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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的微笑我的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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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疯人曛在我边上大嚎,“合箬我们也唱吧好吧?你看花姐和Jimmy都一起唱了!” 
  我气闷。瞥一眼躲音响像是躲瘟疫、在边上奋力摇晃色盅指望“以毒攻毒”,正玩白痴猜大小游戏的弱智曛所谓的朋友,决定不陪他们玩了。 
  “我才不跟你唱;去,帮我点一首范范的《我就是这样》。” 
  低能曛见我肯开嗓,乐不癜地跑去点歌。看着他的背影我想:傻瓜,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我散步到角落,把腻歪着不好好唱歌的两头赶了下去;按键“下一首”后打开原唱,到了主歌部分时才消原声,打开麦又打开嗓子嘶吼: 
  别问我将来 我没打算 
  快乐或悲伤不怕你看穿 
  别惹我 除非你喜欢上我的野蛮 
  不勉强 冷眼看孤单 
  我早习惯 讨厌或喜欢 
  我不会有隐瞒 爱不轻易退让 
  我就是这样 
  好好一首流行歌唱得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且终于达到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境界后,我满意地看现场所有人的脸色由红转白、转青、转黑,最后回到白色,并在QQ拉着老K“啊~我们还有约!”的跑路带领下,一个个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当痴呆曛反应过来,并且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时候,包厢里只有我、他,还有花花和Jimmy了。 
  我挑衅地看他一眼,拿起遥控器点歌;他甩上门去追朋友了。 
  “箬箬,何苦这样……”花花缩在Jimmy怀里掏耳朵,似问又似叹。 
  “……你们挺能忍的。”我动动眉,瞥了眼早把眉心拧成万字的Jimmy,在心里偷笑。 
  他开口一句让我彻底地放笑出声:“习惯了。来我们Pub驻唱的有时还不如你。” 
  “哈哈!说明我天赋高,想跑调都不容易。” 
  回头看来时的路 
  总有些复杂感触 
  我们走得那么辛苦 
  好不容易才到这地步 
  不被了解的痛楚 
  到不了爱的净土 
  是你让我越过冲突 
  陪我走过风雨险阻这一段路 
  如果开始就能看见幸福 
  不在别人眼光耳语中迷路 
  或许我不能把爱看清楚 
  想把你的手牢牢握住 
  如果这是通往爱的旅途 
  也许过程注定要荆棘密布 
  但我不后悔选择这条路 
  你的爱让我深深体会 
  活着的感触 
  有时我不愿回头看 
  一路太多眼泪混乱 
  幸好有你我才变得勇敢 
  ah…… 
  我从不后悔选择这条路 
  因为你的爱让我看见 
  活着的幸福 
  这次他们听得很认真。花花甚至靠在Jimmy肩上,端起酒杯状似享受,虽然那是啤酒杯;Jimmy似乎和着我轻哼…… 
  看着他俩我笑了。即使唱这歌,让我心像撕裂一般。 
  拿手背一抹眼,我脚步不稳地站起、离开。一拉门,召曛面容阴沉,直挺挺立着;看我的眼里不只有怒。 
  我用眼角瞥了他十秒有找;一语不发错身开步。 
  听到他轻叹气后朝房内招呼:“花姐这里拜托你了!谢啦拜!”接着在花花喊打喊杀的嚣声中追上我:“我送你。” 
  “不用。” 
  他拦了Taxi,硬要挤进来跟我一起回到老城区、我独住的旧屋。 
  一脚踹飞他下了车,我觉得有点冷;缩缩脖子只想赶紧回家。弱智曛飞快打发了Taxi,三两步赶上来拉住我:“等等!” 
  “干嘛?会冷诶。” 
  “你整晚都在发脾气,我朋友都看出你心情不好。”他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 
  “你朋友说我发脾气,看我脸色了?”一把甩开他的手,我冷语。 
  “没有,只说下次聚。不过见个面玩玩;犯得着生气么你?” 
  “哼。是不是他们起哄说要见我?”我扬脸盯他—— 
  他被我盯得有些心虚,“他们那是知道我追了你有够久,所以想认识你;看能把本少我迷得不着四六七荤八素宇宙无敌美少女合箬……” 
  我愈发觉得风大了;一边哆嗦一边吼他,“讲有用的!” 
  “好好,别上火!我不说了。”他马上举手投降,“怎么发这么大脾气?既然这样,你说不来不就好了?搞得大家不痛快……” 
  我挑起眉,下巴固定好一个高傲的角度,“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去?” 
  “为什么?”他一楞神,脱口反问—— 
  我就顺着他的话尾冷冷接口:“因为我要你死心。” 
  “什……?” 
  初春淡淡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我看见召曛总是盛着笑的双眼慢慢瞠大;复尔逐渐半眯,“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死心,对我死心。” 
  “……” 
  曛似乎要言语,却还是没开口。微颤的眼盯住我瞬都不瞬;紧闭着的苍白颜色的唇也像是要隐藏什么。他的手放下后垂到身侧,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 
  我全看在眼里。然后什么也不说,转身上楼。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声音颤抖,却是随时准备爆发的、隐忍。 
  以为我听不出来? 
  妈的你老这么好脾气地忍着,立志当忍者怎么着? 
  我踩在台阶上回身,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给你机会然后再拒绝你,这样你会比较好过?” 
  一字一句,吝于放一丝感情。 
  “……你这女人!”他终于没扛住,几步跳到我面前捉住我没逃开的肩,“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狠?这两年我跟在你□后面转来转去,为你做的你全当成搞笑剧在看?” 
  他抓着我来回使劲摇,“靠□!你就不能给你的大近视戴个眼镜好好看看我吗?” 
  “妈的你给我……放手!”我连踹带踢从他魔爪下挣开,往后又跳高两级台阶,狠狠瞪着他像要拿视线把他解剖掉,“我今天刚买的月抛隐形;你他妈不懂就别说话!” 
  “……”他瞪视我,好看的嘴角一抽一抽似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毫不畏惧地拿目光杀回去。 
  “你怎么就是看不到我?把我对你的好当球一样踢来玩?”双手抄进裤袋,曛站正身子面向我。 
  我很冷静地对答:“姑奶奶我不玩足球。” 
  “……”看得出,他极力忍着不翻白眼。 
  “我说了那次车祸是意外;而且主要责任在我,你根本什么也不用承担。可你照顾我小半年,什么都够了……” 
  “你以为我追你追假的?从一开始你就当我是在玩,所以从来没有认真过,是不是?” 
  “从一开始这就只是你自己的论断。”我在心里叹气,决定不再给他后路,“我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感、觉。” 
  我咬牙,再重复一遍说了无数次他却都听不腻的话,“跟眼神没关系;我对你没感觉。你不在我身边我不会想见你;你在我身边我不会更开心;你不找我我都会忘了有你召曛存在;你找我有时我还会觉得你烦。你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对你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你让我怎么把你放心上?”我头疼,食指狠压太阳穴;挥手拦下他的试图靠近。 
  “你看清楚了,我喜欢的是这个人。”我亮出左手,小指上的纯净尾戒趁着微弱月光,泛出素雅银白。 
  不出意外,召曛的面色比月色更冷地褪了下去……慢慢地,他收起伸向我的手,握成拳落回身旁,凉凉的声音飘来:“套在小指上的尾戒,能说明什么?” 
  我冷“哼”反问:“能让姑奶奶我心甘情愿为他套上戒指的人,小拇指还是无名指有什么差?” 
  他吼我:“他已经死了你还放不下什……!” 
  “放你妈屁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指着他鼻子嘶声吼回去断下他的话! 
  他被震住,马上低下头,浏海遮挡住脸上表情。 
  “你还要缩在你那个壳里多久?……我又没说要你忘了他,你就不能公平点给我个机会?就因为他死了他就能一辈子霸着你?” 
  “妈的你再说?!”我几步冲到他面前挥起拳头—— 
  他抬高了眼执拗地看着我,眼眸清澈。 
  妈的!我在心里暗骂一句,改拳为爪抓住他领口:“召曛你个王八蛋我警告你,姑奶奶我现在要回壳睡觉,今晚上的事我当你喝多了抽风,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你再敢说屁话,我们就玩完了!” 
  一把推开他,无视他眼中复杂的闪变,我瞪上一眼扭头回壳。 
  充上电开机,发现弱智曛从7点开始连打16通电话。 
  卸下隐形眼镜来到阳台,我从五楼往下看,白痴曛伸长了脖子仰着头。看见我后身形动了动;可以想见此时他的表情多丰富。 
  对战一般。明明什么都看不见,我们还是这么对着,直到他的脖子支撑不住,放弃了。 
  看他消失在巷口,我差点对他那完美的、带有点小资味道的落寞身影吹口哨。 
  我盘腿席地而坐,抬头看天上似乎对这出戏没什么兴趣的月亮在云中打呵欠。伸手指指点点偏离月亮的那几颗星: 
  你啊你,在上面看着呢吧? 
  那个人就是对我这么好诶 
  对我好到气我骂我 
  怎么办嘞? 
  我就是不喜欢他怎么办嘞? 
  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怎么不说话? 
  幸灾乐祸呢吧你? 
  有人不识相地敲门。 
  “谁啊?”开门的同时我合规矩地问了问。没想到这也惹到她遥小姐: 
  “你真是……开门前搞清楚门外是谁是常识好吧?”她瞪我一眼,老实不客气地脱鞋进门。 
  “这个点你怎么还来?赶不回去诶。”宿舍楼有门禁。 
  “那就在你这睡一晚;有问题吗?”那表情,说“胁迫”比较准确。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会让她在讲座结束后跑来我这:“……呆头曛给你打电话了?” 
  “恩。”她熟门熟路地开冰箱找食,“电话一通他就哭天抢地,说讲错话让你生气了。求来求去我都烦了,半路上让的士转到你这。”她掏出半条枕形包,掰了一块就往嘴里塞。 
  没嚼几口就听她一声尖叫!慌张地把面包吐出来后,抓过茶几上我为她倒的自来水猛灌;然后才研究手里面包……“你个女人!面包什么时候的?” 
  我窝坐在懒骨头上,闲闲看她表演一场当消遣。“呃,上礼拜去超市……” 
  “嘭~”回应我的是迎面而来的面包。我利落地打掉,抱着肚子笑得天昏地暗:“你老学不乖!上姑奶奶这还想吃现成的?” 
  “等下,这水?”她狐疑地端起杯子。 
  “老规矩。”我笑得邪恶;并及时拦下她崩溃的情绪:“喂喂小姐这是水!扔过来我可接不住!” 
  遥远气恼地把水杯砸在茶几上,然后蹙起秀眉对我:“你啊,别老这样。”说着爬上旁边另一只懒骨头。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才懒得进厨房。”我把腿翘高,一抖一抖的。 
  “……我说阿曛。你对他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出来让他改嘛;老这么折磨他也不是办法。” 
  “折磨他?”我挑眉,“我对他的不满就是他喜欢我。我还想问他喜欢我什么嘞,姑奶奶立马改。” 
  “你呀……”遥远叹气,似在叹我不知福,“刚才他给我打电话,委委屈屈得像个小媳妇;一口一个拜托求我帮他说情……有些话我们都说烂了;你就考虑考虑他好吧?我不想你这样。” 
  “我怎样?” 
  月光透过窗,洒进来。我看向她。 
  “你让我考虑他;刚才他叫我看看他,你们当我是什么当他妈白痴曛是什么?” 
  遥远静静看着我不说话,因为我的双眼已经□不争气了。我闭眼把头后仰防止水落下——给遥远看不会不好意思,只是不想她内疚。 
  “遥遥我累。我不想再跟人扯上什么关系,不想让别人绊住我让我活得不自在,不想心上再挂着一个人活;多累啊。”我睁眼看月亮和小星星:他们忽明忽暗地是在笑我还是为我难过? 
  “我知道你们都怎么看我。说我耍着他玩,明明不敢爱了还跟他纠缠不休……其实不完全是不敢,我是真没力气喜欢他。”我把头靠在遥远肩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他。我知道他帅,他人好人缘好,身边朋友多跟他在一起没哪时候闲得下来;最重要是他瞎了眼看上我,对我这么好。那我就是不喜欢他有什么办法?我想象不出我跟他在一起会怎样。” 
  我冷笑,“我觉得他是个可交的朋友才一直见面大家一起玩。怎么他就不能跟我做朋友就好了吗?”不知道在问谁;可能答案是、无解。 
  “好了好了不理那个傻瓜,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她拍我的背,“早点忘了吧。心里挂着一个人本来就够累的;何况还是一个不在了的人。你不要累着自己……” 
  “遥遥好了解我呀。”我咧嘴傻笑;抱住她撒娇。 
  “……那个王八蛋,赖着不肯走了;我赶他他都不走……” 
  有些事不去想,不代表没发生。但有些事你想了,也有人有本事当没发生。比如那头臭屁曛。那个适合搞暧昧的月夜后、的第一天,他照样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出现在我面前;一如以前及以后大多数时间。 
  钟上指针转啊转,加速日子一天天过。进入五月后,面对越来越频繁出现的灿烂阳光,我经常面色苍白地选择逃避。 
  其实大学上到后来,逃课都逃得正大光明地义天经了。 
  同学都觉得我奇怪:大晴天铁定逃课;阴雨天才一身湿漉漉地跑来。 
  不上课时我窝卧室,拉起厚布窗帘,台灯照明,靠水和棒棒糖过活;只在晚上出去放风或采购。 
  估计被了解我“恐夏”恶劣习性的遥远耳提面命过,自大曛知趣地将约我的时间都定在晚7点以后,即使多半会被我拒绝掉。 
  蜷在老房子里,我拼命读书做事、不闲下来。烟不离手的结果是有段时间啃面包都带着苦涩。 
  左手臂上的伤越来越多也越严重,每次出门都要处理半天才能套上长袖,防止其弄脏。 
  所以不到危急时刻我绝不出门;而我的危机时刻,有一个人绝对是不遗余力地制造着: 
  “箬~箬~宝~贝~!最近有没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复习雅思啊?” 
  适宜温度空调房内,我的额角冷汗狂冒。 
  “又什么事?”如果没听到最后那个“雅思”,我会假装很高兴。 
  “呀这孩子怎么这口气跟妈妈说话?老不回家来,一起吃个饭也不肯;还一个人住外面爸爸妈妈会担心……” 
  我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呃、哈哈~”她在电话那头干笑,“这个,今晚店里有场婚宴,可本来说好现场演奏的钢琴师突然得了肠胃炎,拉得上吐下泻现在还在医院边打点滴边泻。真是的医药费还要我们垫上……” 
  我冷笑;果然……“又是他召家什么人结婚?” 
  据我统计,只要某个负责现场的琴师突发疾病,他负责的场子多半跟召家有关;且视关系远近可推测其病重程度。关系越近,离鬼门关越近;绝对成正比。 
  “啊这个关系是很亲的。新娘是阿曛的三表姑妈的嫂子的干女儿,新郎是他三表姑丈的老板的儿子的同学。” 
  恩,肠胃炎的程度差不多。 
  “知道了,几点?……六点?天都没黑,不行……六点半?那派车来接我。” 
  惟一一件拿得出手的演出服套上身,连带调整臂上的纱布,花了十分钟我才走出休息室;等坐到钢琴前已经七点十分了。 
  我扫了眼现场或吃凉菜或高声谈笑的宾客;傻瓜曛和他父亲大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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