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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欲之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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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终于睡着了。一首古老的歌从我的唇间滑出:
  我迷惘,正如徘徊在月下
  救世主耶稣是怎样死去的
  是为了你我平民
  我思索,正如徘徊在月下
  ……
  把她完全忘记?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即使我有了三委六妾、成群的子女,我也忘不了尤娜。
  乔治真还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不明白堕入情网是怎么回事。——他头脑太简单。我下定决心一旦回去之后要弄清卡尔南汗的所有情况,让他没有机会。当他在月下徘徊时,我迷惘的更多。醉鬼像一片下落的铅。
  第二天下雨。我们在谷仓里呆了一整天,在里边玩游戏,一个接一个:牌的各种玩法、国际象棋、西洋双陆棋、骨牌、对号码游戏……,我们甚至还赌了几个小钱。临近晚上的时候,乔治提议试试那架摆在会客厅里的风琴。这是一架老式、发出吱吱声的乐器,是专为演奏悲伤的乐曲而制造的。乔治和我轮流演奏。我竭尽全力,嗓音洪亮地唱了一首歌,像基督教徒一样。我们最喜爱的歌,就是我们随着它快活地起舞的那首歌:《我的王冠上有无数星辰》。荷唱这首歌唱得真好,直唱得热泪盈眶。他母亲呢,没想到我们会演奏起这乐器,搬个椅子在一个角落里坐下,低语道:“太漂亮了!”
  最后,老人也发现了,他也加入了我们的歌唱。他说这让他感觉真好。他希望我们这几个孩子能继续像真正的基督徒一样行事、生活。吃晚饭时,他感谢上帝启发我们唱赞美歌,而且唱得如此美。他感谢上帝这么多年来降福于他和全家。
  今晚上桌的菜有:烟熏嫩牛肉、泡菜、土豆泥、红甘兰菜、煮洋葱、草莓酱、甜梨。饭后甜点是奶酪蛋糕,端上来时还热乎乎的。当然还有那一杯富含奶油的牛奶。
  奇怪得很,老人一反常态,变得很健谈。他一年来一直在读一本书,书名叫《与无限合谐》。他在想我和乔治是否读过这本书。乔治避而不答,却给我做了个眼色:服从!
  既然我们不得不谈话,我觉得我们最好找一个让老人高兴的话题来组织这个座谈会。我首先假装我不敢肯定是否全理解了作者要表达的思想。老人对我这种谦虚的态度大为高兴。他自己可能理解了一小点儿这本书。
  “过去我曾有过一个朋友,”我开始说,“他是一个非常懂事理的人,不论白天黑夜都随身携带这本书,无论到哪儿。乔治知道我指的是谁,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说阿贝尔克隆比。”
  (当然没有这样一个人。)
  “对,是那个名字。”
  “他有点儿口吃,是不是?”乔治说。
  “不,他有点儿瘸。”
  老人表现出在认真听这个故事。他当然不关心这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是不是瘸子或是口吃。
  “三年前我在加利福尼亚遇见他时,他正为成为一个牧师而努力学习呢。我们见面后不久,他就发现了一个金矿而忘了上帝。”
  “他没遭祸?”乔治问。
  “不,是他的兄弟,或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遭了不测。”
  老人对乔治的插话并不感兴趣,我看得出那很平淡。我决定加快速度。
  我接着说:“我们偶然在摩吉弗沙漠边上相遇,那时我已经找了很长时间工作。
  阿贝尔克隆比对我说:‘你想要的不是一份工作,亨利,你需要的是找到主。我来帮你。’他称呼我为亨利,你们注意到了吗,可是我从来没有把名字告诉过他。他说。‘前些天晚上我梦见你回到巴士多。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于是就尽快赶来了。’他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谁有第二种视觉能力或谁可以心灵感应呢。我当初还以为他在愚弄我,但是我很快发现他很认真。“
  “你说他随身带着这本书?”老人问,看起来有点儿迷惑。
  “是的,先生……这本书不是瑞尔夫·天尔多·翠思写的吗?”
  “没错,我有兴趣了,接着讲下去。”老人说。
  “我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我结结巴巴地支吾其词。“好像那么多的事都一下子发生了。”
  “别急,你慢慢来,”老人说。“这确实有意思。我们再来一杯咖啡,再来一块蛋糕。”
  我庆幸可以松一口气,因为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我开始了一个不知如何结尾的故事。我曾希望乔治·马歇尔能帮我加些东西,帮我摆脱困境呢。
  “就像我刚才所说,我们俩孤零零在沙漠里。他是深夜来找我的,他在那儿跟我谈话,好像已经对我了如指掌。实际上,他对我的了解比我的许多亲密朋友还多。
  他不停地说:‘你有麻烦,让我帮助你。’奇怪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麻烦。我没有任何麻烦,连征兆都没有。我需要的只是工作,并且那也不是太难。但是第二天我就意识到他知道他所谈及的事了。因为那天下午我收到一位好朋友的电报,说我母亲病危,希望我立刻赶回。那时我只有几个美元。阿贝尔克隆比当然知道电报的内容——我根本不用念给他听。‘我怎么办?’我问他,他回答我:‘跪下祷告上帝!’我跪下了,他也跪倒在我身旁。我们一起祈祷了很长时间。我突然觉得好多了,好像如释重负。就在那个晚上,有个陌生人来敲我的门,他是一个来自威勇明地区的放牧者。他求我们留他住一晚。我们谈了一会儿之后他明白了我的情况。
  我们睡了,第二天陌生人把我拉到一边问我:‘你回家需要多少钱?’他直截了当地问我,我大吃一惊,不知说什么好。‘拿着,把这拿去。’他递给我两张钞票,每张是五十美金。‘我想你可以解决问题了。’他说,给我一个温暖、友好的微笑。
  ‘我尽快还你。’我感激不尽。‘孩子,别在意。我挣的花不完。拿去,别人需要时就转送给别人。’
  “当他离去的时候,阿贝尔克隆比告诉我:‘你的祈祷得到了回应。不要再怀疑了。我就要回巴士多去。如果你万一需要我的帮助了,就送个信给我。’
  “‘信送到什么地方,又怎么送?’我问。
  “‘喊一声,那就足够了。我无论在天涯海角都会听见的。请相信我。’
  “半年以后,我又遇到麻烦了。这次涉及到一个女人。我非常沮丧。突然,我想起了阿贝尔克隆比的话,于是我就喊他了。三天以后,他就出现在我家里——他是从科罗拉多赶来的。”
  老人身子向前倾,双肘支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里。“太精彩了,亨利,第二次他帮你了吗?”
  “当然帮了,”我回答道:“但除了祈祷,我什么都不用做。这一次,当阿贝尔克隆比离开我时对我说:‘你再也不必给我送信了,亨利,现在你大概已经明白了不是我而是上帝才有这神奇的力量。相信主吧,你的祈祷都会得到回报的。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我在心灵上与你同在。’我以后确实没有再遇见过他。
  但是,正如他所言,我知道他与我同在。我想知道他会不会死,比如说。“
  “好了,乔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有过相同的经历吗?”
  “没有。但是我想问亨一个问题。”他说着一本正经地转过身来望着我:“是不是这个阿贝尔克隆比曾是一个囚犯?”
  (十足的胡编乱造,但是我必须应付。)
  “是的,”我回答,“他曾因谋杀罪被判了十年刑,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罪。”
  “但他怎么会去犯下这个罪呢?”
  我得反应更灵活一点儿。
  “他因为自卫而杀死了那个人,但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他被判了罪。”
  “但是,在谋杀案之前,阿贝尔克隆比是否有特别的名声?”
  “当然了。”我应道,不知道乔治的下一个行动会是什么。
  “亨,阿贝尔克隆比有点儿古怪,你有没有感到过吃惊?我不是说他病了,而是说他肯定有一根神经不正常。你不是告诉过我他声称会飞吗?”
  “是的,他曾经说过,只说过一次,以后却再也没有提起过。并且,他说这件事时也并无自吹自擂的意思。他只是告诉我们,当我们需要主的庇护时,主会赋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以超人力量。这个太荒唐吧?”
  “可能是吧……,但是其它事情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
  “你还说他可以在黑夜中辨别东西,像夜猫子一样;他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他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你还说过他声称有两个父亲。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最后一个问题难住了我,我得承认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听着,亨,这个阿贝尔克隆比太可疑了。当时我什么都没说,因为你当时是那么盲目地信任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发现了一个金矿吗?你敢肯定?”
  “不敢,我也是从他同父异母兄弟那儿知道的这件事。”我赶紧表白。
  “那他兄弟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乔治紧接着说。
  老人对乔治苛刻的追问表示不满。
  “可是亨太轻信了,”乔治坚持他的观点,“人家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毫不鉴别。”
  “乔治,”老人说,“你跟你父亲一样,是个怀疑一切的托马斯家族的人。”
  “好了好了,别再说那样的事儿了。”乔治的姨妈赶紧打圆场。
  “我还要说!”老人用拳头敲击着桌子,“乔治的父亲是个好人,但是他没有信仰,一点儿也没有。他带着原罪死去,就正如他带着原罪来到尘世,终生没有得到赦免。”
  老人的愤怒有增无减。
  “他对我非常好。”乔治执拗地说,这并不是因为乔治为了给父亲争面子,而只是为了让老人的怒火再旺一些。
  “这与你说的不相干。对你好这是他的责任,他对此责无旁贷,可是他为主做了什么?这才是我想知道的。”老人说道。
  乔治没法回答,老人继续大喊大叫。他的妻子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让他火上浇油。
  真不知如果不是荷比当时突发一个小灵感,那天晚上还会发生什么事。他突然唱起了一支甜蜜、温情的基督圣歌,让人热泪横流,紧闭双目,用假嗓子,他唱得像个天使。我们都大吃一惊,一句话都不敢说。当他唱完之后,身于朝前倾,双手抱住头,低声祈祷着。他祈求主能让家里恢复平静和和谐,原谅父亲发了脾气,减轻母亲的负担,最后祈求主能以他的大慈大悲照顾曾经病得厉害的表兄乔治。当他抬起头时,泪流满面。
  老人明显地被感动了。表面上看,荷比可从来没有表演过这样的举动。
  “你最好上床去睡觉。儿子。”父亲说,他的声音在颤抖。“以后我要给你买你渴望很长时间的那辆自行车。”
  “让主保佑你,爸爸,”荷比说,“让主也保佑你,妈妈。让主保佑我们大家吉利平安。”
  我注意到荷比的母亲看起来有点儿不安。她关切地问儿子,“荷比,你没生病吧?”
  “没有哇,我不是挺好的吗?”
  “那好,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得太多。”
  “乔治,”老人边说边把双手放在乔治的肩上,“原谅我粗鲁的言词。你爸爸是个好人,他总有一天会进天堂的。”
  “在主面前,我们都是罪人!”荷比说。
  我开始觉得真这样装得一本正经太难了。
  “睡觉之前咱们出去走走吧。”我提议。
  “你还是去睡觉吧,天太晚了。”老人对荷比说。
  一出门,我与乔治就快步朝河边走去。当我们走到离家很远的一个地方时,我们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小荷比真是一个出色的喜剧演员,我还不知道我居然能一本正经地憋这么长时间。”
  “他当然知道怎样把握局面,”乔治说。“咦,不知道吉蒂睡了没有?”他突然冲动地加了一句。
  “上帝,我们不能干那种事了,太晚了。”我警告他。
  “你不知道,”乔治说,“睡觉之前我想再抚摸一下那朵玫瑰花,你不想吗?”
  “如果你愿意,我倒是想好好喝一杯。”我说。
  “好主意,我们到藏货室去看看还有什么?”
  我们绕一圈,故意绕着吉蒂家的房子走。屋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但是乔治还是发出了暗号——两声低沉的口哨。“如果她还没睡死,她是一定会溜出来跟我们走的。”我们就从容地走到藏货室。
  我们把灯笼放在炉台上,打开还剩几滴酒的瓶子,然后竖着耳朵在那儿等着。
  “你在冒险,乔治,你会给毁了的!”我说。
  “如果我能得手,值!”他回答我。
  “你可以和她干了。我这就出去。”
  “别这样,亨,再等几分钟,我就跟你回去。”
  我于是又等了几分钟,然后起身。
  “也许她已经在桥下等我们了。”乔治说道。
  我们又溜到桥下。她果然在那儿等我们。“哦,乔治,我以为你们根本就不会来了呢。”她充满激情地抱住他。我说我去放哨就走到一边去了。在十字路口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当然我把灯笼灭了。“他妈的,太疯狂了,不把吉蒂的肚子搞大,乔治是不会满足的。”我心想。
  终于,我听到他们过来了。看到吉蒂离开之后我问:“怎么样,这一次还顺利吧?”
  乔治低声说:“我们到河里去吧,我浑身像火烧一样!”
  “你这个混蛋,你真的和她干了?!”我咆哮起来。
  “你想想,我们很快就要回城里去了。”乔治说。
  “那么,你要一脚踢开她?”
  “她不会告发我的,我已经让她做过保证。”
  “我并没有考虑你,而是在考虑她!你这个杂种!”
  “哦,到城里之后我会安排的,我有一个医生朋友,他会堕胎术。”
  “如果万一大出血怎么办?”
  “不会的,她很健康!”
  我们两个人都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至于尤娜,”乔治突然说,“我认真考虑过了,亨,我想最好还是你自己去找他。我去的话只会把事情弄糟。”
  “你这个杂种!”又一阵缄默。
  当走近家门时,我说:“我想我一两天之后就走。”
  “可能是个好主意,”乔治说,“你不想呆得太久,以至于让他们烦恼。”
  “我想为这几天的吃住付点儿钱!”我说。
  “亨,你千万不能那样做,他们会觉得被侮辱了呢!”
  “好吧,那我给他们买点儿什么东西。
  “就这样吧。”乔治说。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别以为我对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毫不感激。”
  “这不值一提,也许有一天你能关照我。”
  “对尤娜,我很抱歉……我实在是不……”
  “忘了这件事吧!”我打断他的话。
  “失去她会是个耻辱,亨!”
  “别再为这件事操心了,我不会放弃她!”
  “这个卡尔南汗……她已经和他订婚了。”
  “什么?你前几天是怎么告诉我的?”
  “我确实不愿伤害你。”乔治说。
  “是这样!听着,我明天就坐第一班火车走。”
  “别冒冒失失的,亨!他们已经订婚三个月了。”
  “什么?天哪,你把这件事隐藏得这么深!这真让我感到意外!”
  “我本想事情会平息过去的。我肯定尤娜并不爱他。”
  “要是为了让我痛苦她会嫁给他的!”我反驳道。
  “那倒是真的……不过如果她真那样做了,她的后半生会感到后悔的。”
  “可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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