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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宫--宛妃传全集_派派小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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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会做这那种事,这话若是叫日夕知道,指不定有多伤心呢!”为了使水吟消除疑虑,她将在牢里与日夕彻谈的那番话转述了出来,清如虽气水吟不信日夕,但也知这是人之常情,不好责怪什么。

被清如一说,水吟脸上有些微红,她确实不应该怀疑的,疑虑去了,顿时又担心起来:“我们要如何才能使皇上相信日夕是清白的?”

清如黯然的摇着头,没有令人信服的真凭实据,一切都是空谈,福临那偏执狂傲的性子,她岂有不了解之理,若非如此,他与她也不至于因误会而错过,她更不至于沦落至今日这步田地。

清如缓了口气将话题转到了别处:“姐姐,月凌不是说你去求佟妃了吗,她又是如何回答你的?”

水吟说道:“说来也怪,原本我一直疑心佟妃对日夕没安什么好心,可这一次她说的话居然和你差不离,都是叫我去求皇贵妃,并说如果皇上派她来审理此案的话,她一定会想法替日夕开罪。另外,她还说舒常在,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宫女出身,即使没出这事,让她顺利产下龙子,又能怎么样,宫女就是宫女,即使披上了彩凤的羽毛那也一样,日夕是名门之后,出身高贵,皇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宫女的孩子而治她的罪呢。

“佟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认真,不像口是心非的样子,如儿,你心思比我细腻,依你之见,她说这话是何意思,是为了搏取我们的信任吗?”水吟进宫时日并不长,所以对佟妃的为人还不够了解,一直都不太敢相信她的话。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日夕罪名落实的话,即使皇上不降重罚于她,日夕今后也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的盛宠了,皇上对她始终是心有芥蒂。求人开恩,倒不如想法脱罪来得有用些!”清如的手慢慢扫过被风吹起的纱绡,目光深幽如潭。

“对了,吟姐姐,你原先进来的时候可曾在这里看到过一把折扇,扇坠处还挂了颗猫眼大的珍珠?”

“扇子?”水吟听得有些糊涂,回忆了一下道:“出事那时,我进来后没注意看,但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没看到有什么扇子啊,怎么啦,这事和日夕有关吗?”

清如这才想到刚才说的时候忘了把这事也说了,等她把剩下的话补充完,水吟才明白过来摆手道:“算了,扇子肯定是被人拿走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去哪里寻,咱们还是四处看看,希望能再找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清如无奈地点着头,目前也只好这样了,两人分头寻找,其实这间屋子先前她们都搜过好几遍,现在再找,自然也找不出什么了,遍寻不至水吟不禁有些气馁,当她经过一个点燃的烛台时突然闻到一丝三怪的气味,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喷濞,她用帕子揉着酸酸的鼻子,转身就走,然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不对啊,这似乎不是蜡烛正常燃烧所产生的气味嘛,想到这儿,她不由心中一动,捂着口鼻,凑到烛台前细看,这一留意,果然叫她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当即把清如叫来一起看,只见在凝有蜡烛油的烛台上散着一些淡黄色的粉尘,刚才的怪味就是滚烫的蜡烛油滴到这些粉沫上所发出来的。

水吟沾了些粉沫在指间捻动着,翻遍了记忆所及之处,也想不出这会是何物,脸上顿时盈满失望之色,她冲同样眉头紧锁的清如道:“妹妹你可认得此物?”

“不认识!”清如遗憾地摇着头,虽然不认识,然她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些粉沫肯定大有文章,当下小心地用指甲刮下这些粉沫,用锦帕兜起,只要有东西在,总会有人认识的。

收好了帕子,看房中再无遗漏,才与水吟一起退了出去,刚出门,水吟的丫环知兰就上来回报说,宫里刚才派人来报说皇上宣其至乾清宫问话。

第一卷·相爱成恨 第十五章 三问(1)

皇上旨意在那里,水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辞了清如赶往乾清宫,这一路走来,心里当真是七上八下,没一刻安生,就不知皇上所为何事。

勿勿赶到跨入正殿后,才发现,除了皇上外,皇后,皇贵妃,还有佟妃、悼妃、淑妃、宁贵嫔、贞嫔等,几乎宫里位份高的娘娘都在里面,且一个个面色凝重,看她进来,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面如如此阵仗,水吟心中的不安更添了几分,低着头快步走到殿中,强自欢颜弯身行礼:“水吟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皇贵妃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这里每一个人的位份都比她要高,礼自是都要见的,接下来是福是祸就非她所能预料了。

“起咯吧!”福临的声音里听不是喜怒如何,与福临并排而坐的是那位甫入宫就惨遭冷落的皇后,福临虽不喜她,但毕竟是六宫之首执掌凤印,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至于皇贵妃则紧挨着福临坐在她的下首,随后才是其他人的位置。

“今天把你找来,是想问问你对今日夕贵人的事究竟知道些什么?”福临说出这话分明是怀疑她与日夕之事有关,也难怪,宫中有谁不知往日里,她们几人走的极近。

水吟刚站直没多久的身子,转眼又跪了下去,略带凄婉地道:“皇上明鉴,臣妾往日里确实与夕贵人要好,但今日之事,臣妾敢指天起誓,绝对一无所知,若是臣妾知道,绝不会任由夕贵人犯下如此大罪,而且臣妾觉得这件事疑点甚多,或许……或许夕贵人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也说不定!”

“冤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福临拧眉道。

“是!”水吟大着胆子回话,并抬头迎上福临那置疑的目光:“皇上您难道就不觉得事情巧合得有些过份吗?否则为何舒常在刚一进琅房就有人来叫日夕上去了呢,且那个宫女到现在还没找到。还有,若日夕真要害舒常在,又何必挑这么个容易让人发现的时候呢,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来,何况……何况……日夕她也没有害舒常在的理由。”

这一次别人没开口,宁贵嫔倒是出声了:“吟贵人这么说难道是在怀疑舒常在故意冤枉夕贵人喽?不过也难怪吟贵人你会这么说,宫中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你自是要帮着她说话了,不过也别做出指鹿为马这种荒唐的事啊!”

水吟被她堵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只是碍于其位份比她高上许多,又有皇上皇后在场,不得不生生咽下这口气。

她能忍,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愿意忍,佟妃用房子捂着檀口微微笑道:“宁贵嫔这话说的可有点过了,本宫也觉得吟贵人说得有理,此事确有疑点,若依你的话讲,那本宫岂不是也和她们是一伙的喽?”

宁贵嫔与皇贵妃还有贞妃一样都是姓董鄂氏的,论恩宠,尚不及贞嫔,只不过她命好,生了个皇子做依靠,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但与佟妃相比,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若她孩子争气些也就罢了,可偏偏及不上比他小的玄烨,所以她宁贵嫔自始至终都要差佟妃一截。

见佟妃如此说话,她讪讪地说声不敢,看气氛尴尬,皇上似乎没说话的意思同,身为皇贵妃的董鄂香澜不得不站出来道:“好了,众位妹妹不要再争了,免得坏了大家的和气,皇上今日把咱们都招来,想必是有了什么决定吧?”

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福临闻言微微点头,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不管怎么说,朕都该就此事给舒常在和死去的皇儿一个交待,然此事干系重大,不能冤屈了任何人,所以朕想在你们中间选个人出来审理此事,务求要把事情给朕弄清楚!”

说到这里,他首次将目光投向了如木偶一般的皇后:“皇后,你觉得应该交给谁来审理?”

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后没想到福临会主动问她的意思,吃惊的过了头,圆圆的脸上透着激动的样子,嘴唇开合了几次也没能说出话来,直到福临眼中有了不耐之意,她才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润着干渴的喉咙道:“我……本宫没有意见,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福临等得就是她这句话,他虽可以让自己所爱女人的光茫盖过任何人,但凤印终究在皇后手里,这次这么大的事,不问她一声怎么也说不过去。

“既是如此,那这件事就交给皇贵妃来处理吧,你们几个就在旁边帮衬着点啊!”福临是存心想给董鄂香澜一个立威后宫的机会。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是俱是一派温婉的称是,不想董鄂香澜却腆着肚子站起来朝福临福道:“多谢皇上对臣妾的厚爱,只是这一次,臣妾怕是要有负皇上的重托了,近日臣妾腹中的胎儿闹腾的很是利害,精神总也不济,恐不能胜任此事,还望皇上能收回成命!”细看起来,她确实比刚怀孕时憔悴了许多,再厚的脂粉也掩不住那份倦容。

福临一脸心疼地拉起董鄂香澜微伏的身子:“是朕疏忽了,近日国事繁忙,连去你那儿的时间也少了,怎么样?孩子闹得很凶吗?有没有叫太医瞧过,他们怎么说?”这般的紧张,这般的柔情,怎能不教人看红了眼,福临还不知道,他正一步步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推向悬崖边,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为时晚矣!

董鄂香澜被他看得极不好意思,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看过了,太医说没什么事,就是身子虚了些,皇上请放心。”

贞嫔也笑吟吟地站起来道:“皇上您就放心吧,臣妾现在每天都有去瞧姐姐,她不知道有多好,就是老想着皇上,一日不见就念得慌,只要皇上您多去去,姐姐她呀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福临被她的话逗笑了:“这般俏皮的话,可不像贞儿你说的!”稍后止了笑意后道:“既然香澜你不方便审理此事,那依你之见,应该交给谁来办比较合适?”

第一卷·相爱成恨 第十五章 三问(2)

董鄂香澜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听福临问她忙定神道:“依臣妾愚见,皇后乃后宫之主,此事理应交由皇后来审才对!”她说得无疑是对的,无奈福临对皇后成见极深,认为她“无长才”、“乏主见”,所以想也不想就否决掉了。

“皇后年纪尚轻,阅历不足,还需要锻炼一阵才行,依朕看此事还是交给佟妃来办吧,这些年一直是她在帮着皇后治理六宫,凡事有度,井井有条,交给她来办朕也放心些。”

听得福临对自己如此信任,佟妃不由喜上眉梢,反观皇后却是一脸的惨然,晶亮的眼睛黯淡无光。

福临金口一开,董鄂香澜也不好再反对,但对佟妃她总不是那么放心,进宫这些日子,她对佟妃的处事手段也略有耳闻,总觉得过于狠辣,有违天和。

水吟心中想得也和她一样,虽之前佟妃态度明朗,是向着日夕,但总不是那么叫人放心,此事若交由她来办,是好是坏实难断言。然而她在这里位份是最低的,不敢随意插嘴,只能向董鄂香澜投去乞求的目光,董鄂香澜终硬不下心肠,略一考虑后向福临进言道:“皇上,不如让贞妹妹协助佟妃一起审理此事吧,两人审总要好过一人审,而且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对结果不服了,您觉得如何?”她这样说既不违背福临的意思,又杜绝了佟妃一手遮天的后患。

“好,就依皇贵妃的意思!”这次福临答应的倒是很干脆。

被人分了权佟妃心里自是不痛快,但她还不至于当着福临的面表露出来,当下惟持着娇艳的笑容与贞嫔一起叩首领旨。

福临微一点头又朝水吟道:“吟贵人,在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你好生呆在静怡轩不要乱走,夕贵人的事更不许过问知道吗?”皇帝最是多疑,福临也不例外,这句话等于是变相的将水吟给软禁起来了,可怜水吟不仅不能说不,还要恭恭敬敬地领旨。深宫女人,当真是何其可悲……

清如从知兰口中得知水吟的处境后,颇为伤神,现在连水吟也被福临怀疑了,单凭一已之力,如何能查清此事,扭转乾坤,即使再加上一个月凌也是徒然,看来这事少不了还是得去求太后了,否则只怕不等她找到语气,日夕已经被定罪了。

这日的下午,天气一下子沉闷起来,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清如重重地呼了口气,似想吐出心中的郁结,但愿……但愿日夕能逃过这一劫!

从重华宫到慈宁宫要走近半个时辰的路,清如现在的品级还不够乘坐肩舆,那是嫔以上才能享有的,等她好不容易到了那里,却发现慈宁宫朱门紧闭,苏墨尔守在门外,不让她进去。

清如再急也不敢得罪这位太后跟前的大红人,只得温言相求:“姑姑,我真的是有急事要见太后,劳烦您帮我通传一声吧!”

苏墨尔微笑道:“如贵人,不是奴婢不帮您通传,而是太后在里面听高僧讲佛,确实不能见你,不过您要说的事太后早已知悉,所以特意吩咐了奴婢在这里等你,并问你三个问题,但是否愿意回答就随您自己,如贵人,你可要听?”

清如不知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无他法之下,无奈的点头表示愿意,情急之下,她没瞧见苏墨尔嘴边那微微狡黠的笑意。

“既是如此,那您且听了。”苏墨尔伸出了第一根手指:“太后要奴婢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在皇宫中是否真能存在永久的姐妹之情?”

对于这个问题,清如最是有体会,无需细想,张口就答道:“是!“

“为什么这么肯定?”苏墨尔好三地问道,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说道:“这是奴婢私人的问题,你可以不必回答。”

清如扬起脸,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是她们让我如此肯定的,也正是因为有这份难得的姐妹情在,才支撑着我在宫里挺了下来,我希望,也相信,这份情谊会长久下去,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

从她的眼中,苏墨尔读到了真诚二字,顿时感慨万分,很久以前,她在太后眼中也曾读到过这两个字,它的份量重可如千钧重担,轻可如鸿毛一片。

然而苏墨尔清楚的知道,总有一天,这位如贵人眼中的真诚会和太后一样,慢慢散去,最终只余下一片风波过后的沉淀,不论她将来会是风光无限还是郁郁而终,因为,宫中的生活就是这样,残酷而真实,只是她现在还没意识到而已,等她认识到的时候,一切都停不下来了,只能朝着早已规划好的方向发展下去。

“第二个问题。”她接着又伸出一根手指:“若有朝一日,你的好姐妹背叛了你所谓的情谊,甚至要加害于你,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清如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回答,她有些犹豫不决地道:“我不知道,或许非得等到那一日,身处其境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能有所决定。”

苏墨尔没说她这样算不算答案,只是再次出手指,此时她的左手,食指与拇指围着一个圈,其它三根手指并排朝天而立,形状如同孔雀的头:“若是要你在宫中选一个来依附,你会选哪个?”说这话的时候,那三根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若不细加留意,根本察觉不到,清如心思灵敏,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含意,回答道:“龙游天际,凤翔九霄,皇上是龙,皇后是凤了,执掌六宫,乃天下之母,这后宫能依附的自然也就皇后一人!”

苏墨尔听了她的回答,点头微笑,不愧是太后看重的人,果然看得清,听得明。当下她收起手,小心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长三寸宽两寸,式样精致的椭圆形令牌,该令牌通体金黄,似黄金铸成,上面刻有无数花纹。

苏墨尔神情严肃地将令牌高举过头顶:“太后懿旨,如贵人跪接!”

清如不敢有怠慢,连忙提裙跪下,垂视地面。紧拉着,头顶就继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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