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相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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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B：“你当时有没有受到两个男的非礼。”
“没，没有。他，他们准备向前非礼我。”
“周子唯有没有参与到非礼里面，还是他是救你的那个人。”
莫雨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在挣扎该给什么答案。
警察B重复了两次都不见莫雨回答可能情绪还没平复，本想让她休息以后再回答的，莫雨却说了：“不，不知道，好，好像有参与吧。”
警察B做了笔录，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样逃出来的。”
“我，我看准了时机拼命的跑的。”
“多谢你合作，后面还会请你回来协助调查的。
莫雨离开询问室，没有回家，接着是去了学校，她想看一下学校那边是什么概况了。
夏瓜自己请了假，陪着子唯回家，他看到子唯整个人都憔悴不少，脸上虽然没有之前的惨白，依然没有血色，住了一晚医院还是一个样，夏瓜想带他去大医院。
“子唯我们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可能太累了。”
“那好吧，我给你买点吃的。”
“你帮我去接小朋友，你见过他的，还有医院的姑妈，荒地的小猫。”
“唉，你快点好。”
“恩。”
子唯躺在床上，虽然很累却睡不着，他在想什么时候才结束。
下午，莫雨回到学校，事情虽然大，但是没有贴照片，除了同级的人稍有耳闻，就只剩两个班最清楚了。
“莫雨你没事吧。”
“莫雨，那个人真该死。”
“莫雨，那个人就是要坐牢才对。”……面对大家的安慰和愤怒，莫雨没有感到多大开心，本来这才是她需要的，可现在却怎么不兴奋起来。
向阳听到莫雨回来了马上跑了过去，问：“没事吧，小唯真的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看着向阳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重点了。她还是坚持着一直以来的结局：“是的，他居然这样做了。”莫雨扑在向阳的怀里，哭喊着，同情的氛围掩盖了所有。
“别哭，有我在呢，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向阳抱着莫雨，心里面是对子唯的怨恨。
莫晴看着妹妹，她想说而没有去问，如果问了然后这是真的话，是对妹妹的第二次伤害，她宁愿伤害周子唯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妹妹，或许她真的错了。
莫雨回到家躺在床上，她第一次有后悔的思绪在蔓延，她告诉自己不要后悔不要后悔，可是脑海里还不停翻滚着周子唯拼命的救自己，要自己快点跑。还有那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时候的他，好像快死了的那样。最后是警察署那简单的慰问，“你没事吧”。全部都敲击着莫雨的良心，她甚至有些瓦解了。
＇31 第十九章 倒下的疯狂＇
子唯在夏瓜的陪同下回去学校，是学校方面要求子唯回去交代事情的，子唯最怕别人投来鄙视的目光，可现在周围的全部都是。
毕竟不是同一个班，子唯只好自己回去班里，一进教室，本来热闹的班里变得霎时安静，全部人都看着门口站着非礼的嫌疑犯，子唯低着头走去自己的位置。
子唯看到向阳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喜怒哀乐，子唯有些失望。还有被捣乱的书桌，课本都被翻乱和践踏，旁边的向阳看到应该不会制止吧，子唯苦笑一下，这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真实体现吧。自己整理了课本和桌子就坐了下来，他要等校长他们回来，起码也要在这里煎熬三节课。
上完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子唯本来想去洗手间，走到可是门口就被人一杯子水泼过来，看来是隔壁班的人，子唯没有力气去还击，他现在还一直虚弱着，脸色基本没什么变化。
“你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男人，居然去找人非礼自己同级的同学，都不知道你是用什么狗屁东西堆积而成的，你爸妈也是一样！”
子唯听到他骂自己的爸妈，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拳打在那个同学的脸色，喊道：“你可以羞辱我什么都可以，如果你骂我爸妈我就算死也会和你拼了。”子唯这一拳打完这个人倒在地上。
那个被打的同学一脚踢在子唯的肚子上，准备下一脚的时候被夏瓜一拳的打在地上，夏瓜大喊说：“谁敢再动他一根毫毛，我和谁过不去！”
莫雨在后面看着，罪恶感越来越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整一个人麻木了。
夏瓜扶起了子唯，想带他去校医室，子唯却拒绝夏瓜的要求：“我，我哪里都不想去，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去的，不要逼我了。”子唯的倔强连夏瓜都只好退服。
子唯手按着肚子扶着墙壁回去教室，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他的桌子和书都被翻了一遍。看着又凌乱的书本和桌子，他继续忍着痛楚蹲着捡，一本一本的收拾，一本一本的把上面的脚印给擦掉。放回抽屉，没有擦干水就趴下休息着。
向阳看着，心底深处有着一丝痛楚。他要找子唯问清楚。
子唯想在梦里寻找那个说喜欢他的那个人，他有点累了，现实世界里没有太多的依恋了。他梦到菜花田，可怎么找都找不到，他在哪？约定找我也是骗人的大话？风吹过菜花田，不再是菜花的香气而是扑鼻而来的腥臭，菜花田一瞬间消失，全是血泊的沼泽，天空不再蓝而是血红色的。犹如堕落在人间炼狱。
又是一节课，铃响子唯回到现实，离开了教室走上天台，那里基本没什么人去，他可以暂时抛下所有目光好好待十分钟，还有刚刚那梦境。
向阳却跟在后面。
子唯没有擦觉到向阳的到来，只是看着天空，乌黑乌黑的好像想下雨，和自己的心情一样，没有多大的蓝天和白云。
原来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真的天时地利人和都一应齐全。
“小唯，是不是你做的？”向阳问着，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或者他也不知道用什么语气。
“什么事是不是我做？”子唯知道是什么事，只是想向阳自己会不会开口问自己，他知道他肯定会问，只是想多一份期待感。
“你和莫雨的事。”向阳走向看着天空的子唯。
“我和莫雨什么事？”子唯背对着向阳说着。
“你找人非礼她的事。”向阳也走到子唯的旁边。
“你猜一下，等会是倾盆大雨还是曙光再现。”子唯依然看着天空，天越来越黑。
“不知道。”向阳不想回答。
“你就猜一下吧。”子唯看着向阳，苍白的脸上带着笑容。
“倾盆大雨吧。”向阳随便说着，天那么黑，怎么会出太阳。
“哦，原来如此。”子唯说完没有再说话了。
“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向阳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事？”
“你非礼莫雨的事。”向阳重复说了一次。
“我和你什么关系？”子唯问向阳，他不想向阳总是问一个他不想回答的事，因为一早开始向阳就没有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同学。”向阳越来越不耐烦。
“没有了？”子唯再问了一次，他不想向阳答没有，如果连朋友都不是，那么兄弟也不会是，更何况其他呢。
“没有！”向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觉得我有没有做？”子唯开始踏入正题，向阳对自己的耐心那么快就消磨殆尽，是自己没曾想到，还是自己有过多的期待和假设。
“有！”向阳肯定的说道。
“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子唯感觉心里有人在逐渐消失，他希望起码他会说不知道，可回答的那么干脆和确定，还有什么再好想象美好。
“我想你亲自回答！”向阳怒不可揭地喊着。
“嗯，是我叫别人去非礼莫雨的，还选择特别偏辟的荒地，然后骗她说那里有流浪猫看看能不能收养它们，女孩们肯定会上当的，我就安排两个壮汉在那埋伏，我示意他们就过来非礼莫雨。她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要伤害她，我看不惯她，怎么样？我就是不爽她，我想毁了她一生。”子唯苍白的脸露出丑陋的面孔，夹带着耻笑。如果不能让我受到照顾，那么就让我彻底疯掉。
向阳看着子唯，面前那个已经不是以前的子唯会带出让人温暖的笑。变成邪恶的，罪孽的人。
“怎么了，没本事保护你心爱的女人吗？那你就是笨蛋，废物，大傻X。想打我吗？想我死吗？来啊！来啊！动手啊！”子唯不停笑着，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向阳终于一拳打过去，打在子唯的脸上，子唯整个人倒在地上，还不停地说着：“来啊！来啊！怎么够呢！就一拳不爽啊。”子唯努力的站了起来，面带讥讽挑衅者向阳。
向阳抓住子唯衣领，“啪”的一巴掌刮了下去，然后又一巴掌，打着打着，向阳感受到手里的全水，是汗吗？还是…子唯留着眼泪，他在呐喊上天的不公平，或者本来就不公平的，只是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无法接受。
向阳停下手，放开了衣领，想看究竟是不是泪，子唯却低下头用衣服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他不想有人看到他哭，看到他的软弱。
“够了没？没够还可以继续。”子唯低下头叹着气，他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向阳说完，上课的铃响打起了。
“最后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子唯还是累了坐下，“背我下去课室，行不？或者离最后一层的时候放我下来。”子唯觉得自己好像不行了，央求最后的心愿似的。
“不可能！你还想要我背你？要不等下一辈子吧，还是想到什么阴暗的东西？你自己有脚就自己走吧，走不了就死在这吧。”向阳说的都是狠话，原本快死的心提前踢多几脚。
“好啊！”子唯轻轻的说着。向阳已经转身离开了。
子唯本想就这么坐着等死，但他发现他还有夏瓜，他还有姑妈和姑父，他不可以就这么死去，子唯努力的站起来，慢慢地走，走一步心就会疼痛一下，好像脚下就是自己心脏，当他鼓起力气往前走一步时候，心突然被捏碎似的痛到整个人都没了感觉，昏了过去。
雨下起了，一滴一滴的往大地里躺下，后面越多越多的雨滴接着而来，天台上有一个人在感受他们的来临。
雨下的时间不长，却很大。然后露出了阳光，撒进了教室，撒进了又被人捣乱的书桌。
校工上去天台扫水，看到一个学生倒在那里，呼吸微弱，喊了120。
救护车声响了整一个学校，夏瓜有些不安，他觉得出事的子唯，他和老师说去趟厕所，路过子唯的班看到他的座位被捣乱而人不在，他马上跑下去救护车旁，他不想看到却还是看到了，那个人是周子唯。
夏瓜和医生说这个学生是他的好朋友，医生也允许他跟车去医院。
一来到医院，子唯就被拉进了急救室。
等了两小时，急救灯才黑了。医生出来，夏瓜立刻问子唯的情况。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夏瓜抓住医生的手，很紧很紧。
“性命是保证了，不过会不会突发变严重是不肯定的，他好像有遗传性的心脏病，结果还是要等后面的报告才可以肯定，他现在转去加重病房，他需要休息和观察。”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夏瓜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他喊了爸妈帮子唯办了进院手续，就回去学校找他们找晦气去了。
夏瓜看到子唯的脸上的巴痕和没有谁会惹夏瓜，经过子唯班时候看到向阳脸上是愤怒的表情，他明白十有九肯定是他，如果不是也当成是了！
夏瓜回到学校，刚刚好下课的时间，他冲向子唯的班级，看到向阳坐着便一个快步一拳打在向阳的脸上，旁边的同学都没反应过来，向阳便倒在地上，他们打成一团，莫晴想阻止却都不知道怎么下手，过了没多久向阳被夏瓜压在身下，夏瓜的杀气周围的都能感受到。
“方向阳你是不是很爱你的莫雨，是不是很想周子唯死，你现在可得尝所愿了，你该开心了。”
莫晴插了一句：“什，什么？”
夏瓜怒视着莫晴大口骂道：“莫晴你怎么不带着你家妹妹跳楼死了算了，为什么还在这里祸害人，还装无辜纯情？给谁看？给这傻货看？”夏瓜指着向阳。
向阳推开夏瓜说道：“你干什么啊。”
夏瓜笑着，大声说到：“你们的奸计可要得逞了，周子唯快死了，你们是不是很开心了？不过不要那么快开心，你们还是祈祷他没事，不然我要你们也死得很难看！”
向阳听完立刻抓住夏瓜，“小，小唯快死？”
“是啊，还不是多得你恩赐，现在来紧张什么？紧张你会坐牢还是会死？”夏瓜说完离开了。
最后还补了一句：“你们给我记住！我说到做到！”
夏瓜走了，向阳还勒在那，他想着子唯刚刚的失常和摸不着边际的话，那苍白的脸不停的浮在脑海里，那最后的一笑好像笑走了一切期望。
他开始慌了，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多，他怕子唯就这么离开，看着他凌乱的位置，为什么别人捣乱的时候他不制止，为什么捣乱后不帮他收拾，他带着伤一本一本地捡起自己的书却假装看不到。他回来的遭遇为什么自己不挺身而出而在旁边站着，为什么还没有结果就定了他死罪，会有谁能承受得了。刚刚在天台上还动手打他，明明知道他不是健壮的身体，明明摆在眼前一副不能再承担任何伤害的身体，为何自己还可以狠下心来。
向阳走来走去，他失了分寸，他不知道怎么做了。
莫晴也定格在那，她无法想象身边将有一个人离开她，她没曾试过是那么近，一个常常看到的人马上快失去的心情让她很恐慌。
莫雨没少被骂，夏瓜的怒孔让她知道事实的严重，她罪恶感已经溢满了，她说不了什么。
夏瓜没有告诉子唯的姑妈和姑父，放学后做着答应过子唯的事，做完就去医院看着子唯。
向阳跟着夏瓜，知道子唯住的医院，夏瓜也知道向阳跟着他，或许子唯看到向阳会有所好转。
“你要看就看快点，以后你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了。”夏瓜讽刺着，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玻璃窗里子唯，心里说着：子唯你要看向阳吗，我带了他来，你快点好，你醒了就可以甩掉他了。
向阳隔着玻璃看着子唯这一个动作看了一个小时。
“你看完没，看完就滚吧。”夏瓜说完向阳却没有改变什么。
向阳心里喊着：小唯，对不起。小唯，对不起。你醒了我背你一辈子我都愿意，你醒了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醒了，忘了所有都可以。
我疯了，我还是那个我，我只是疯了的时候让你下得了手而已，疯了的时候看不清楚自己而已。
＇30 第二十章 晴或雨＇
莫雨查到子唯所在的医院，以她的能力这点事是很容易办到的。
她来到了走廊，看到夏瓜在没敢过去，见到医生从子唯的病房你走出来，上前问道：“医生，里面的病人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医生专业回答：“我们不能在病患家属没同意下透露病情的。”医生说完就走开了。
夏瓜电话响了，离开座位接电话，是莫晴的：“夏瓜，子唯怎么样，有好转吗？”
“不知道，暂时还稳定吧。”夏瓜没有之前的脾气，淡淡的说道，明白就算他们都死了也换不回一个健康的周子唯。
“那我等下可以去看看他吗？”莫晴问着，她想看看子唯病得严重不，她也想出一份力，毕竟这件事和自己也有关系的。
“随你便，你爱看就看，爱来就来。”夏瓜还是不能释怀他们对子唯所做的一切。
“那好，我一会过来。”
莫雨在夏瓜聊电话的空档隔着玻璃看着子唯，加重病房里的他双目闭紧，好像在发噩梦，莫雨想着更多的是后悔。不就一个方向阳吗，至于弄到如斯田地吗？周子唯你胜利了，你打败了我，你爱方向阳真的很多很多很多。
莫雨离开医院，她走着周子唯的路线，最后走到那个荒地，流浪猫们以为周子唯来了纷纷跑了出来，原来猫猫们真的很需要周子唯，也是他一直养着它们，莫雨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好讨人厌，自己的一时的不爽连累是在太多。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工人们早已准备好饭菜，莫雨没有吃而是直接上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