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行动)征服野蛮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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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总算能放松了,芯芯,功不可没啊!”欧维喆吐了口气,连日来的郁闷终于拨云见日。“收工了,我先回局里,你等一下寒。”
“等他干么?”血液不安分地在体内流窜,“激动”两个字还未由她的身体里褪去。
欧维喆好笑地睐她一眼。“当然是送你回家。”
由于寒星野的车子被塞在死巷的最底端,因此待所有警力退去,再移开春仔的厢型车之后,他的车才得以被“释放”,不再困在死巷里。
在等待清空堵在巷里的车,一直到他们已经回到童芯住处楼下,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任何话,车厢里显得安静而吊诡。
下车前,童芯总认为自己该说些什么,小手在膝上握了又放,放了又握,踌躇许久,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来。“刚刚……谢谢你。”
“嗯?”似乎没预期她会来道谢这一套,他把手肘搁在方向盘上,微微侧身睨著她。“我是为了我自己的福利,没什么好谢的。”
“……你脑袋里就不能装点别的东西吗?”绯红了脸蛋,人家还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之中说,他竟然就提起那档子事,害人家有点适应不良!
寒星野扬起浅浅的笑纹,陡地伸手轻触她红嫩嫩的脸颊;即便天色太暗、车里光线极差,但他就是知道她红了那张可爱的小脸。[累了吧?早点休息。“
童芯眯起眼,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说话,感觉……还不赖,挺好!
“要不要上来喝茶?”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在他灼热得似乎要将人烧融的视线之下,她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妇人之仁啊!她怎会因为一时情感泛滥,而做出这么危险的邀请?!这……算了算了,迟早得面对这一切,谁叫爷爷的诱惑在先,自己的允诺在后,因为春仔的事已拖了好些天了,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刻。
况且,他现在的情绪应该很亢奋吧?才完成延著的任务,任何参与者的血液都还兴奋地流窜,包括她自己也不例外。
人家说,男人在这种时候难免会想来个“一发”,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你确定?如果上去,今晚我就不走了。”像盯紧猎物的猎人,寒星野的嗓音渗入一丝沙哑。
深吸口气,童芯瞬也不瞬地凝著他。“那就留下吧。”
领著寒星野上了楼,连搭电梯她都不太好意思看他,一颗头垂得低低的,还没由自己的大胆里跳脱出来。
老天!她竟然邀请男人到家里过夜耶!除了适才临危的那记过肩摔,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行径。
关好门,一旋身,寒星野便紧紧将她压制在大门上,热辣的吻不由分说地俯冲而来,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便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攀附著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感觉他的大掌不安分地钻进她的上衣下摆,在即将罩上她饱满的浑圆时,她细细地抽了口气。“等……等等,我想先洗个澡……”
寒星野挑起眉,纵容地放开她。“要我作陪吗?”
“不!”她的声音微微走调。突然失去他的支撑,差点没让她跌坐在地上,她尴尬地扶住身后的门板,在确定自己的双腿找回走动力量之后,才稍嫌踉跄地冲进房间。
寒星野愉悦地朗声大笑,目送她的背影直至她隐入门后。
环视她的住处,不大,还算整齐,除了桌上零散的旅游杂志及旅行社的传单,还有一件吊挂在椅背上的“内在美”。
以食指勾起那件内在美的肩带,他撇撇嘴不置可否。粉色蕾丝似乎太过梦幻,在他认为,热情的红色、神秘的紫色,或是妖艳的黑色都较这抹粉色适合她;他兀自在心里下了评语。
不过这个大小……可惜刚才没直接接触到,啧!重新将胸罩挂回原位。无所谓,等等他爱怎么摸就怎么摸,一次摸个够!
他耸耸肩,步伐稳健地走进她的闺房上进房间他就笑了。看来这女人挺会享受生活,即使房子不很大,但那张大床倒是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很好,至少他不必担心明晨起床会腰酸背痛,好样的!
童芯在浴室里磨蹭够久了,连泡澡的水都快变冷水了,她才不得不用浴袍将自己紧紧裹住,挺了挺胸,假装很勇敢的样子推门而出。
寒星野大剌剌地躺在她的大床上,在她开门的瞬间他就醒了,双眸睁开一条细缝睨著那个有如出水芙蓉的女人,懊恼地察觉身体人且即骚动起来。
该死!他不曾对哪个女人有如此迫不及待的欲望。之前纯粹想逗她玩玩的心态好像变了质,现在的她不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女警,而是个活脱脱诱人的女人,迷蒙的眼带著一丝怯意,让人想好好疼惜……
他甩甩头。该死的春仔,要不是他的事拖太久,害得自己没有正常宣泄的管道,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饥渴”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因此千错万错都是那歹徒的错,回去记得多扁他两拳!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像极了在路上闲晃,不安好心眼的坏叔叔。
童芯心往上提,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
细小且不经意的动作,引爆童芯所料想不到的惊涛骇浪——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微一施力便让她“投怀送抱”,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扑倒在他胸口。
“嘿,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她惊呼,随即而来的是抗议。
“你教我啊!”粗糙的指画过她的脸颊,引来细微的刺麻感。
“教你什么?”她眯起眼,注意力集中在他游移的指腹,一派天真地反问。
“‘温柔’两个字怎么写。”看对眼就上,是他对待女人的一贯方式,他还真不明白“温柔”是什么东西。
“你这个野蛮男!”童芯懊恼地双腿一跨,或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生死关头,她竟有种想放纵的疯狂意念,生平头一回粗鲁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要野蛮是吧?我也可以!”
寒星野眯起眼,虽然不明白腰上这娇滴滴的女人能野蛮到什么程度,但光凭她的宣示,就足以令他血脉债张,令他的下腹紧绷疼痛起来。
“你行吗?”他挑衅道。
“开玩笑,我没什么不行!”激将法一向对童芯的影响力不大,偏偏这家伙就有办法让她忘了冷静;她低头咬住他背心的肩带,漂亮的水眸透出一丝野性。
“就这样?”寒星野低声笑著,胸口因笑而微微震动。“充其量不过是只小野猫罢了。”他很不给面子地吐槽。
“是吗?”她懊恼地放开他的背心,下一瞬间眸心问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那我们就正式来吧!”
柔嫩的小手由下摆钻进他的胸口,专挑男人敏感的地方使坏,划过他结实腹肌及腰侧,转而进攻他浑厚的胸膛。
寒星野的喉结困难地滑动了下,大掌扶住她细嫩的腰肢,隔著衣服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
两人过于暖昧的亲密接触,激发了他大脑的想像力,使他不禁粗喘地低吟出声。
“会痛?”奇怪,他叫什么叫?俯身蛮横地咬住他的下颚,她很怀疑自己明明没用到指甲,为何他还鬼叫鬼叫?
“不会。”他由齿缝中迸出两个字,凝著她的双眼更形深邃,掩不住眼瞳底彰显的欲火。“继续。”
他不否认让女人主动是件极新奇的体验,虽然她的动作不很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却莫名地挑起他强烈的欲望,真值得期待啊!
“继续?”还不够喔?这男人口味未免太重了点,人家都又啃又咬了说。“没问题!”她逞强地应允。
凭著看过的书籍和电影里的印象,童芯笨拙地轻咬他的耳垂,沿著有型的下巴往下舔吮,路径才一路滑下喉侧,便感觉他的呼吸急促得过火。
“你生病了吗?”她狐疑地抬起头,身上的浴袍领口因她的动作而微敞,隐隐露出颈胸的粉嫩肌肤。
“没有。”他的声音很闷,感觉很喘,额上冒著薄汗,嘴里却持否定句。
“没有才怪,你喘得像条牛!”她毫不客气地指道。
寒星野扶紧她的腰肢,陡然一个大旋身,两具躯体顿时互换位置,换她被压在沉重的重量之下。
“还不都是你害的。”他像个孩子般抱怨著,结实的大腿缠住她的长腿,大掌贪恋地黏上她颈胸前的白嫩。
“关我什么事?”人家才觉得开始好玩了说,他竟然强制剥夺这股乐趣,著实不可原谅!
“要不是你对我又啃又亲又咬,我会这么冲动?”他的声音拔高了起来,动作却无比轻柔,像怕揉坏了她似的。
冲动?!喔——原来男人冲动的时候会很喘,她明白了。
“我是在表演野蛮给你看的啊,不然你还笑我嫩咧!”她格格笑道,把罪过推回到他身上。
“你是嫩,很嫩。”嫩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你别小看我喔!”她就是不想让他看扁!
眸光落在她撑起浴袍的浑圆,他勾起邪恶的笑容。“是不小,握起来刚好。”他人高手长,手掌相对的也大,能让他一手掌握,不简单!
“寒、星、野!”小脸火速胀红起来,急呼呼地想拍掉他的魔手。
“我不会跑的,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朝她的脸吹了口气,吹眯了她的眼。“相信我,对于奖品,我一向‘物尽其用’。”包括小时候老师送的铅笔,他都用到手抓不住了还舍不得丢掉,更何况是她?
“你……”童芯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些“什么”全被他吞到嘴里,没有出头的机会。
唔……他的唇好热、身体好烫!舌头像蛇般纠缠著她,连带的她也跟著热烫起来;一股陌生的骚动窜过四肢百骸,喉咙好痒,像有什么要冲出口似的,她难耐地逸出一声娇吟。
眨眼,再眨眼。
噢,老天!她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何“鬼叫鬼叫”了!
“才开始耶,你叫是无所谓,不过我怕到明早你的声音会哑掉。”他轻笑,忍不住调侃道。
要是明天她声音真哑了,全局里不就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他一个大男人皮厚肉粗,被取笑调侃都没关系,问题是她受得了吗?
“叫几声声音会哑掉?”她的眼底写了两个字——骗鬼。
“不相信喔?”他咧开嘴,决定陪她一起“实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第四章
天杀的!全身酸痛!
身体像被肢解开来再重组般酸痛就算了,更夸张的是,她的喉咙好痛,即使激情事件已过了两、三天,她的喉咙仍隐隐作痛。
声音真的哑掉是她失算,不幸被奸人一语成忏,含恨啊——
“感冒了喔?”雅惠和她一起挤到茶水间,见她吞了颗润喉糖时问道。
“没啊,喉咙有点痛而已。”童芯摇摇头,无奈地翻翻眼瞧了瞧天花板,很难对雅惠解释其间的“玄机”。
真奇怪,既然传承后代是如此耗费体力的事,为何还那么多人喜欢去做?她宁可选择像某些一辈子只“交配”一次的动物,确定有了后代便不再“重蹈覆辙”那么人生或许会变得轻松许多。
“我看你好像不舒服好几天了,最好去看看医生。你或许不知道,这波感冒不怎么单纯,往往会连带引发肠胃炎;不只小孩,连大人都难逃‘魔掌’。”打开麦片倒入杯里,再注入热水,雅惠的早餐遂告完成。
“了不起,你还有时间去研究那些医学常识。”童芯拍拍手,差点忍不住向雅惠弯腰鞠躬。
上头压下来的案子终于完结,加上自己“不可言”的全身酸痛,她慵懒地无所事事乱晃兼休息,好好放松之前的紧绷及疲累的筋骨。但雅惠竟还有闲情逸致去看些医学报导,怎不教人感动呢?
“不用太感谢我,该感谢的是我那医生老爸。”雅惠笑著走出茶水间,不敢居功地供出资料来源。
呆立两秒,童芯啜了口茶,对著没人的茶水间自言自语。
“嗯哼,有个医生老爸还真不赖。”原来雅惠不过尔尔,她实在想太多也感动太早了。哎——
“童芯姊!”警校实习生何蕙蕙冲进茶水间,一脸兴奋。“晚点有人要来报到耶!”
“啊?什么报到?”一手拿著杯子,一手端著小蛋糕,童芯显得有些错愕。
“吼!就抓到舂仔之后,长官不是有宣布,今天将有位优秀的警员由别的分局调过来吗?你都没在认真听厚?”何蕙蕙翻翻白眼,拿这大事精明、小事迷糊的学姊没辙。
“有吗?我没印象啊!”她是真的没印象,不是装迷糊。
“真的有啦!”何蕙蕙差点没跳脚。
“好好好,有就有,你别激动。”安抚著毛躁的何蕙蕙,童芯并不认为新人请调过来对她会有什么影响。“我以前也是由警校直接分配到这个单位来,应该是很正常的调动吧?”
“不是喔,据说我们抓到春仔之后,引起很多单位注意,那位‘号称’很优秀的警员是主动请调到我们单位来的耶!”何蕙蕙脸上闪动著荣耀的光采,即使她只是个内勤实习生,对于追缉春仔的行动全然没有参与,仍觉得与有荣焉。
“嗯哼。”难怪她得到一个嘉奖,就不知道月底的薪资袋里还会不会出现意外的奖金?想到这里,童斗心嘴角不禁泛起傻笑。
陡地,口袋里响起轻快旋律,白日梦醒,童芯掏出手机随手接起。“喂,我是童芯。”
“芯芯,晚上一起出来狂欢一下吧!”会说这种话的只有童瑶,她是享乐主义奉行者。
“干么?!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倚著流理台,想想自己放松的方式还真是颓废,像个老女人——休息、喝茶、吃饭、睡觉,差点忘了学生时代几乎每个礼拜参加舞会呢!
何蕙蕙见童芯讲电话也没吵她,倒了杯开水转身走出茶水间,在转弯处遇到满脸胡渣的寒星野,赶忙点个头回自己座位。
也不算怕,但寒警官不似欧警官那般整天挂著笑脸,感觉起来无形中有段距离,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寒星野睐了眼逃也似的何蕙蕙,不怎么在意地耸耸肩,转进茶水间,“踩进去便听见童芯银铃般的笑声,他的眼神不由得放柔了。
“好啊好啊,你说的喔,男伴的部分由你搞定。”她讲电话有个习惯,喜欢用手指勾绕著电话线;既然手机没有电话线,她便手痒地勾弄自己的发,不觉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性感。
男伴?!寒星野眯了眯眼,从她身边流理台的柜子里拿出贮藏的泡面,撕开包装冲泡起来,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拉长,细听她与对方谈话的内容。
他不承认自己有偷听的怪癖,只是刚好就在旁边,总不能叫他关起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吧?他还不至于那么无聊。
不过找男伴是什么意思?在跳上他的床之后,这女人竟还想找男伴?!是他不够勇猛还是不济事,让她需要再另寻出路?嗟——
“嗯,晚上见。”童芯对他视而不见,心情愉悦地挂上电话。
“约会喔?”寒星野将开饮机的热水注入泡面里,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其实心里可是在意得很。
这两天他发现自己的眸光莫名其妙地跟在她身边转,她笑也好、耍赖也好,他就是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得令人想一口吞下!他蹙起眉,很不习惯自己的转变,好似太在乎她了点,不是理想的现象。
“嗯哼。”泡面的香味令童芯忍不住深吸口气,感觉口腔里迅速分泌唾液。“也不算啦,几个堂姊妹聚聚,喝点小酒聊聊天。”
“需要保镳吗?”他打趣道,盖上薄薄的碗面盖,用指尖压住那片因为太薄而不听话翘起的边缘。
童芯见状拿了根汤匙压覆碗面边缘。“好啦,这样就不用一直用手压。寒警官,脑筋不用会生锈,偶尔动动脑吧!”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习惯将聪明运用在生活细节,男人则用在求偶。”鼻尖闻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寒星野无法否认这女人有扰乱他自制力的本事,令他有丝沮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