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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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
文案
一个是从小青梅竹马的七年情夫;
一个是职场照顾有加的多面主编。
世间情爱仇恨难两全,是爱情至上还是大仇为先?、
招招谨慎,步步维艰。看腹黑小三,如何智斗宿敌。
内容标签:都市爱情;商战;复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可 ┃ 配角:邵庭,秦韫(排名不分先后) ┃ 其它:戎礼,安心,乔凉(乔伊)
☆、1。我是被包养的情妇
我叫安可,女,24,未婚。父母在我高中没有念完的时候便双双车祸身亡,从此我辍学在家。我有一个交往了七年的男朋友,秦韫。秦韫算个彻头彻尾的奸商,雄霸四方,他的心够狠,除了对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富二代和典型的商人,家里留下的底子足够他逍遥地过上一辈子、两辈子,甚至更多。
其实秦韫之于我,并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说得好听些,我是他的女人,说得难听些,我是他的情妇、二奶、小三。我决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结了婚的,那天下着大雨,我浑身淋得湿透,他撑着雨伞站在我面前冷静地看着我,我的脸上沾满了雨水,又或是泪水。
“秦韫,你养我吧。”
他没有拒绝我,他也从未拒绝过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只要他能得到的,便就有我的一份。他身边知道的兄弟都说他太爱我以致把我宠上了天,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可是我知道,不反驳并不代表默认,他只是懒得去争辩。他只是想要对我好,而不是爱我,就像我对他一样,顺从他,利用他,却从未爱过他。
我和秦韫从小一起长大,街坊邻居都说我们以后注定是要成夫妻的,我们打小便有夫妻相。后来,秦韫结婚的时候,新娘不是我,我做了他的伴娘,我替新娘挡着酒,借着酒意跟他说好好对他的妻子,我说他们很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
然而“百年”终究只维持了百天,在第一百天的时候,我正式成为了他的情妇。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除了这一点,我们的相处简直可以用“只羡鸳鸯不羡仙”来形容。
因为和他的不正当关系,我几乎失去了身边所有的朋友,只留下了唯一一个,我动用秦韫的全部势力,不让她知道我和秦韫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也如我所愿的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秦韫将我保护的很好,他的妻子同他结婚七年都没有发现当年的伴娘和新郎成为了朋友心中最登对的一对。
“安安,今晚有个酒会,晚点找你。”
十分钟前,我收到了秦韫的短信。
今天是我和秦韫在一起的七周年纪念日,我跟他在他以我的名义买的别墅里默默地度过。而三个月前他陪他的妻子做了结婚七周年的宴会,宾客满座,夫妻二人站在宴会最闪亮的中心,接受别人的祝福,我站在最灰暗的地方,向他们美满的婚姻致敬。
“好。”
发完这条短信我便躺下睁着眼发愣。客厅的餐桌上还放着两只透明高脚杯,落地窗外的路灯穿过层层树叶在玻璃杯上映射出斑斑驳驳的光点,妖娆的孤寂。
他大约是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到的家,关门的声音吵醒了我,我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他拽了领带强行将我按在床上不让我出来。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我忍不住皱了眉头,他立刻站起身,离我远了些。
“吵醒你了。”他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这是他的小习惯,只有我知道,“那帮人太能闹腾,错过了纪念日,真是可惜。”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平复了我略微躁动的心。不爱他,不代表不介意他错过纪念日,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虚荣心。
他将屋内的空调打得高了些,温乎的热气立刻熏得我昏昏欲睡。朦胧中感到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还好烧退了些,明天带你去登山吧,总这样闷在家里不好,多出去晒晒太阳散散心有利于身体恢复。”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全然忘了黑暗中的他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2。我是害死父母的间接凶手
我站在山顶,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叶,鳞次栉比的楼房和纵横交错的道路将这片绿色与视野最远处的海面分隔开来。渔港边密密麻麻停着大大小小的渔船,清一色地挂着鲜红的五星红旗。辍学之后我就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一种“I’mTheQueenOfTheWorld”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站在风口处享受海风的洗礼,秦韫过了好一阵子才上来,气喘吁吁地看着我,“这么多年没运动了,你的四肢还没有退化。”我笑笑,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念书的时候,我一直是班里的运动会主力,是学校的运动之星,校友们谈起我都会说“喔,那个体育很厉害的女生”,现在想来,离那些日子已经太遥远了。
想到以前那段悠闲的时光,眼前再美的风景都难以让我提起兴致。我转身向着山下走去,秦韫在后头喘着粗气大骂:“这才刚上来就要下去?”我头也不回,“谁教你动作那么慢?平日多做些运动吧,别整日呆在办公室里不出来。”
秦韫没有接话,我回头看他,他神色难辨地看着我。
秦韫裸高比我高了近20公分,现在站在比我高出三两个台阶的地方,与我静静地对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我低头咳了几声,“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斗过嘴了。”旧日如昨,上一次拌嘴,也已经是我父母过世之前的事了。
我还记得那天是父母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我说要给他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父母直摇头说才二十年,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等到五十年六十年的时候也不迟,我却不依,我说:“二十年前的那场婚礼我没来得及参加,二十年后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父母终究拗不过我,答应我去婚纱店里试婚纱。
那天我见到了最美的新娘和最帅气的新郎,他们手挽着手,从红毯的这头徐徐走到礼堂的最中央,说着全世界最动听的情话,向在场所有人宣布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喜讯,介绍他们最骄傲的女儿——那也是他们这一生最后一次的演讲。
那天晚上大家挂着喜悦的笑容回家的途中,遭遇了特大车祸。由于一个新手驾驶员的酒后醉驾,导致十车连环相撞。父母的车驶在最前头,等到发现迎面而来的车行驶异常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字路口的摄像头记录下了整场车祸的发生经过以及我父母走时的惨状,我成了害死我父母的间接凶手。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这对夫妻会在最光鲜的时候突兀地走掉。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正倒在父母的怀里哭得几乎昏厥。我大吼着老天的不公,肇事的司机弃车而逃,而我最亲爱的父母却惨遭横祸。亲友都安慰我,叫我节哀顺变,说法律会给我我想要的公正。
然而当天晚上的录像带却不翼而飞,被丢弃在路边的私家车被证实是刚被买主取走的车,车上还没有牌照,4S店的店主不记得买主是谁,警察还要继续盘问,我却不愿再追究了。能够找人偷走警局的录像带,还能叫店主三缄其口,肇事的司机必定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怎么也斗不过他的。
在帮父母穿寿衣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的左手食指与母亲的右手食指都微微弯曲,原来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曾放弃对方。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的爱情的伟大,我幻想着我会碰到一个爱我的人,与我相爱到黄泉,就像我的父母那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当他让一个人燃起一丝希望的时候,便会毫不留情地将它熄灭,不管用何种方式。
送父母去墓地的那天下着倾盆的大雨,亲戚都在外地生活,很早便赶回去了,我也乐得一个人同父母说说悄悄话。从墓地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只有一排冗长的路灯听我诉说心事。
我被人从身后禁锢住的时候还在游神天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捂住口鼻渐渐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眼睛被蒙住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嘴巴上被贴了胶布,手脚也被绑住。我隐约能够感到头上右侧方不时有冷风刮过,显然那里有一个通风口,只可惜我看不见,也动不了,没有办法逃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有强烈的光线照进来,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光线忽然变亮。进来的应该是个男人,身上有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不像是为钱绑架,我“唔唔唔”地闷哼。
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能凭直觉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本能地感觉危险正在降临。身上的衣物突然一紧,接着发出“呲啦”的声响。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拼命地挣扎,却不过螳臂当车。下身被硬/物突然闯入的时候,有一滴液体从眼眶溢出,与胶布上的胶融合在一起,产生难耐的粘合感。
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深深地撞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这一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失去的最爱的父母,失去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男人发泄完便走了,缠在我双腿的绳子早已被解开,我却无力起身逃跑。
哀莫大于心死。
我想着,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想着,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趴着我唯一的亲妹妹安心和青梅竹马的秦韫。安心见我醒来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秦韫抬起头的时候满脸胡渣,眼睛还充着血,“安可,你有没有好一点?”
安心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我摇摇头。那个男人做了安全措施,想必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也没能看见他的脸,我该如何找到他?我唯一记得清晰的,他在我身上发出的深深的喟叹,可这要多久才能让我找出那个罪恶的男人?
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其他的,我也就不感兴趣了。
☆、3。我成了好朋友的小三
我和秦韫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我同秦韫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下厨。我无奈地耸肩,“你应该还记得我上次做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果然,秦韫立马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子,利索地挽起袖子,“过来给我打下手。”
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跟在他屁股后面优哉游哉地洗菜,一边“嘎嘣嘎嘣”地嚼着苹果,看他在油盐酱醋中忙碌的身影,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我们是一对合法的夫妻的话该有多么和谐——我都快忘了,我只是被他包养的情妇而已。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们面面相觑。不该有人来找我才对,这几年我的朋友日益减少,一来他们觉得我太自闭,难理解,二来我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于是就好像达成了双方共识一版,渐渐都疏远了。
“我去开门。”门铃不依不挠地响着,吵得我没有心思装作不在。我从猫眼往外看,门外的人让我惊讶。我反身对餐桌旁的秦韫对口型:戎礼。秦韫也愣住。门外的铃声还在响,我深呼一口气,“戎礼,你怎么来了?”
她一进来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接着跑到餐桌旁坐下,含糊地说:“我听说秦韫在这里,好巧又有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了,就来看看你。”她又扒了一口饭,“这菜是我老公做的吧?真香!”她老公,就是秦韫。
我尴尬地笑了,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虽然我与秦韫并没有发生什么肉/体的关系。我指了指被她丢在一旁的行李箱,“你这是刚回来还是又要去哪儿?”
戎礼是我初中时候认识的学姐,我初一的时候她高一。难得这么多年都一直联系着。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两个经常坐在操场的看台上,讨论哪个男生最帅,研究长大以后去哪里旅游。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大学毕业了,可以任意地去她想去的地方,过她想过的日子,还嫁给了我最熟悉最亲近的秦韫。
而我呢?我成了我最好的朋友的小三,亲妹妹不理解我的行为去了美国念书。我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搞不好被旁人知道了我见不得人的身份还会被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这不是刚从泰国回来么?那儿的太阳简直了!”她突然跳到我面前,“你看看你看看,我是不是黑了好几圈?”我仔细瞧了瞧,她的皮肤不会白的让人嫉妒,也不像别人狂晒日光浴那样的黝黑,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即使阳光再毒烈也伤不到她分毫。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没有没有,你的肤色还是像以前一样完美!”
她这才开心地笑了。
秦韫临走前留了一张名片给我,是某个杂志社主编的名片,他叫我去试试。我本想拒绝,戎礼却觉得这份工作正适合我,我从小就爱写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爱研究人类八卦史。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若不去杂志社混个编/辑当当简直就是“对人才的可耻浪费”。盛情难却,我也该找工作想办法养活自己了。一直这么吃他们的住他们的用他们的,即使秦韫不介意,戎礼也该乱想了,毕竟秦韫对我这个青梅竹马这么照顾已经让戎礼觉得很奇怪了。
我去面试的时候主编看看简历,又看看我,嘴里低低地叹息:“挺好的标志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念完初中就不念了?”我舔/了/舔嘴唇,“父母过世,家里没剩几个钱。二老的葬礼几乎花光了所有的保险理赔,我好面子不肯申请助学贷款……”
“那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我打打零工,赚些钱糊口到不成问题。秦韫和嫂子也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这几年过的倒也不寒酸。”我跟他撒了谎,这七年来我没有打过一份工,我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秦韫在负责——这一点,戎礼并不知道。
我不是没有试过找工作,那时候我还不懂,我以为靠自己的努力就能找到工作,坚持不要秦韫帮忙。可是人家只要看到我的初中学历便不要我。初中的时候我右手受过一次伤,不能提重物,连倒满水的水瓶都提不了,不求学历的粗活累活我自然也是做不成的。于是后来我就没再找过工作,结果到了现在,还不是得秦韫帮我安排工作?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拒绝呢?
主编面试我不过是走走过场,不管我答得如何,他只要最终把我录取了就行,想必之前也吃了秦韫不少好处,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通过。他预支了我一个月的薪水给我置备一身正装,叫我第二天就开始上班,事情比我想象中更容易。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同事显得很新奇,纷纷拥上来围观我,像是在动物园里看猴儿。她们七嘴八舌地,总结下来不过一个重点,问我很秦韫是什么关系。我自然不会如实告诉他们,我摆摆手,“我不认识秦韫。”
有人说我信口开河,“前天秦韫才来主编办公室找的主编,昨天你来面试,今天你就来上班了。你要是说不认识秦韫,打死我我也不信!”我是典型的龟性生物,你把我逼得越紧我就越往龟壳里钻,“我真不认识什么秦韫,不过我倒是会亲吻,你要不要试试?”众人见挖不出什么独家新闻,便一哄而散。
终究是自己熟悉的领域,上手起来也很快,主编安排下来的任务很快便完成,质量什么的暂且不说,至少主编对我的速度似乎很满意。很多工作就是这样,做得如何不要紧,领导要看的是你的工作态度,态度好了,领导就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