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风-休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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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少…大家将就一下看吧。
其实说起来,陈风扬也满惨的,日后会以这种夹三儿的角色生存下去,就觉得他更惨。摊手~表客气了,谁让他知道苏单的事多呢!要知道,知道的事情越多对自己越没好处啊!恩…等等…这话要改改,应该说如果不能像单映春一样施与得当,知道的事多了对自己是没有太大好处的。笑~
昨日看大家留言,都对苏单什么时候会吃了对方感兴趣。(说实话,这个问题偶也很感兴趣)试想一下,如果某一日单接受了苏,并干脆地表达爱意会是个什么状况。假想如下:
某日,单对苏说:“我爱你。……喂,你砍我干什么?!”
苏:“看看是不是假货。”
呵呵,就是这样了。以他们两个的性格,把偶的头想爆了,也不会有肉麻的场面出现,会出现的只有无限YY……
出门。陈风扬当真在门外侯着,好不谨慎。
苏少东玉扇一展,美目一瞪,哼笑出声,吓得他一哆嗦。
人已经走了,他也没必要多留,请辞客套了几句,倒是陈风扬夫妇送出门,跟着几个奴仆,摆了个不小的排场。
来的时候当没人知道,走的时候却狠不得所有人知道他离开,和风扬镖局再无干系。这风扬镖局上上下下也真可爱!苏少东不觉愉快非常,脸上自然有了笑模样,就是让人看了有点头皮发麻。
“苏公子有事,我们也不好多留。苏公子家业甚大,特意抽身前来贺小儿满月,我们夫妻在此谢过了!”陈夫人柳氏欠身。
“陈夫人多礼了!我和贵镖局日后买卖不少,哪能不趁此机会多来往,镖银也好给我打个折扣呀!”苏少东笑着回应。明知道他来此的目的,这客套话也说得顺口。
“呵呵,苏公子说的哪里的话,以后这托镖的事还要请你多关照了!”眼瞟了一下成了闷葫芦的丈夫,陈夫人话锋一转,又道:“我那唐非妹妹生就跋扈,唐门门主惯的,整个唐门上上下下宠的!如果多言冒犯了苏公子,苏公子还要大人大量,不和她一般见识才好!”
“陈夫人说笑,我和唐非姑娘一见如故,昨夜相谈畅欢,哪有冒犯之说?倒是苏某怕言词不慎得罪了唐非姑娘,她一个不高兴,唐门毒药往我这儿一撒,丢了命呢!”以一个唐非扯到整个唐门,以大遮小,陈夫人这话说得是个人就明白。苏少东暗附,江湖谁不知唐门内部纷争不断,自相残杀从无间断,唐非再受宠也是众矢之的,敌人少不了,又怎会帮她。
“苏公子也爱说笑!既然你们两人交好,我那妹妹又怎会下毒害你!”
她连单映春都毒,何况他呢?
“害了苏公子,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谁不明白,唐门门主也不会放任门人肆意妄为的!”
“哎呀,这可难说啊!毕竟名门名派出了名的护短啊!”
“呵呵,苏公子真是直性子!”陈夫人脸上一阵青白,掩口尴尬几笑。翻手拿出一物,道:“苏公子和单兄弟交情不同寻常,定是常常相见。这样东西劳烦苏公子带给单兄弟,就说柳氏欠他的,用这柳签还了!”
摊开手掌,果然是鸟兽柳签。
“兹兹!映春好大的面子,陈夫人连定情信物都送给他,不怕陈总镖头再次大发醋劲?再说这柳签内藏有宝图,陈夫人不怕苏某私吞?”
“江湖谬传而已。苏公子家财万贯,哪里看得上那点小钱?以苏公子的人品,我不怕!”
人品?什么人品?阴、毒、邪,差点赶上策月教!这藏宝柳签到他手,更是引来贪者无数,日夜逐杀!看陈夫人笑意盈盈,苏少东不禁笑出声,眸中闪过一瞬阴狠。江湖所言这柳签为宝,日后定招来杀身之祸,送人为嫁祸。单映春为人过好,明知她的用意还是会顺了她的意,收下柳签。以他在外名声,江湖人不会妄动,要保柳签不荼毒江湖,单映春的确是最好人选。不过要让他苏少东带捎…呵呵!要是柳签平安捎给单映春,一切皆好;要是他带着柳签被人宰了,也给单映春省了一桩麻烦,果然还得人情!嘿!风扬镖局之所以有这番风头,多是陈风扬娶了陈夫人,不愧为暗柳氏的子女!好个一石三鸟之计!
“陈夫人这么说,苏某就代映春收下了!”
光天化日下,他得此宝物的消息明日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劳烦苏公子。苏公子一路保重。”
“陈夫人、陈总镖头保重。”朝陈风扬一笑,那个灿烂啊!“多谢陈总镖头指点迷津!”
陈风扬又一哆嗦,忘了回话。
那边一走远,陈夫人柳氏月眉一竖,冲着丈夫好不生气:“我把柳签给单兄弟已是不该,你竟然还告诉阴毒邪少他的去向!”
“你以为我愿意!”陈风扬此时才发出闷气,忿袖一挥。“得罪他,镖局生意还做不做!就算我不告诉他什么,他也知道单兄弟去向,这两天在这里他可听了不少!”
“唉,现在只求单兄弟好人好运,别碰上他!”被夺宝人杀了最好!
“夫人你怎地把那柳签送人?那可是你我……”
“他日我再送你一个定情物就是!”陈夫人一阵焦躁,咬着红唇。“柳签内有宝图,这子乌虚有的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父亲究竟瞒了我什么?”一番思索,竟无头绪。
“夫人,我给你的情信…”
“是啊,陈夫人,你们那情信可是从这柳签内拿了出去,不然我和映春就有福了!”
轻浮的声音凭空冒出,两人一惊,站在面前的竟是本该走远的苏少东!
“苏、苏、苏、苏……”
陈风扬指着他,脸红脖子粗得说不出话。
“苏公子…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陈夫人也面色绯红,暗自心惊他究竟什么时候返回,听了多少。
“我想看这柳签中的情信,却不知道如何打开,特来讨教!”
“柳签已中空无一物…那个,单兄弟开不了这柳签可以去找家父,家父早些日子想找单兄弟喝酒了!”
“苏某代映春谢过!”盯着他们,盯得他们浑身不自在,大声笑:“既然柳签中情信不在,苏某走了,不会再回来了!陈总镖头夫妻可继续情话绵绵!哈哈哈哈!”
扬长而去。
这笑声未远,就听更多笑声从身后传来。
陈风扬夫妻一转身,登时又红了一回,保镖出行的副镖头一行人竟已回来,以副镖头为首正笑得前仰后合!
“天下尽信,莫信离间之言;生死有命,凡人莫问是非。世间二玄士——离言与莫非。我们正碰上后者,他说此时回去定有好事,我还以为是有姑娘看上我了,没想到竟是大哥和嫂子…哈哈!夫妻恩爱果然好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止,再次笃定江湖传言可信,阴毒邪少苏少东绝对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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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留言,原来大家都已经看清本文趋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来,握手!
本段最后提到的‘天下尽信,莫信离间之言;生死有命,凡人莫问是非。’其中的一人‘莫非’在《生奴贱》也有出场,看过的人应该有印象。
PS:普天同庆~《生奴贱》登陆《阿多尼斯》06年5月新秀擂台!!^o《
一个人的财势有多大,手就有多长,耳目更是无所不在,反过来说也是万众注目。
对于苏少东,不用刻意调查,有的是闲言碎语说道。单映春以前——在那个月圆之夜前听多了,也不在意,他不是全不信江湖人言,只是更信自己所见,至少他在他面前只是个笑若春风的男人,他也只是他的酒友。而今再想,多留意了那些旁人言语,要防人躲人,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如此一想,自己竟除了旁人的肤浅言词,一点都不了解苏少东?!
想起那个阴邪的男子,自己一直把他与那饮酒亭子当作安全的地方,与武林无争,对他的事情也全无防备,苦苦一笑,不知苦的是少了个安心地,还是多了份麻烦!至少他不会当那是背叛。
不走官道也不越山寨,去柳南的路成千上万,单映春挑着人性冷僻的路走。官道不可避免会有‘巧遇’;而山上有寨的他多半认识,少不了被拉去拼酒,一耽搁就留了行踪;小道则人热情,少不了留下口实被人追到;所以他费尽心思找了条人少、也不喜他人的僻静道路。
一路到柳南,顺畅,却忘记了不管自己走哪条路,最终都会到一个地方。
迈入店门的脚在眼睛触到一个大刺刺坐在靠门正中喝茶的身影时停住,见那人一副守株待兔的神情,认命地落脚,踏了进去。也不用旁人招呼,不客气地走到那桌坐下。
“客官,请。”
小二利落把一壶酒往他面前一搁,退下去,走到正拨拉算盘珠子的掌柜面前,小声问:“掌柜的,那就是东家苏少东呀?”
掌柜点头,他又道:“怎么东家有点…严肃?”
“你一个新来的,小心伺候就是!要是惹东家不高兴,别怪我没提醒你!”
“东家是有点不正常啊……”
“去!你又知道什么!”他也发觉东家平时以不正经为招牌的脸此时有点不对劲,但他一个下人,东家的事哪容得他置喙,保得住自己饭碗就好。
“唉,有点…变态…哎哟!”
还没说完感想便被掌柜打了几个爆栗子,轰去干活。瞄一眼东家,和东家等的人,好象没有听到什么,低头继续打自己的算盘。
缓了缓赶路的劳累,喝着酒,单映春一副撕破脸大家都好看的豪气,对喝下肚的酒没有丝毫忌惮。反正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想他也不会对他动手动脚。
第五碗酒下肚,苏少东说话了。
“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店子里,你吃了饭没钱付帐…”
啜口清茶,摇着玉扇,貌似回味起当时的情景。
“不幸遇偷儿,好在你仗义相助…没想到这店是你的。”
对于显而易见自己却不曾注意的事情不做可否,第六碗酒喝得慢。
“苏兄弟来得早啊!”一声叹,叹尽无奈。不知道他等了他多久,好耐心!
“刚到,也就比你早一步。”
苏少东神色平淡却露轻佻,隐藏了邪气,更让人不知他又算计什么。
“单兄弟不问我如何得知你行踪么?”见他不做声,又道:“是陈总镖头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单映春并不觉得惊诧,江湖人皆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陈风扬会如此也在情理之中。人人当单映春人好,只是因为很多事他想得比任何人都通。
“你不想他如何愿告诉我?”
“威、逼、利、诱,不外如此!”
“哦?你想是我是如何威胁于他?”
“何必问?”单映春反问,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名利钱财,陈风扬不会为之所动,定是以妻与子相威胁。这番坦诚,要说苏少东小人好象有点不对。
“一句话,我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见单映春深为疑惑,更是得意非常。想起陈风扬听他所言也是面色多异,不禁嘴角勾起。“单兄弟的兄弟也真有趣,他说你定心甘情愿捐躯!”言语中有着对他交友的鄙夷。
皱眉。“什么话?”
“你想知道?”
想。但看他眼中露光,怕是话无好话,压下好奇,反而沉默了。
店里客来客往,单映春这桌一时安静也无人注意,只让人觉得有看不到的暗波汹涌,紧张非常。
过了三碗酒的时辰,苏少东问。
“唐非姑娘给单兄弟下的什么药,能让人动弹不得却五感如常?”
“一夜醉。”
“一夜醉?”又听到这名,放下茶杯,他低笑几声。果然很像!
“苏兄弟怀疑是唐姑娘偷了满月礼?”
“怎么会?呵呵,唐非姑娘是唐门人,她何必偷自己的药?即便那药只有一个人作得出,听她口气和那人关系好得很,更用不着偷了!”白皙的手指戴着指环,轻摇起来玉扇在指环的槽中频频摩擦,缓缓地,那玩味的声音说道:“单兄弟可明白那满月礼的玄机了?”
“芝麻饼、枣红糕、泉香米、金蚕丝均为柳南名产,没想到一夜醉一唐门迷药也能列入其中!”
“呵呵!芝麻饼名气为柳南第五、枣红糕居第四、泉香米为第三、金蚕丝则第二,以此类推,这第一可是一夜醉呢!”
以他所言,唐门这一迷药之泛滥已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不知会惹出多少祸事!心下一寒,又是一阵沉默。
苏少东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扇凉喝茶。茶没了酒空了,自有小二添上。
大概是正到吃饭的时辰,店里人多起来,拿刀的江湖人士也凑了几桌,声音慢慢杂乱而声大。
“哦,你看我还忘了!陈夫人让我带样东西给单兄弟!”东西往桌上一放,奸笑道:“陈夫人说她欠你的人情用这宝物还了!”
也不知道是‘宝物’二字响亮还是人眼尖,柳签在桌子上这一放,顿时店子里寂静非常。
单映春苦笑,也明白其中奥妙,明知是个烫手山药,下一刻却也伸手拿了放入怀里,店里人声适才恢复。
这一放,不知放进多少路人马的心眼里!
“多谢苏兄弟代为转交。”交了个大麻烦!心说,他倒功夫了得,竟没被人追杀至死。
“好说!这东西也为我找了不少乐子!”那些不长眼的贪贼劣盗怎么说也是旅途上打发时间的好玩意。
“给苏兄弟添麻烦了!”可怜旁人了。
“呵呵!单兄弟客气了!”很想要点报酬的口吻,又道:“此后单兄弟要小心了,那夜唐非姑娘只怕是为这柳签而去的!”
想起那夜自己与他的不良行经,沉了声。
“单兄弟不打开看看么?那其中的藏宝图你不好奇么?”
“柳签先到苏兄弟你手,定早早看过了,你何必诱我再开?”
“这东西在单兄弟一夜,你早打开过,我也是,怎么忘记了!哦,对了,单兄弟说没开过,那就是没开过!呵呵!”苏少东不否认,单映春对他说的话也不于置喙。
又沉默了一阵。
“单兄弟那时可曾信我?”
先开口的仍是苏少东,沉沉稳稳的口气少了轻浮与戏谑,过于正经的问话让单映春喝酒的动作一顿,少倾,他道:“不曾全信。”
不曾全信么?那就是有信!想起他貌似失望而去的背影,这人可是想方设法信他?可惜对他,他不是他所想相信之人。对他,他也只有那一个心思。
“想和你结伴同行,我所言一直都真,你不信?你不愿?”
“我信,我愿。”
“那你害羞什么?你我结为夫妻…”
“不可能!”说得铿锵有力!
唉,你这话也不要说得这么干脆么!
“结伴可以,你我是兄弟。苏兄弟为何执着于那不能为的事情!”
“兄弟?呵!有道是兄弟相残、背信弃义,今日把酒言欢、明日兵戈相见,我要兄弟干什么?!只有夫妻才是生死相许啊!”
原来你自知作恶多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我当你是兄弟,真诚待你,别再捉弄我了!”
“对你,我可是认真的!我想对你如何皆坦言相告,我可是非常认真在捉弄你呵!”
捉弄啊……别人捉弄人是点到即止,他却要贯彻到底!
对于引起他兴趣的自己有点懊恼,有点烦乱,不明白自己处处小心相与,究竟是哪里惹了他青眼有佳?
“总之我心中是认定映春这个妻了!”
“兄弟如不悬崖勒马,可是连兄弟都做不成…”
“哦?映春要