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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三千光明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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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有这等事。”于异一听,眉头就耸了起来:“花城离独眼王不过五百里不到吧!那个城主叫什么来着,百花城主?也只是我王兄手下一个小酋长吧!商队还是他请去的,如何会出事?难道是百花城主在中间弄鬼?”
  “不是。”高萍萍摇头:“有独眼王打了招呼,又是商队过去,百花城主到是热情得紧,劫商队的是一个叫螺龙怪的,据说邪法极强,百花城主也惹他不起。”
  “螺龙怪?那是什么玩意儿。”于异皱眉,随即就瞪眼了:“不管什么玩意儿,敢对娘子坐镇的商队伸爪子,那我就不跟他客气,呆会我就过去,把那螺龙怪揪出来,到看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男人护着就是好啊!高萍萍喜滋滋的靠在于异胸膛上,把一对雪兔也似的玉乳挤成两个白玉团儿,嗯了一声道:“要小心,那螺龙怪据说邪法颇强呢。”
  “哼!”于异哼了一声,不当回事。
  两人随后出来,叫了送信的护卫来,问得明白了,螺龙怪老巢在花城东北,一个叫螺龙潭的地方,于异一听是水里,更乐了,他身上最强的,就是神螺子的真水大法呢,与高萍萍打了招呼,张开风翅便往螺龙潭来。
  几百里路,对于异的风翅来说,也就是小半天的时间,不过那护卫不知道螺龙潭的具体方位,所以于异没办法直接飞过去,大约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只能把速度放慢下来,一路搜过去,看见有水的地方就搜一下,他还不用真水大法,就把大撕裂臂一长,湖也好河也好,往里一插就是一搅,因为他发现不撕人就不痛,所以大撕裂臂能用,他顽童心性,这么大胳膊搅水,好玩啊!另外也确定了一点,女人果真能泄心火,以前用大撕裂手,若不撕人,胸间就总觉得憋着一股气,极其的不舒服,但有了高萍萍后,阴阳调和,气路顺畅,即便不撕人,用了大撕裂手也再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真特意试过,运一阵大撕裂手,有些儿憋了,把高萍萍剥光了一通捣,心火一泄,胸间立即舒服了。
  “女人真奇怪。”这是于异在反复折腾后得出的结论。
  119章 螺龙怪
  蛮地妖魔精怪多,无论河湖,总有几个精怪,于异大撕裂手一搅,捞鱼一般,总能捞几个妖类出来,一吓一问,一路也就问到了螺龙潭。
  螺龙潭不是很大,也就四五十亩水面,四面群山环抱,景致到是不错,潭水幽碧,显然极深,正是藏妖怪的好地方,于异到潭边,瞅了两眼,额头神眼一亮,一道红光直射进水中,透水而入。
  这潭果然是深,何止千丈,即便是于异的神眼,居然也看不到底,也并没看见什么螺龙怪,不过于异看见了四面山壁上都有极多的洞子,有大有小,那螺龙怪只怕还不是藏在潭底,而是通过洞子钻进了四面山腹中。
  “这死泥鳅,到是藏得深。”即便大撕裂臂长达两百余丈,也伸不进这些洞子里去,天知道里面有多深,于异一呲牙:“且看小爷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捏诀一指,波平如镜的潭面忽地起一个浪头,那浪头旋转着往上升,越卷越大,越升越高,仿若龙吸水,只是眨眼之间,一股水浪便升到了数百丈高处,水柱足有四五个人环抱那么粗,而随着水柱上升,潭面急聚下沉,刹时沉下去数十丈水面。
  于异的法力,把这么粗一股水柱升到数百丈高,已到极限,再升也升不上去了,所以说想一下就把螺龙潭抽干是不可能的,但真要抽干也有办法,只要把水柱往潭背后的山窝里一栽,一条水柱全会抽过去,这么抽得十余次,螺龙潭估计也就抽得半枯了,不过于异没那份耐心,待水柱升到极限再升不动时,他陡然收功,没了吸劲,水柱轰然落下,数百丈高一根大水柱子啊!这一落下来,何异于山崩地陷,但闻轰的一声巨响,山鸣谷应,地动天摇,激起的水花竟也有近百丈高,把四面群山齐齐洗了个澡,水冲泥走,再流下来时,清清螺龙潭便成了一个混浊无比的大泥潭。
  “嘎嘎。”于异飞在半空,看得有趣,嘎嘎怪笑:“我看你个钻阴沟子的烂泥鳅,出是不出来。”
  话音才落,轰的一声水响,潭中射出一股水柱,水柱上头站着一个水怪,也是奇了,竟是生得颇为俊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说大点也不过十五六,脸显得小,身材到颇为长大,手长脚长,蛮耐看的一张脸,两耳各戴一个金耳环,黄金毛发束一个紫金冠,一双碧眼,这会儿是怒光四射,惟一古怪的,是背上鼓着一个大包,说陀背又不是,却仿佛背着个大包袱一样,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于异一看就笑:“这小哥俏到俏,嫩着点儿,一吓,背袱都背出来了,打算搬家了是吧!”
  这怪便是螺龙怪,听到于异笑声,一抬眼,看到于异,顿时两眼出火,飞将上来,怒叫道:“哪来野人,敢来我螺龙潭作法胡闹,想找打了是不是?”
  他叫声大,其实是股子虚火,所谓听话听音啊!他不说于异是来找死的,却说于异是来找打的,明显是怒火不敢发足了,没办法,于异那一下弄得实在过于惊人,把这怪吓着了呢,不出头固然不行,出了头,却又不敢伸足了。
  不过于异没听出来,一呲牙:“那娃儿,你便是什么螺龙怪是吧!你的事犯了,好好的,束手就擒,我也不打你,否则就休怪了。”
  螺龙怪一双碧眼扫着于异,先前有些惊怕,但上看下看,不过如此,于异说的话又大,怒火狂冲上来,但还有三分谨慎,叫道:“你是什么人,什么事犯了,且说清楚。”
  “小爷我叫于异。”于异大拇指一扬:“什么事,装傻是吧!前几天高家商队被劫是你吧!好孩子,敢作敢当,却莫要学那缩头乌龟。”
  “原来你是高家商队请来的。”螺龙怪这下明白了,心下暗叫一声晦气,知道这事善了不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怎么了,而且即然敢找上门来,自也是高手,他却有心计,叫道:“什么高家商队王家商队,我不知道,你找错人了,念你是找错了,这次不怪你,赶快滚蛋,否则我就真不客气了。”说着转身,又往潭中栽去。
  “哪里走。”于异如何肯放他走,伸手便抓。
  螺龙怪却不是真个要走,乃是一招诱敌之计,耳中听着风声呢,一听风声追近,他霍地一声狂喝:“螺龙摆尾。”屁股后面突地生出一条尾巴来,猛扫向于异。
  没想到这怪还有这般心计,于异到着实吃了一惊,眼见一条尾巴闪电般横扫过来,势劲力急,一时激起雄心,叫道:“到看你这怪有多少斤两。”右手一扬,大撕裂手的罡劲运到臂上,伸臂便格。
  臂尾相交,“怦”的一声巨震,于异一动不动,螺龙怪却是真个往下栽去,翻翻滚滚,一直滚到潭里,这才借水势又跃上来,一双碧眼看着于异,却是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竟有如此臂力?”
  莫怪他惊怒,他这一式螺龙摆尾,乃是打小练就的真功夫,借突然转身之际一尾横扫,即快又急,且力道极大,一般功力比他高出三五分的,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着了他道儿,就于异来说,也可以说是着了道儿,至少这一尾没能避过啊!但于异仅凭胳膊一挡,就能当住他的螺龙尾,而且反震之力还能把他震下潭去,这就太惊人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小爷我大名就叫于异啊!”于异得意了,哈哈大笑,忽又想到一事,道:“哦!对了,辣鸟王也是我。”
  “原来你是辣鸟王。”
  于异是只什么鸟,螺龙怪是真不知道,但辣鸟王名声却传得远,多大本事不说,辣鸟的风格怪异啊!所以螺龙怪竟也听说了,忍不住惊呼。
  “没错,正是本王。”
  螺龙怪居然听过他的名声,于异越发得意了,这小子好个面子,人家知道他的名字,他便也不为己甚,道:“乖乖地,跟着本王走,把话说清楚了,货退出来,本王便不辣你的鸟,否则啊!嘿嘿!你知道本王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
  心情好,算是说得很客气了,不想螺龙怪的毛刺反而上来了,将他上下一扫,嘿嘿一笑:“我当声名赫赫的辣鸟王是怎么样一个好汉呢,原来不过如此。”
  于异大怒:“你这怪,且是找死了,不把你的鸟辣上三天,对不起辣鸟王这个名号。”说着臂一长,伸爪便抓。
  “那我就来称称你辣鸟王的斤两。”
  螺龙怪夷然不惧,把脚一抬,身子猛然纵出:“踢天十八脚。”
  随着叫声,他双脚狂踢过来,双脚下发两轮金光,脚影如山,竟是金光耀眼,而声势之疾,劲道之烈,还远在先前那一尾巴之上。“原来你小子还藏着私货呢,不错,不错。”于异不惊反喜,双爪急扬,以大撕裂手发绝狼爪,迎着螺龙怪脚影便抓上去。
  “扑扑扑扑。”爪脚相交,一连串急响,这一次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螺龙怪脚生金光,乃是一双金靴子,在于异想来,不论什么样的金靴子,他以大撕裂手运绝狼爪,必能抓裂,不想居然抓不裂,不但抓不裂,螺龙怪脚上力道还大得不可思议,堪堪抵住了于异的大撕裂手。
  两下分开,于异大是惊异:“你这怪,行啊!还真有两分根脚,再来。”挥爪又上。
  螺龙怪自也不会怕他,一双脚连环狂踢,脚影漫天,他靴子上又是能发金光的,金光灿灿,映着下面潭水,把个天都染得金灿灿的,好看至极。
  直斗有半个时辰,竟是半斤八两,于异心下思忖:“这怪本身妖力一般,仗的不过是这双靴子,大撕裂手是抓它不破了,得另换个招儿。”
  一爪挥出,爪脚一碰,他霍地往后一退,叫道:“那娃儿,大叔给你个厉害的瞧瞧。”神念一动,祭出真水神螺甲,重水之矛运出,便要一矛射出去,他就不信了,螺龙怪的靴再坚固,抗得住他的双爪,还能抗得住重水之矛。
  但这时突然出了怪事,一眼看到他的真水螺龙甲,螺龙怪先是一双碧眼猛地瞪大,随后口中竟叫了一声:“爹。”——
  120章 要死要活的
  “吓得喊爹了?不至于吧!”于异大好笑,且停矛不发,人家都叫爹了,再打,也下不去手不是,看着螺龙怪,刚要笑他两句,却见螺龙怪撕天抢的一声长嚎:“爹啊!儿子可找到你了。”双膝一跪,就那么跪着向于异狂扑过来,眼中双泪长流,口中更是不绝地叫:“爹啊!爹啊!儿子苦啊!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啊!”
  这一招怪啊!打得于异是措手不及,站在那里,一时可就傻了:“嘿!这娃别不是打傻了吧!怎么好端端地叫起人爹来了,我到想做爹,你娘可也得干啊!”
  螺龙怪却已是扑到面前,给真水神螺甲阻住,他抱着真水神螺甲,又哭又叫,不止是眼泪,鼻涕口水全来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于异先以为这小子是给打傻了,后又想着可能是想玩儿阴的,算计他呢,但看了这情形,实在不象啊!哭得太真了,不是真个伤了心,哭不出这个样子,猫哭耗子假掉泪,因为能看出假来,但螺龙怪这哭样,真不象假的。
  到是奇了,得问清楚,于异还是防着一手,且不收甲,道:“哦!我说你小子傻了是吧!怎么胡乱在外面叫爹啊!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的啊!你娘不抽你?”
  不想他这么一问,螺龙怪泪眼儿一睁,一泡眼泪送出来,竟是更伤心了:“爹,你真个不认识我啊!我是螺龙儿啊!是你和龙女的儿子啊!你看,你看,我就是你的种啊!”说着把身一扭,霍地变形,却是一条龙,从衣服里钻出来,这下于异看清了,这龙怪,背上还背着田螺壳呢,于异忍不住大笑:“你这怪,怎么生出来的,生得也太丑了吧!说龙你不象龙,说螺你不象螺,你到是象个什么玩意儿啊!莫非是龙和田螺的杂。”
  最后一个种字没出口,因为他突然脑中一闪,想到了神螺子强奸龙女的事,再凑上螺龙怪突然怪里怪气地叫他爹,顿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指着螺龙怪惊叫道:“你是龙女生的孩子。”
  “是啊!是啊!爹啊!我就是你和龙女生的孩子啊!”听于异终于认了,螺龙怪变回人身,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抱着于异哇哇大哭,边哭边说:“爹啊!你去哪里了,我恨死你了啊!你不知道,孩儿苦啊!娘也苦啊!他们骂娘是娼妇,骂孩儿是杂种,天天欺负我们,娘带着我东躲西藏,一直躲到了这极偏僻的螺龙潭才安生啊!但是爹你总是不回来,娘也伤心死了,就剩我一个个孤零零的,孩儿我苦死了啊!”
  他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于异素来自负硬汉子,听着也有些心酸,这会是信得真了,知道螺龙怪真不是使计赚他,而是误把他当作了神螺子,收了真水神螺甲,扶螺龙怪起来,道:“你先莫哭,你的事我知道了,你是神螺子和龙女的儿子是吧!不过我不是神螺子。”螺龙怪本来站起来了,听他否认不是神螺子,扑通一声又跪下来,双手一抱,死死地就抱住了他双脚,哭叫道:“爹,你不能再扔下我啊!我听话地,娘说了要我听话的,我一定听娘的话,听爹的话,爹呀!你别不要我啊!”
  这话说得伤心,于异一时到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好先安慰螺龙怪:“好了,你先别哭,听我慢慢说好不好,也不要这么抱着我了,我也没跑不是。”
  好说歹说,总算哄得螺龙怪松了手,又叫他到潭里洗了脸,那一脸眼泪鼻涕地,看着难受,螺龙怪到真是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就冲着于异傻笑,于异到越发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先问螺龙怪的情况。
  原来西海群龙虽然打灭了神螺子,但神螺子却在龙女体内留了螺种,龙女因是给神螺子强奸的,又不敢跟父兄说,龙给一个田螺强奸了,这太丢脸了不是,事实上她一回去,就偷偷一个人躲了起来,又是个没经验的,肚子里有了孩子,竟是不知道,先只以为生了病,也没当回事,到后来要生了才知道这事坏了,惊慌之下,无法可想,自己抓着自己肚子狠打了两捶,想把肚中的孽种给捶死,谁知一捶两捶,就把螺龙怪给捶下来了。魰心閣論曇!
  螺龙怪还在肚子里之前,龙女只恨他不死,但真个一下地,张开小嘴哇哇一哭,龙女心里顿时就软了,而且刚生下来时,螺龙怪背后没壳的,只有软软的一个小肉包,就好比人的后颈脖上的肉,龙女又是个没经验的,怎么看得出来,只以为是一条龙,虽然是个孽种,究竟象个龙形,也还好想一点儿,螺龙怪不是普通的婴儿,是龙种呢,好吧!就算是螺种,那也是神螺子的种,一下地就能睁眼乱爬,龙女本不想抱他,他自己爬到龙女怀里,竟也会自己找吃地,叼着龙女乳头就吸,这一吸,把龙女的母性彻底儿给吸出来了,自然不可能再把他打死,只好别别扭扭地抱着,这母子之间,不抱还好,越抱就越亲,龙女先还想,这终是个孽种,硬硬心,就算不捏死,也要扔掉,但三五天下来,再舍不得松手,带得三五个月,那就真是自己身上的肉呢,谁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肉割掉不成。
  龙女不能永远躲着,还得见家人,她到想了个主意,只是螺龙是人类一个英雄的孩子,龙类自居高贵,不过到也不敢鄙视人类,仙佛多是人修成啊!难道佛祖也敢鄙视一下,龙女说是人的孩子,那也行吧!何况还是龙形呢,所以先看着还亲热,但慢慢的不对了,螺龙背上长壳了啊!龙女吓坏了,也愁死了,想尽了办法要去掉螺龙背上的壳,但螺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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