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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重生之衙内-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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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欢喜的心情迅疾冷却。主管组织人事地省委副书记这么表态,这事情有些悬了。
  “不能再争取一下?”先生紧盯着又问了一句。
  “我试试看吧,不过这事关键要看梓荣书记的态度。”白建明倒也坦诚。
  毕竟省委书记罗梓荣才是有最终拍板权力的人。人事问题上,廖庆开这个省长都得小心,不能随便伸手。
  先生神情便有点黯淡。
  白建明笑道:“逸飞,其实你不应该来找我,在这个事情上,相信省委和梓荣同志,也是要征求宝州地区原任领导同志的意见的。”一言及此,先生眼前一亮。对啊,怎么没想到这一节呢?龙铁军可是很欣赏严玉成的,料来必定会在组织部和罗梓荣书记面前力荐。他是宝州地区原任书记,很有发言权。
  我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小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却被白建明敏感地捕捉到了。
  “小俊,你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嘛。”白建明和蔼地道。
  毫无疑问,他对我很有好感。尤其刚才清楚明了的表述了严玉成的思路之后,更是对我刮目相看。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其实是我的“首倡”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后生,能当着省委副书记的面将这种问题阐述得清清楚楚,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
  “龙书记怕是不好在这事情上表态。”我原本不想说,可是两位省委常委目光烁烁盯着,想要搪塞难度不小。咬咬牙,只有照实说了。
  “说你的理由!”白建明紧盯不放,那目光直要看到我“灵魂深处”去。
  “伯伯,我胡乱猜的,说得不对你不要怪罪……”第一次在白建明这样的实权省委副书记面前坦承我的“政治见解”饶是本衙内再世为人,“胆气甚豪”也不免心中栗栗危惧。
  “你还没说,怎知我会怪罪?”我又瞧了一眼先生,先生点点头,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龙书记这回要是就地退下来,或者调到省人大、省政协养老,他倒是可以和罗书记谈谈条件的……”我只说了半句,剩下的半句不用说,两位大佬焉能不明白?
  龙铁军自家升了官,就不好为得力干将力争了。不能“得了便宜再卖乖”嘛。
  白建明神情极是震惊,他这个省委副书记一时都没考虑到的要害之处,竟然被我一口道破,焉得不惊耶?
  “小俊,谁教你的?”白建明震惊过后,紧着又问了一句。
  若要“洗清”自己,原本可以随便派在严玉成和老爸头上。但面对省委副书记,岂能随口胡说?“神童”就“神童”吧,无论如何不可牵扯到旁人身上。
  “嘿嘿,白伯伯,这倒不用人教,我们学校的老师退休了,都可以叫儿子顶职的。”这倒是实在的,当时确实就有“顶职”一说,也算得一种变相的世袭制吧。
  白建明这才点了点头,不再深究。
  第207章 尘埃落定
  纷纷扰扰闹了十几天,宝州地区的“专员之争”终于尘埃落定。
  刘文举,康睿和严玉成,谁也未能争到这个专员位置,省里派了省委办公厅副主任薛平山前来担任宝州地区行署专员。
  这又是一个平衡的结果。
  根据传言,省里原本有意要提拔康睿为专员,但是刘文举和严玉成的竞争力也殊为不弱,尤其是严玉成,据称得到了省委副书记白建明的力荐,省长廖庆开也是持赞成态度的。为了平衡诸路大佬,省委罗梓荣书记便拍板派了薛平山过来。
  薛平山何许人也?
  原省委书记皮治平的秘书。四十三四岁年纪,也算年轻有为。皮治平出任国家领导人,位高权重,罗梓荣新掌N省,给前任书记一个脸面,完全应该。其他诸位常委,包括廖省长在内,都无话可说。
  怎么说啊?故意和皮治平同志过不去么?
  要说罗梓荣这招着实高明,既给了皮治平面子,又将薛平山拉进了自己的队伍。皮治平已调任中央,薛平山自然要重新在省里找一个靠山,一省之内,还有比省委书记更硬扎的靠山么?更不要说罗梓荣主动伸出橄榄枝了,多少人做梦也想往罗书记跟前凑啊!
  估计两位书记交接的时候,对于自己特别看重的人,皮治平是会向罗梓荣交个底的。这也算人之常情。
  因此上,就是这位年轻气盛地薛专员意气风发前来上任了。
  而严玉成党内职务的微调。也能瞧出这种平衡术的端倪。严玉成由地委委员晋升为地委副书记,仍兼行署常务副专员。这样一来,宝州地区一共有了五位副书记。严玉成在党内的排名依旧没有改变,还是第六位。考虑到人大联工委的那位老主任很快要退,实际上,宝州地委书记办公会仍会保持一正四副的格局。尽管排名没变化,至少严玉成在党内的地位。与刘文举、康睿都并列了,这个行署常务副专员也便当得更有底气。
  本衙内在省城一番奔波。总算不无微劳。
  周培明亲自主持了薛平山上任之后地第一次地委会议,阴冷的语调里略略加进了一点喜悦,算是对薛平山这位新专员表示出热烈地欢迎。
  ……
  “严伯伯,听说周培明在地委会议上一再表示自己已经老了,宝州地区的发展要靠薛专员多分担担子,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当晚,我和老爸去严玉成家里做客。多少有点道贺的意思。
  纵算是再小的进步,也还是进步嘛。
  在严玉成的书房里坐定,他们抽烟,我喝茶,笑着问道。
  严玉成抽着烟,瞄我一眼,淡淡道:“他今年五十三,也不算太老吧。”“可是人家薛平山才四十三。小了整整十岁,周培明这个态,表得有点蹊跷。”“你什么意思?”“没啥意思。周培明这个地委书记,怕也当不了多久时间,年龄快到线了吧。”严玉成和老爸都皱眉不说话。
  如今宝州地委的形势,较之龙铁军主政时。错综复杂得多了。基本上,五个书记五条心,周培明虽然做了一把手,威望无法与龙铁军相提并论。如果硬要划分的话,刘文举与周培明靠得比较近,康睿以前被看作龙铁军线上地人,理论上,与严玉成算是一系。不过如今龙铁军到了省里,康睿德才不足以折服严玉成,而严玉成资历不够。自然也无法折服康睿。因而这两位极难精诚合作。在利益一致的时候,取得同盟是可以的。若利益目标相背,两人的合作就会出问题。
  至于薛平山,初来乍到,自然谈不上派系。奈何人家后台硬扎,大旗一竖,自有应者云集。随着时间推移,总是会重新划分出派别的。
  以薛平山与周培明的年龄差距看,要说这位薛专员其实就是冲着“宝州地委书记”的宝座而来,也无人能说是胡言乱语!否则周培明也不会公然在地委会议上说出一个“老”字来。
  “不管他们谁来,只要真心为群众办事,我就服气!”一直闷头抽烟的老爸憋出这么一句。
  “晋才说得对,就是这话。”严玉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
  “关键是要为人民群众办点实实在在地事情。专家考察组的调研报告很快便要出台了。”
  ……
  宝州市巧巧面包屋的格局基本上和向阳县巧巧面包屋一致,就连那把竹躺椅和小方桌的位置也差不多。只要留在宝州市,我每日的作息时间,也大致与在向阳县时一样。晨练完毕之后,自己读两个小时书,慢慢踱到面包屋去,与梁巧相聚,在面包屋吃中饭。
  我如今正经是宝州一中176班的高一学生,不过跷课依旧。一中地老师早习惯了,由得我去。只是大家都在心里奇怪,这个家伙,一年到头难得见一回影子,每次考试却硬是毫不含糊,稳稳拿到第一,并且将第二名甩出老远一截。
  这样的纨绔,倒也少见。
  听说柳书记以前就是“教书先生”三篇文章得到高层赏识跻身仕途,看来这也要算家学渊源了。
  梁国强调任宝州市政法委书记,依旧在宝州市委大院内支起晨练场子,自然,徒弟数量较之向阳县,要少了许多,三五人而已。他将肖武和我的另一个师兄,同为向阳县委保卫干事地王博超带到了宝州市。原本两人都打算塞进市公安局,去向是肖武进刑警大队,王博超进治安大队。但肖武被老爸截留,用作了专职司机。
  自然,这全是我敲边鼓的原因。
  这领导身边的人,最亲近的无非就是一个秘书一个司机,秘书人选。老爸还是用了原来在向阳县的廖顺利。老爸是个恋旧的人,廖顺利性格与江友信相类。沉默寡言,又写得一手好文章,颇得老爸欣赏,用起来顺手。老爸身兼地委委员,同一个地区之内调动个把副科级干部,自然无人敢有异议。
  而肖武更是讷于言而敏于行,侦察兵出身。身手矫健,又是我的师兄,用作司机再好不过。只是怕有点耽误了人家地前程。但是肖武却不这么想,能给宝州市地一号人物开车,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地好事。较之进公安局刑警大队,要实惠得多了。
  暂时先用着,等级别够了,再外放出去不迟。
  打从出了财会学校那档子事。梁国强加紧了对我地训练,出了硬气功和擒拿格斗,一些实用的徒手技击手法和常用器械技击手法,也都倾囊相授。
  照梁国强的说法是:“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了,关键在于你自己勤练不辍,精益求精了。”勤练不辍倒是没问题。我从不偷懒,幼时养成的习惯不大好改了。至于能否精益求精,却不敢妄言。貌似本衙内两辈子都没有表现出习武的天赋,“穿越”在这事上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且练着再说罢。
  巧巧面包屋用了三个帮工,比向阳县多了一个。一则是因为宝州市城区大,人口多,面包屋生意更好,二则我也不想巧儿太辛劳。她只要管管账,做“老板娘”就好。
  这个“老板娘”地称号,却不是我“封”的。乃是店里的帮工自己叫的。宝州地区的习俗。老板倘若是女性,不管结婚与否。一律呼之“老板娘”至于这个老板有没有,且不管他,迟早总会有的罢?
  不过巧巧面包屋的老板却是有的,呵呵,那也不必客气,便是区区在下柳衙内。
  说起来,帮工甚少有人知道鄙人乃是“宝州市衙内第一”但见我每日按时到来,老太爷般往竹椅上一躺,“老板娘”巧儿便即笑逐颜开,忙前忙后地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此做派,非“老板”而何?
  但是对于我和梁巧的关系,大家也有些纳罕。一个姓梁一个姓柳,姐弟肯定不是,而且也不会有一个做姐姐的,如此伺候弟弟,简直比一个“溺爱”的母亲还要娇惯许多倍。瞧“老板娘”那架势,恨不得将自己剁碎了,一口一口喂给“小俊”吃下去。若说恋人吧,这位“柳老板”尽管穿得老气,除了衬衫是洁白的,外衣外裤非黑即灰,皮鞋也是黑色的,行事做派也很稳健,可是脸上稚气难掩,怎么看,最多也就是十六七岁地样子,巧儿却快满二十岁了,在宝州地区这种闭塞落后的内陆地区,可不兴找小自己几岁的“男人”这中间,着实透着些古怪。
  原打算请梁秀菊来宝州市帮工的,但梁秀菊在向阳镇处了个对象,就是帮忙送面包卖的帮工小关,两个家伙正在热恋之中,自然不肯分离。咱也不能干这种“棒打鸳鸯”的“坏事”只得又在枫树大队请了一个叫梁妙香的小姑娘来帮手,兼且晚上给巧儿做伴。
  另两个本地帮工忍不住变着法子向梁妙香打探了多次,无奈梁妙香就是不肯说实话——实在是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能说什么啊?
  权且照“老板娘”说的,当成“表姐弟”来看吧。
  这一日我来到面包屋,却不见梁巧,不觉略感诧异,问道:“妙香,巧儿呢?”梁妙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手脚勤快,性子还有些懵懂,没心没肺的样子,闻言笑道:“柳老板来了?老板娘在楼上呢。”一开始她是叫“巧儿姐姐”地,日子一久,也随着本地帮工叫开了“老板娘”两个本地帮工,有一个已经结了婚,年纪比巧儿大好几岁,这声“巧儿姐姐”自然叫不出口。
  巧儿曾经纠正过梁妙香几次,这懵懂丫头愣是改不过来,也只得由她。
  “怎么,病了吗?”我心里头就是一沉。这可是从未发生过地现象。
  “应该没病吧,也没听老板娘说不舒服啊?”梁妙香仍然懵懵懂懂地道。
  我懒得多问,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上楼去了。
  “巧儿……”我人还在楼梯上,嘴里就叫开了。
  “哎……”巧儿在小房间里应了一句,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怎么啦巧儿,病了?”我推开门问道。
  “没……没有……”巧儿本坐在床沿上垂泪,闻言忙举手擦了一下眼泪,要往起站。
  我这人吧,最见不得人家流眼泪,尤其是巧儿,给我一流眼泪,立马就会乱了我的阵脚。忙即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给她擦拭起来。
  “别哭别哭,傻丫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惶急地连声动问。所谓关心则乱,这一刻我自己心里也是乱殃殃地,胡乱猜测了无数“恶果”生怕梁巧受了什么委屈,甚或受了谁的欺负,那可真要了我的老命了。
  “没有……就是……就是我姐……”听说是梁少兰的事,顿时就先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梁少兰也是我关心的人,毕竟不如梁巧远甚。
  “少兰姐怎么啦?和曹生勇吵架啊?”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心道梁少兰眼下日子滋润得紧,面包屋分三成红利,一千几百块的月收入,向阳县一等一的“富婆”又没忙着生第二个小孩,能有什么不顺心的?
  “嗯……”巧儿点点头。
  我不由大奇。哈呀,还真是和曹生勇吵架。这麻子,出息了还?本衙内在向阳县的时候,梁少兰掌握着家庭经济大权,曹生勇要多乖就有多乖。我一离开不到一年,他就出幺蛾子了?
  不过这倒也在情理之中,我早知道曹生勇并非良善之辈,也有几分小聪明。只是碍于我的“铁腕手段”情势格禁不得不装孙子。如今我和梁巧都来了宝州市,连梁国强都调离了向阳县,这小子估摸着机会来了,便“不服管教”起来。
  “为什么吵架?曹生勇打牌么?”我完全放松下来。记得今年春节的时候,在枫树大队做客,梁少兰就有些不愉之色,问过梁巧,说是与曹生勇吵架,大过年的,通常都是为了打牌拌嘴。想通了这一节,随即便是一阵好笑,觉得巧儿也真是“爱哭”当下在她嫣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傻丫头,夫妻吵架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伤心?”“不是的,我姐今天一早打电话来,哭了好久,说……说要和曹生勇离婚!”
  第208章 梁少兰闹离婚
  “太好了……”我禁不住欢呼起来。
  梁巧诧异地望着我,眼神有些怪怪的。
  本衙内不觉一阵汗颜。也是哈,听说人家要离婚,先就大叫一声“太好了”实在于情理不合,做人忒不厚道了。
  眼见得巧儿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不解,我爱意陡生,再次搂住她,“哒”地一声,又是重重一吻。巧儿霞飞双颊,轻轻搡了我一把,咬着嘴唇,埋怨道:“我都愁死了,你还乐……”我在床沿上坐下来,揽住她柔软的纤腰,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详细点,我好帮你想想办法。”嘿嘿,只要是巧儿和我说的,再琐碎我都爱听。
  “嗯……曹生勇他……他昨晚上一夜……一夜没归屋……”我微笑道:“这小子牌瘾挺大的,打一个通宵……”“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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