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相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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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这样弥补我吗，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说离开你是对你最好的补偿，那将会是我对我自己最大的伤害，你以为我就那么不会计算吗，你这样就想撇清，是不是想得太便宜你了。”子唯冷笑了一声，回答着向阳的话，要是自己离开了，肯定会后悔万分，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么也设定成同年同月同日死吧。“我要你欠我的，不准在这个时候就还了，这么点小补偿怎么够我填牙缝。”
子唯把向阳放在石头上，背着中年男子打开包囊，还好绷带有很多，这是子唯想过的，一般训练狗都会叫狗咬住主任指定的人，而且还是咬手臂。
把一卷绷带缠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拿着防身军刀，衣袋里放着一些干粮，又给向阳拿着一包打开。然后说：“如果我上去的时候那男的把狗放过来，你就朝它扔饼干，我一刀干了它，如果它不为所动，我还是一刀干了它，要是两个人一起上，我们两个就…”
“就什么，子唯。”向阳问着那个字。
“怕死吗，怕跟我一起死吗。”子唯说得很冷漠，如果向阳回到不怕，又或者怕都是子唯不想接受的。因为子唯舍不得，也不愿意看到。
“你不怕，我就不怕，反正有你陪着我，就算到下面去，我也有你作伴，他们收到钱也一样会撕票，怎么能便宜他们。”向阳的回答，真的给足了子唯很大的鼓励，原来子唯所希望向阳的回答是如此的追随，他决定最后一搏。
“你们搞什么搞那么久，想对策还是说遗言，不过对策就免了，遗言的话说着也无妨。”中年大叔依然豪迈的大笑，连他牵着的恶犬也“汪”了两声表示表示。
子唯转过身，右手拿着刀藏在背后，平淡的说：“你这样笑着也笑得太早了点吧，没有经过自己的拼搏怎么可以认定输赢，起码也不能给你占到便宜。”
“哟，口气还挺大的，你这瘦得连猴子都比你壮的人能够做点什么成就出来，难道你还想干掉我们。你这梦也太伟大了点吧，如果换做你身后那个，或许会有那么些奇迹出现。”中年男人对于子唯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威胁，只是当一般笑话来听着。
“没试过怎么知道，有本事你就来抓我们，没本事就滚回去。”子唯说完竖起了中指，目的是是要激起对面的愤怒，一个人愤怒了力量是很可怕的，不过智商也会随之降低。既然不能武斗，只能智取了。
“既然你那么想死，我也不会不成全你的，到时候被乱咬着，被撕开皮的时候，不要喊救命，我也救不到你的。”中年男人放开了绳子，指着对面的人，恶犬就猛飞过去。
和子唯预料的差不多，恶犬飞扑过来，子唯便用左手阻挡，可恶犬的牙齿超过了子唯的预料，居然可以插到皮肤里，鲜血染红了绷带。
“对，对，对，就这样咬死那个男的。”中年男子和恶犬视乎对于血有一种特别的兴奋，而子唯也把军刀一刀捅进恶犬的脖子里，恶犬便趴下了，虽然没有了力去咬，但是牙齿还是镶在手里。
看着恶犬的倒下，中年男人颇为大怒，站了起来向着子唯和向阳方向走去。
向阳在背囊里拿出了绷带放在衣服上，然后又拿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放在手里，背囊掩护着，如果那个男人走上来，他就扔过去。
子唯把手上恶犬的尸体抛去中年男人的脚下，中年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狗被捅死心里的愤怒更加大了。
便立刻跑过去想掐死子唯，好让这两个人垫着自己狗陪葬。
向阳喊了一声：“小唯，蹲下。”
子唯听到向阳喊了一声就立刻蹲了下来，向阳一块石头扔去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避不开砸中了头，鲜血留个不停。
子唯立刻把向阳背了起来，就快速的经过中年男人旁边，往前面进。
中年男人虽然被砸了，但是还可以很好的行动，他追着一边逃跑的子唯和向阳一边止着头上的血。
子唯越跑越慢，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站在坡边上。
“怎么了，小唯。”向阳问着，也觉得自己打大腿湿湿的，回头看着追上来的中年男人。
“我看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掉，想跑，我就让你们死在这。”中年男人拿出腰后的西瓜刀，慢慢走向子唯和向阳。
子唯放下了向阳，向阳看着子唯左手全部都是血，还一滴滴的滴着，脸上已经没有多少血色了，最后子唯还是晕了过去。
“哦，唯一一个会跑的也晕倒了，我看你们还可以往哪里走，你们要赔我家狗的性命。”中年男人冲了过来，准备一刀把两个人给解决掉。
“小唯，我们就赌一把吧，我想的也是你想的，但求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仍可以相见。”向阳说完，抱着子唯滚了下去坡下。
中年男人，大声怒吼：“你们这两个王八，等着被野兽吃吧。”
“小唯，你会介意我鲁莽的选择吗，我知道你会支持我的对吧；我没有余地了，我也这样做了，我不后悔，因为有你，我想你也会明白我的。”
“嗯，我支持的，我明白的，我希望我有那个机会再可以见到你，你还需要我，我还需要你，走出这个山林，我们就有希望，我不会放弃的。”
“我也不会放弃的。”

＇20　第三十一章　知道，不会的＇

如果上天不怜悯，地下的阎王爷也不会收了你，你知道的，他们是对着干的。
虽然坡不是很斜，但是也有一点儿高度，这样滚下来，要不是为了寻死，要不就是逼着寻死。寻死的通常都会被刮得很伤痕累累，被迫寻死的通常也会被刮得伤痕累累，不过会有一个安全的着落点以保生命安全。
天上的乌云密布，该是下起大雨的前哨，对于莫家姐妹，于家兄妹还有夏瓜来说，无疑只是增添不少的乐趣，可对于子唯和向阳来说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雨。
大雨淋醒了向阳，看着天空掉下来的雨水，是不是在同情自己还有小唯。
向阳突然又惊醒了一下，对了，小唯呢，小唯在哪呢，记得是抱着他滚下来的。向阳四周张望，在一处的草丛里看到了子唯，他想站起来，可是实在是站不起来，便爬过去。
爬到了子唯的面前，子唯依然是一副没有血色的脸庞，好像在太平间那被冻僵的尸体，面无表情。向阳伸过去试探一下子唯还有没有气，那是颤抖的手，不想看到有失望的手。
还好，子唯还生存者，不过也十分虚弱了。
向阳把子唯手上的绷带解开，还好伤口不深，只是伤口多，背他的时候用力过*开始流血。背囊在不远处，向阳又爬去拿了背囊，把自己衣袋的绷带先换上给子唯虽然有点湿，但是没有挤压的伤口流血没有多。
上天好像突发仁慈的，把雨给收了，还露出了阳光，向阳不免有些无奈，刚刚缠上的绷带又解了，还好没有打结。向阳在子唯的伤口里涂了些药，在把干的绷带缠上，伤口算是见到处理了。但是会不会细菌感染真的是未知数。
摸了摸子唯的右手很冰冷。看来，不能湿着身体，向阳把子唯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抱着一只手爬着，爬到阳光灿烂处，把自己的衣服和子唯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内裤，然后衣服晒着，向阳抱着子唯暖和着。
向阳有些尴尬，十分紧张，整个人都蹦紧似的，发热。这正是子唯所需要的。向阳又摸了摸子唯的额头，以前的他也会这样做，那是后子唯坐在自己旁边，有时候不舒服都会把手放在子唯的头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但是就是想这么做，然而子唯也不会反抗，闭着眼睛给自己摸。
这一次，子唯的额头有些热，可能是低烧了，但是背囊里居然没有退烧药，莫晴怎么这么大意不放进去呢。
向阳的一只手作为向阳的枕头，一只手抱住子唯的腰，其实子唯的头是枕在向阳的胸膛上。向阳总觉得这场景有些儿熟悉不知道在哪发生过，也觉得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很条件反射似的，没有任何原因。
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向阳帮子唯穿上，自己也穿好了衣服。现在在想究竟如何离开这里呢，如果是等子唯醒着背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以子唯虚弱的身体，子唯说可以，自己也不会让他背。
他看着地图，其实也很难知道自己在哪，不过远处山头上发现了一座塔，看来是很久历史的，地图居然有显示，这是向阳感到高兴的事，然后对着子唯说：“你看地图上有塔，我们面前也有塔，我想应该是同一座塔来的。我知道我们会出去的。”
背囊里救生的东西真的不少，还真的让他发现了绳子，他把子唯固定在自己的背上，尤其是手的伤口要特别的侍候，子唯就整个人爬在自己的背上，当然绑之前帮子唯背上背囊，自己一边爬一边向着离塔最近公路的方向爬去。
向阳第一次为了一个人的拼命的努力，那是他不能倒下的坚持，子唯也是一样这么做过，他知道不能辜负子唯，他要离开带着子唯一起离开这里。
爬的速度永远不够走的速度快，也比走路花费更多的体力，虽然向阳体力很好，也不没可能不累的。在两个多小时的爬程后休息起来。
“阳。”子唯醒了，很虚弱的只喊出了一个字，向阳却听得清清楚楚的，连心里都能听到。
“你醒了。给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向阳把绳子解开了，把子唯抱到自己的胸前，拿出背囊里的水，一点点的喂给子唯喝，子唯慢慢喝着，低烧的子唯努力着，他也明白自己不赶快好起来，会是个更大的危险，“我想吃点东西。”向阳听到子唯说想吃东西的时候真的好开心，不补充营养对于失血的人会很难好转。
向阳在一颗树下抱着子唯睡了一会，子唯也在向阳的怀里睡着。
这么一过就到了下午了。
向阳看了看地图，发现其实离公路不远了，他兴奋的告诉子唯说：“小唯，我们快到了，快到公路了。”
子唯虚弱的回答着：“嗯。”
向阳看着指南针往着公路所在的方向继续爬行。是上天看到所感动给予他们有所奇迹，还是会有继续有所困难要克服。
过了一段爬行的时间，向阳听到让他为之雀跃的声音，那是美妙的声音，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向阳大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可是这段公路会有多少人，又能有多少车经过。
看着大约四米高的斜坡，向阳觉得，这是玩笑吗。弄那么高的斜坡干嘛，向阳张望附近有没矮一点的，却都是那么高，为了子唯可以能快点去治疗，他决定爬上去，都爬了那么久了，也不差在一个小斜坡了。
“小唯，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我一定能行。”向阳说着便准备开始攀爬。
一双手拉着自己，拉着子唯，不停地爬，脚虽然有些力气，但是一动就会疼，根本使不上。
每次爬到一半都会*来，已经重复了好多次，好多次。向阳双手都磨出了血。刚刚好好的阳光又变得黑漆漆，下起了小雨，又变成了大雨，雨水打在他们两个身上，向阳还可以支持，但子唯的身体再不能承受更多。
泥土经过水的淋湿成了小浆糊，是月老违背了红线所允许的前行，还是老爷爷看着心疼的求雨，向阳把握了机会，抓着泥土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爬。四米的斜坡的成功是向阳一身的伤。
“阳，好冷。”子唯很小声的说着，向阳把绳子解开，把衣服作为雨伞为子唯挡着雨，等待着经过的车。
“不会的，有我在，你都叫我阳了，我会是你温柔的守候。”向阳把子唯抱在怀里，让子唯感受自己的体温，算是一丝丝的余热。
“好累，我想睡觉了。”子唯慢慢闭上了眼，轻轻的说着。
“不要，不要睡，很快就有人来就我们了。”向阳笑着和子唯说着，像是逗着小孩一般。怕的是一睡去再也醒不来。
“嗯，就一会。”子唯真的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了。
“喂，别这样啦，醒醒啊，喂，小唯，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喂。”向阳笑说着，连下雨的声音都覆盖成了静音，眼泪和雨水分不开来滴在子唯的脸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向阳冷笑着，苦笑着。分不清，好像疯了一样。
一部小车经过，看到两个倒卧的人在公路上，打了120叫了救护车。
闻讯赶来的夏瓜和莫晴他们，守护在向阳的旁边，向阳的脚被包了起来打了石膏，其他都是普通的擦伤。
“喂，向阳，我就知道我们能离开的，但是。”子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啊，小唯啊，你没事了啊，我就知道你是坚强的。”向阳看着没有伤痕的子唯又奇怪的问道：“你的伤那么快好，真好。”
“其实。”子唯低着头，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小唯怎么了。喂。”向阳想起床追，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动不了。看着子唯消失了。
向阳醒了，看见旁边的夏瓜和莫晴，撑起身子第一句就问：“小唯呢。我的小唯呢，在哪里，我看到他已经没事了，还来看我啊。”
莫晴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夏瓜也没说些什么。
“你们俩别玩沉默好不。”向阳苦笑起来，“不带这么玩得好不。”
“没事的，会没事的。”夏瓜说着。也只能这样说着。
“我知道的，他不会的，他不会的。”向阳挣扎着要下床，被夏瓜和莫晴按住了。
“你的脚要好好休息才会没事的，你不要这样。”莫晴说着。
夏瓜和莫晴，第一次看到向阳哭了，哭得那么沮丧，哭得那么痛不欲生。
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就离开了我，我把我的泪水留给你一辈子，只为了你一个人掉，我只要，只要换回你，换回能健*活的你。

＇22　第三十二章　再见（一）＇

向阳哭了好久，夏瓜和莫晴早就离开了，他们去看正在抢救中的子唯。“早知道我就不发起这样的活动了，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莫晴看着依然红着的抢救室的灯，一边在夏瓜怀里哭着。“说到谁错谁对，我们都有，如果不是搞那么多活动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我知道子唯不会有事的，他一向那么坚强，之前的他也不是挺过来了吗。”夏瓜的安慰似乎没有减少莫晴对自己的自责，其实夏瓜也是一样，本来好好的活动，却变成两个人的受伤，怎么回去告诉子唯的家人。于家的人也在医院里，依然等待着结果，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起码相遇也是一种缘分。莫雨买了一些吃的分给大家，他们不会有胃口，算是一种形式和准备。莫雨分配完食物，去看了下向阳。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向阳在乱扔东西。一脸都是泪水，莫雨感觉到对于向阳，子唯是多么一个绝对重要的存在。莫雨打开了门，看着向阳的说道：“方向阳，你这算什么，子唯还在战斗着你却在这胡乱发脾气，现在谁都不会希望子唯有事，你这样做对得起子唯吗。”莫雨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往向阳的脸上扔。又说道：“你看你自己成什么样了，我还本想瞒着他们带你去看看子唯，可现在不用了，子唯也不想看到这样一个你，当你能面对自己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向阳把眼泪收起来，乞求着莫雨：“带我去，我要去看子唯，带我去，我求你了莫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带我去见见他。”莫雨看着向阳，想起姐姐说的：这次旅行最后的目的就是挽留子唯和逼着向阳承认。“那好吧，我找护士和轮椅带你去。”莫雨于心不忍，好像在阻止两个相爱的想看那样，她只想做一次鹊桥，连接他们俩。在护士和莫雨的帮助下，向阳被推到手术室前，看着向阳的出现。莫晴和夏瓜都看着莫雨，意思是：为什么把向阳带这里来，万一子唯有什么意外，他可承受得起。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说了句：“手术不错，但是还没过危险期，这几天都很重要，你们可以给他鼓励让他有所坚持。他也算是哥奇迹了。”在场的人松了口气。子唯起码还有机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