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春意撩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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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相信我!”
安瑟尔想了想,才开口说,“你先把方法告诉我。”
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维吉要是个人,现在估计已经嚎啕大哭起来了。
男人轻轻的捏了捏安瑟尔的侧腰,心里有些好笑,安瑟尔分明是已经决定相信它了,却故意板着脸不明说,根本就是在报复它的隐瞒行为,想让它吃吃苦头。
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谁更孩子气一些。
听完之后,安瑟尔有些沉默,男人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维吉偷瞟着安瑟尔的表情,也慢慢放下了心。如果不是相信它,安瑟尔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考虑。
“好了,这些我知道了。”安瑟尔的心有点乱,需要好想想。“你的事,我也会考虑的,你先去守着阿尔德吧。”
“是,主人。”维吉乖乖的回去了,还顺手给关了屋门。
安瑟尔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颊,无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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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行动的那天早上,阿尔德却发起了高烧,维吉卷着阿尔德跑到安瑟尔身边,急的团团乱转。
安瑟尔捧起瘦弱的可怜的小蝙蝠,恨的牙痒痒。
男人收到报告,所有人已经准备就绪。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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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不起章节名字了,都换成一样的~~~不是伪更呦~~~
92春意撩人
“你们怎么同时回来了?”弗里德曼…科赫警惕的眯起双眼;阴阳怪气的语调听起来既刺耳而又不怀好意。
“那跟你无关,臭老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德维特所假扮的马歇尔…班森毫不客气的骂回去。
诺维亚扮演的布鲁诺…唐纳修则安静的坐在旁边,背脊挺的笔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但弗里德曼…科赫却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谨慎,他并没有追究德维特的辱骂,反而冷静的观察着两人;“你们为什么同时回来?”他又问了一遍。
“‘恶魔之子’找我回来的。”诺维亚不冷不热的开口。
“我也是;操他|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堪称完美的实验体,正要好好的享受;这下全耽误了!”德维特吐了口吐沫,怒气冲冲的抱怨,本来还人模狗样的气质一说话就毁于一旦。
看着一个冷漠一个粗鲁的两人,弗里德曼…科赫的疑惑稍稍打消了一些。
“他可没有告诉过我。”弗里德曼…科赫疑惑的转头问布鲁诺…唐纳修。
“每天都与臭虫们为伍的脏老鼠,他当然不会理你,依我看,没准他根本就不愿意靠近你五公里以内,免的被臭气熏的晕过去!哈哈哈哈哈!!!”布鲁诺…唐纳修没说话,马歇尔…班森却立刻夸张的大笑起来,话里话外对弗里德曼…科赫的厌恶表露无遗。
“你这个粗鲁的莽夫,有什么资格说我,”弗里德曼…科赫冷笑,“不愧是麻瓜所生的低贱杂种,就是不会说人话。”
“你说什么!”马歇尔…班森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蹦起来,迅速从腰间抽出魔杖,直直对着弗里德曼…科赫,弗里德曼…科赫也不甘示弱,同样抽出魔杖对着他。
“你们两个,打算把这里毁掉吗?”布鲁诺…唐纳修冷冷淡淡的开口,但却没有站起来阻止,似乎对两人一触即发的战斗状态视若无睹。
“哼!”弗里德曼…科赫恨恨的放下魔杖,轻蔑的看着还举着魔杖的马歇尔…班森,“要不是地点不对……该死的,可真是便宜你了!”
“你说谁便宜了谁!”马歇尔…班森气极,但他虽然还举着魔杖,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首先发射魔咒。
“怎么,我刚说你了不会说人话,现在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弗里德曼…科赫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问旁边静坐的布鲁诺…唐纳修,“他叫你们来,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
“没有。”布鲁诺…唐纳修简洁的回道。
“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关于格鲁内瓦尔德家那个小子的。”马歇尔…班森见两人都不理会他了,讪讪的收回了魔杖,“我就说那小子不好对付,他这次叫我们全部回来,是不是要我们全部出动去对付那个该死的臭小子?”
“是这样吗?”弗里德曼…科赫半信半疑,来回打量着两人。
感觉到他不信任的目光,马歇尔…班森用愤怒的目光瞪视回去,而布鲁诺…唐纳修则完全没有反应,像是根本没看到一样,只是歪头看了看时间,冷冷道,“时间差不多了,先开会吧。”
“‘恶魔之子’还没有来。”弗里德曼…科赫更奇怪了,如果是“恶魔之子”亲自召开的会议,他可从来没有迟到过。
“也许有什么事情绊住他了,我们先找个会议室等他吧。”马歇尔…班森大大咧咧的说。
“那去地下室。”弗里德曼…科赫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为了谨慎起见,没有将两人直接带到地下二层的实验室,却不知他的决定正好趁了另外两人的心意,连费口舌都免了。
于是就这样,三人聚集在了地下室。
tod的全部成员们已经都分散在医院的各处,将医院塞的满满当当,加上今天又是周末,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挤的里面的人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了,后来他们干脆关上了大门,停业一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圣徒的众人隔着一段距离将法比安医院团团包围,悄悄的将那些来看病的人阻拦在危险区域以外。
几十公里外,“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正拿着刚刚收到的马歇尔-班森寄给他的信件,一脸疑惑的赶往医院。
男人搂着安瑟尔,站在炼金阵延长出的阵眼处。
本来他是不愿意安瑟尔找一堆圣徒的人帮助他完成计划的——在男人心里,当然是食死徒和他与他的宝贝更亲近——奈何这毕竟是德国的领土,他也只能妥协,但是直到现在他的脸色也还是臭臭的。
安瑟尔此时却没心思安抚男人的情绪,他双手捧着浑身滚烫的阿尔德,心里第一次涌出一股怒火不停的燃烧蔓延,叫嚣着要焚烧尽面前的一切。
如果阿尔德出了什么事,不仅他自己难辞其咎,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赶到医院门口时,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
慢慢的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安瑟尔一声令下,周围的圣徒悄无声息的撤退,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已经撤离的一干二净。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向医院门口处走了几步,看着紧闭的大门,若有所思。
安瑟尔将阿尔德小蝙蝠交到男人手里,男人向后退了几米,站在安瑟尔身后。
马歇尔…班森(贝克…德维特)与布鲁诺…唐纳修(琳德…诺维亚)在会议桌的遮挡下将手伸入袍子的内兜,握住一枚小小的纽扣——由安瑟尔亲手所制的微型门钥匙。
安瑟尔弯下腰,将双手放在阵眼上,看了看站在身后不肯再向后退一步的男人,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所有魔力一次性的全部注入阵眼!
“轰!!!!!”
霎时间,天摇地动。
偌大的法比安医院瞬间成为一摊废墟,烟尘弥漫,哀嚎声四起。
“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在大地震颤的那一秒钟,发动了幻影移形,不知所踪。
而在地下室内,趁着弗里德曼…科赫被震动摇的摔倒在地,马歇尔…班森(贝克…德维特)与布鲁诺…唐纳修(琳德…诺维亚)同时发动了门钥匙,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男人上前两步,扶住因暂时的力竭而摇摇欲坠的安瑟尔。
由于巨大的爆炸而产生的震荡和巨响,唤醒了昏迷中的阿尔德,它微睁着眼,看着面前那一片残垣断瓦,眼中闪过浓浓的失落,以及极端痛苦后反而产生出的那一丝解脱。
维吉从安瑟尔手上爬下来,用花朵轻轻的拭去小蝙蝠的泪水,藤蔓紧挨着它颤抖的小身体。
安瑟尔休息了一会儿,推开男人,接过阿尔德,慢慢的走近那些残砖碎瓦,像是完全没看到瓦砾之间那些挣扎的手和脚,以及破碎的人体残肢,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废墟的最顶端。
“希望这个教训,能够给予你们深入骨髓的铭记。”放大的声音响彻四周,一字不落的钻入有心人的耳朵。
安瑟尔冷漠的扫视着身下那些或已经死去,或还在苟延残喘的人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妄的冷笑。而当视线转回手里的小蝙蝠,看到它微微起伏的毛茸茸的柔软肚皮,以及微张的红豆一般的小圆眼,目光便温暖了许多。
“你们为善为恶,本来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可你们万万不该伤害到我的家人。”
小蝙蝠轻轻翻动身体,咬住安瑟尔的指尖,安瑟尔纵容的帮它调整姿势,让它更容易吸血。
看来是没有什么大恙了。
“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警告。”安瑟尔的声音如水般平淡,却没有水的温柔,反而像那深海中的暗流,冰冷到刺骨。
“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是我生存的意义,是比我的生命,还要更重要的存在。”
安瑟尔抬起头,目光似乎是刻意的盯着某个地方,又似乎只是随意看去。
明亮剔透的绿眸由于强烈的情感激荡而显出了隐隐的红,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又张扬,这一刻的安瑟尔,宛如杀神降世。
“伤害我最重要的人的家伙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要你们牢牢的记住,到底什么人不可以招惹,什么事情不可以去做!”
男人站在废墟之下,看着高高在上的安瑟尔,看着那个宛如恶魔般嗜血中却又透露出致命妖娆的男孩,胸腔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激荡,让他不禁眯起了双眼。
他的男孩这种时候很美。
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抬起手捂住左胸口,心跳已然乱了节奏。
他总是能带给他无尽的惊喜,无论是狡黠多变,还是淡然似水,又或是只对自己展现的温顺乖巧,甚至是如此刻般的残酷暴虐,他的每一面,都让他深深的着迷。
他的爱人如此强大,如此美。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大喊:征服他!
深呼吸,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渴望,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是那声音还在不停的回响,让他根本无法忘记。
次日,各大媒体报纸便争相刊登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德国规模最大的医院,法比安医院一夜之间成为一片废墟,原因不明。
“‘恶魔之子’和弗里德曼…科赫跑了,主人,要不要我去找到他们?”维吉盘在阿尔德的肩膀上兴高采烈的问。
吸了安瑟尔血的阿尔德已经迅速的恢复了健康,此刻已经再次成为了他最完美的蝙蝠管家。虽然从安瑟尔那里得知了一切,有好几天情绪都处于低落状态,但却是解脱的感觉更占了上风。
维吉见缝插针的趁着这个机会跟阿尔德亲近了不少,现在正兴奋着呢。
“不用。”安瑟尔好笑的看着它志得意满的样子,暗自摇摇头,阿尔德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把它当做跟自己一样的生物来对待,恐怕维吉的情路要比它自己想象的还要艰难的多。“想找的找不到,该来的躲不掉。我等他们自己来找我。”
“他们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了,还会来自投罗网吗?”阿尔德站在安瑟尔身后,为他续了一杯红茶,他虽然听不到维吉说话,但还是能够根据安瑟尔的回话来推测他们所说的话题,此刻听到安瑟尔如此说,不禁疑惑的问道。
“一定会。”安瑟尔肯定的说。“我毁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成果,杀了他们这么多的人,炸了他们最合适的藏身地,他们恐怕正磨刀霍霍,恨不能把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呢,怎么可能就这样夹着尾巴跑了。”
他们要真是那样的软弱怕死之人,也不会让他拖了这么多年才开始实施报仇的计划了。
“那您下一步……”维吉嘴上问着安瑟尔,实际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思考怎么挪动身体更靠近阿尔德的脖子而不让他察觉到这点上面了。
安瑟尔看着心不在焉的维吉,沉默了一下,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维吉。”
“主人?”维吉把注意力转回安瑟尔身上。
“你上次说的那个方法……”
“什么方法?”维吉一时有点迷糊,然后突然灵光一闪,“啊!您是说那个修复灵魂的方法?您已经决定要那样做了吗?”
“不,还没。我只是……”安瑟尔无意识的用手指摩挲着茶杯上凸起的繁复花纹,“那件事,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维吉歪着头说道,“我只知道这一种方法。主人,如果您实在不放心,那就先找找其他的办法吧,也许巫师们对此曾有研究,只是您还没有查到。又或者,您也可以自己研究,我帮您抓一些实验品回来。”
在维吉心里,它认的这个主人可是无所不能的。
“实验品”三个字让安瑟尔想起tod里的那些真正的实验品,不禁有些反感,毫不犹豫的驳回了维吉兴致勃勃的提议。
再者说,自己有什么能力自己最清楚,所谓术业有专攻,他可不认为自己真有那方面的天赋。
安瑟尔望着花园中随风摇摆的各色鲜花,陷入了沉思。
阿尔德皱眉看着安瑟尔举着茶杯发呆的样子,他不太喜欢他的安瑟尔小宝贝露出这样的神色,于是另起了一个话题,试图转移安瑟尔的注意力。
“对了,马尔福家的小子,似乎被那个叫戴维斯的女人折腾的不轻。”
“什么?”安瑟尔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戴维斯教授是他亲自确认过又亲自带入食死徒的,他自认为没有看错人,由她照看卢修斯,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什么问题啊?
“那个女人也许的确是个不错的教授,”阿尔德嘴角抽搐,他自然明白安瑟尔的疑惑,“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她还没有结婚。”
“折腾卢修斯,跟她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安瑟尔难得的被说迷糊了。
“她还没有结婚,也没有任何孩子——她根本不会带小孩儿!”阿尔德无奈的吼道。
这下连安瑟尔的脸都黑了——他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阿尔德叹气,低声说,“我看你很喜欢马尔福家的那个孩子,不如把他带过来亲自养着。”
安瑟尔犹豫一下,“汤姆不会愿意的。”男人只喜欢和他过两人世界,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插|入他们之间,哪怕只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就算他硬是把卢修斯带到voldemort庄园,恐怕那孩子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如果你无法养他,”阿尔德想了想,“那就由我来养吧。”
“不要!”维吉第一个反对,大喊着几乎要从阿尔德身上跳起来了。它也不想有人插|入他们两个人之间啊!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点进展……
安瑟尔的回答却让维吉欲哭无泪。“这个主意不错。”
“主人,您是认真的吗?”维吉沮丧的问。
“嗯。”安瑟尔点点头,“当年我与马尔福夫人有过约定,卢修斯不会被打上黑魔标记。”
这还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