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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娇妻搞不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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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张礼杰好整以暇地接下任务。
  “不、不用了!”容柚慌忙摇手。“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现在才十点多,还有车,你们两个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你们慢慢聊,我先走。”
  对面的两人互看一眼。
  “我们没话说啊!”孙宁宁摊摊手,鬼鬼祟祟地笑着。“这阵子我跟这家伙几乎天天在游乐园见面,看都看烦了!”
  “烦的人是我,OK?”张礼杰轻轻敲她的头一下。
  “哎唷!你打我!”孙宁宁捧着头哀叫,装可怜。
  张礼杰才不理她,径自站起身。“容柚,你先等一下,我去开车。”语毕,也不等容柚接话,他大踏步离去。
  容柚茫然凝望他的背影。他走路的姿态有一股形容不出的气势,并非咄咄逼人,而是带着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优雅。
  这样的姿态令她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赵英杰,他同样也有种不愠不火的贵族气质,但两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差别。
  英杰的气质是纯粹的,就像一块最澄透的水晶,不含一丝杂质,而张礼杰的,却不免杂着几许世俗的风霜。
  还是不一样的。
  当然!怎么可能一样?
  容柚蓦地深吸口气,不许自己再将两个男人的身影重迭在一起,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容柚、容柚,听到请回答,Over。”孙宁宁耍宝的呼唤,拉回她迷蒙的思绪。
  她顿时赧然,知道自己出神的糗样都落入好友眼底了,回眸嗔她一眼。“听到了啦,干么?”
  “这是我想问你的话好吗?”孙宁宁今晚第二度掷出这句话,她咳两声,端正脸上表情,很严肃地开口。“容柚,你说实话。”
  容柚咽了口口水,直觉好友将口出劲爆之语,她轻咬下唇,心慌地等着!
  “你是不是喜欢上Jay了?”
  “我没有!”听到好友的采问,容柚一下惊慌失措,血气冲上脑,不及思索,便尖声否认。
  孙宁宁听了,只是笑。
  “你别误会,宁宁,我只把他当朋友。”她焦急地解释。“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动你男人的歪脑筋。”
  孙宁宁的反应是笑得更大声,笑到几乎抽搐,笑到容柚脸颊发烧。
  “你笑什么啦?”
  “误会的人是你啦,容柚,我跟Jay只是朋友,根本没什么。”痛快地笑过后,孙宁宁才亲昵地拥住容柚的肩,贴在她耳畔解释。“我坦白招认,我的确曾经肖想过他,不过他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把我当学妹看,对别的女人也是兴趣缺缺,我本来还以为他是同性恋呢!”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容柚心跳狂乱,喘不过气。
  “还不懂吗?笨蛋。”孙宁宁弹她额头。“我是告诉你,不用顾忌我,好好谈个恋爱吧!你为那个赵英杰守寡够久了,也该是重新追求幸福的时候了。”
  容柚傻傻地怔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坐上张礼杰的车,开上北二高,她的心神依然迷路中,困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跟宁宁不是一对。
  他们不是一对恋人,只是朋友。
  容柚的心跳一点一点加速,胸口胀得满满的,有某种神奇的泡沫正在她体内发酵。
  她觉得很……高兴。
  没错,这种全身飘飘然的,仿佛要飞上天的感觉,的确是喜悦。
  这种喜悦,就好像在沙漠中徒步的旅客忽然见到绿洲,又似是走出暗黑森林后,赫然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
  容柚捧着胸口,数着那一下下怦怦的心跳,终于领悟。
  原来,她已在浑然不觉间为他而心动……
  “是不是累了?”轻柔的嗓音拂过她耳畔,像仲夏夜慵懒的微风。“没关系,你想睡就睡,到的时候我会叫你起来。”
  她转过头,望向温柔地对她说话的男人,怔怔地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面——她曾经认为他长得不好看,不如英杰十分之一帅,但其实,他长得还是不错的,五官棱角隐隐约约和英杰有几分相似。
  他专注开车的神态,也很像英杰,右手拇指会松松扣在方向盘上,下意识地打着节奏。
  盯着那侧面长着一颗硬茧的拇指,容柚有些恍惚。
  那应该是因为粗重的工作而长出来的吧?这点,就跟英杰很不一样,英杰的手指修长而漂亮,简直就像是钢琴家的手。
  而他的手,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粒。
  她稍稍侧头,靠在窗上,视线再度回到他脸上,虽然他直视前方,虽然他并没有看她,但她的颊,还是不争气地发烧。
  你吃晚饭时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好想问问他啊……
  叭、叭、叭——
  嚣张的喇叭声震动容柚耳膜,她悚然回神,惊骇得在座位上弹跳一下。“怎么回事?是谁在按喇叭?”
  “没事,只是一些飙车族。”张礼杰安抚她。“你看旁边。”
  容柚随着他指示的方向往车窗外一看,果然发现右侧一排BMW跑车成群结队,呼啸而过。
  “这样很危险耶!”她白着脸,看着那一辆辆跑车为了炫耀技巧,在公路上蛇行狂飙。“拜托,这是高速公路,又不是赛车场,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啦?”
  一辆白色跑车从右侧斜斜往前切,以惊人的速度变换车道。
  她愈看愈心惊,十指紧紧抓住椅垫。
  张礼杰察觉她的异样,担忧地瞥她一眼。“容柚,你还好吧?”
  她没回答,咬着下唇,瞳孔失焦。
  她想起了七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她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猛然惊醒,然后又因撞击而晕去。
  那个夜晚,她同时失去了丈夫和未出世的孩子……
  “不要,别再来了,拜托。”她喘息地低语,脊背冒冷汗,耳边听着一阵阵轮胎刮地的尖锐声,脑海里的画面像失控的走马灯拚命地转。“我头好晕,我想吐,拜托,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恐惧,像传染病毒迅速在她体内蔓延。
  “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在高速公路上——”
  “我要下车!我不要在车上,让我下车,快让我下车!”她尖叫着,一时失去理智,右手用力拍车门,一面松开自己的安全带。
  太危险了!
  张礼杰震惊地看着她的举动,鬓边流下一滴冷汗,他咬牙,当机立断,双手用力转动方向盘。
  “啊!”慑人的尖喊瞬间占领整个车厢。
  第八章
  “对不起。”
  回到家后,冷静下来的容柚很后悔,搬出家用急救箱,请张礼杰坐在沙发上,弯下腰来检视他眼角的伤口。
  之前她太激动了,逼得他不得不紧急在路肩停车,她因为重心不稳,惊慌得伸手乱挥,不小心打到他的脸,指甲还划破他的眼角。
  虽然他一直安慰她,说只是个小伤没什么,但她仍然觉得很抱歉。
  “会痛吧?”她咬着唇,打量着伤口,伤口虽然不大,却离眼角极近,只差一点便会划伤他的眼膜。“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他哑声说:“真的没什么,已经不流血了。”
  “但还是要消毒。”她说,声音比他更沙哑。“你忍耐一下。”她取出消毒药水,用棉花棒沾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搽在伤口上。
  伤口接触到药水,有些疼,他眼角抽搐一下。
  她很快收回棉花棒,歉意地看他。“痛吗?”
  他摇头。
  “一下下就好了。”她轻轻说,继续处理伤口,只是动作比方才更轻柔。消毒过后,她换了瓶黄药水,替他上药。
  他默默注视她的脸,她垂着眼,很专心很小心地处理他的伤口,羽睫低伏,在眼皮上投下迷人的淡影。
  她的脸很小,约莫只有他的巴掌大,鼻子也很小,却俏丽地挺着,嘴唇因担忧而抿着,唇色透出淡淡的粉红,肌肤很细致,几乎看不出毛细孔。
  张礼杰屏住呼吸。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她,他竟莫名有点窘迫。
  她真的离他,太近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暖的呼吸,仿佛还带着隐约的甜味。
  她是人,不是水果,怎么会是甜的呢?
  张礼杰嘲谑自己,但他真的嗅到了。
  是幻觉吗?
  他垂下视线,不敢再看她的脸,没想到更糟,眸光正对她倾向他的胸口。
  她穿着V领针织衫,乳沟因前倾而若隐若现,她的乳房不大,并非那种呼之欲出的肉弹,但小巧的椒乳却很惹他遐思,几乎想试试是不是盈手可握……
  脸颊倏地发热,他连忙调整视线。
  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告诫自己。
  容柚完全没察觉他的异样,上过药后,玉手轻轻捧住他的脸,更倾向他。
  他僵住。她想做什么?
  答案很快揭晓,她只是靠近他的眼角,轻轻吹干刚上过药的伤口。
  他能清楚地看见她曲线美好的锁骨,她柔软粉红的樱唇,她俏皮可爱的鼻子——他抬起眸。
  “好了,再来贴上OK绷——”她蓦地顿住,与他四目交接。
  他看见她粉嫩的颊,慢慢地透出一点晕红,淡淡的、很像喝醉了酒的粉红,很甜,很让人心动。
  他没法再克制,扬起下巴,碰触她的唇。
  她没有躲开,也没有迎上前,呆呆地愣住。
  他也不动,没有更进一步地侵略,只是闭上眼,放任自己去感觉她唇瓣的柔软,以及从她身上传来的女性甜香。
  几秒后,她往后退开,他睁开眼。
  她没敢看他,径自低头在急救箱里找出OK绷,找到了,却犹豫地拿在手中,进退不得。
  他微微一笑。“我自己来吧。”他伸手想接过OK绷。
  “啊。”她身子一颤。“你自己来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的眼,将OK绷贴在伤口上。“好了。”
  “谢谢。”
  “别这么说,是我的错。”她收拾急救箱。
  “容柚。”他忽然低声唤她。
  她又一颤。“怎样?”
  “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你刚才在车上会那么激动?”
  她停住动作,一动也不动。
  “是因为七年前那场车祸吗?”
  她倒抽口气,猛然回头。
  回望她的眼神很温柔,充满了解。“是不是那场车祸在你心里留下阴影,所以你才那么害怕?”
  她不说话,抿着唇,他发现那唇瓣微微颤动着。
  他心一扯,拉她坐在自己身边。
  “我一直在想,你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却不肯买车,宁可换几趟公车到市区,是不是因为害怕开车?”
  她僵硬几秒,默默点头。
  “能告诉我那场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是怎么发生的?”
  “……”
  “你不想说吗?”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容柚咬住牙。“那时候我在睡觉,英杰忽然把我叫醒,然后就……”她握住拳头,顶住自己的唇。“都怪我。”
  他蹙眉,不喜欢她如此自责。“为什么要怪你?”
  她转头看他。“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开夜车回台北,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如果我答应在花莲住一个晚上,就不会……”她忽地哽咽,说不下去。
  她在哭。
  张礼杰看着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看着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好心疼。
  他真不该问那么多的,书她想起不愉快的过去,但他真的很想帮她打开心结。
  “这不是你的错,是意外。”他握住她微微起伏的肩,安慰她。“谁也不晓得会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它发生,不能怪你。”
  “不对,都是我,是我的错,你明白吗?”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激动得红了眼眶。“你应该骂我,你们都应该骂我——”
  “我们谁也没资格骂你。”他打断她。“有资格说话的人只有英杰,而我相信他如果知道你一直怪自己,一定会很不高兴。”他捧起她的脸,拿手指替她揩去泪水。“他一定不希望你把一切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瞅着他,静静地流泪。
  一阵不舍揪住他,他展臂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她的背。“他一定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快乐地活着。”
  “我……知道。”容柚点头。
  她其实很明白,这么多年来困住她的人一直是自己,英杰不会怪她,他一定希望她能再次找到幸福。
  他一定很高兴她决定抛开过去,勇敢往前走。
  思及比,容油蓦地一震,僵在张礼杰怀里。
  就在她决定往前的时候,这男人无巧不巧地出现在她面前,难道会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是英杰送他来的吗?因为不忍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遗弃在这世上……
  她抬起容颜,泪眼盈盈。
  “怎么啦?”他看出她眼底的迷惑。
  “礼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他连名字都跟英杰有点像。难道真是天注定?
  “你愿意吗?”他眼神进出喜悦。
  她微笑,盈着泪光的笑颜像放晴的天空,格外清新动人。“礼杰,你喜欢宁宁吗?”
  “宁宁?”他怔住。
  “你是不是喜欢她?”
  他惊愕。难道她一直这么想?“宁宁是我学妹,我只把她当朋友。”
  “宁宁也这么说。”她微笑更深,连酒窝都浮出来了。
  他惘然,一时不明白她为何忽然问这样的问题。
  她也没再说话,只是凝睇着他,秋水脉脉,似有千言万语。
  你走不是有点喜欢我?她用眼神,无声地问。
  他忽然懂了,一时意乱情迷,揽过她的玉颈,覆上她的唇——
  嗯,很喜欢。
  自从那一吻后,两人的关系有了极大的进展。
  虽然两人谁也没明说,但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也跟一般恋爱中的男女一样,想尽办法找时间相聚。
  早上,张礼杰会来容柚家敲门,邀她一起慢跑。那时太阳往往还没真正露出脸来,山间云雾缭绕,空气新鲜得让人全身活力充沛。
  然后,他们会一起吃早餐,通常都是到她家,她会者一壶咖啡,煎个荷包蛋夹吐司,或是切一盅简单的水果优格。
  他到游乐园监工的时候,她则待在家里做布娃娃,最近她的网站有个日本客户下了个订单,她初次挑战做日本娃娃,兴奋不已。
  当夕阳西沉,又是两人相聚的时刻了,他们会同时下厨,分工合作,各自傲拿手好菜请对方吃。
  吃完饭,撑着饱饱的肚皮,两人会举杯小酌,他会陪她看卡通,看夜空的星星,跟她聊天。
  她告诉他,她从小就很男孩子气,总是跟附近的男孩一起玩,所以她的朋友们听说她打算架设网站,卖亲手做的布娃娃维生,一个比一个吃惊。
  他则与她分享在象牙海岸当义工的所见所闻,包括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他学会的土语。
  他们天南地北地聊,话题不断,往往到夜深入静还舍不得罢休。
  唯一奇怪的是,他似乎不太愿意提及他到法国留学以前的过去,只简单地告诉她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
  “我也是我外婆一手带大的呢,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爸妈呢?也是吗?”她很好奇。
  他却不想回答,借故转移话题。
  她想,他大概是有个不甚愉快的童年,体贴地不再追问。
  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欲人知的秘密,也许等他和她更熟一些,更亲密一些,他会愿意向她吐露。
  她不急,很乐意和他慢慢培养感情。
  但她不急,却有人非常焦急。
  这天下午,她接到一通电话。
  是赵英睿打来的。容柚听见好友的声音,心脏噗咚一跳,想起之前曾经答应过他要安排礼杰与他见面,该不会是催她兑现承诺来着?
  “哈啰!”她故作轻快地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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