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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棋魔前传-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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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思想上一时转不过来并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要有这方面的意识,就拿你最崇拜地棋手吴清源先生来说吧,他的棋就具备两种风格:执黑先行时走的是厚实无比,为了简化局面,甚至可以走出一些效率不是很高的招法;执白后行时则是极端的薄,行棋诡诈多变,奇谋百出。*在不停的转换中取得利益并最终获胜。因此人们在评价他的白棋时常说是带有几分无理的味道,就象赵治勋那样惯走吴先生地棋是不容模仿的自由,为什么是不容模仿?就是因为他的自由,灵活,多变。他这样两种风格集于一身的棋风也是时代所造成,因为当时还没有贴目制,而他做为上手在比赛中大多数情况下都要拿白棋。所以他必须要找出打败不贴目黑棋的战法。当然,他的自由多变是由他强大的计算力和对围棋地深刻理解所支持的,如果没有那样的基础而强行模仿他执白时的风格很容易就会被对手抓到破绽,一下子便崩溃想法,李飞扬举出吴清源做为实例。
    “呃。吴清源也是这样。。。。。。,那我也没问题。”榜样地力量是无穷的,连吴清源那样的大高手都会为了求胜而改变自已的棋风以破坏对手的意图,那自已又有什么理由不照着学呢?王一飞痛快地应了下来。
    “呵呵,这样很好,不过飞飞,让你在前半盘要更主动一些并不是你要你过分强硬的棋,而是要把棋下的更灵活一些,比如他想抢地,那好。就让他抢去。只要他肯付出足够的代价;他想围外势,那也好。就让他围去,只要他给的实地足够多,总之关键一点就是要让他感到不舒服,感到别扭。举个例子吧,比如说这盘棋,他点角想取地,正下白棋应该挡这边将两子分开,但你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挡在另一边,让这两个子必须拉着手一起跑。”
    光是理论上的指点还不够,李飞扬找出先前在网上搜到地棋谱来具体指导。
    “当然,这些都是参考意见,真正最重要地是你要把握住分寸,所谓斗乱而不可乱,不能在把人家转晕的同时连自已也转晕了。”李飞扬仔细叮嘱道。
    “嘿嘿,这我当然明白啦。”王一飞笑道。
    师徒二人正在屋内为第二天地比赛进行准备,旅店的房门处忽然传来两下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放下手中的棋谱,李飞扬提高声音叫道。
    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门口,中等身材,长圆脸,头上理着个小分头,胸前挂着一架照相机,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采访包。
    “咦,是晓鹏哥!”看清对方的长相,王一飞惊讶地叫道。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刚分配到《围棋天地》杂志社的实习记者程晓鹏,两个月前,为了得到参加北京晚报杯比赛的资格,李飞扬曾经带着王一飞到中国棋院进行棋力测试,当时恰好碰到郝志强带着他也来认路,所以大家的印象都很深。
    “呵呵,飞飞,你好。李老师,您好。”走进屋晓鹏笑着向两个人打起招呼。
    “呵呵,你好,怎么,这次不是郝志强,改成你来了?看来你的工作能力不错,这样的任务他们都放心交给你。”李飞扬笑着说道。
    “呵,要是真那样就好了。第二十一届中韩天元三番棋对抗赛在汉城举行,郝老师跑那场比赛现场,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杂志社里也就我没任务,所以赶鸭子上架,想不来也不行啊。”程晓鹏笑道。
    能当记者的人很多,但能当围棋记者的就不多了,除了文字上的功力,还需要本身具备一定的棋力,程晓鹏刚到杂志社两个月,跑这样的比赛对他而言的确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  


第一第五百七十二章 迟到的原因

    “噢,原来是这样,也很正常,压力就是动力,人才难得,杂志社给你这样的任务也是想让你早早成长,成为杂志社里的顶梁柱。呵呵,你可要好好干,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也会有出国采访的机会。”李飞扬笑着鼓励道。
    “呵呵,谢谢李老师的鼓励,我现在每天有空就补学韩语,希望能早点过语言关,那样以后就可以跟着郝老师去韩国了。”程晓鹏笑道。
    “嗯,说的不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要做好一名记者,首先就得懂的交流,而语言是交流的基础,多懂一国语言就等于多掌握了一项交流技能,年轻人就应该这样上进。”李飞扬笑道。
    “是呀。其实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想学日语和韩语,可惜学校没设这一门课程,一切都只能靠自已去摸,难度太大了。”程晓鹏苦笑答道。
    “呵,好学之不如乐学之,你现在是学以致用,边学边用,吸收的效率要比平常高出许多,再说了,你学外语的目的是为了工作,又不是要移民,没必要象专家那样搞的那么深。对了,这些日子光忙段位赛的事儿,也没怎么看新闻,天元战的情况怎么样了?”李飞扬问道。
    “噢,这次中韩天元对抗赛是前天在汉城举行,由我国的新任天元曹灿对阵韩国天元河银树,比赛进行的很激烈,前天的比赛中河银树执黑以两目半地优势获胜,曹灿随后还以颜色。在今天的比赛中中盘屠龙,吃掉对方一条二十多子地大龙。双方前两局一比一打平,决胜局将在明天进行。”记者的消息总要比一般人灵通一些地。更何况程晓鹏是专职围棋记者,虽然现在还只是在实习中。
    “呵,不错呀。能和河银树打成平手,曹灿现在的状态很好呀。”李飞扬闻听赞道。
    河银树现在是韩国第二号棋手,十年前就已经在世界棋坛展露头脚。曾经得过富士通杯,东洋证券杯,LG世界棋王杯,春兰杯等五六个世界大赛的冠军,是一位实力与名气兼具的世界级超一流棋手,曹灿这几年虽然在国内棋坛表现非常活跃。各种比赛都能看到他身影,而且在今年的天元赛中挑战成功,以三比一地比分从董锐手中夺下天元。但和河银树相比,他的资历和战绩显然就差的太多。曹灿能在前两局中以一比一打平的确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
    “是啊。他今年不仅夺得了天元,而且在名人战循环赛中以六胜一负的积十二分地成绩名列第一。最后一轮比赛再赢的话挑战权就拿到手了。”程晓鹏答道。
    “真是可喜可贺,天元赛是国内最早的头衔战。名人战是国内现今最大地比赛,他如果两项比赛都能拿到挑战权,进而再夺得冠军,那今年的最优棋士非他莫属了。”李飞扬笑道。
    “呵,有时候破茧成蝶就是一瞬间地事儿,其实以曹灿的实力早就该冒出头了,只不过他以前地冠军运似乎不是很好,自出道到现在的六七年间曾经八次获得挑战权,结果却总是差一步迈不过去,八次番棋输了七次,还落了个万年第二地绰号。这一次夺得天元,也许就是他由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从此以后一改以往的霉气,成为中国围棋新的旗手。”程晓鹏笑道。
    “呵呵。但愿如此。当年日本地超一流棋手。天煞星加藤正夫九段刚刚出头地时候也有一段时间是连续挑战。连续失败。被称为万年第二地经历。甚至连他自已都有点怀疑自已地棋是不是缺了点什么。但好在他没有放弃自已地风格。而是将攻杀凌厉地棋风发挥地更加充分。结果在熬过那段艰苦地时期后他终于夺得了第一个冠军。随后加藤火山爆发。一举拿下七大冠中地五个。成为名噪一时地五冠王。以至于当时地日本棋院外事部干事说在日本只有两个人他没办法安排会见。一位是日本天皇。一位就是加藤正夫。如果曹灿也能来个火山爆发。让中国棋院地外事人员也可以说出这样地话。那倒也不失为一段棋坛佳话。”李飞扬笑道。
    “您说地太对了。董锐九段虽然状态一直不错。但他终究已经四十多岁。在现今对抗越来越激烈地比赛中精力和体力越来越吃力。中国围棋不能再吃老本。必须要有新鲜地血液补充这样才能保证持继发展。中间不会有断层。好在现在曹灿开始成熟。陈海鹏。宋玉柱两人又冒了出来。如果这三个人最后都能成功。成为中国版地三羽鸟。那么中国围棋必定能再次站到世界围棋地巅峰。”程晓鹏感慨地说道。
    “呵呵。不愧是玩笔杆子地。真是出口成章。对了。你既然是来采访比赛。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着你人影?”笑了一笑。李飞扬有些奇怪地问道:他是参赛选手带队教练。因此可以在几个比赛赛场自由行动。如果程晓鹏一直成都棋院。没理由他会碰不见一次。
    “呵。我也是今天下午刚到成都。之前一直还留在北京。您当然不可能看见我啦。”程晓鹏笑道。
    “噢。那倒是。不过我有点奇怪。既然你们杂志社决定要所报导这次比赛。为什么不提早一步让你到成都?郝志强那家伙比鬼都精明。他该不会没想到这一层吧?”李飞扬问道。
    “呵。郝老师走之前是说让我尽量几天到成都做好采访工作。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间有事儿给耽误了。”程晓鹏答道。
    “呃?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方便说吗?”李飞扬好奇的问道。
    “是公事,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三天前。全国晚报杯组委会和中国棋院地相关领导会谈,讨论今年参赛选手的资格问题。因为变动较大,所以主编让我先把那边地事忙完再来成都。好在成都的比赛时间是两个星期,只要嘴勤手勤,不会落下太多东西地。”程晓鹏笑着答道。
    “参赛选手资格?呵,晚报杯搞了几十届了,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改资格了?”全国晚报杯是中国业余围棋的最大比赛。范围广,奖金高,参赛棋手多,李飞扬对此颇感兴趣。
    “呵,其实这主要是中国棋院方面的意思,现在社会上的比赛很多。可要么是职业大赛,要么是业余比赛,前者参赛选手整体实力很强。后者不允许职业棋手参加,在这种情况下。低段年轻棋手的位置就显得有些尴尬了,参加职业大赛。因实力和经验地问题,往往一两轮过后便被涮了下来。而业余比赛呢又不能参加,这就造成了许多年轻棋手一年下来下不了几盘棋的现象,对年轻棋手的成长发展极为不利。中国棋院的领导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也想了一些办法,比如扩大职业比赛的规模,让年轻棋手尽可能参加,又比如举办新人王那样专为年轻棋手打造地比赛,但即便如此,年轻棋手一年能下的棋还是太少了,所以棋院的领导就想利用民间地力量来解决这个问题。”程晓鹏解答道。
    “哦,那怎么解决呢?”李飞扬问道。依程晓鹏刚才所说,这次改革如能通过,将对晚报杯比赛产生很大影响,他是圈内人,当然是非常关心。
    “具体来说呢,就是允许职业低段棋手参加晚报杯比赛,男子限为初段,年龄不超过十七周岁,女子限为二段,年龄不超过二十周岁。”程晓鹏答道。
    “嗯。。。。。。,这个想法的影响可是很大呀。职业低段棋手地实力正常而言和业余六段强手大体相当,这项政策一出,相当于突然凭空冒出来几十位强业六,比赛的激烈程度可就增加了不止一倍。”李飞扬沉吟着说道。
    智力正常地人通过长期的刻苦学习一般都可以达到业余五段实力,而若想成为业余六段,那就不仅仅是努力地问题,同时还需要一定的天分,有句老话,豆芽长一房高也是菜货,没有那样的天赋,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
    所以,业余六段并不象一般人想象中那么多,事实上,即使象北京这样业余高手云集的地方,拥有业余六段证书的棋手也不过是十来位,至于别的地方,完全可以说业余六段就是一方霸主,一省棋王。
    “是啊。比赛的激烈程度肯定是增加不止一倍,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也等于变相刺激业余棋手要提高自身的实力,对业余棋手整体实力的提高也有一定的好处。如果每年比赛下来老是那几张老面孔,想必对比赛的长远发展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程晓鹏答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没有压力也就没有动力,从这个角度讲让职业低段棋手参加水平较高的业余比赛也算得上一步好棋。那晚报杯组委会中什么反应呢?”李飞扬想了想问道。
    “呵,当然是在认真研究了,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棋院的建议。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就猜到了。当初晚报杯刚开始的时候,中国棋院就有心收回主办权由自已来办这种最高等级的业余比赛,但当时中国棋院刚刚成立,又恰逢韩流东起,中国棋院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所以事情就拖了下来,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没有谁再提收回主办权的问题。可是中国棋院不提这个问题并不等于这个问题就不存在,假如晚报杯组委会坚持不接受中国棋院的条件,谁能保证中国棋院不会再次把收回主办权的事纳入日程?真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成了鸡飞蛋打,连游戏的资格都没了吗?”程晓鹏笑道。
    一名优秀的新闻工作者不仅需要一双锐利的眼睛,一对聪慧的耳朵和一张喜欢提问的嘴,同时还需要有一颗擅于思考的大脑。
    显然,程晓鹏已经具备了这些条件。  


第一第五百七十三章 地与势的争夺

    第六轮比赛开始了。
    可以说这一轮比赛的天王山:总共十一轮。第六轮恰好是半程分水岭。谁能在这轮比赛中获胜。谁就是半程冠军。对棋手接下来的比赛心情有很大影响。
    王一飞明白这一点。他的对手同样也知道这一点。
    于泽礼。来自于东北的小棋手。肤色稍黑。圆圆的脸蛋。壮实的身形。虽然年龄只有十三岁。但单从外表很多人怕是会以为他已经十五了。
    比赛过去五天。经过五轮的较量。很多黑马棋手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出来。对于那些单打独斗以人个身份参赛的棋手来说搞到比赛记录或许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对有计划。有组织。由各家棋社派专人负责带队的团体参赛者而言则很难称之为问题。
    是官就有私。是私就有弊。那些带队的领队、教练大多和成都棋界这些比赛的工作人员是老熟人。老交情。请次客。吃顿饭。再开口请人家帮忙把几位主要竞争对手的对局棋谱复印一份交给自已还不简单?
    王一飞是这次定段赛中冒出来的一匹黑马。不仅黑。而且还是最黑的那种黑。这一方面是他以前很少参加比赛。熟悉他的人很少。关于他的资料也很少。另一方面则是与他现在年龄所不相匹配的强大实力。于泽礼把王一飞在这次比赛中所下的五盘棋全部仔细地摆了一遍(只有这五盘。因为现在能够找到的也只有这五盘)。通过这五盘棋他深刻地意识到棋桌对面坐着的这位甚至比自已还小两岁的小棋手绝不象他外表所表现的那样弱小。更难得的是他还具有很多棋手所梦寐以求的东西:运气。
    前三轮的比赛。王一飞的实力明显比其他棋手高出一筹。胜负是很正常地事。真正需要重视的是第四轮。第五轮的种子选手之战。
    在第四轮中。王一飞一直是陷于苦战之中。只是因为毛国伦收官时的一时大意才逆转成功。反败为胜。
    在第五轮中。詹贤利在第一个接触战中使出新手。却没想到对方有解困妙手。结果导致右下角被吃。开局仅仅四十几手便筑成败局。
    毛国伦和詹贤利都是名气很大地少年棋手。经常参加各种比赛并屡屡获得好成绩。平心而论。即使自已碰上也只能是五五波。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王一飞偏偏这两盘棋都赢了。如果不是运气。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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