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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女汉纸没有出路!+番外 作者:小酱紫(晋江vip2015-02-18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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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的身影散去,对面捧着衣物满是失落之态的人,终于瞧见了我的身影。

    夜风浮动,我望着面前如此卑微的人,沉默不语。

    倒是娘收了神色,有些震惊的望着我,不可置信的唤了一声:“阿辛!”

    快要入冬的季节,窗外的绿树只剩枯枝,我随着她迈进了这间甚是简朴的屋子,暖炉上如热茶噗噗作响,娘理了理圆桌上的针线,到了一杯热茶放置在我的面前,见我久久不语,她的神色亦是有些胆怯。

    “我本不想写那封信,但是,云后说…娘不得已,才动了笔。我想着,当年你之身份一事,我并未故意透露,我想着,我如此弃你、弃莫家而去,即使我写了信,你也不会来,我,我不知,你竟然还会来。”

    熟悉的语调声勾起了我往日的回忆,手中杯盏的温度也仿佛融化了记忆中令人心伤的情景。

    我掩饰着心中的酸涩之意,轻声对着她道:“娘,若是我来,带着你回去,你愿意跟着我回去么?”

    我的话刚落下,娘却是急忙否决道:“我在此处甚好,你不用担心我。”

    手中的杯盏猛然握紧,我抬头望着面前这个熟悉的面容,佯装镇定的问她:“留在此处,便是为了你的亲生骨肉,云昭么?”

    我的话语落下,娘被惊吓的打翻了一旁的针线篮,五颜六色的线团滚落的满地都是,她还未知觉,只是颤着音问着我:“你…你…都知道…了?”

    然而,她满脸惊恐之色的站起了身子,瞧了瞧门窗,复又揣着手走道我面前对着我道:“阿辛,我照顾了你这些年,你答应娘,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娘求你了!”

    见我神色不动,娘紧紧的抓住我的,恳求的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一个答案。

    明明是再再熟悉不过的手,然而此刻,我却是感到一丝陌生,“看在当年我在大雪里将你带回抚养的恩情,你答应我好么?”

    一声恳求之声落入我的耳中,孤不齐的话又落入我耳中。

    “你若是还不信老身,那便询问当年捡到你之人,可是在平安镇南的一处落雪的石洞中?”

    我凝视着一地的狼藉,轻声问她:“娘,当年,你是在何处捡到我?”

    见我如此问,娘的神情有了一丝错愕,但很快,她对着我道:“那年,平安镇落了大雪,积了厚厚一层,我在一处人迹罕至的石洞中听到你的哭声。”

    一语落下,像是为我最后的疑惑敲了一声重锤。

    心中翻涌的情绪错杂,耳边是娘的恳求,心头却五味陈杂。

    “我不求昭儿能认我这个娘,只希望他平平安安,依靠着现在的身份,将来能有一日成为人上人,而我,给不了他这些,也不愿意去拖累他。”娘在我耳边期期艾艾的诉说着,又用充满期盼的目光望着我。

    我回望着她,回望着这世界上曾经是我最亲之人,哽着声轻声问她:“娘,你让我成全他,那谁又来成全我呢?”

    娘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道:“阿辛,你同娘一同留在此处,以后,你再也不用做男子打扮,娘会好好的陪在你身边,会好好的照顾你,会求昭儿和云后,为你赐婚,将你嫁入富贵人家,此生再也不受苦。”

    这样的言语,落在我的耳中,却是如利刃,我慢慢抽回了她手中的手,对着她道:“娘,我累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起身的瞬间,身边的人却是满脸神伤,“阿辛,这点事,你也不愿答应娘么?”

    耳边是这样的斥责之语,我没有回头,然,迈出的脚步却格外的沉重。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再次见到云后,她盛装打扮,同以往所见不同,她一身华服出现在我面前。

    “相信你见过她了。”云后坐在高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据我所知,你不过是她捡来的孤儿,莫姑娘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苏夫人待你如亲生十五年,这等情义,你该如何回报她呢?”

    “云后又想我怎么回报呢?”我顺着她的话问她,脸上柔和。

    云后少见我这般表情,对着我道:“此次,你只带了八名侍从而来,是吃定了我不敢对你动手吗?你同苏夫人一样,我想杀便杀,想留便留。”

    “这样威胁我的话,我听了不下多次,云后有什么要求直管说来便好,这样弯弯绕绕一点不痛快!”我笑然以对。

    云后的眉间蹙了蹙,神情似乎有些不悦,然,她摩挲着椅座上灵蛇雕像,敛了黑色的眉眼对着我沉声道:“莫姑娘这般爽朗,那本宫便直说,我想要之物向来只有玄武印!”

    “好!”我一口应承。

    见我答得这么爽快,云后睁开了眼,紧紧的注视我,然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不由面生怒气,手拍案台:“大胆,你竟然敢欺瞒本宫!”

    云后的话语刚落,便见帘幔的背后走出了几个持刀的侍女向着我走来。

    我瞧见这阵势,丝毫不慌乱,而是对着云后道:“我所言非欺瞒,玄武印在云王的手中,这是当初他亲口告知我。”

    “哼!本宫也询问了云王,疯言乱语中,他说此物已经不在他身上。”云后似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而她的脚边也蹿出了一只毒虫,伸着八只爪子似乎在蠢蠢欲动。

    我接着道:“云王既然已经疯魔,那他说的话怎能相信?”

    “那你又如何能确定,云王对你所说的话又是真话?”云后半眯了双眼,冷声问我。

    我抬了头,对着她道:“相信云后定然知道,云王还有一女。”我说道这里,云后抚着灵蛇的动作一顿,眼神凛冽的朝着我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似乎不少,的确,云王同那姓沈的是有一女,不过,说起来也是可怜,这女婴未满周岁便夭折而亡。”

    人命在云后的手中向来如草芥,我压下心中的冷意,继而对着她道:“此女身亡,但云王不知,云王疯却固执的将我当成此人,虎毒不食子,相信这些疯言疯语中到有几分真意。”

    云后目光仍紧紧的锁着我,我见她犹豫,继续道:“我听说西巫之人听从玄武印的号令,如果玄武印落入他人的手中,抑或是我的手中,为何到现在都不见出现,所以,此印还在云王的身上,若是不在他的身上,定然是被他藏于某个隐蔽的地方。”

    虚虚实实的话,本就难辨真假,云后思忖了半刻,旁听许久的云昭倒是在云后的耳边道:“母后,父皇心性向来叵测,姓莫的既然知道令一个王脉的存在,定然是父皇告知,让她一试也并无不可,她人在我们手上,又能逃到哪里去?”

    云后听言,想了想对着我道:“昭儿言之有理,不过是让你见一见云王,谅你也不会逃出我们的掌心。”

    说着,云后被云昭扶着下了宝座,我跟在她们的身后面无表情。

    那西巫的长老说云王不再宫中,看来的确如此,云后命人将我双眼蒙上,我们驶了一辆马车出了宫。

    似乎怕我逃脱,云后竟然派了两名侍女在我身侧看管,好在身边的人皆是安静之人,我被蒙上了言,便开始默数着时间。

    宫门处有守卫,马车驶出,定然有士兵让道的声响,从士兵让道的声响一刻算起,我在心中默默数着数。

    数到三十马车便向右行驶,似乎到了集市之中,隐约有真正叫卖声响起,我敛眉,继续竖着耳朵倾听,辨别着方向。

    时间慢慢流逝,耳边喧嚣的声音渐渐消失,马车似乎又驶入了一快空地,折腾了快半个多时辰,马车这才停下,继而便有人将我带入一处地下。

    直到耳边出现了一阵熟悉的怒吼声,这才有人解开了我眼中的黑布,我这才看清此处的景象,此处,竟然是一处地牢,石阶的四周全是地下水,而,云王则被关押在水牢的山洞中。

    忽然,从水牢中走出来一个人,竟然是上回街道上遇见的那位长老。

    只见他走上前,对着云后道:“云王的疯魔之症非药物所医,怕是大脑亦受了损伤,怕是难以治好。”

    他的话语落下,跟在后头的我顿时心中狐疑,为何孤不齐同我说,云王的疯魔之症只是余毒未清?

    看来,云后也想令云王恢复神智,怕是等他恢复神智套出玄武印的下落便杀之而后快了,不管孤不齐的说的话有用否,今日,定要将孤不齐准备的药令云王服上。

    我正如此想,身旁冷不丁传来云后的声音:“云王已经让你见到,剩下的,便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可切莫让本宫失望!”

    云后冷冷的声音传来,即可,便有人不由分说的将我带入水牢内。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云王蹲在角落里,手中的锁链拖曳的沙沙作响,耳边还有淙淙的流水声,我踩着地上湿润的水迹走了过去,转了头,云后在水牢的另一边,正同那位为云王医治的长老说些什么。

    我小心的走了过去,只见两边监视的侍女分立在两旁,视线未曾从这里扫过来,我这才走了过去。

    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云王的动作一顿,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慌张的站起来身子。泥污沾了他满脸,我见状,想起他的身份,一时百感交集,轻唤了一声:“云王!”

    然,这次他见我,似乎已然忘记我是谁?受惊的模样更甚,而身上和臂膀上更满是伤痕累累。

    “你是谁!你是谁?”他低声惊叫着,便要往水牢深处的一个角落走去。

    我赶紧追了上去,只见他又蹲在角落中,疯疯癫癫的抱着头写写画画。我走了过去,这才发现,云王所待的地方乃是一处死角,朝着身后又忘了几眼,确定水牢一旁侍从未曾追随这里的动静,我这才同云王一般蹲下了身子,背对着她们同袖子中掏出了孤不齐曾经给我瓷瓶。

    从瓶子中道出了一粒药,正要递给云王,手却被云王黑色的手一把抓住。

    我的动作猛然一顿,抬头望向云王,却见他污秽的面孔中,那双眼睛精光毕现,视线也不再浑浊。

    他之喉咙中也低声挤出一声唤:“阿凝!”

    吐词清晰,竟不复当日的疯癫之态。

 第86章 女汉纸口八六

    他之喉咙中也低声挤出一声唤:“阿凝!”

    吐词清晰,竟不复当日的疯癫之态。

    莫非,云王已经清醒过来?我心中正有所思,却见云王用右手执起一根木炭,在地上写画了什么。

    我心中一动,凑身过去,只见云王在地上写着“护印牌,杀云后”六字。

    写完之后,云王又在状似疯癫的低声喊着:“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有心说予门外监视之人听,我用木炭涂抹了地上的六字痕迹,对着云王道:“告诉我,玄武印被你藏在了何处?”

    “哈哈,丢了,被我丢了!”

    “你忘记了,我是阿凝啊,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

    “你是阿凝,你是孤的阿凝,对,你是阿凝,好,我告诉你,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它就藏在——”

    云王说完这些话,对着我无声的用笔在地上写着“殊途山”三字。

    而随后,云王又将一张破旧的字条交予我的手中,神色多有暗示,我敛了眉,心知早将玄武印交予我的云王有心要在殊途山请云后入瓮。

    我接过去,将破旧的字条藏在袖中,这才从水牢中出来。

    水牢前的两名侍从快步走向了云后面前,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云后听完睥睨着我,还带着一丝疑惑问我道:“云王真将玄武印的地点告知予你?”

    我藏好了云王地给我的字条,正身而言道:“的确如此,云王告诉我他将印藏于殊途山。”

    我并不知殊途山在何方,想必,应该是云国境内的一处山脉。但是,云后听到此地名,面色却闪过一丝凝重,翻袖之间,眉头微蹙,口中低吟:“竟在殊途山?”

    “殊途山?那不是当年父皇失手,坠入山崖的地方,莫非,当年坠入山崖疯魔之前,他便将此印藏在此山的一处秘密角落?”云昭出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云后静默不语,片刻,她才开口道:“殊途山,乃是当年皇陵所在之地,其地势险峻,山间异虫横生,勾命无数,云王说出此地,倒是让人耐人寻味。”

    眼见云后怀疑之色,我对着她道:“云王说的的确是此地,对云后,我不敢有半点欺瞒,你若不信,那只能再寻云王问一次。”

    云后皱了皱眉头,“殊途山,我们总要去一趟,蛇虫鼠蚁对我等又有何惧,既然云王讲具体位置告知了你,那么便由莫姑娘带着我们去寻一趟,若是寻不到——”

    云后的话音落下,眼中闪过一片杀意,“那便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我甚是恭敬的对着她道:“我当尽力为云后找寻。”

    黑布覆眼,云后带着我出了地牢,马车继续行驶,云后对我甚是不放心,回去的路线竟同来时的路线多有不同,而回来所花费的时辰竟不如来时的一半。

    “今日,想必你也累了,本宫便让你休息一日,待明日,我们便带人前往殊途山。”将我待往一处地方落脚,云后对着我这般吩咐道。

    我应首道,等待他们离开回到屋子后,却是迫不及待的将云王交予我的纸条打开。

    纸条中字迹有些潦草,上头就不写了短短几行字,看完过后,我将纸条折叠好,坐在了一旁椅凳上凝眉思索。

    看来,云王想趁此机会将云后一网打尽,但,云后已经下令明日便要出发,给如何通知云王手下的暗桩呢?

    但,如果明日云后带人前往殊途山,想必皇城内定疏于防守,当务之极,该是将云王的藏身地点找出。

    思及此,我连忙在屋中找寻着笔墨,闭眼沉思,自宫门的出口算起,我将来时和回去的两条路线分别画出,却陷入了迷茫。

    线路交叉,这两条路线根本不通向同一个地点。

    但,既然回去时时辰缩短了一半,想必来时,云后定然命人在城中绕了路,如此费力,恐怕——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又低头将视线落在了图纸上。

    这纵横交错的线路隐约出现了“口”字形,虽是四角不交接,但似乎又望着原点驶去,我猛然恍悟,是了!云后带我去地牢之际,我的确是听见了两声开铜门的声音,而回来,却是一声没有听见。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从始至终,云王便一直被关押了宫中的某个角落,而上回的西巫的那位长老说未在宫中寻到云王的痕迹,怕是他们未曾往地下搜寻,云王被囚的地方有水,这这两日,我看宫中内外,只有两处湖泊。

    若是我猜想的没错,云王怕是被囚禁在此处!

    平复了心绪,我又陷入困境,这消息该如何送出去?

    我打开了手中的字条,将云王交代我之事又一一看清楚,视线在落到“巫医”二字时,莫非,在地牢见到的那位长老,真是云王身边的人?

    我想了想,心中顿生一计,烧掉了手中的图纸,端起手中的杯盏便掷向地面,杯中的茶水洒了一地,门外听见动静的人顿时破门而入,我则捂着腹部弯着腰,满脸痛苦状对着她们道:“茶水…我…我…”

    说着,我便顺势倒落在桌角的一旁,看守我的侍女见状,心中也不由一慌,对着同伴道:“不好,快通知巫医前来,她若是有闪失,云后定然绕不了我们。”

    另一人侍女见状,查看了茶水一眼,复又关上了门窗,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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