大,你也不能一直问啊?”
  “咳……”我哪里是要问你这个?
  她跨坐在我的腰上,脸红红地看向一旁:“记得以前薇薇说过,胸是要天天按摩才会变大的,可是、可是又没有人天天帮我按摩……”
  我来帮你……不对,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绝不能让她把话题错开。
  “庭庭。在幽云地阙的时候,你怎么会用天囚冥……”
  “云哥哥,你帮我好不好?”她抓起我的两只手,隔着那单薄的衣衫按在她的双乳上。虽然是不盈一握的少女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却也是份外美好,我忍不住按着它们揉搓起来,体会着柔软肉球的变形和小小凸点在我手心中的滑动……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
  我发现我是越来越拿这丫头没办法了。
  算了,既然她不想说,我又何必非得去逼问她?
  叹一口气,将她连人带翅一同搂住,让她的脑袋伏在我的胸口,再用被子把她盖得紧紧的……天气真的很冷,她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一不小心着凉的话,那就糟了。
  夜深人静,就这样过了许久,少女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云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害你的,除非是你不要我,我永永远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就算你真的不要我,我也不会怪你,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我也只会默默地离开,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庭庭!”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我将她搂得紧紧的……是啊。就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我,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知道,她是我的庭庭,她永永远远都不会害我,那样就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夜,更加地深了,只能听到窗外螺旋浆转动和夜风呼啸的声音。
  被窝里却一片温暖,温暖得让人心安……
  ……
  一大早,恨云生和美美就来向我告辞,美美说他们现在反正没什么事做,她也不想再回鬼降林,所以他们打算到处去游玩一番,我没有告诉她她就算回到鬼降林,她父亲也已经不在了……虽然她和丁落秋枫之间似乎并没有多少父女感情,但我觉得还是不要把她父亲的死告诉她的好。
  张莲和幽幽也都来向他们送行,在这过程中,幽幽还为她害得南宫世家请杀手追杀恨云生的事道了歉,以至于恨云生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冷幽幽是不是吃错了药?他说现在的幽幽跟他以前所认识的冷幽幽完全就不是一回事。还问我是怎么把幽幽同学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我心想那是你没有看到花小鹤昨天挨打的场面,如果看到的话,你就会知道现在的冷幽幽和以前的冷幽幽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在恨云生走了后,我们才发现花小鹤不知何时,也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不过对于花小鹤的离开,我也就是耸了耸肩,没有多大感想。
  中午的时候,我来到蓝姐的房间。
  她看着手中的一些文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阿诺,你来得正好,”看到我走进来,蓝姐向我问道,“那天晚上,你跟孙穷经对决的时候,冷月突然变成了血红色,你知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我也弄不清楚,那应该是他的某个绝招吧?”
  “我原本以为那是一种大范围的幻术,”蓝姐头疼地说,“但现在看来,很多地方的人都看到了那血一样的冷月,如果说这是幻术,那它的影响范围也未免太大了。”
  “那不是幻术,”我说,“当时冷月真的变成了红色。”
  “连天上的月亮都可以改变颜色,孙穷经的能力还真是有够夸张的,”蓝姐摇头,“幸好他现在已经死了,要不然。有他这样的人站在天诛那一边,实在是难缠得很。”
  “在幽云地阙的时候,我遇到了木藏子。”我把木藏子变成婴儿的事告诉蓝姐,又说道,“他附身的那个孩子虽然被我杀了,但他在死前似乎用出了血遁,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算是死了还是活着。”
  “根据目前收集到的线索,应该是孙穷经从冥界里强行召唤出了木藏子的魂魄,只是在这过程中出了些差错,又被木藏子逃了出来,”蓝姐说,“孙穷经不但强行以御鬼之术召唤出木藏子的魂魄,还让穷魂恶魄门的人帮他收集尸体,照这样看,他恐怕是想从木藏子那逼问出与修罗神机大法有关的秘密,只是他这样做是出于他自己的个人目的,还是跟天诛有关,那就难说得很。不过既然卢眉娘也出现在幽云地阙里,这件事跟天诛有关的可能性极大。”
  我疑惑地问:“蓝姐,你怎么知道穷魂恶魄门的人在收集尸体?”
  蓝姐笑道:“穷魂恶魄门的虐鬼宋钟是暗侠义的人。”
  咳,虐鬼宋钟,不就是曾被幽幽用铁锤敲晕过去的那个倒霉鬼?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蓝姐了,她还真是无孔不入。总感觉哪门哪派都能插上一脚,到处都有她的人。像她这样的人才,难怪连逆天联盟都抢着要吸收。
  “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蓝姐说,“在你与孙穷经战斗的时候,有人在那附近看到了镇南王。”
  镇南王?我怔了一怔。
  那个三番两次派人请我去见他的镇南王?
  他竟然也到了流云峰?
  “在这种时候,镇南王竟然还有时间跑到那个地方去,他到底想做什么?”蓝姐看上去分外不解。
  我耸了耸肩:“现在的战局不是对他有利么?他离开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在你前往幽云地阙的这段时间里,局势早已变得不一样了。”蓝姐告诉我,“镇南王虽然是个将才,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眼看他随时都有攻陷昊都的可能,在他西面与他互相呼应的仓琅王竟然中了赵飞云的诱敌之计,其实仓琅王只要稳稳守住酒泉,什么事也不做,镇南王攻陷昊都恐怕是早晚的事,朝廷甚至已经做出了迁都新城的准备。可惜仓琅王那蠢材先是暗助血海龙王对付北雪世家,结果弄得沿海到处都是洪灾,民心大乱,又被赵飞云玩得团团转,以他数倍于赵飞云的兵力,只要不轻敌,不妄动,就算是赵飞云也拿他没办法,结果赵飞云诈败一场,他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把赵飞云解决掉,冒冒失失地率众追杀,反而被赵飞云设下的埋伏杀得血流成河,自己也被乱箭射死。”
  又道:“赵飞云趁势夺下缤络城,酒泉各镇的将领原本就对仓琅王不满,仓琅王一死,这些人纷纷投降,赵飞云声势大震,顺势进逼詹台,与三大上云柱之一的欧阳警我形成合围之势,镇南王立时变成腹背受敌,不得不迅速撤退,撤退的过程中被欧阳警我追着尾巴杀了一阵,损失了不少兵马。”
  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起来,在缤络城听到赵飞云大败的消息时,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我看来,赵飞云怎么也不至于会败给仓琅王这样的蠢货,却原来他只是在诱敌罢了。
  蓝姐笑道:“我看镇南王原本也就没指望仓琅王能够帮上多少忙。只要在他攻陷昊都前,仓琅王能够好好守住他的酒泉就可以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仓琅王空有人数和地利上的优势,却连酒泉也守不住,现在镇南王大势已去,撑不了多久了。”
  “那这场内战不是很快就会平息下来?”我兴奋地说。
  没有战争总是一件好事,而且在天族随时都有可能反攻无星大陆的现在,大昊王国也经不起内战的折腾。
  “或许吧,”蓝姐站了起来,飞到窗前,看着外头飘飞的云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就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错的样子!”
  我愕然地看着她……
  (第七卷完)
  ……
  ……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一抓必中的气势……
  山岭上。
  阳光洒下。清晨的雾气开始消散。
  张莲穿着裘衣,在我的前方摆开架式,突然吼上一声,朝我冲了过来,一拳击出。
  我身子一窜,在空中一个旋身,躲过了拳劲,还没等那能够自动寻找敌人的拳劲拐弯,就已冲了过去,和张莲对拼几掌,破入她的防线,一下就将她扑倒。
  她倒在地上狠狠瞪我,灵蟒拳劲虽然能够自行转变,却也还是要用一些灵力来引导,她一被我制住,灵力散去,失去控制的灵蟒拳劲立时击了个空。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毫不客气地跨坐在她的身上,我开始教训她,“不是样子凶狠,吼出来的声音大就叫气势。而是要用气机去感应对方的一举一动,用杀意去压制对方的斗志。”
  她嘀咕着:“这么笼统的东西,谁听得懂?”
  “任何绝招,都必须要先用杀意或是其它特殊手段锁定对方的魂魄,让对方逃无可逃,那样一招下去,才能强迫对方分出生死,不然对方一下子就逃了,你的绝招再强大再华丽,打在空处又有什么用?”我狠狠地盯着她,“我问你,在幽云地阙,木藏子用出‘天囚冥神’,在冥神镰刀斩下来之前,你为什么不逃?那时候他甚至还在说话,你为什么不趁机逃走?”
  她想了想:“当时……就是有一种逃了也没用的感觉,总觉得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会被那一刀斩中,甚至觉得如果逃跑的话,还会死得更快……”
  “这就对了,”我说,“当时我们的魂魄已经被木藏子用杀意锁定,我们一逃,气势更弱,冥神镰刀马上就会随着气机的牵引斩下来,我们更是连一点机会都没有。那时候的木藏子看上去比你更狠?声音比你更大?没有吧?他明明只是一个婴儿,却能够用杀意压制住你。这就是气势。气势只能通过气势来相抗,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气势往往会成为决定谁输谁赢的关键。一击必中的信念,绝不可挡的杀意,甚至还要加上不能成功、宁愿赴死的斗志,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死死地压着敌人,让敌人害怕,让敌人心虚,让敌人生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得了你的错觉,这就是气势。”
  张莲若有所思:“好像……有点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再来!”
  我从她身上跳开,她也爬了起来。两人隔着一丈左右的距离,我用又冷又酷的语气说道:“小心了,这一次……我要摸你的胸。”
  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接下来要做的事,同样是增强气势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的极致就是“言灵”。
  言灵也有两种,一种是以语言结合灵力,强迫一些没有意识的事物服从自己的命令,或者做到一些近乎奇迹的事,从某种角度来说,圣经《创世纪》里的“神说有光。就有了光”,就是一种言灵。
  还有一种,就是将语言与杀气结合在一起,以强大的气势告诉敌人接下来自己所要使用的招式,或是告诉敌人接下来他会死,通过这种精神暗示给敌人制造压力,让敌人生出破绽又或者是生出惧意,从而一举解决对方,这样的做法同样也是“言灵”。
  此外,其实还有一种“言灵”,一般只有在面对近乎无法战胜的对手时才会使用,那就是自我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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