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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战国神魔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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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领导人皆一时默然,体会李色尘的高瞻远瞩。
  田横一旁观察李色尘的言行举止,心中暗惊这个平常无所事事的浪荡小色鬼,居然隐含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前途实在无可限量,忖思更应加把劲促成这件一统全村的大事。
  田横霍然起身举臂一呼道:“大家今日既然齐聚一堂,就该为了后代子孙们的自由及幸福着想,共推李色尘为‘村主’!先行在此密约歃血为盟,然后各自回去,藉此次修筑工程之事,立即雷厉风行地扫荡顽固份子,如需支援,我齐人绝不落人后!”
  姬昭、韩易、赵成、魏国、楚申随即热烈反应,因这是一股强大的结盟力量,可以藉此铲除异己,完全操控区域成为强者。
  李色尘兴奋道:“自古以来!歃血为盟的规矩,天子国王用牛血、马血,封国国君用狗血、猪血,国务官以下用鸡血,所以我用猪血及鸡血为主,表示我有把握让各位家族成员离开此村,重还自由之身回国,并取得一份封地,为君为侯!”
  这是一种无上的尊严,让各区豪门的领导人感受最为深刻,因为这份尊严早在沦为“降国村”的奴隶时,就被践踏得无影无踪了。
  颜北辰和杨敬两人感动得落泪不已,因为多一份鸡血是李色尘专为他们所准备的,否则哪能和这些豪门领导人一同歃血为盟,这是天大的荣幸啊!大家等准备好了猪血及鸡血,随即歃血为盟,共尊李色尘为“村主”,把酒言欢,享受空前的尊荣,气氛十分融洽,直至傍晚才离去。
  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 
  第八章 刺杀裨将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名在人间。
  “齐区”面朝秦兵营及渭河的方位,拆掉一片茅屋约有二亩地,开始兴建李色尘豪宅,而且正门前方也开始修筑墙垣一大道。
  田路组成一队约数百人的妇女慰劳团,替各区抽调而来的数千名奴兵提供饮水及食物,博得各方的尊敬。
  李色尘一改嘻哈放荡的态度,也和各区的奴兵们一齐胼手胝足开辟道路,不因“村主”的尊贵身分而有所差别,也因此带动了本是观望不前的免役齐人,纷纷摒弃成见加入劳动行列,赢得了全村奴兵的爱戴。
  田路将嫪每所赏赐的整箱华丽衣料及所有黄金,透过管道全部卖出换成秦币,对每天工作的奴兵发放工资,这是奴兵从事工程以来未曾有过的礼遇,工资虽然微薄,却是一份莫大的尊严,因此更激励士气,任劳任怨地日以继夜加快工程的进度。
  裨将钟标每隔三天就来视察工程进度,每次皆带来嫪每和大将连豹对李色尘的丰厚赏赐,钟标惊见李色尘居然参加劳动与奴兵们打成一片,暗叹其亲和力及领导统御能力之强,绝非池中之物,所以特别对他逢迎示好。
  一座临时搭建的遮阳茅棚中。
  田横对着前来视察的钟标奉茶,棚外四周有二十名身穿甲胄的秦兵守护着,李色尘打着赤膊汗流浃背地进来,钟标立即逢迎而出,作揖道:“李兄弟太丰苦了!这种粗活劳役哪要尊驾去做?若让连将军及嫪人人得知,必然会降罪于我,请你为我的立场着想吧?”
  李色尘拿一块麻巾擦拭汗水,嘴角溢出一丝诡异地微笑道:“钟大哥!您别光看我在劳累,其实这是我的练功方法,您若将此事据实往上禀报,连将军和嫪大人岂会责怪您呢?”
  钟标轻拍其古铜色的胸膛壮肌,笑呵呵道:“小老弟!看你搬动数百斤的巨石脸不红气不喘,就知你的功力深厚,将来你成为嫪大人的尊贵客卿,可别忘了提携我一把,别让我老是窝在这没油没水的地方。”
  李色尘以麻巾擦拭着身体,对钟标笑吟吟道:“小事一椿!只要钟大哥增加奴兵的口粮,而且有肉可以吃,这份人情我会牢记心中,将来一有机会必然回报!”
  钟标拍胸保证道:“工程进度让我很满意,你所需要的一切包在我的身上!营地的二万驻军吃得太好了,拨一些军粮过来,就足够奴兵们受用了。”
  李色尘连忙作揖道:“钟大哥!等我的豪宅完工,你可要常来叙旧。”
  钟标呵呵笑道:“一定,一定!我可是会不请自来,常上贵府叨扰几樽水酒。时辰不早了,我要回营去了,这两箱日常用品你就收下吧!”
  李色尘和田横作揖称谢,钟标率领二十名护卫亲兵离去,李色尘只眼一抹杀机向田横问道:“祖丈人!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田横忙取来一个沉重大包裹,打开后居然是两件秦兵的胄甲、制服和两柄铜剑,田横颇有微词,关心道:“这两套东西好不容易弄到手,这可是抄家的重罪,依你目前‘村主’的崇高地位,也犯不起这种大纰漏,更何况你的前程无量,到底要来这些烫手山芋干什么?”
  李色尘将包裹打个结扛上肩头诡异一笑道:“您老人家就不要知道得太多,光是工程的进展就让您寝食难安了,又何必操这种心呢?”
  田横愁容满面道:“你如今是齐人区崇拜的精神领袖,万一有个闪失,整个‘降国村’又乱成了一团,你可别忘了对各区领导人的承诺呀!”
  李色尘充满自信的笑容,轻握着田横的手,安慰道:“祖丈人!您好好的替我整顿‘降国区’,做为我的后盾,这里只是我的跳板,也绝不会长久蛰伏,我保证总有一天会带领大家脱离奴隶身分。咱们豪宅的秘密地道工程进行得如何?”
  “你放心!豪宅工程全用咱们齐人,秘密地道工程进行得十分顺利,利用地道所挖出的大量泥土刚好用来建筑墙垣,真是一举两得!”
  李色尘扛着大包裹离开工地茅棚,往豪宅工地找到了颜北辰,两人钻进地道视察工程。
  地道高约一丈,宽约十丈五左右,两部辎车可以错身而过,三丈距离就往顶端挖一个大气孔,气孔壁嵌着木板阶梯约一丈长度,可以往上攀爬通往外界。
  李色尘看得十分满意,问道:“颜大哥!开出了几个气孔了?”
  颜北辰得意微笑道:“大家吃得好睡得饱!以两班制日夜不停地开挖,已经开出了二十个气孔,工程进度是提前了。”
  李色尘轻拍其肩笑吟吟道:“依设计人田备的估计,地道若有一百个气孔的长度,就可以到达渭河畔了,咱们未雨绸缪,预留一条保命的退路。”
  两人沿着宽敞的地道前进,沿途皆有齐人推着空板车或者盛装泥土来回穿梭,李色尘一一亲切的打招呼慰问。
  走到了尽头,忽见田备一脸焦急地前来作揖道:“启禀村主,大事不妙了!想不到前方有一块约人高的巨石挡道,若要凿开,可能需花费三个工作天,或者更长!”
  颜北辰忙问道:“田老!遇巨石改道不就成了?”
  田备紧锁眉头道:“阿辰!若要改道能让两辆辎车转个大弯通过,工程更加浩大,而且无法流畅会有阻塞现象,所用的工作天会更长,只怕与外头的道路工程衔接不上,这就坏事了!”
  李色尘不慌不忙道:“田老!带我到现场看一看巨石有多大。”
  田备领着李色尘和颜北辰来到现场,果然有一块约人高的巨石挡道,旁边二十几个开凿工程的齐人手中工具泰半都已损毁,个个束手无策。
  李色尘当机立断道:“你们全都离开三丈距离,位处气孔的下方,背向巨石,匍匐地面。
  李色尘把大包裹递给颜北辰,并附其耳畔轻声道:“颜大哥,你必须监督他们趴在地面不可回头偷看。”
  颜北辰感觉大包裹颇沉,惊讶道:“这是什么东西?又为何要他们不可偷看?”
  李色尘眯着眼道:“别问!等一会就知道了。”
  颜北辰闻言随即举手指挥二十多名族人远离三丈,位处于空气流通的大气孔下方,全部背向趴于地面。
  颜北辰和田备却好奇地回头望着李色尘,不知其故弄什么玄虚?惊见三丈外李色尘单掌紧贴着巨石,其两脚采前弓后箭向前推的雄姿,刹那间浑身迸出一股白光流转护体,并往四方强烈暴射,猛烈的白光充盈空间,已然不见其身体了。
  突闻耀眼白芒中的李色尘,传出了一声沉吟暴喝!“轰!”一阵山摇地动。
  碎石细屑烟尘滚滚四溢开来,从那团白芒两侧飞速急窜,瞬间掩盖白芒光团,充斥整条地道空间,朝着三丈外观看的颜北辰和田备狂卷袭至。
  两个人为这股烟屑磅礴的气压,刮得站不住脚,也惊吓得连滚带爬地和地面二十多名族人撞成一团,那股气压的余劲直窜气孔而去,刹时消失无踪。
  尘埃落定。
  即见李色尘已然脸不红、气不喘,笑吟吟地来到大家的面前道:“打通了!尔等继续动工吧!”
  众人望见巨石不但已被轰碎,并且再打出了丈远的地道空间,个个皆眼露惊骇不解之色,将李色尘视为天人般神武。
  李色尘轻拍颜北辰惊魂未定的脸颊道:“咱们走吧!从气孔中攀爬出去,还有要事待办!”
  李色尘带头攀登而上,颜北辰扛着大包裹紧跟其后,田备却吓得一屁股跌地,喃喃自语道:“这还是……人干的吗?天下间真有这种开山辟地的功夫?他不就是神仙啦!太不可思议了……”
  众齐人士气大振开始清理碎石,继续动工。
  李色尘轻抓草皮掩饰的通风盖,探头窥伺四周环境,已知并无秦兵巡逻,立即与颜北辰钻出地道通风口,打开包裹取出二套秦兵的服装配备道:“颜大哥快点穿上!必须蒙面,还来得及狙杀裨将钟标!”
  颜北辰方知李色尘全是为了自己冒这种危险,感动得落泪哽咽道:“村主!此恩此德,我没齿难忘!”
  二人快速着装完毕,埋伏在钟标必经的小径旁,遥见钟标策马前行,二十名亲兵随后步行,缓缓前来。
  李色尘沉声道:“颜大哥沉着气!你动手先软断马腿,教钟标落马再搏杀之,我阻断后面秦兵的救援,千万不可出声,免得被认出来!”
  颜北辰立刻抽出青铜剑紧握于只手,低声道:“多谢村主!我会全力以赴,绝不放过这个淫贼!”
  言罢,只见钟标率先策马而来,竟在马背上猛打磕睡,整个脑袋好像在钓鱼般频频垂吊着,实是大好机会!蒙着脸的颜北辰箭步冲上,立即砍断一只马腿,马匹惊吓嘶鸣瘫倒于地,居然压断了磕睡中钟标的右腿,当他想爬起来之际,已被颜北辰用剑横于其脖颈上,令他惊骇欲绝不敢动弹。
  李色尘瞬间腾身而起,彷若一头苍鹰在半空中翱翔,将二十名秦兵视同猎物般一一扑杀,一剑一个杀得他们根本无法自保,更遑论营救裨将钟标了!不到盏茶时间,即杀了十五名秦兵,余者皆已窜逃各自保命。
  颜北辰取下蒙面巾面对钟标,恨声道:“我的妹子阿月被你奸污,因此而悬梁自尽,你还记得此事吗?”
  钟标一眼即认出颜北辰,惊骇叫道:“怎会是你?你如何取得这身军服?谁是阿月?老子玩过的女人用斗车也载不完……那名武功高绝杀我随扈的秦兵,必然也是假冒的……他究竟是谁?”
  颜北辰满脸杀气一剑刺穿钟标的左臂,瞬间血流如注,令其像一头被串杀的猪般凄嚎不止,颜北辰咬牙切齿又道:“这一剑叫你记得阿月!我要一剑一剑慢慢地刺,让你体无完肤不得好死!最后砍断你的脑袋悬杆,提醒所有秦兵莫再觊觎我村女子的美色!”
  言罢,颜北辰又举剑刺穿钟标的右大腿,痛得他凄厉吼叫,当颜北辰再高举长剑欲刺之,突然从其身后飞来二颗石子,一颗精准地击中他的手臂令他为之一麻,也霞得手中那柄青铜长剑甩飞出去,另一颗石子击中他的穴道,令他当场僵立无法动弹。
  钟标不愧是名勇将,强忍着二处重创勉强站了起来,捡起颜北辰被击落的长剑,随即一颠一跛地走了过来。
  李色尘正在丈外挖掘坑洞欲掩埋尸体,听到钟标的第二声凄嚎,眉间一蹙,知道颜北辰并没有一剑杀死钟标,目光循着声音看去,惊见如此的异变,当机立断地将手中长剑朝着钟标电射而出。
  只见钟标再凄吼一声,为铜剑贯胸而入,随即往后一倒,解除了颜北辰的杀身之祸。
  李色尘又惊见颜北辰后方一丈处,突然出现一名满脸杀气的中年儒生,手中正把玩着石子,就知此人在搞鬼,以石子当暗器,让颜北辰着了道儿。
  中年儒生望见钟标被李色尘掷剑搏杀,脸上杀气更浓,只见他只肩一晃,其身形彷若一阵轻风拂动,只足踩点杂草之上向着颜北辰的位置飘然而去。
  李色尘心中一凛,看出中年儒生轻功极高,有欲杀颜北辰的迹象,立即施展“闪灵追星”绝臻轻功身法,与那名儒生较劲,俄顷间附在儒生的背后如影随形,紧随其后约六尺间距。
  中年儒生探掌化爪觊准颜北辰的脑袋欲攫抓之际,李色尘也掼掌化爪在其头颅上方;杀气一出,方教这名儒生顿然间感受这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惊骸得瞬间反转过来,回爪化掌往身后轰去。
  中年儒生本是自信满满地可将偷袭者立毙掌下,哪知眼前一花,随即不见了偷袭者的身影,待他惊愕当场的一会儿功夫,再回神转向颜北辰时,已然顿失踪影了。
  中年儒生自知遭逢此生最强劲的敌手,脸色一沉,朝着旷野一揖,厉声道:“何方高人在此戏弄孟风?阁下并非一名单纯的秦兵,在下路经此地,无意中看见尔等手段残酷正在杀人,因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才现身制止,阁下的身手高绝,必然不会是个缩头乌龟,请出来一见!”
  早就救走颜北辰,飞逸三丈外躲在草丛中的李色尘,附在惊魂未定的颜北辰耳边低声道:“我已解开你的穴道,小弟去会一会这个自称有好生之德的王八蛋,当我引开他的时候,你就先遁回地道,否则方才窜逃的那几个秦兵,必然会率队前来搜捕咱们,你千万别留在这里,只会增加我的累赘!”
  颜北辰只能悻悻然地点头答应,李色尘霍然腾空而起,朝着三丈外的儒生故意以游侠儿的口吻喝叫道:“孟风!操你个祖宗十八代!你出手就要人命,简直满嘴的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中年儒生孟风为这种下三滥的口气辱骂,气得七窍生烟,只袖往地上用力一拂,身如兔脱般冲天而起,在空中瞬间拔出配剑,紧追着李色尘背影而去。
  李色尘故意放慢脚程,立即为孟风追至一丈间距;孟风一言不发,挥动手中长剑,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一圈一波前后衔着追击,一时间天地尽是重重剑锋和激动的气旋,啸啸生风,声势吓人。
  李色尘刹那间转身,只手握剑高举,以拙制巧,当头一劈,随即迸出一股凌厉剑气,倏地将一圈圈的漫天剑雨,给从中劈开两半,儒生孟风藏于光幕之中的那柄三尺青锋立时无所遁迹。
  一阵钢铁交鸣的声音,回荡空间。
  李色尘手中铜剑居然寸段成了一柄秃剑,而孟风得意洋洋横剑胸前,并不乘胜追击,颇有君子风度;其剑刃泛出精光不断流转,一望即知是一柄犀利的宝剑。
  李色尘把断剑的剑柄随意一丢,摊开只手嘻嘻笑道:“你不愧有‘儒门’谦冲君子的风范!我现在手中没有了兵器,谅必你也不会乘机杀我吧?”
  孟风闻言果然收剑回鞘,冷然道:“阁下是谁?你的剑法已属上乘,绝非一般秦兵,必然是假冒的!居然能一眼瞧出‘儒门’的剑法绝学?可见你也是当今武林十大名家之后!”
  李色尘故意装作不懂其话意,却对儒家了若指掌地娓娓道:“当年孔老夫子的门下三千多人,却出了七十二贤人,广收门徒,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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