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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黄河鬼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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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
  他外甥道:“有,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电,太长时间没用了。”
  “拿来再说吧。”我拍了拍他,那小鬼就把船向岸边靠去,然后自己跳上岸跑去拿手电。我就问老教授:“教授,这下面怎么会有个洞啊?”
  教授也奇怪:“我本以为会是个石人铁马什么的,没想到会有个洞,我没亲眼见到,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情。”
  少爷一听到湖底有个洞,顿时就好奇心上来,心里按奈不住了,问我道:“我们要不也下去看看吧!”
  我一看老教授就知道他肯定还不会游泳,双手牢牢的抓住船舷,就对他道:“您年纪大了就别下水了,这水太凉,我们给您下去看看得了。”
  老教授点了点头,这时候那外甥就拿了好几个防水手电和防水镜过来,我们试了好几个,才找到几个有电的,带上装备,也不管什么风度了,衣服一脱,也穿这裤衩就跳进了水里。跟着单军就向他刚才浮上来的那个位置游了过去。
  湖并不大,我们两个水性也不差,我是在黄河边上长大的,对于这种不动的水,根本就没感觉,一个跟斗就翻到了底。河底都是淤泥,我看到泥里面有很多的石头和垃圾,我们一滚,在泥里带其一片混浊。
  单军水性之好,让我们惊叹,他蹬了几下,指了指前面,我顿时就看到模模糊糊的,在湖底最深的地方有一个凹陷。
  游入凹陷之中,用手电照了照,果然凹陷的底部,有一个卡车头大小的不规则的洞。
  我惊讶的几乎吃了一口水,我没想到这个洞这么大,这可是黄河的底部,这洞是怎么产生的?
  我们围着这个洞转了两圈,我看着这个黑幽幽的洞口,想起很多小说里关于水下深洞里的怪物,不由得感到一丝凉意。心说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水怪或者幽灵什么的。
  因为手电光线太暗的关系,我们也看不清楚洞里有什么,但是可以确定这个洞是个喇叭口,下面大,上面小,深度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手电根本照不到底,洞应该是坍塌出来的,洞壁都是腐烂的木梁截面,这个洞是人工的杰作。单军掰掉一些碎片,带上去给教授看,但是似乎非常结实,我们帮他扯了几下,扯下来一块。
  他拿着这个木条看了看,大概看不清楚,就给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我的气也到头了,三个人浮了上去。
  出水之后,我看到老蔡和他的外甥也向下水,我们把手电交给他们,自己爬上了船。
  教授问我们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随口道:“这洞下面可能很大。”
  教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手电照下去,下面的黑暗就像棉花一样,一点也看不清楚,这说明下面的空间里没有反射,只有很大的空间才会这样。这是我以前学过的。”
  单军把我们掰下来的木片给老教授看,教授拿着木条子,用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看了半天,我就发现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少爷很是好奇,就问:“怎么样,老爷子,能看出什么来吗?”
  教授道:“这是柳木,这东西一般是用来做一些亭子的房梁,也有人用来做古墓的封墓板,你们说下面是这种材料的木梁子?”
  我们点头,他就道:“这就有意思了,这里是黄河改道后的河底,下面这么一个大洞,可能下面是什么古代的遗址,也可能有一艘比较大的沉船,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单军就说:“我们要不要快点回镇上,把这事情报告一下,这可能是个很有价值的考古发现。要省里派考古队下来。”
  教授就道:“不,先弄清楚再说,如果只是近代的遗迹,就要闹笑话了。”
  我们几个人一商量,都觉得得想办法进这个洞里去看看,但是我们没有潜水设备,这洞又太深了,下面很难讲会不会有危险。少爷说我们水性都可以,要不几个人轮流进去。
  教授这时候看了看我们,突然说道:“两位,说句公道话,你们别生气,现在这个事情属于考察范围,你们是古董商人,身份敏感,一般的可以帮帮忙,但是核心的事情最好别参与。不然以后说起来麻烦。”
  少爷一听就不干了,说老头子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我忙拍了他一下,让他别说了。
  其实,老头子说的也有道理,我听说河北小河山古墓挖掘的时候,有一个古玩商人参与了前期工作,结果考古队上下都给停职检查了三个月。那古玩商人也给弄的挺惨,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老头子这么说,其实是给我们提个醒,意思是你们别给我毛手毛脚的,不要害了我们。
  但是要我在边上干看着,我是不肯的,心里已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要是下面真有什么好东西,那我怎么着也得弄点上来,放在家里炫耀也好。
  不一会儿,老蔡他们也上来了,也是一脸的奇怪,他说这断水河有好几年都干了,其他年份也有不少人来这里游泳,怎么就都没发现下面有个洞呢?
  我们几个围在船上,商量怎么下去,问了他外甥,船上有什么潜水的东西没有,外甥摇头,他连电视都没看过,连这潜水器的概念都没有。教授就后悔,说他们当时没把这当回事情,什么也没带来,真是失策。
  想了半天,单军就说:“要不我下去看看,我水性好,憋气能有一分多钟。”
  他一说几个人都不说话,因为我们几个都是黄河边长大的,知道这个潜水钻洞的危险,不要说下面卡住钩住什么的,水下空间结构本来就不稳,可能你下去就给捂在泥里。
  但是又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调什么潜水设备过来,这里都没有路,靠人抬,估计最起码也要两个星期后了,对于我来说,我是希望现在就进去看看,因为大队人马一来,我就没戏唱了,说不定连靠近这里一百米都有问题。
  单军就说:“我先下去看看,也不进去太多,如果发现有危险再上来,总比在这里干讨论的好。”
  我们一想,这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从岸上又拿来缆绳绑在单军腰上,然后给他带上两只手电和小刀,让他如果有危险,就拼命的拉绳子。
  单军准备妥当,就再次翻进了水里,我和少爷还有那个外甥也跳了下去,给他做策应。教授关照关照再关照,别蛮干,差不多就上来。
  我们和单军一起沉下去,下到水底后,我们扶住他,将他一边往下按入洞,每往下沉一点,船上的人就松一手绳,直到单军的全部身体都进去,他给我们打了个手势,松开趴在洞口的手,一脚一脚往下扎。
  绳子越拉越长,我不到30秒就憋不住气了,和少爷轮流上来换了一次气,等我再下去的时候,知道他已经潜入洞的深处,我在上面看到他的手电光点,估计下面有6、7米深,这深的不得了了,我真为他捏了把汗。
  手电的光点在下面停了大概有3、4秒,就开始向上面移动,一闪就消失了,看了我估计的没错,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我于是拉紧绳子,免得单军在下面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上面感觉不到,绳子还是一点一点从我手里抽走,单军还在往深处游。
  一时间湖底安静的连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我们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洞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觉这时候的一秒像十秒这么长。
  不一会儿,少爷就给我打了个手势,一分钟多了,估计他应该往回游了,再不游,气肯定不够了,我弓起身子准备拉绳子帮他。
  等了大概又有十几秒,也不见一点要上来的迹象,甚至绳子还在往里面拉。
  一般人的憋气时间能超过两分钟已经是超人了,我马上意识到出了问题,忙试着往上拉了一下,但是绳子拉上来一段,突然就卡死了,怎么拉也拉不动了,好像下面的单军给卡在什么东西上了。
  糟糕!我心里咯噔一声,出事了。
  少爷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拉了几下,发现在水下面用不出力气,马上向上浮出水面,对他们大叫:“出事了!快把绳子拉起来!”
  上面的人已经等的着急了,也已经感觉到不妙,听我一叫,慌成一团,马上就去拉绳子,几个人拉的小船几乎翻了,但是绳子还是崩的死紧。
  这时候还是那个老蔡的外甥有经验,他爬上船,扯起连着单军的麻绳,卷到船头的缆绳墩上,然后大叫一声全部上船。
  我们全部爬了上去,他一拉马达,船向后退去,绳子闪电一样给扯了起来,一下给绷成一条直线,接着从水下传来两声麻绳绷到极限的闷响,马达一下子震动,发出嘶叫一样的呻吟,却再也拉不上来半分。
  我一看完了,要是人的脚给沙陷住,这样拔肯定就拔出来了,决定不会连马达船也拉不上来,现在这动静,怕是严重了。一边几个人乱成了一团,王若男都哭了起来。
  那个外甥脸色严峻,加大马力,又扯了十几秒,忽然马达一个轰鸣,绳子猛的一松,我们全部给摔倒进船斗里,接着我们看见绳子松了,水面马上卷起了水涡。
  我们冲上去拉起绳子,一瞬间单军脸朝下给拉出了水面。众人将他钩起来,放到甲板上,发现他已经浑身冰凉,但是身上的姿势非常古怪,好像是想抓挠前面的什么东西。
  老蔡忙将他翻过来,准备给他做急救,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我手忙脚乱的将单军平放到甲板上,把他肺里的污水压出来,少爷用毛巾将他满脸的沙子擦掉,突然,给他擦脸的少爷叫了一声,一下子坐到了甲板上。
  众人给他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往单军的脸上看去,一看之下,只觉得一股凉气自头顶一直凉到脚底板。
  在河边生存的时间长,多少都见过淹死的人,那种在水下窒息而死的狰狞表情,很多人都会记忆犹新,但是单军的这张脸,却一看便不是淹死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窒息时候的那种痛苦,毫无血色的惨白,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珠翻起眼白,可是嘴角却诡异的咧开着,竟然像是在狞笑。
  这种笑容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我马上想起死在我房间里的王全胜,顿时就呆了,他们两个死的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我下意识的问边上的人:“这…………这是什么表情…………”
  老蔡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里满是恐惧,结巴道:“这…………这是‘七笑尸’!”
  第十一章 洞里到底有什么
  所有人都被单军临死前的表情吓得面无血色,僵在了那里,我更是整个人浑身冰凉,脑子一片混乱。一种非常复杂隐晦,又无法言语的感觉在我心里弥漫开来。我突然感觉到王全胜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个洞有关系?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我自己的事情,一边的老蔡战战兢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单军的头上,然后说道:“我们别呆在这里了,快走吧!这水下面有鬼!”
  老教授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对老蔡的话毫无反应,倒是一边的王若男比较镇定,流着眼泪搀扶起老教授,船靠到岸边,我们拾起自己的衣服,草草的套了上去,什么也顾不上就往回赶。
  上了岸后,老蔡用自己的毛巾蒙在了单军尸体的脸上,然后背着他,跑了两个小时的山路,回到来时候停拖拉机的村庄,一路上我不停的看到有水从尸体上淌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到了村庄之后,拖拉机不在,老蔡先把尸体安顿在祠堂里,然后出去想办法找交通工具。
  他的外甥和这几个人熟悉,都叫来帮忙,他们把单军的手用红布绑住,然后叫了一个老头子过来“坐尸”。
  少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觉得很奇怪,那外甥就偷偷告诉我们:“‘七笑尸’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这是沿河群众一种很普遍的迷信,说是在河里淹死的人,如果是安心而去,在世间并没有什么牵挂,到一定的时间,尸体的眼睛就会流出血泪,这叫做哭尸,要哭三个小时才会停止,其实,这是人体内的压力变化导致的血管破裂,但是如果那人是死于非命,心中还有戾气,那尸体出水的时候,不仅不会流出血泪,而且还会出现笑容,这种笑容,每天都会变化,一直要延续七天,所以叫“七笑尸”!所谓“窨(小迷注1)尸出水,三哭七笑”就是说这个道理。群众迷信,“七笑尸”如果处理不好,是要变成厉鬼的。
  出现“七笑尸”,就要绑红布,然后靠“坐尸”的老头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尸体哭出来。
  我感觉到有点好奇,但是这时候也不大好去关心这种事情,而且我自己的事情也非常奇怪,需要好好琢磨。
  坐尸的老头子进祠堂后,其他人都给赶了出来,祠堂拉上布帘,我们不能看到里面,外甥说那老头子要开始做法了。
  我担心那边的老教授和王若男,就走过去,老教授已经反应过来,坐在那里摇头哭,王若男就在边上安慰,我上去也安慰了几句,就把王若男叫了出去。
  王若男的眼睛也是红的,不过看上去比教授好多了,我先是叹了口气,就问:“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样?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
  王若男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准备先把教授送回去,然后把这事情给上头通报一下,具体的事情,让上头来处理,我也管不了。”
  我点点头,“发生了这个意外,谁也不想,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找我。”
  她答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教授,说:“你们…………也别打那个洞的主意了,单军临死前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且突然心脏停止,我在学校里读过相关的报道,那种表情,其实是一种极度恐惧产生的,而且你看他死之前的姿势,好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搏斗,我感觉到这洞里有什么问题。”
  我回忆了一下,其实单军死之前的动作,很像羊癫疯发病的时候的姿势,但是我这个时候不好去问她,就点了点头。
  王若男又有点不确定道:“我想申请开一个考察项目,想办法把上面的东西挖上来,不过教授不同意,他想让这个事情保密。”
  “为什么?”我奇怪道。
  王若男也很是疑惑:“不知道,他受的刺激有点大,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说这断水湖的位置,是黄河龙眼,洞里的东西非同小可,肯定有什么蹊跷,绝对不能挖出来。我看他是太内疚了,因为到底他是年纪最大的,他认为单军的死他有责任。”
  我叹了口气,要说责任,我肯定也有,是我把他一步一步放到洞里,当时只要有一个人反对,这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我们这些人,好奇心太重了。
  王若男拍了拍我,她一路上话不多,但是我感觉她这个人很有深度,和她对视了一眼,觉得心里舒服了起来。
  他回屋里继续去陪教授,我点起一支烟,走到围在祠堂门口的人堆里,少爷正在那里听他们聊天,说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也插进去听。
  讲了一会儿,突然那“坐尸”的老头就从祠堂里走了出来,众人以为完事了,没想到那老头却吩咐人还是不能进去,然后他看了看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我,对我道:“你跟我来”。
  其他人很奇怪,看着我,我自己更奇怪,于是跟着他走,他带我走进祠堂,我看到单军还是蒙着块毛巾,地下全是水。
  我问那老头道:“老先生,什么事情?”
  那老头道:“不是我有事情,是他有事情找你。”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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