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第一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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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之中，嘉颜慢慢地抬起眼睛，怔怔地望向高处的男人。　


　　“装可怜也没有用，你犯的过错就要你自己承担，还是你想要自己尝尝失去妹妹的滋味？”　

　　“不要，绝对不要！”　

　　思源差点被强暴的恐怖记忆，还历历在目，看到男人露出狰狞的表情，嘉颜挣扎着尖叫起来。　

　　“不要伤害思源，你要怎样冲我来就可以了。”　

　　“哼，那你就给我快点舔，不要惹我不高兴。”　

　　再次把嘉颜的头颅按到腿间，程鸿业恨恨地敲了他一个爆栗。　

　　“呜。。。。。。”　

　　顾不得下体和头部的疼痛，嘉颜马上就捧住了男人的分身，卖力的服侍起来。屈辱也好，痛苦也好，都比不上会牵连妹妹的恐惧。就算再怎么讨厌这根庞然大物，嘉颜还是逼迫着自己接受它的存在。　

　　“嗯，不错，这就对了。”　

　　享受着嘉颜给予的慰抚，程鸿业不自觉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庞。被如此精美的人物伺候的感觉，真是惊人的舒服，不说嘉颜的技巧如何，就光是看着这张天使般的容颜，程鸿业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可是这个算是温柔的举动，持续了还不到五秒，嘉颜迷惑的双眸很快就让他清醒过来。　

　　原来他就是这么迷惑鸿儒的，就是这张脸蛋，这副纯真的模样，骗得鸿儒付出了多少真情和期待，最后还。。。。。。。。　

　　只要一想到妹妹，随之而来的强大恼怒，一瞬间便淹没了他所有的情绪。　

　　“可以了，该正式上场了。”　

　　大力地扯住嘉颜的头发，将他甩到了地上，程鸿业随即便拉起他的腰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毫不留情的戳刺，一次猛过一次，崩出的鲜血很快就润滑了甬道，可是就算那个傲然巨物已全部没入，程鸿业仍旧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依然疯狂地割锯着他的身体。　

　　　

　　“唔。。。。。。。”　

　　在晨曦的光芒射进屋里的时候，地上的嘉颜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这些嘉颜都已经不记得了，在他的意识里，他只知道自己还没被折腾死，只知道那个男人的怒气，也绝对不会因这两次的施暴而结束。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勉强地挪了挪火辣辣的双手，想把自己拖进浴室，可是大量失血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大脑的控制，才一用力，一股眩晕马上又将嘉颜的脑袋打回了地上。　

　　水。。。。。好想要水。。。。。　

　　不管是粘腻的身体，还是火烧般的喉咙，都异常地渴望着水源。他想要洗澡，也想喝水，可是望着浴室半开的门扉，嘉颜只能虚弱的舔拭着干裂的嘴唇，慢慢地沉入了昏睡之中。　

　　　

　　自从被拖进了这个房间，噩梦般的日子就变得特别漫长。惩办――昏迷――再惩办――再昏迷，除了程鸿业以外，好像再也没有别人进来过。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或者不是。嘉颜很惊讶自己在这种时候，还有余裕去计算惩办的次数。　

　　“快点动，不要偷懒。”　

　　浑浑噩噩之间，坚硬的指骨再一次狠狠地敲在他的脑袋上。不过这一次，除了感觉振动以外，嘉颜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得痛。因为指尖和下体的痛感，已麻木了他所有的感官，除了那两处以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完全被忽略了。　

　　“可恶，居然给我来这一套，看来我是该好好教教你，装死是没用的。”　

　　大概是对嘉颜忍无可忍了吧，本来还在催促他的男人，忽然拎起了他的头发，使劲把他按到了墙上。　

　　“知道吗？今天警察已经抓到两名嫌犯了，还有六个也在缉捕之中，很快就会落网，我会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惩罚，不过在审判之外，你也好好地接受你的报应。”　

　　不顾嘉颜几近晕厥的反应，程鸿业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愤恨地啃筮着嘉颜的脖子，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他真想就这么咬死了他。　

　　妹妹的名誉，失去至亲的痛苦，随着案情的进展，各种压力也逐渐累积到了极限。虽然在外人面前，他还是维持着商场巨子的冷静形象，靠着其在政经界的影响力，有效的封杀了媒体的报道，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怎样压抑着自己，硬撑着处理这些事情的。　

　　“唔。”　

　　感觉手中的物体已有了必要的硬度，程鸿业抬起了嘉颜的大腿，猛地冲了进去。　

　　嘉颜痛苦的样子，呻吟的样子都让他觉得无比快慰。让这个无知的少年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也和他们一样痛不欲生，也只有这每天必做的惩办，才能舒解他郁积已久的苦闷和烦躁。　

　　“嗯。。。。。。嗯。。。。。。”　

　　而此时的嘉颜，却几乎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身体一阵疼一阵冷，眼前一会亮一会暗，他的人也象是木偶一样，完全靠在程鸿业的身上，只剩下低低呻吟的能力。　

　　“该死，站好！你给我站好了！听到了吗？”　

　　怨怒地给了嘉颜几个耳光，打得他一阵恍惚，程鸿业干脆就把他扔到了沙发背上，重新从后面插了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行为肆虐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体力不支的嘉颜也终于昏了过去。擦了擦占满血污的分身，将自己整理妥当，程鸿业第一次在事后望向已经失去知觉的少年。　

　　经过了这三天的泄愤，原有的仇恨虽然没有减少，不过这股疯狂的怒火也确实平稳了许多。　

　　厌恶地看了一会这满是血污的身体，他忽然拉起了嘉颜的臂膀，拖着他把他扔进了浴缸里面。　

　　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冲刷着身体水柱逐渐地唤回了嘉颜的意识，浴室的墙壁，疼痛的身体，还有那张极度冰冷的面孔，都是最先印入他脑海的事物，但是马上，嘉颜就挣扎着曲起身体，将嘴凑上了水龙，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大概还是无法平衡吧，看到嘉颜的嘴巴越凑越近，程鸿业厌恶地向后缩去。使得嘉颜的身体最后几乎要被折成了两段，鲜红的血液，不断因身体的扭曲而扩散开来。　

　　终于，在一次极度困难的挣动之中，嘉颜再一次痛昏了过去。　

　　　

　　“方叔。”　

　　从嘉颜的房间出来，程鸿业在大厅里找到了管家方书衡。　

　　“是的，少爷。”　

　　“你安排一下，等会去给林嘉颜送点晚饭，加两瓶运动饮料。”稍稍地顿了顿，“另外，再给他一点外伤药，顺便把房间打扫一下。”　

　　“少爷？！您、您是要我去伺候他吗？他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害死鸿儒的祸根，他欠鸿儒的，我一定让他偿还。”拍了拍方叔的肩膀，程鸿业稍稍地缓和了一下森冷的声音：“不过，他毕竟不是凶手，我不想要他的命。你或者蓝姨都可以，不要让其他人进他的房间，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再次压了压方叔的肩膀，程鸿业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厅门口。　

　　　

　　“什么？要我们给那家伙送饭？还要帮他打扫房间，伺候他？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他可是害死了大小姐的人啊！”果不其然，当方叔把这个指示传达给厨娘蓝姨的时候，她一脸难以接受的大叫起来。“我不去，这样的人干脆让他死了的好。关了那么几天，就要我们去服侍，他以为他还是以前的大少爷啊。”　

　　“阿蓝！唉，我想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下不来吧。少爷会叫我们去送饭，肯定有原因。这几天，我一直发现少爷的衣物有血迹，而且少爷也说了会好好惩罚他，还是让我去看看再说吧，如果他真的是在闹少爷脾气，那就算是饿死了，我也不会管的。”　

　　从冰箱里拿出两瓶运动饮料，又胡乱盛了一碗白饭放进托盘，方叔也是一副憋气的模样。　

　　“等等，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他是怎么个下不来法。既然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下人，我就有责任教育他，让他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必要的。”　

　　接过了方叔手上的药膏，蓝姨激愤地走在了前面。　

　　　

　　“唔。”　

　　“这。。。。。。”　

　　打开嘉颜的房门，一股出乎意料的腥臭味突然扑了上来，原本还极度不甘的两人，顿时就被屋里的惨状给惊呆了。桌子上、桌脚上、沙发上、墙壁上，稀稀落落地挂着一摊摊一条条的血迹，从卧室到浴室的一路上，更是布满了身体拖拉时留下的血的轧迹，还有床前高级的白色毛毯，和胡乱盖着的被单上，也是斑斑驳驳的惨不忍睹。　

　　“天哪！少爷。。。。。。”　

　　面面相觑的站了好一会，蓝姨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与此同时，方叔也赶紧关上了房门。　

　　“好了，我们开始吧。”　

　　将托盘和软膏放在床头柜上，在白色的床单之下，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同样惨白的少年。露出床单之外的脸庞，没有丝毫的血色，就连望向他们的双眼也虚弱地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不过，当他的眼光慢慢得聚焦在食物上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突然挣扎着向前爬几下，拿了一瓶饮料，使劲地拧着瓶盖。　

　　原来包裹着他的床单，因此而滑落到了胸口，露出了满是齿印咬伤的脖子和肩膀。　

　　不知是因为盖子太紧，还是因为太虚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个盖子仍然是纹丝不动，反而是才刚刚凝固的指尖，又一次涌出了鲜红的血液。　

　　“还是我来帮你吧。”　

　　看着嘉颜放弃地垂下了手臂，蓝姨终究还是心软地拿过了瓶子。轻轻拧开瓶盖，塞进嘉颜手中，蓝姨又为他打开了另一瓶，再把白饭放到了他的身边。　

　　“你吃吧，等会我来收拾。”　

　　“谢。。。。谢。。。。。”　

　　用难以辨认的沙哑嗓音，硬是挤出了两个字，嘉颜一口气喝了半瓶饮料。这几天来，除了承受刑罚之外，他几乎都没进过什么水米，饥渴的身体就像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抱着只有冷饭的饭碗，随后他就一边抓着白饭，一边喝着饮料，很快便把食物全都吃下了肚去。　

　　　

　　8　

　　这天之后，连着四天程鸿业都没有进过嘉颜的房间，每天都是蓝姨或者方叔给他送饭，还顺便帮他打扫卫生。不过除了最初的两顿之外，嘉颜吃得都非常的少。这在别人看来，都以为他是在摆少爷脾气，吃不惯没有配菜的白饭，其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吃饱之后所要解决的生理问题，是怎样折磨着他难以启齿的伤口。所以到了后来，原本心软的蓝姨，也变得越来越苛刻，除了一碗白饭，嘉颜房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别的食物，也不再出现任何职责以外的帮助。　

　　　

　　这天吃过了晚饭，终于可以稍稍走动的嘉颜，正在浴室洗澡，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伴随着一阵狂风般的气流，突然冲到了他的眼前。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整个被扔出了浴室，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　

　　“嗯。。。。。少少爷。”　

　　七晕八素之间，嘉颜疑惑地转过头来。印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张极度的狰狞面孔。　

　　程鸿业高大的身体，此刻正燃烧得瑟瑟发抖。　

　　“不。。。。。唔。。。。”　

　　下意识的，嘉颜恐惧地缩起身体，向后挪去。可是才移动了一步，就被程鸿业按住骑在了身上，左右开弓地给了他几个耳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她留在那里，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为什么不去死。”　

　　一边骂一边打，嘉颜白皙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惨淡的嘴角也开始流出鲜血。就在嘉颜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那只掌控着他命运的手掌，又改而抓住了他的肩膀，猛烈的晃动起来。　

　　“不许昏，你给我醒过来，你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许昏。”　

　　“少爷。。。。。。对、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程鸿业为什么会突然发狂，但是嘉颜明白那一定和程鸿儒有关。　

　　“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先被药迷倒，再被拖到树林里，八个男人，其中还有两个人是虐待狂，你能想象他们是怎么对待她的吗？她被整整折磨了两个小时才断气，你知道那有多痛多屈辱吗？你这个混蛋。”　

　　又狠狠地甩了嘉颜一个耳光，程鸿业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喷雾剂，然后又脱下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我说过，她尝过的痛苦，你一样要尝，她忍受的屈辱，你也一样要接受，今天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你觉悟吧。”　

　　飞快地掏出自己的分身，程鸿业一边骂着，一边迅速地把它套弄到了勃发状态。　


　　“把腿打开！快点！”　

　　噼啪的巴掌声，毫不留情地落在嘉颜的腿上。可是面对着如此暴虐的行为，嘉颜却无言以对。　

　　被六个男人、两个虐待狂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　

　　程鸿儒临死时的惨状不断地重现在他的脑海里，不说程鸿业会悲痛发狂，就算此刻的嘉颜，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愧疚得痛苦难当。　

　　紧紧地咬住了颤抖的下唇，嘉颜慢慢地打开自己的双腿。　

　　如果同样的痛苦和屈辱可以抵赎他的罪过，那就让他把身体交出去吧。　

　　大概是不耐烦嘉颜的缓慢，没等他开打到极限，程鸿业就把他拉了过去，并狠狠地扎进了毫无防备的紧窒之中。　

　　“呃。。。。。。呃。。。。。。”　

　　痛，就像是毒药一样，侵袭着嘉颜的神经。这违背常理的行为，在惩罚的名义下，更是变得残暴无比。刻意的摆动和摇晃，将可怜的伤口越扯越大，反复进出的凶器，大力地摩擦着裸露的筋肉，痛得嘉颜全身都抽搐成了一团。　

　　幸好这样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嘉颜就渐渐地陷入了迷蒙之中。放松了紧扣着地板的指尖，他还从来也没有象这样感谢过这个变得衰弱的身体。　

　　可就在这时候，一股浓烈的药水味，突然冲入了他的鼻腔。　

　　“别想逃，你给我醒醒。如果不好好的接受惩罚，你别想我会放过你。”　

　　在疼痛和眩晕之间，嘉颜怔怔的看着拿着喷雾剂的男人。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要他死，可是为什么，他也不是故意的呀。　

　　不甘的想法才闪了一下，接着开始的律动，马上就让他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呃。。。。。。呃。。。。。。。啊。。。。。。。”　

　　断断续续地，一声接一声的悲鸣不断地从嘉颜口中溢出，一双血肉模糊的指尖，慢慢地染红了两边的地板。　

　　满意地看着少年痛苦的模样，从前面释放过两次以后，程鸿业又翻过了嘉颜的身体，从后面继续侵犯。期间，只要嘉颜的意识变得混乱，刺鼻的药水还有无情的责打，便会马上让他清醒过来。在不知道是第几次之后，直到嘉颜衰弱的身体，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回应，男人才满足地从他身上离开。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把嘉颜拖入了浴缸，极度发泄后的程鸿业，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望着少年几近涣散的双眼，程鸿业忽然用称得上温柔的动作，为他冲洗起来。　

　　“我今天去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