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百次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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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如此境地,三爷仍是一声未吭,虽然脸色比任何时候都像死人。
见此,浅笑的教主大人方袅袅婷婷地迤逦而来,手中绣帕轻柔地按到了男人脸上擦拭着,细声低语:“何苦要惹本座生气呢,三郎当真狠心呀。”
老爷子挺着一张死人脸,冷冷地对视着眼前的煞神,战场他是去定了,就是只剩下一颗脑袋,他也得睁着俩眼珠子亲眼看看。
“东方不败,此行我必去,你若不愿,杀了我便是,但若阻我,绝不可能。”
拿着绣帕的手顿住了,良久,教主大人轻叹了口气:“你何苦如此,本座是真心爱护于你,你却这样践踏。”
爱护?许三心里嗤笑一声,你不过是沉迷于这个男人和女人的家庭扮演罢了,何来爱上一说。为了自己的目的,任何人在你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现在你又对这种家庭生活来了兴致,为此霸道地拖着我来陪你演这一遭无趣的戏段,那么东方不败你又是否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呢,世上可从没有赔钱的买卖。三爷黑眸深处翻起了深沉的颜色,没有人可以主导他许三的人生,任何想要插手的人,老爷子都会让他去地狱体验一番,至于那手段如何他又怎么会在意。
想到此,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磁性的声音竟带了些宠溺的滋味:“呵,绿儿。”
“什…什么?”东方不败愣了愣,眼微微瞪大的样子颇有些可爱。
对此,老爷子贼土匪地将人搂进了怀中,单手握着他的纤腰柳段,匪气十足地咬着人的耳朵,低声浅语:“我看你总是穿得花花绿绿的,着实美艳,又不能总是叫你东方不败,所以想了个小名,取字绿儿,可是喜欢?”
蓦地,教主涂得雪白的脸窜上了两朵红晕,黑瞳也带了些羞意,低首细声道:“三郎喜欢就好。”
“我问你呢。”
说着坏心地朝晶莹的玉耳里吹了口气,惹得膝上之人身子轻颤、小声地叫了起来。
“呀,喜…喜欢,绿儿喜欢。”
“喜欢就好。”说完就将人愈加用力地圈入了怀中。
东方不败略微地挣了挣,也就柔顺地倚在了男人怀里。不巧看到了他垂下的左臂,满脸心疼地抚了上去,“疼吗?”
“无碍。”三爷摩挲着他的发顶淡声道。
“都怪绿儿太过心急,伤了三郎。”
听着那人自责的声音,许三望向前方的眼眸寒彻入骨,吐出的声音却平静之极:“说了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三郎…”东方不败将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吐出的声音有些湿意。
就这样你侬我侬的静默了片刻后,老土匪的畜生本色开始显现了;
“绿儿,可否服侍我更衣。”说着大手悄然地进了那人的内衣里,隔着肚兜玩弄起了胸前的部位。
“嗯哈,三…三郎,不要…”东方不败的身子抖颤着,羞窘地埋在男人身上。
“不要更衣?”
“不是,你这人…当真坏。”
“我以为你喜欢。”老土匪轻吻着他的耳朵,不良地调戏着。
“三郎,我…我不完整,你会厌恶的。”东方不败放任着男人的动作,面上却是难掩苦涩。
“替我更衣,绿儿。”老爷子强势地将人按到身上,非常无耻地对着人的双丘顶了顶,声音竟还是该死地平静,“它在对你渴望,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此刻,神功盖世的教主大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神威,像个小女子般羞意万分、娇柔无力,红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香舌半露,真道是勾人精魂,“三郎,怎能恁般玩弄我,我…嗯哈…我…。”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自后面戳弄了几下,言辞下流至极:“绿儿,不想它贯穿你的…那里吗,不想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嗯?”余音未完,便恶意地揪住了东方不败胸前两颗,下身的物事凶残地对准凹陷处顶了进去,竟生生地把那里的彩衣给捅进了半截。
“啊!哈啊,哈,哈…”教主痛苦地扬起脖子,一道美妙的弧线诱惑地暴露在畜生三的眼前。
“我的绿儿是个尤物呢,那里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做起来一定很爽。”男人一个挺身就强横地把东方不败压在了桌子上,稍微按捺住欲望,赏玩着他迷乱的表情,贼无耻地诱惑道:“只要我们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绿儿不想吗?”
“呜,三郎…”他无措地抽噎了起来,那人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人吗。
“你的样子真是可人儿,我们现在就行了那周公之礼,可好?”
说着不等人反应就粗鲁地将他身上的彩衣给撕了下来,别看三爷现在是一只手臂,但畜生本色丝毫不减,反而更加暴虐。
“三…啊,别在这里。”东方不败泪珠点点地央求道,承受着身后人蛮横的攻击。
“这里很好,我喜欢在桌子上要你。绿儿的身体很美,非常美。”
“呜呜,三郎,三郎,不可负我,不可负我。”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鄙视,他终是哭了出来,花团锦簇的脸像个诡异的调色盘。
单手控制住他的雪白臀部,老土匪顶着张死人脸爆发力十足地捅了进去,冷眼看着两人结合处倾泻而出的鲜血,男人就着液体的润滑开始了万里长征。既然你想成为女人,我就成全你的梦,而代价,总有一天我会收取。
“啊!啊,三郎啊。”被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痛得极了,却又有些满足。就连莲弟都未曾这样男人十足地对待他过。
“啊!啊,三郎,呜,轻点,啊哈。”
东方不败的身体前后晃动得越发厉害,竟生生地让桌子上的碗筷剧烈震动了起来。
“是我过于温柔了,绿儿还有闲心想别的。”说着男人将他粗野地搬了过来,丝毫没有受那张艺术十足的脸蛋影响,身下动作狂野得很。
“把腿圈在我腰上,按住我肩膀,自己含进去。”
“嗯哈,不要,嗯,三郎饶了我。”
老土匪玩弄着那人的山丘,恶意地说道:“我只有一只手,抱不动绿儿呢,你忍心夫君不举吗?”
“你当真坏。”东方不败雾气蒙蒙地看着他,媚意极了。然后就听话得攀着他的肩膀速度奇快地上下翻腾。
“唔,真棒,我的绿儿真会咬,动作再高点,再深入些。”
“哈,啊哈,三郎,我要,我要你。”东方不败疯狂地□着身下的物事,长发翻起一层层的波浪。
两个人如此这般你来我往,竟做到了凌晨,老土匪虽是畜生十足,但身体受损、毫无内力,毕竟和神功盖世的教主差了好几个境界。因此后段攻击战,东方不败全权主导,从桌子到门板上、从椅子到床上,那里骑着三爷愣是吞吐了半夜,战况可谓激烈之极,场面可谓下流之至。而无耻的老爷子则是惬意十足地做着插花的动作,只能说实在是禽兽不如。
11五 笑傲江湖
要不说床上好办事呢,三老头子阴险地将人给拖上了床,里里外外地啃了个干净,然后趁着教主情动迷乱的时候,有够无耻地循循善诱,只要身下的人有不愿地迹象他就火力十足地开炮,而且还是连发式的,愣是把东方不败弄得泪水涟涟,口中娇哦火辣挠人得紧。也是三爷堪比钛合金的身板才能支撑如此之久,如此反反复复地做功了一夜,他终是获得了煞神的许可,可以参军了。
当老爷子背着小灰包裹离开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眼皮抽了抽,妈的,练内功的就是不一样,差点没折在里面。
而被男人纠缠了一夜的教主则脸色略微苍白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逐渐远去的身影,还没来得及上妆的脸孔称得上素净清丽,挂着几分□过后的春意,黑色的双眸却含着点点水迹,让人怜惜得紧。
男儿从来都是家国天下,又哪爱怜过妻子的百般缠绵,东部不败披着单衣、倚着门框痴痴地想。然而在许三看来,没有国,何来家!非是男儿、女儿,只要你扎根在这片国土,甘心称呼她一句‘母亲’,就有这个责任和勇气去守护。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离别从来都是感伤的,而时间依然会像它所历经的岁月般那样划过,平淡地不能荡起一丝波澜。
半年后平壤北城
许三审视着眼前这座险要的城池,只有抬头仰望方能看到上面的日军和密密麻麻的枪口。此刻他们也正在俯视着明军,仿佛在看一堆死人,双方之间的空气被残虐的杀意凶残地剥离了。
老爷子转身端详着他的士兵,每一张面孔都沾了血污、每一件甲胄都有了刀痕、而唯独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痕迹,仿佛水般平静,即使前面就是死亡。
三千人对近万人,血红的战刀对黑沉的火枪,血肉之体和那高踞险要的城池,三爷知道这一仗不会赢,在李如松对他下令时,他就知道了,他们的任务是牵制日军,为西南两城挣得战机。即使明知是死战他仍平静地接令了,偌大的大厅内只听得见那一句“听从调遣”。不管在什么时代、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我的双眼看到你们无耻地侵略,手中刀必斩下,哪怕我只剩一只手、哪怕我只余一口气。
面无表情的男人高举着手中的马刀指向前方的堡垒,清晰、决意的声音震荡在英勇的战士耳边:“倭寇,就在那里。”
平静的水面破了,三千道杀意凛然的冰冷目光直射刀之所向,士兵们抽出鞘中钢刀,战意高昂。
我们的家人在悲哀地哭泣着、我们的国土在愤怒地震动着、我们的祖先在身后站立了百年注视着他的后代,如此多的沉重目光,又怎能容许你们这群凶残的侵略者、怎可以原谅你们无耻的野望,即使是死亡的代价也要把你们屠戮殆尽、把你们的野心尽皆粉碎。
我们安身的家园,你的心之所向,必是我刀之所至!
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沉寂,许三带着他的战士发动了攻击,三千人如狂暴的浪潮般冲向了高高在上的牡丹峰。正如老爷子所预料的,这是场太过艰巨的攻击战,日军的火枪不要钱似地发射着子弹,而且这群鬼子比之那个时代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无耻和二杆子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滚烫的开水、巨石、铁钉没有尽头地一波接一波。
妈的,就不知道这么多水能赈济多少灾民吗,三爷看着面前被烫成烧猪的属下,冰寒的双眼仿佛要把城墙上笑得一脸yinjian的日本鬼子碎裂成渣。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日军猖狂地笑着,相当具有艺术细胞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那一堆堆的肉筛子和红烧黑猪,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文盲一个的老爷子听不懂小鬼子在讲什么,虽然他有近乎半辈子都在和他们死磕,而毛老大也不厌其烦地教过他很多遍,他就是学不会,妈的,一堆烂七八糟的乌鲁乌鲁的,听着就蛋疼。
就在三爷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上方的战况,顺手砍了一个掉下来的倭寇时,手下卫国跑了过来,浑身浴血,只见他难掩焦急地报告道:“老大,敌人居高险要,久攻不下,我军已折损近千人,在这样下去,此战恐怕就要结束了。”
此时战事已进行了半日多,士兵们大都显出了疲态,况且日军战力强横、装备精良、优势占尽,如此下去恐怕战意都消失殆尽了。
老爷子眼一冷,手中大刀倏然一挥,凛冽之气劲扬,直指倭头,决断的命令响彻战场:“爬上城墙者,赏银千两;斩杀敌寇者,赏银五千两。”说着冰寒地目光扫向两眼如探照灯笼似的男人们,手握血刀,带着凛凛杀气,碎土裂锦,“如有后退者,杀无赦!”
冲天的战意狂飙而出,士兵们纷纷霸气外露,钢牙一咬,就不要命地爬向了云梯,瞅着小鬼子的眼珠子窜着莹莹绿火,就像土匪看着一个个钱袋子。娘的,杀了我曾爷爷的仇还没找你算呢,你他妈的又蹦跶了出来,而且还值那么多钱,老子要不杀你就他妈的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杀啊!”
“砍了小鬼子啊,将他赶回老窝!”
“兄弟们冲啊,杀了他们,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顿时群情激昂,呐喊声响彻云霄,生生地让日军抖了抖。
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大明儿郎们铮铮铁骨绝非某个娇柔尊贵的西太后,除了签字和跑得快之外没啥本事。
就在精神刺激(即我爱大明)和物质奖励(白花花的雪花银)双管齐下,士兵们犹如打了超凡兴奋剂一样,一个个钢筋铁骨,以腿断了用手爬、身体没了用牙咬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前仆后继地前进着,愣是谱写了一卷恐怖、悲怆的画面,激昂的命运交响曲也震动人心地响彻天地。
有一种信仰,叫做永不言弃。
有一种人,叫做英雄。
用血肉骨骸铺成的云梯永远不会倒下,守卫国土的战士们扛着家国的重担,一脸果敢从容,掏出你们的家伙吧,无耻的侵略者!
身披黑色披风的三爷下令后,就一个箭步地蹬上了梯子,虽然只剩一条手臂,但是老爷子生猛悍气不减半分,愣是咬着黑不拉几的钢刀、一手攀着格挡爬了上去。途中遇到什么自由落体的物事,都是黑眸一扫十分畜生地拿着脑袋往上撞,有一次不知哪个缺德的小日本扔下了个烧得火红的铁块,三爷躲闪不及,生生地迎了上去,结果流着满脸的血、还带着一股焦糊味儿,愣是把旁边的副手卫国给吓的一个寒颤,强忍大喊的欲望默默地看向了上面的鬼子军。
一脸阴森恐怖之气的老爷子凭着自己钛合金板的身体,硬是爬了上去,刚露头就瞥到一个贼眉鼠眼的鬼子傻缺地收起了火枪,特有气势地拔出了刺刀,横眉冷对地指向了他,还不甘寂寞地说了句“八嘎,卡拉拉卡巴拉拉巴。”
三爷动作利落地爬上城墙,两颗眼泡子黑得渗人,搭着他那满脸的血,绝逼是唱戏的好素材。当然,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武士道君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这种玩意他都不知弄了多少个了,话说,还是在□着小娘皮时玩起来有些兴致,想到这儿他yinjian地扭了扭屁股,唐女人的味道真他妈的好。(唐是古代日本对中国的称呼)
还没等鬼子先生回味过来,老爷子就一个大砍刀砸了过去,对手慌忙地用刀相抵,却被男人生生地断了刀身,直接一刀下去,把身体给裂成了两半,所以说还是应该支持国产的武器,砍人真他妈的好使。
三爷刚抽出刀,就被武士道君丰富的血液给彪了一脸,越发像个畜生了。
此时已将近黄昏,夕阳西下,惨烈的战场却胶着着,而老爷子只剩下几百个兵了。男人木着一张脸将乌黑的刀挥向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横断了哪个的脑袋、斜劈了哪个的半身,他的全身都被鲜血浸浴着,红得诡异。
日渐下落的夕阳带走了最后一丝光芒,仿若这场毫无胜算的攻击战,日本士兵成水桶般将场中的两个男人包围了起来,严肃地注视着他们的困兽之斗。他们是信奉武士道的大和民族,志意满满地想要将这个东方古国纳入掌下,却在此时此刻,生起了敬意,不管是哪个国家,人们的眼睛始终都是望着勇士的,这两个男人值得他们拔刀相对!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倭头严肃地凝视着明头,缓缓拔出鞘中利刃。
攻击两人的鬼子们慢慢地退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