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彼岸天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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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以为我离天空只有一米,是触手可及的,可是没想到我和天空的距离永远只能保持现状,我永远只能仰望天空。”
Gio转过头,看着安静地纲,听着他如背书一样的喃喃自语,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多远,就如同纲与自己的距离一样,天空有多远,他们现在在一起的时间又能有多久,每当自己感觉到终于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时,他都会义无反顾的逃开,只留让自己在远处注视。天空到底有多远,只能让自己留在彼岸。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你我之间的距离。”
“飞鸟需要清水,鱼也需要空气,总有一刻他们会互相触碰到对方。”
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总是不能追随自己的心意,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以前一样贯彻自己的标准?纲想起来gio代表了各种意义的亲吻,一直都是gio主动,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
吻手背代表尊重,吻手心代表恳求,吻眼皮代表憧憬,吻额头代表友情,吻脸颊代表厚意,吻手指代表招呼,吻脖子代表欲望,吻嘴唇代表爱情。
纲拉起他和gio握紧的手,对着他的手指吻了下去。开始的触感是软软的,然后开始变的些微的炙热,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手中传到了心里。Gio心一紧,觉得眼角有点酸,静静地把纲抱在怀里,他有点紧张,比第一次上战场面对死亡还要的紧张。
“小纲,这其实还是有我爱你的意思。”
原先还不知道为什么gio会突然抱住自己,现在一听纲马上就觉得自己腿快软的不行,他看见gio轻轻地挑起了他的下颚,本来觉得轻佻的动作,现在只觉得让自己心跳加速,然后,他再次尝到了之前的触感,甜甜的,互相抢夺对方的空气,然后甚至忘记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亲吻嘴唇,是代表爱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像我无法描述水和空气是什么味道一样,但我知道我需要你,就像我需要水和空气。”
Tbc
第四十章
Target40
与魔鬼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魔鬼。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善恶的彼岸
在gio去cx已经是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个坐落了西西里这个在海上漂浮的岛屿的酒店,与四周显得格格不入,让gio奇怪的是在店内,明明有足够的店员,但来来去去,真正工作的永远只有一人,即使店内有多少客人或是因为不耐烦而离去的都是如此,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酒店。就像这里只是他们的名义上的根据地一样。
这里的店员总是会无缘无故地增长,但仔细观察却会发现那不是增加而是集中一般。然后gio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让他绝对震惊的人,那人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但却与其他店员不同,其他店员身上的制服各种各样,有的是敞开有的又是在里面配了一件别色的里衣,让人看不出这其实是一件制服。
而这人却穿的中规中矩,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按照规定精心地穿上,也是他这样穿起来,才让gio发现这其实是一件黑西装,与黑手党的制服很相似,为此gio怀疑地皱了皱眉,他的脸上带了一块面具,半黑半白,与其他店员的随意不同,他在掩盖他的身份吗?
面具都有其带着的特殊寓意,这是表明双重身份的意思吗?gio喝了一口刚刚叫的加了冰块的拿铁,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衣摆下的枪上,那是一只深红色的血泣,被称为最难控制的枪,其威力与瞄准的刁钻让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能控制,并且危险性很大。
但gio所注意的是枪上被特殊图案类似凡刻的字体。Cielo X一个看起来意味不明的单词,但缩写看起来就是cx的店名。就仅仅是如此gio就可以准确的判定眼前的人正是cx的店主,阿诺德情报局所查出的,至今才出现的cielo。
Cielo手中的托盘中拿着好几杯的威士忌,先是一桌桌的放好,并像是知道gio不会离开一样,放下托盘,冲了杯咖啡慢悠悠地坐在了gio的对面,这个桌子只有两个桌位,他所坐的则是以前纲的椅子,这让gio有一种即视感。cielo连放了好几颗糖,冰糖与勺子搅拌时碰到杯壁立即发出了叮叮的声音。
“初次见面primo先生,你应该早闻我的名讳了,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是关于不久后的战争。”gio没有回话,反而试着也向自己的杯子中加了几块冰糖,听着他用仿声器说出的假音,心中想着他为什么连声音都要掩盖来掩饰自己的身份,点点头以示他继续说下去,“在之前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着许多误会,真是抱歉我们的我行我素,说来我们其实也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所以我务必要向你请求帮助,我们可以联手对付杰比斯,我所行的目的不过是从他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相对的,你们则是会少一个敌人,作为帮忙的代价,你们可以选择借给我们半天的七的三次方,除了回收一件我们的东西,其他获利全数归你们处理。”
“你这是在请求?我不相信凭你们的能力还对付不了杰比斯。借用七的三次方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们其实可以认为这是你在利用为了‘减少伤亡的帮助而趁机夺取七的三次方’的圈套吗。”
“请相信我们的初衷,我们的一切以你们为主,我可以提供大量的武器和绝对的战斗力,作为你彭格列首领的选择,你不过是为减少最少的不利而和我们约定而已。”
Cielo用手细细磨砂着脸上微凉的面具,竟觉得自己有点悲哀,gio想从cielo身上看出什么不同,也许是可疑的地方,但他只发现了近看后,黑色衣领上的不易看见的纹路,上面有着淡淡的彭格列的图案,gio按了按自己隐隐抽痛的太阳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做个决定。然后他看见cielo的面具动了动,他知道他是笑了。
“那就来选择吧,华丽短暂的梦与残酷漫长的现实,这是一场赌局,而我们就是掌握筹码的人,输了的人就会死去,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这是我的现实,不代表就不是你的梦境。”
“高者寂寞,耐住寂寞才能更高,不是人人都能达到这样的高度,所以有些人永远不能被人理解。这是我和你的距离,你不能凭自己的意志去选择是因为你的牵绊,而我不同,我随不能按自己的意志去决定,但我能看清我的选择。”
那么,欢迎来到我的荆棘王座。
※
淡淡的月光倾注而下,温柔地撒在为数不多的路人身上。那人有着金色的头发,面上也如月光般显得淡淡的冷清,毫无表情的脸反而更给他添加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气息。耶和华披着他的大袍,在天上审视着人们,然后坐上那只得让人仰望的无限高处,那是仅仅属于他的王座。
没有灯光的夜晚让gio看不清几米远的路,gio觉得他现在应该是很乱,和cielo见面没有想象中的轻松,类似逼问威胁的决定让gio一时间无法选择,他能清楚地感到cielo在要求合作时的急切,他的内心还不能清楚地判断cx的目的,如果真的像cielo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他也许会很快宣布他的结果,不过又是猜疑让他退却了,他不敢去想象cielo欺骗他的后果,即使他一直以来的并未给出来自危险的提醒。
但他接受了,接受了cielo的提议,因为这大概是第一起由他为主而引发的战争,彭格列的人并不多,武器也是,不过他们有的是实力,可是杰比斯的力量却是压倒性的,他没有胜利的信心,反而有种不可能成功的失望,但他承认他在看到cielo给他的,他近乎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弹药时动心了。
他没有绝对的信心打败多几个的莫斯卡,但现在也许可以,在所有人看来减少伤亡的战争才是最重要的,但在gio看来却不是,他再次承认他与别人思想上的不同。在之后他想的问题就是,关于阿诺德与斯佩多的提醒。
兴许有时候斯佩多的话真的信不过,不过阿诺德的好烟提醒他总该听听,虽然他的话总是那么的刻薄,他们两人的主题无非是叫自己小心纲,并且特别是在自己告白后更加的变本加厉,原先还没有相信他们两人的话,但在看到cielo后尽数打破了,cielo也许看起来很不好的相处,但认真想想除去他的掩饰后,他甚至能感到他的不同。
Cielo应该是温柔的,至少gio是这么想的,他能发现他在压抑自己,他甚至会认为面具下的他会有很好的笑容,不过是他自己刻意消去了,隐隐的熟悉感让gio想到了纲,在他身上带有与纲相同的感觉,这是一种期待,明明是温暖的却被隐藏了起来,gio突然觉得他发现了许多cielo刻意去掩盖的习惯,至少他和小纲的奇怪不同,他的咖啡至少会加糖,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
Gio缓缓的推开彭格列上锁的铁门,很久没换的门上爬上了一些花草,别处还有着淡淡的不容易发现的锈迹,门阀的地方被常年的水泡出了绣,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吱呀的声音,gio咳嗽了几声,他突然感到了因超直感而产生的头疼,又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种作死的节奏让gio想哭,他能感到这是很不好的事。
Gio这次回来的略显晚了些,想起以前每到自己超过了门禁就不会回来的作息,这让他没有选择回主卧,他觉得他应该要去办公室看看,他把一些很重要的文件放在了那里,虽是这几天前才改的,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是自己和阿诺德、雨月而已,他没有告诉纲,想到这,他觉得他的头又疼了几分,不过现在他还想开个玩笑,cielo不会给自己下毒了吧。
彭格列的走廊不是像黑手党的根据地与普通宫廷一样长,在刚好适合彭格列人员的别墅里,在走廊走动根本就不必花费更多的时间,走道旁隔了好几米才点了一盏油灯,这使走廊变得昏暗不清,就连走惯这里的gio都觉的自己有些犯晕。
“我抓到你了。”
Gio还未推开门就听到斯佩多的声音,然后gio就又听到了钢铁碰撞后发出的叮叮声,他马上就反应出斯佩多在使用打火机,即使这样但他并没有闻到烟味,想到这gio马上就把门推开,之后他就看到了因为过度震惊而看着自己的纲。
他的手中拿着几张文件,文件依颜色而变,看纸质的颜色就不难看出这是gio并未交给纲看过的文件,因为据他所知这种文件只有那几张,就是他刚才还在担心的几张,这关于的是之后的战争,十七世纪奥地利统治西西里岛的战争。
纲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看清了里面的内容,他的慌张也就保持了那一刻,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低着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gio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变了,和自己的梦中一样,就在昨天自己的梦终于发生了变化,而今天他就发现了梦中的纲。
“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纲还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马上被斯佩多打断了,阿诺德靠在白墙边,他的注意力兴许完全没有放在这件事了,然后就看他斜看了一眼斯佩多:“我以为你会听我说,或许我对你的认知还存在着很多明显的错误,你没有我所想的大度,或许艾琳娜的死给你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然后再把目光放向了纲。
“既然有人偏要对付你我也不会去帮你解决,你我的约定作废了,我可以不出卖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离开彭格列,至少在这之后给gio准备的时间。”
纲在背后隐隐地握紧了拳头,阿诺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而且他知道阿诺德在心照不宣地帮他,在以后的战争里在彭格列也许会很麻烦,对于gio就是,他是他最大的弱点,并且从开始纲就不敢抬头去看gio,他突然开始害怕gio知道这件事后对他的态度。
他可能会因为我的背叛而讨厌我吗?光是这样想纲的心就可是疼到不行,他没有如此这么地想哭过,他只懂得不断的压抑自己,控制自己,却往往忘记了怎么样去哭泣。他能感到gio的视线,以致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通过这件事离开,然后就能利用cielo的身份和gio接触了,这是出于战争考虑的必要因素,因为纲和cielo明明是一人,根本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这明明是经过自己肯定的计划。但之后的发展让纲无法拒绝gio。
他突然觉得手指间有些湿润,而唇角也渐渐溢出了点点铁锈的味道,他却完全没有感到应有的刺痛,反而有种终于能放松的感觉,他喜欢gio,他从未有如此地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想放弃一切,但是他的一切都在否认这个决定,否认他爱他的这个事实。
“好,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纲用小跑的速度快速地想离开,然后在他认为马上就要与gio擦肩而过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可抑止地顺着脸颊滑落,无论遇到什么,他从未如此的悲伤过,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卑微,自己对命运无奈的悲哀,他连至少的爱的权利都没有,不过与gio相处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他已经可以离开了,可以结束在彭格列的泽田纲吉的身份了,这个身份明明就是他捡来的,并且还是刻意编造的,但却得到了可以超过这个身份的礼物,他觉得他所扮过的所有人都要真实,以至于他开始分不清自己与这个身份,在无意间,他就已经把作为真正泽田纲吉的他展现了出来。
然后他意外地被拉住了,明明下一秒他就可以离开,可是他被gio扯住了衣袖,先是用力想挣脱而扯了两下,但是gio似乎抓的特别紧,并且紧到纲能看到他泛白的指尖,就在他发呆的这一会他被gio抱到了怀里,然后他能听到自己哭了,在自己的爱人的怀里哭了,记忆里,他从没有哭的这么大声,在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斯佩多紧锁的眉,而阿诺德则是啧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你是我的,谁准你离开了。”
“嗯。”
“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在意了,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好,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嗯。”
纲听着gio在他的耳边喃喃,他一点都不想离开他,一点都不想,他把gio的衣角抓的皱巴巴的,甚至还让他皱起了眉,但他仍旧没有停止他亲吻纲的动作,没有任何目的与欲望,仅仅是想让他安心下来。在以前,他从未觉得这个他永远都看不透的人这么的脆弱。
他在悲伤,他没有听过这么绝望的哭声,纲用力地抱紧着自己,gio突然间觉得自己的眼角有点酸又有点红,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他都没有哭泣过,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痛到了不行,这与战斗时的伤口不同,明明以前是相对的从对方身上取得温暖,现在则会是同等的绝望。因为在问你会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时,纲并没有说话。
“我梦见我们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