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相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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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多。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工人们早已准备好饭菜，莫雨没有吃而是直接上了房间。她躺了下来，想着一切和周子唯擦身而过的细节。
‘为什么要去找方向阳’，是喜欢向阳还是借他来气现在的男友。
‘为什么要去找周子唯’，是不喜欢有人和自己抢还是他凭什么能得到。
‘为什么要欺骗方向阳’，是报复方向阳还是报复周子唯。
‘为什么要伤害周子唯’，完全是一个意料之外。
莫雨脑海里都有了答案，和之前的完全是两个相反，是什么感动着自己，是周子唯的坚持吗？
莫雨看着窗外的月亮，祈祷着：是我的冲动害了一个人，请您看在他善良的份上和我惭愧的份上保佑他吧，让他健康让他幸福。
莫雨祈祷完打了通电话：“陈医生吗，我记得你是心脏科的专家，你可以看一下我朋友吗，我朋友心脏有问题进了医院。”
“好的，谢谢你。”
莫晴看完子唯回来，心情很是压抑，想不到最后变得如此严重，她应该早一些和妹妹聊才对。
“大小姐，二小姐回来饭都没吃就上楼了。”
莫晴觉得不像妹妹的性格，以前她对付人起来很激昂，听到对方传来坏消失时她都可以吃很多饭菜，这次怎么没有？
莫晴来到她妹妹的房间门前，本来想敲门却听到她找陈医生看心脏，便打开门进去了。
莫雨看到姐姐打开门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心脏有事吗？”莫晴走过去坐在妹妹旁问道。
莫雨最后还是压抑不住扑向姐姐的怀里哭，罪恶感和后悔感压着她太久了，她没试过这样，以前对付完后很开心，这次全部都是负情绪，她一直麻痹自己，还是别戳了一下就决堤了。
莫晴拍着怀里的妹妹，她没见过妹妹哭过那么厉害的，她没有问妹妹为什么哭，等她完全哭完了会告诉自己。
哭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莫雨放松了不少，她和姐姐倾诉着：“姐，我对不起周子唯，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不会睡在医院里，以前我对付人都不曾手软，可这次我想对付的是方向阳啊，为什么后来目标成了周子唯。”
莫晴听着妹妹的话，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妹妹搞出来，其实她应该早就明白，只是无法相信妹妹会利用自己的名声。“有时候自己的一些怨念可以毁掉很多东西，还好我妹终于懂了。”
“不好，现在周子唯还没健康的再次出现我们面前。”
“你放心，周子唯不会恨你的。”
“为什么？”连仇人都不恨吗，莫雨很费解。
“你和他相处少，他在意的并不多，只是有一个人他绝对放不下。”
“向阳？”
“是啊，你不觉得有关向阳的事他是特别紧张的吗，他真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人，以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讲就没人知道他喜欢谁，其实我们都知道，只有一个人一直不知道。”
“向阳？”
“我妹很聪明嘛，只是用错了地方，你不用杞人忧天，周子唯没那么容易倒下，他们还没在一起呢。”
“要不等他醒来我们促合他们？”莫雨越来越兴奋。
“不用，顺其自然就好。今天姐姐我陪你睡觉吧，我觉得明天会有奇迹发生。”
“姐姐，你真好，我想我该退学了，我怕面对不了。我想我还是要告诉方向阳一切。”
“你觉得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虐一下方向阳也不错。让他好知道谁该珍惜，看来我们越来越腐了。”
“我也觉得是，姐，谢谢你。”
莫晴点了点头，说：“我是你姐啊。”
雨天和晴天都交替着，你倒霉完了，你就开始走运了。
＇25 第二十一章 甜蜜的刀锋（下）＇
每一天向阳都去医院看子唯，一看就看一小时，站着一动不动，等着子唯突然醒来。
夏瓜做完所有子唯交代的事才去医院，他每次都看到向阳站着，他也不想和向阳说什么。
莫家姐妹请来了陈医生，陈医生是专家，对于心脏病的造诣很高，当陈医生看完周子唯时候说：“周先生有心脏病应该是遗传的，我建议是他要做手术，这才会康复，不过以现在的年纪不适合，起码二十岁以后，不过如果他不受到什么打击不太操劳是没什么影响的。平时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听完医生的话，夏瓜也放松不少，向阳还是盯着病床上的子唯看，夏瓜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陈医生接着说：“现在没什么问题的，可以转去普通病房等他醒过来，应该不用很久。”
“谢谢医生。”向阳突然转过身说，然后又转回去看着子唯。
子唯换了普通病房，夏瓜和向阳可以更加容易照顾子唯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看着他，有我就可以了。”向阳和夏瓜说着，子唯躺在病床上都是因为自己的冲动，要付全部责任。
“那你好好看着子唯吧。”夏瓜也累了，可能剩向阳一个人在这子唯会快点醒过来。
向阳留在医院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小唯你醒醒，我在这，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没在事情的真相前就把你打伤了，还害你收到这样的委屈和伤害，等你醒来你想让我怎么都可以。’
“喂，醒醒，你在找我吗？”那个男人又出现在菜花田里拍了拍子唯。
子唯揉了揉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你看你还不醒过来我怎么来找你啊。”男人说着，头上的太阳照着他，看不清楚他的脸。
“不用找，现在你不是在这里吗，我们就在这生活就好，你说你爱我，你会来找我，现在你找到我了，我就不必走了。”子唯一边说着一边往男子的怀里钻，他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舒服，不用想太多。
“这里究竟不是现实，始终都是要醒来的，我找到你了啊，我还亲吻过你，你不知道吗。我在，我一直都在，只是有时候又会遥远而已。我知道你明白的。”男人笑了笑，他抱着子唯哄他入睡。
子唯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白白的天花板，难道是在医院？他左右看看的确是在医院的。旁边有一个人趴在床上睡觉，子唯笑了一下“傻瓜”。医院的空调开得很大，向阳又只穿了一件短袖，当然冷得缩在一起，子唯把旁边的衣服盖在向阳身上，然后自己继续睡一下。
向阳醒了，身上却有一件衣服披着，他看了看子唯，子唯没有醒，他站了起来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子唯的脸，那是被他巴掌过的脸，虽然红肿已经退却，但是留下的痕迹却不会消失。
子唯没有熟睡，他感受到脸上的温暖便慢慢地打开双眼，看着向阳笑着，手放在向阳的手上，说：“咋了，你打不够，现在还趁人家睡觉的时候下手哦。”
“对不起。都是我…”向阳一边说着对不起，手就立刻缩了回去。
“我要喝水，我记得我睡觉的时候好像有人说，如果我醒了他会什么事情都做。”子唯笑着，他怎么会生这个人的气，也生不着。
“好好好，我去倒，我顺便叫医生。”向阳手乱脚乱的去倒水找医生。
“没什么大碍了，明天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噢，终于不用住院了，你明天帮我收拾东西。”子唯对着向阳说。
向阳点了点头，说：“好，你要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向阳清楚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对子唯的伤害，那是一辈子的心理伤害，他想在离开的时候能为子唯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他实在没有资格再出现子唯面前了。
向阳带着子唯出院回家了，然后自己回去学校上课。
莫晴看到向阳回来便把莫雨的信给了向阳，说：“我妹妹给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妹妹。”
对不起，向阳：
向阳我知道当你看完这封信的时候你会很恨我的，但是我也要告诉你，那不只是对你的救赎还是对我的救赎，也许会是我第三次伤害你。
第一次伤害你的时候是我们说分手的时候，当时不是你不好只是我爱上了其他人，我知道那时候你很爱我，也是我不懂得珍惜，以致后面发生的第二次伤害。
第二次伤害你的时候是我再找你的时候，那时候你在跑道上练习，我在边上看，那不是我来找回你想你原谅想你复合，而是我想气现在的男友，所以我不得不再一次利用你，那时候给你喝的吃的都是周子唯的，只是我用时你女朋友的身份拿回来的，还有那你吃的校运会早餐也不是我做的，也是我要求周子唯帮我做的。当看到你吃的那么开心的时候，还说着早餐很温暖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面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第三次伤害就是我利用你去打击周子唯的时候，我发现你很在意周子唯，虽然你不承认或许你自己根本不知道，但是我看在眼里，他在你心目中已经超越了我很多。对于我被非礼的事情，当然也是为了打击周子唯，以前的我常常习惯看不惯别人，然后动手将他们消灭。然而我被非礼的时候，周子唯却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当时我真有一些愧疚，直到他被辱骂，还有被你打进院的时候我才明白事情的严重和心里面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后悔感。
对不起，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你们的生活，以前的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也比不上周子唯的一半。在他身上我真的领悟到很多，如果有机会我想和他说声对不起和谢谢，可是我没有那个勇气，起码面对你我也没有那么勇气。对不起方向阳，对不起。
没用的莫雨，上。
向阳看完了信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莫雨说什么就信什么，子唯说什么都没有去相信，他无法面对子唯，他想离开，起码子唯看不到自己就不会想起以前痛苦的回忆。
“莫雨她退学吗？”向阳淡淡的问莫晴。
“是的她会退学，但是我不会退。”莫晴也不舍得现在这个班级，这个学校。
“那我也退学吧，我和莫雨一样，虽然我不是主犯，但是我是比主犯还该离开的帮凶。”向阳把手里的信握成一团。
“你确定？你确定这样是赎罪，还是你想逃避？”莫晴问着，她当然不想向阳退学。
“不知道，也许是。”向阳把信丢进了垃圾桶出去走走了。
莫雨去了警察署说不关周子唯的事，学校里流传了另一种说法，是《周子唯力勇两犯人，救走被抓女同学》，大家都互相讨论，当然还有莫雨自己的说明更有说服力。
学校还是一开始的学校。不同的是他们心里面各自装了什么，又带着什么在这学习。
＇25 第二十二章 糖水＇
莫雨退了学，是莫晴告诉子唯的，子唯一开始也觉得有些惊讶可是也明白莫雨的境况，应该不想看到自己吧。
莫晴还说了一句：“子唯啊，向阳也想退学了。我想只有你能留下他，或许他觉得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没脸见你。”
子唯听完后本来好好的心情又被向阳给扫个精光。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都听我，现在就想逃跑，哪有这门子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放心，我不会让他走的。”子唯对着莫晴说着，最后停留在向阳的位置上。
“向阳同学，你答应过我做什么了没，好像一件我都没吩咐耶，你这样就想离开，是不是嫌我伤得不够重？”向阳的手机是关机的，子唯只好发短信希望向阳看到，他已经承受够多的委屈了，现在向阳还给他玩失踪玩离开，这到底是闹哪样。
过了没多久子唯收到了向阳回的短信。
“对不起。”向阳回复了仅仅三个字，差点把子唯气得再次吐血。
“对不起，就三个字，你对我就这样三个字？看来我真的很好打发，看来你说的什么我要什么都可以都是信口开河了？”子唯气冲冲的回复，既然软的不行就用硬的。
“对不起。”向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没什么话可以跟子唯说了，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没曾试过把自己埋藏得那么深，不见天日。他知道如果打开了天窗会有满天的指责，会把他杀死。
“方向阳！你绝！你绝！看来看来你真的想我死！”子唯一边打着一边笑着，他要向阳知道严重性，不逼向阳面对一辈子都活在现在的阴霾里，现在的子唯多少狠话都释放出来，唯一的是向阳绝对不能离开，自己座位旁边一定要坐着一个叫方向阳的男子。
“别，别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说我就做。”向阳记得医生的吩咐，子唯是不能再受大的刺激，连小刺激也最后不要，说是心脏会负荷不了。
子唯看着回复拿给莫晴看，说：“鱼儿咬上钩了，怎么可以白白地溜走。”
莫晴也笑着，她知道唯一治理向阳的人只有子唯一个，况且现在还有那么大的一个理由在，哪有向阳不搭理的机会存在。“子唯你还真是高招，我想你肯定很爱他。”莫晴继续笑着，如果不是爱一个人不可能想方设法的留住，如果不是爱一个人不会自己受到重要创伤后还可以坚持原谅。
“你，你说啥啊，我都不懂耶。”子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谁都看得出这么简单的变脸。
“好好好，不懂就不懂，我没说啥，你喜欢哪个人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么，亲。”莫晴也装着一副阴森脸，子唯看着也颇为吓人的。
“好了啦，你和夏瓜一个样，你们那么爱猜我，要不你们在一起吧，那么投契，整天的话题都可以围绕我打开了。”子唯转移视线。他发现莫晴和夏瓜都好厉害哦，他们应该在一起吧，都喜欢把自己分析那么透切。
“在什么啊在，又在转移话题。”｜莫晴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还羞涩呢，看来我也看的穿你们哦。”子唯得意的笑着，他也要回短信了。
“明天中午十二点半在（等你糖水屋）见，不见不散。”子唯把短信发了，后面向阳也没回。
“你说，向阳会赴约吗？”子唯问着莫晴，不知道什么时候莫晴和他变成了好朋友，和夏瓜一样变成无所不谈的，莫雨的事也没影响过，还是子唯是一个容易掏心掏肺的人。
“你问我啊，我觉得一半一半吧。他一定会去，但是他不见得会进去。向阳那种性格的人不踢他不会走，不骂他不会懂，不伤害他他就不会知道珍惜。”莫晴很了解向阳的为人，就好像了解子唯一样。
“这样啊。”子唯明显有些失落，因为他所想的和莫晴想的都是同一个见解，他也不确定向阳是否会去，如果他真的去了说明他心中还有自己的分量在，如果他没去说明了他对自己只是单单的亏欠而已。
回到家，姑父已经做好了菜准备拿去给姑妈，他问我这几天玩得开心不，子唯表示很开心很难以忘记，的确很难忘记，居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发生。
天气预报员在电视上说着明天会有雷雨，子唯担心如果下雨了会减少向阳出场的几率，到时候向阳也以为天不想让他去。
子唯拿出了很久以前的晴天娃娃，虽然这是女孩子的玩意，但是子唯深信它有其神秘力量，自从第一次用过以后就没用了，还记得第一次用的时候是祈求明天不会下雨可以去旅游，那是多么简单快乐的事，当然那一天也没有下雨。
子唯把娃娃挂在窗前，祈祷娃娃可以再次显灵。
向阳看着子唯发来的短信，他在想去不去好，他当然想留在学校，旁边有子唯，有莫晴，好好的过高中生活。他很想，他很想，可是他和子唯隔着一道坎，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坎，每次看到子唯那一道坎就会变大，他没信心可以跨过，他怕最后粉身碎骨。
躺在床上，心里面有一段呐喊声，‘快点去吧，明天一定要去，明天不去你会后悔的。’他想否定这个声音，这声音却越来越清楚，到最后习惯了，习惯了明天要去，明天要见。
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关系着很多以后，子唯懂，向阳懂，莫晴懂。
每一节课上，子唯总是缺少点什么，是一份曾经守护在他身边的安全感，旁边空缺正正显示他的所有，那一个人，哪一次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