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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侯门美妾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金牌vip2013.08.07正文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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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娘劝道:“不怪您,您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是我不懂事让您难过……”
  俞如眉自嘲地笑笑,握住美娘的手看了又看:“其实我有什么资格教训你,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惹人笑话。从前我的父亲、你的外祖就让我嫁给乡下汉子,图个踏实。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心高气傲,见你爹是读书人斯斯文文的,不像乡下汉那么粗鲁,所以一心一意跟了他,成了亲他还是读书,而我跟着你外婆摆摊卖扁食,赚两个钱贴补家用……他上京赴考一年多没消息,我便卖了乡下的田地找过来,可他却已经娶了有钱人家的小姐。美娘,我不是不心寒,但那时文扬年纪还小,我一个女人花光了所有盘缠才来到京城,无依无靠的,只能暂且待在王家,后来发生意外……有了你,还算尤思仁有点良心,待你是极好的,我那点想走的心思就渐渐被磨平了,十几年的时间,我稀里糊涂过到现在。”
  美娘见俞如眉自责不已,心里也难过:“那种时候您只能这么做,我怨过爹,但我从不怨您,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拖儿带女的实在太艰难了,没有办法不依靠别人。”
  “你打小就胆大心细,不像我也不像尤思仁,也不知道像谁。”俞如眉苦笑了一下,继而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桌子上。
  “你爹已经写了休书给我,我们明天就搬走。”
  美娘大惊:“啊?”
  直到晚上睡觉躺上床,美娘也还没回过神来。她是很想俞如眉搬出去,气气她那负心汉的老爹,逼他在两个老婆之间做出选择,可是真的闹到休妻?美娘没有想到俞如眉下午是去找尤思仁要休书了,更没有想到一向对父亲死心塌地的母亲也会这么决绝。大概是真的被伤透了心吧……
  窗外闷雷滚滚,不一会儿就下起暴雨来,美娘听着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棱上,更加睡不着了,在那里翻来覆去。
  炎热的夏夜迅速降温,凉风从没关的窗户灌进来冷飕飕的,美娘起来披了件外衣,端着烛台去关窗户。雨势很大,窗户下的地板已经积了一滩水,夹杂了泥土腥味儿的夜风吹过来,然后蜡烛一下就被吹熄了。
  美娘放下烛台,伸手去拉窗户。恰巧一道闪电划过,照出窗户外的一张人脸。
  “啊——”
  美娘吓得尖叫一声,脚下踩着水一滑,直扑扑摔在地上。地板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有人跳进来,在美娘身旁蹲下,黑暗中一双眼睛就像饥饿的野兽发出凶恶的光芒。
  闪电接连撕破了夜空,轰隆隆的雷震得大地发抖,美娘这时看清他的脸,不觉一怔。
  “二哥?”
  王文渊衣衫尽湿,黑发垂下几缕湿漉漉地贴在阴沉的脸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美娘,好似想把她看出两个洞来。
  他不说话,美娘却松了一口气,撑着坐起来,拉了拉衣领:“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什么!你是不是嫌白天整得我不够,晚上要吓死我才甘心?!”
  王文渊嘴唇动了动,却没吱声,美娘没好气道:“你也不想想咱们都几岁了,怎么还像没长大似的。从小你在我被窝里放虫子老鼠,看我被吓哭了你就高兴。可我现在都嫁人了!你一个大男人半夜跑到妹子房里来说得过去吗?你快走,我现在没心思陪你闹腾,我烦都烦死了。”
  可是王文渊就像成了泥塑的雕像一般,还是定定杵在那里,看不出要走的样子。
  美娘恼了,气鼓鼓推他一把:“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她的手触到王文渊,王文渊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冷冷开口:“你就那么讨厌我。”
  美娘吃痛,又甩不开他的手,生气骂道:“废话!我当然讨厌你!”
  王文渊手掌愈发用力:“那他呢?”
  他?还是她?美娘纳闷:“谁啊?”
  “谢安平。”王文渊咬字特别清楚,仿佛在齿间就把这三个字磨碎了。
  那混蛋……美娘勾唇冷笑:“我不讨厌他。我恨他。”
  听到这里王文渊的脸庞浮起淡淡的笑,他把美娘从地上拉了起来。美娘觉得他今晚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禁后背发寒,她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哪知王文渊把她的手牵得更紧,居然说:“美娘,跟我走吧。”
  美娘吃惊:“跟你走?去哪里?二哥你是不是淋雨发烧糊涂了?”
  “离开这里离开京城,去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王文渊忽然抱住了美娘,口气竟有一丝真诚,“美娘,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会对你好。”
  这这这……听这语气他是要带她私奔?
  美娘现在的心情可称之为惊悚,她觉得王文渊是疯了:“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跟你走,二哥算我求你了,你回去吧,别来闹腾我了行么?”
  她使劲推搡,想脱离他的怀抱。
  “你为什么不跟我走?你不是恨谢安平吗?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身边!”王文渊忽然发火,他捧起美娘的脸,眼睛里就像燃了一把火,“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冰凉的唇覆上来,美娘脑袋里轰得炸开了,被炸得天旋地转。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算哪门子事?
  “放开……呜呜……”美娘费力挣扎,好不容易喘着气推开王文渊,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王文渊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妹妹!亲妹妹!”
  美娘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肩膀耸起就像只刺猬。她觉得也许并不是王文渊疯了,而是自己疯了,因为她竟然活在这样一个家里!
  王文渊牙齿磕到嘴唇,唇角溢出一丝血,他抬手缓缓擦去,正要开口:“你……”
  砰砰砰——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谢安平在外头喊:“娇娇!娇娇开门!”
  这厮怎么来了?美娘和王文渊皆是一愣,还是美娘先反应过来,冲着外头喊了一声:“爷我就来!”
  说完她狠狠搡了王文渊一把,指着窗户小声道:“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快走,不然让外头那煞星看见,铁定扒了你的皮!快走!”
  王文渊看看美娘又看看房门,一咬牙跨过了窗户,他临走时匆匆扔下一句话,再次强调:“你一定是我的。”
  是你姑奶奶!美娘狠狠瞪他一眼,随后看着他跳下去,消失在雨幕之中。
  关好窗户,美娘去打开了门,谢安平“嗞溜”一下就钻了进来。
  美娘露出“惊喜”的表情:“爷怎么这时来了?”
  “爷不是答应了要陪你回门么,当然得来啦。”谢安平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又道:“打这么大的雷爷担心你害怕,所以专门来陪你睡觉。娇娇,你睡在爷的怀里就不会害怕了。”
  他笑着张开手臂搂她,美娘顿时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脂粉香味。
  她就说这厮是寻乐子去了!才从窑姐儿窝里爬出来吧?!
  “哼!”
  美娘今天遇见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没心情跟他虚情假意,恨恨地一甩手,转身就走。谢安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娇娇你怎么不理爷……”
  美娘指着他鼻尖骂:“你恶心,不许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极品的两家人,一定要够极品才可以啊啊啊啊……酒叔style,本文一定是狗血的!请自带雨伞和避雷针哟




☆、32

  32、逛窑子断子绝孙
  谢安平瞪眼:“爷哪里恶心了!”
  他摸了摸脸;心想虽然自己淋了雨有些狼狈,但肯定掩不住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本质才对;怎么就招人恶心了呢?
  美娘坐在床头抱臂翘腿,昂着下巴把脸别到一边;连眼角余光也懒得看他;鼻腔哼道:“自个儿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嫌他臭?
  谢安平抬手闻闻袖子;纳闷道:“不臭啊……”
  “呵!”美娘嗤笑,阴阳怪气道:“成天在那些腌臜地方打滚,跟别人一个被窝里睡觉;香喷喷的凑上去还来不及呢,您当然不嫌臭了。哼。”
  以往她闹脾气只敢一分生气九分撒娇;但今晚她是九分火爆一分挖苦,把谢安平骂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美娘娇娇媚媚地坐在那里,从那张漂亮小嘴儿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刻薄的话,明明句句都在骂他,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撩人呢……
  谢安平抓抓发痒的胸口,决定迁就他心爱的娇娇,嬉皮笑脸凑上去:“你们女人常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就是要臭才算男人嘛。”
  他嘟着嘴想去亲美娘,可还没碰上就被美娘一个巴掌打上来,把嘴皮子都打肿了。美娘冷冷道:“我们还说男人是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挨刀子啊?”
  “嘶!”谢安平捂住嘴一阵痛楚,他委屈地看着美娘,“娇娇你打得爷好痛。”
  美娘恶声恶气道:“痛死活该!滚一边儿去,别来我面前污我的眼睛!”
  说完她双手用力一推,把谢安平推开老远。
  谢安平差点摔倒,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风流眼一沉,咬牙道:“闹够了就行了啊,不然爷、爷……收拾你了!”
  美娘才不怕他的威胁,抬头挑衅:“随、便、你。”
  她抓了床被褥扔在地板上,还顺便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指着说:“不许爬我的床,你睡地上!”
  美娘迅速放下帐子,倒头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甩给谢安平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居然敢对他甩脸子!
  谢安平顿时火了,穿着鞋就跳上床去,把美娘从被窝里扯出来。
  “你嫌爷恶心是吧,爷就是要恶心你!”
  他按住美娘一顿狂亲乱摸,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两条强健的大腿压着她身子,然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又啃又咬。
  美娘气鼓鼓骂道:“滚开!”
  谢安平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准确无误地咬住凸起的红樱,还故意拿牙尖去磨,又舔又吮,把她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美娘痒痛交加,拱起身子骂他:“你变态!”
  谢安平不和她吵,一对儿风流眼似笑非笑,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他腾出一只手摸向美娘裙腰,嘶啦一下就把她裙裤都褪下,手掌按上她白馥馥的雪臀。
  美娘一惊,遂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谢安平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掐一把,眉眼得意:“爷就是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爷干。”
  ……禽兽!
  美娘还没骂出口,他就粗鲁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尖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谢安平咝咝儿喘着凉气,拍着她大腿道:“松点儿松点儿……爷要被你夹断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美娘凶巴巴地骂人,眼泪哗一下就出来,抽抽道:“混球,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脏死了!你脏死了……”
  谢安平扑哧笑了,俯下去贴着她脸颊哄道:“嘿嘿,就算爷两天没洗澡又淋了雨,身上是出了些汗味儿,但也不至于就把你臭哭了呀。香娇娇乖娇娇,别哭了啊……”
  谁是因为这个委屈了!美娘抹着泪呜呜地说:“要、要饭的,也、也比你干净……你最脏,勾栏窑子里那么多……唔、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咦???
  谢安平一怔:“什么勾栏窑子?”
  美娘绞紧了小腹想把他挤出去,闻言冷哼:“你还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城西了?”
  谢安平大方承认:“是呀,你怎么知道?哎呀娇娇跟爷心有灵犀,连爷去哪儿都猜得到。”他察觉到她在用劲,不甘示弱地往里顶得更深了。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美娘气不打一处来,“你逛窑子就逛窑子,带一身熏死人的脂粉味儿回来不说,保不准还染得有花柳病!你不准碰我,我不想染上那种脏病!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她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就像三月春风撩起的嫩柳。
  谢安平咀嚼过她的话,缓缓松开了她,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眉直直看着她,目光灼灼。
  美娘气也撒完了,渐渐冷静下来,对上他冷浸浸的眸子,方才生出些许后怕。她怎么忘了这厮的霸王性子?此命休矣!
  “噗!呵呵呵……”
  岂料谢安平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他慢悠悠道:“哦——原来你以为爷逛窑子去了。”
  美娘喝道:“难道不是吗?你自己说你去了城西,淋雨都没能把身上的骚狐狸味道冲掉!”
  “鼻子真灵,比卫府养的大狼狗还好使。”谢安平捏了捏美娘鼻尖,“爷都有你了怎么还会逛窑子,娇娇你多心了。”
  美娘现在能空出手揍人了,一听就扇上去:“你什么意思!我跟窑姐儿一样吗?!”
  谢安平越挨揍心情越好似的,继续笑:“你比她们漂亮多了也有趣儿多了,而且你还会吃醋,吃起醋来像个小辣椒火爆爆的,嘿嘿,爷就爱吃辣。”他说话也不忘“正事”,捧起美娘的腰温柔摆弄,边弄边解释,“爷去城西是抓犯人,搜查的时候确实进了几个风月场,但是爷发誓,绝对没有搭理她们,真的是逛了一圈没搜到人就出来了。”
  身体被他弄得像水一样软,美娘微微喘息,檀口吁吁:“我不信……嗯……”
  这色鬼去了那种地方能不寻欢作乐?骗谁呢!
  “不信你看看爷的裤儿,还是出门穿的那条。”谢安平辩白,忽然间有了个主意,“再不信的话爷只有这样证明给你看了!”
  之后,他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无坚不摧。
  直到美娘哭啼啼点头:“信了信了!爷我信了……”
  谢安平折腾许久才鸣金收兵,他伏在美娘身上抖了抖,然后用手抹了腿根黏糊糊的玩意儿伸到美娘面前:“看见没?爷的子孙又多又稠,这么宝贵的精气儿爷只舍得给娇娇你。”
  好一个大方施舍的口气。
  美娘香汗淋漓,喘着气儿磨牙:“……多谢爷的赏赐。”
  呸呸呸!又腥又臊的脏东西,恶心吧唧的,谁稀罕要!
  谢安平乐呵呵的,把脑袋埋下去在美娘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儿子儿子,我把你放进去了,你要争气啊。”
  美娘含笑不语。她心里想的是:小混账你要是敢让本姑娘肚子大起来,本姑娘就把红花当饭吃!
  第二天起床后谢安平才去好好清洗,趁他出去的功夫,美娘把黄莺叫来悄悄问:“我哥回来了么?”
  黄莺道:“大少爷没回来。”
  美娘想他应该没去侯府,不然行雁早绑了人送回来了,于是道:“你找个人去国子监看看他在不在那儿,要是在的话就盯紧他,别让他惹出麻烦。”
  黄莺慎重地点点头,出去了。美娘把自己收拾打扮齐整,打算等谢安平回来就和他径直离开王家,赶紧回侯府去,避免和俞如眉见面,省得她娘说出什么话惹到这煞星。
  俩人刚下阁楼,就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然后王金桂披头散发地跑过来,跌跌撞撞扑倒在美娘脚下。
  美娘一惊,脱口就问:“这是怎么了!”
  “文渊、文渊不见了!”王金桂哭哭啼啼,手里还捏着一张纸,“他留下这个就走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美娘啊,求你给侯爷说一声,请他帮忙把文渊找回来好不好?大娘求你了……”
  美娘垂眼瞟见纸上只写了四个字:远走,勿念。
  她也有些错愕,那个败家纨绔的混蛋二哥居然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是他怕她把昨晚的事告诉谢安平,所以跑了?
  “哎哟我的文渊呐,你去哪里了!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可怎么办啊——”
  王金桂哭得比杀猪还难听,美娘实在看不下去,好言劝道:“大娘您别担心,也许二哥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以前他不也经常这样么。”
  王金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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