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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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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我们就遇见过这种情况,因为这样的环境实在太考验人了,所以那个伙计才会忍不住去点了长明灯,最后我们大家全着了致幻灯油的道儿。那这一次呢?墙壁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难不成纳兰明珠是想用心理战术搞垮我们?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驱除出去,这么胡思乱想这不是个事儿,我干脆就把这一整条让云娘小调串起来的线梳理一下。
  首先,是我们跟着解连环去了西安的荆晚儿墓,解连环失踪了,而我们在墓里面发现了霍玲留下的记号,并且遇到了变成章鱼粽子的孟河,从他那里拿到了陶片,第一次知道了云娘小调的存在。然后胖子无意中推到了荆晚儿,我在他袖子内侧发现了绣上去的云娘小调。
  紧接着是杨映跟黑眼镜先后拿着耶律楚材的墓的资料过来,并且杨映手里的照片证明了耶律楚材墓里同样藏有云娘小调的秘密。一次是出现在二十四死士旁边的墙壁上,也就是照片的拍摄地。另一处是在主墓室下面的二十八星宿图里,胖子从祭台中间的那只匣子里发现了它。
  下来就是这一次,黑眼镜故乡的开棺仪式,写着云娘小调油画竟藏在了纳兰明珠的虚棺里面,装油画的画轴被发觉有问题,我们从里面得到了十二字线索,最后来到这里。
  很明显,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几乎可以说这一切都是纳兰明珠的策划了。但是,为什么呢?
  按我先前的推测,假如他要向后人传达某种信息,那么这个信息必然非常重要,但却在当时没有必要立刻传达的。如果是事关叶赫族的生死存亡,那他也不可能不线索弄得这么复杂,最后还放在自己的虚棺里等着后人慢慢发现去。
  或者说,这个被藏起来的信息,只是对纳兰明珠本人很重要?
  倒着推一下我们的经历,再结合适当的猜测,我想事情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当年纳兰明珠为了向后人传达一个信息,先后找到并改造了荆晚儿与耶律楚材的墓,在里面留下云娘小调的线索,为了保险,他还选择了其他的方式一起传播了云娘小调【孟河手里的陶片没准儿就是这么来的】。然后他就布置了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墓,把这里的位置跟云娘小调一并画在画里,交代家仆在自己死后把画轴拿回故乡下葬。所以,我们要追寻的终极目标,就是在这里了。
  而霍玲和孟河也许是偶然得到了那块刻着云娘小调的秦砖,顺藤摸瓜找到了荆晚儿墓,后来因为在里面出了一系列变故所以无法再继续探寻,只得放弃。
  那么,这无疑又回到了最初,纳兰明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
  想到这儿,我的脑子彻底的卡住了,怎么也转不动了。眼见这一连串事情的谜底就快揭开了,我们离那个真相越来越近,我就对这个走半天也走不完的墓道更加不耐烦。
  “怎么了?”闷油瓶似乎感觉到了我不太正常,转过来看着我,“吴邪。”
  “呃……没,没。”我回答道,想了一下,“就是觉得特别烦。”
  闷油瓶一顿,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吴邪,你不需要担心,有我在。知道吗?”
  “……嗯。”
  这、这算是闷油瓶式的甜言蜜语吗?这破瓶子啥时候还学别人讲这些了啊!他他他也说的出口,这个时候!!
  ……好吧,我承认,我被感动了。
  听了闷油瓶的这句话,我体内不安分的因素突然全部平息了下来,对,天大的事又怕什么,反正小爷我又不是一个人!
  胖子皱皱眉,啧一声,道:“我说你俩,够了啊。胖爷我心脏强健就算了,你们也不怕影响小姑娘健康成长。”
  我正要回嘴,忽然听得鬼三道:“好像快走完了,前面又转弯。”
  一听这,顾不上那点口舌之争,我们几个人都立刻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果不其然,大概又走了二百米,墓道转了个方向。
  现在这里大约三米宽,和刚才的墓道一样,都是石质墙面,只不过这里的墙上终于不再是单调的装饰花纹,而是嵌进了一幅幅油画。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面前的吗,鎏金的画框里装着大尺寸的画布被整个的固定在墙体里,大概是因为放在这里太久了,上面蒙了一层灰。
  我已经不是菜鸟了,当然不会用袖子把它擦干净再看。隔着灰,大致能看出这幅画画的是一只双耳花瓶,一束枯黄凋落的花散在花瓶周围。我在画布底下并没有找到日期和签名,不禁有些失望。
  顺着看下去,发现后面的几幅净画了一些屏风、扇子跟烟嘴壶什么的,因为这些东西在封建社会后期已经很是普遍了,再加上是从画里看,所以连具体的年代也很难判断。
  “嘿,我说,这画的该不会是随葬品吧?那咱们这趟可真没有白来,瞧瞧这宝石,个儿够大的呀。”胖子在一幅油画前面感叹道。
  我走过去一看,胖子正看着的那一幅画着的是一只木箱,箱子盖子打开着,里面堆满了珠宝,乍一看就有戒指、项链跟头饰什么的。
  胖子道:“来来,让胖爷把这些都给它记下来,免得一会儿少拿一件,可得悔死了。”
  我懒得理他,虽说一般墓里是不可能把随葬品开个清单给你列出来的,但这个墓从一开始就集合了各种不可能,真列出清单来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霍晴在几幅画前面走了一圈,见我过来,指着那些笑嘻嘻的对我说,“这些都是一个人的。”
  我看她指着的那几幅画,画的都是欧式长裙,蓬蓬的,还有公主袖,用一支木架子撑着。大概是因为颜料选用的十分上乘的关系,那些裙子一看就觉得很华贵。
  “为什么?”我不解道,就算是挂在一起,也不代表这些衣服都是同一个人的呀。没准画画的人是个裁缝,搞点艺术创作什么的。
  霍晴摇摇头,道,“这些衣服很明显是穿旧了的,你看这里,”她指出袖口的一处让我看,“丝线的镂空花纹已经磨损了,原本的图案只剩下半个,不可能是新的。”她摇了摇头,又指指别的画,“这些,都是一样。在同一个地方有磨损,如果这是不同人的衣服,就太巧合了,从概率学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只能说是一个人的习惯导致。——她可能经常的做些什么,手腕会频繁的摩擦到桌面之类的地方,所以才使袖口受到磨损。”
  见我有点不太相信,霍晴又道:“吴邪哥哥,衣服是有‘形’的。如果是你的衣服,你有经常穿,你就会给它一个‘形’。因为不同的人他们本身的‘形’就不一样,所以明明是同一件衣服,穿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你仔细看这些衣服,它们被赋予的‘形’都是一样的。”
  她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扭头看一眼闷油瓶。他的那些个帽衫,呃,都有形了?……好吧,这不是重点。
  反正我是看不出来霍晴说的“形”的,但仔细看看,那些衣服腰部都画着浅浅的勒痕,应该是长久的绑缎带束腰留下来的。我看着那些痕迹,觉得它们好像确实很相似。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些衣服,甚至包括那些珠宝,都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了?
  我正想着,杨映突然叫我,“吴邪,你来看这里。”
  杨映跟鬼三停留的那幅画上,画的是一顶王冠,它有点像童话故事里公主戴的那种,上面镶着密密的小颗钻石,最中间是一个鸽蛋大的海蓝色宝石。
  “哎呀,真好看。”
  胖子听见声儿也溜溜达达的过来,一看是这,当即瞪圆了眼睛,“我操,娘喂!原来重头儿的在这儿呢!小吴,小吴,你快说说,这值多少钱啊,肯定不少吧!”
  鬼三瞪了他一眼,看着我道:“看这儿。”
  我顺着他指的那处看去,王冠的下面压了一张纸,上面用极细的黑色墨水笔写了一行花体字母,我努力辨认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看出来。
  House Of Braxxxxx·Caxxxx。
  我只能看出少部分的字母,剩下的一些实在认不出来。
  ……这是什么?一个叫Braxxxxx的人的房子,他还给房子取名叫做Caxxxx?
  呃……这怎么了吗?我看了看鬼三,他道,“我们看过了,只有这一幅画上有字。”
  我点点头,又看。奈何是在看不清,只得放弃了。找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有一条线索,居然还这么难以辨认,我不免有点沮丧。左右望了望,闷油瓶从刚才开始就又不出声儿了,一个人站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举着手电看一幅画。
  “起灵。”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这儿有什么?”
  其实我觉得我看了之前那么多,神经已经足够强韧了,就是这儿挂着的是一幅春/宫/图;都不会令我像现在这么吃惊。
  紫色的仙鹤图案,腰间还坠有紫金鱼袋,这居然是一品文官赐宰相的朝服!
  如果说我知道有这么个人,那一定是纳兰明珠无疑了。
  我愣了一下,如蒙雷击。
  对啊,肯定是这个样子的!纳兰明珠的虚棺里出现西洋油画,指引我们来到这里,而现在这里又出现了画着纳兰明珠朝服的油画,再加上刚才霍晴的推断,那么、这个墓的主人,很有可能是我们最早见到的油画上那个身穿欧洲宫装的女人,她必然跟纳兰明珠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因为纳兰明珠晚年被康熙查办,不再受重用,所以关于他的记载多数都在那个时候失传了,只知道他一生大概是怎样的,至于细节就完全空白。
  我们很有可能正在触及一段无人知晓的、纳兰明珠的私人往事【俗称八卦— —】。
  我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完全陷在了这个惊人的发现里。
  “不对!”霍晴突然在另一头大叫起来,发现了什么一样立刻打开了背包,急急火火的翻找着,“我一直在想我们忽略了什么,总是觉得有哪块不对劲。——不是这些画,而是油画本身,”她表情严肃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面对着我们,“油画是有毒的!”
  ——是防毒面具。

  中毒

  第二十章
  一听到霍晴这么说,先不管真假,大家都纷纷找出防毒面具给自己戴上。
  胖子边戴边骂娘,说什么油画居然也有毒,美术学院年年得死不少人吧,这些学生真是为艺术献/身,卖颜料的不厚道云云。
  见到大家都戴上了防毒面具,霍晴松了口气,这才解释道:“刚才看那些油画时,我就觉得它们的颜色鲜艳得不对劲。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刚才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这才想到。十二、三世纪的时候,画家是自己调配颜料的,为了使画作颜色艳丽,他们经常把铅、铬扽有害重金属加入颜料中。像我们到的这个斗,封闭了多少年,油画中的毒素挥发、密布在这里。而且这种毒气比空气重,即使通风也不容易让它们飘散,不带上防毒面具太危险了。”
  我仔细一琢磨,以前看DDTV10的时候还真看过类似的事情。大致上就是说某个人继承了一座古堡,几天后被发现死在古堡的地窖中,周围也没发现有什么凶手的痕迹。警察就破案嘛,结果害死了几个警察。最后相关科学家一调查,说地窖密封太久,里面又存放了大量古老的油画,这些人才死的。
  好在我们及时发现了,而且一有症状就戴上了防毒面具,问题应该不大。
  霍晴说完之后,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虽然我只有中毒初期的症状,发现得又早,现在还戴上了防毒面具。但指不定这油画的颜料中还掺了很多东西。接下来的路大家还是小心点吧。”
  听了霍晴的话,胖子得意地眯着眼睛笑,还问我“怎么样,带这姑娘来没错吧”,那笑得,隔着防毒面具的护目镜,我依然能将胖子眯成缝儿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看胖子得意地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笑道:“胖子,你也太喜新厌旧了,荆小官人还想着你呢。”
  胖子像个被钉子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气。霍晴笑着问胖子:“荆晚儿怎么了,你只给我说过她【?】的尸身保存完好,别的可都没提啊。”
  胖子不愿意讲,霍晴便来问我。我看这一路胖子对她挺上心,搞不好是带了点儿认真劲儿的,就把胖子和荆晚儿的那点儿破事儿挑着说了,还特意提到荆晚儿是个男的,把这事儿当成个笑话给霍晴讲。
  笑话讲完了,胖子松了口气,给我使了个眼色,感谢我没揭他老底,又乐呵呵地向前走。
  往前再走了一段距离,墓道变窄了。我们几个还好,胖子最可怜,他走在墓道的中间,两边的幕墙跟他的身子之间只有一拳半的空隙,走得他真想直接团成个球滚过去。
  正走得憋屈,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胖子想转过身还不成,只得两只后举的高高的,这才转了过来。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一群甲壳虫。
  我心说着甲壳虫从哪儿冒出来的,等那虫靠近了,我仔细一看,他娘的怎么跟《木乃伊一》里的圣甲虫长得那么像呢?
  手枪打这些虫子肯定是打不完的,现在距离太近用炸药也容易误伤。我也不管这甲壳虫到底跟那圣甲虫是不是一样,喊道:“快跑,裤脚、手腕、领口扎紧了,戴上手套,不要给它钻到你身体里的机会!”
  就这样边跑边遮住身上暴露的部分跑了一段,眼见前面的路也没个尽头,我们心想,再这样跑下去,等体力消耗光了以后我们照样得沦为虫子的晚饭。杨映想着这墓道比较窄,干脆撑一下;悬在墓道中间等那群虫子过去好了。即使它们有智慧,懂得返回来,到时我们也早就准备好炸药招呼他们了。
  闷油瓶和鬼三自然没什么问题,杨映靠着一把匕首也攀了上来。闷油瓶拉了我一把,我再靠着闷油瓶给的那一对儿匕首□墙里,也没问题。胖子本来就比墓墙窄不了多少,侧着身子往上蹭了两下更是直接卡在了两道墓墙间。
  过了一会儿,这群甲壳虫完全冲过去了,胖子便掏出雷管准备着。但仔细听了好久,也没听到什么响动,只剩墓道中的寂静。
  胖子松了口气,直接从墙间掉下来,嘴里骂道:“丫见过不厚道的,没见过这么不厚道的。这毒气就已经够狠了,现在这玩意儿也来了!”我就是跟胖子说减肥的事,胖子摆摆手道:“想胖爷我减肥,怎么可能。没看见胖爷刚怎么上去的吗?要胖爷我没这身神膘,能上得去吗?”我心说胖子永远歪理不断,霍晴在旁边捂着嘴笑。闷油瓶道了句“走了”,我们便背好装备,再次出发。
  往前再走了一段,我们眼前出现了一间石室。我没顾得上想为什么墓道就这样到了尽头,倒是先被正对面墓墙上的文字吸引住了。
  那还上面写的不是什么难懂的古代文字,也不是这一路引我们来的云娘小调,竟是一些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符号。
  我顿时被墙上这些东西雷得外焦里嫩,可以直接端上桌给闷油瓶吃了。再仔细看了一会儿,我的脑袋终于转过弯来。这就是一道高等数学题,但我太久没跟高数打交道了,当年大学里教的高数也没学得多好,这才反应过来。而题目下方有一个类似保险柜上的密码转盘的东西,估计算出答案再拧动这个才能开启墓墙的机关。
  霍晴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墙面,转过头对我道:“吴邪哥哥,这墙上的,是高数题吧。我学纯文科的,看这个怪陌生的。”我点头称是,但又说时间过得太久,这题目看这又挺难的,自己也不会算。
  在我们这队人里,胖子是个肚子里没墨水儿的,高中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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